“你……”
“够了!”皇帝终于发怒了,“你们有完没完!”
“陛下恕罪!”
而从一刚开始到现在站在左边最前面的宰相和站在右边最前面的雷暴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在冷树发言的时候雷暴的嘴角会微微翘起,显是对冷树的行为极为支持和赞扬。而宰相呢,却依然如故,一副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压到他一般,镇定自若。
“这些闲话就先说到这里,冷树,朕已经决定了,因平阳城的城守和南方军团的军团长二人同时举荐你,所以朕特命你为皇城城卫队副队长,并授予世袭男爵之位。”
“谢主隆恩!”冷树虽然对帝国军事不是很了解,但是对这个皇城城卫队可是早有耳闻。青龙城的皇城城卫队可是青龙帝国第二精锐部队,虽然装备和人才素质上不及皇家卫队,但是在人的数量上却大大超过了皇家卫队。
虽然冷树很想去平阳城做官,但他知道,现在急是得不到好差事的,而且他在青龙城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如就借着副队长这个身份大干一场。反正有皇帝在背后撑腰,他怕个鸟啊。
“众亲家有反对的吗?”皇帝听冷树这么就答应了,心下自然欣喜,待他正要公然定下时,一个身资挺拔的男子从右排站了出来。
“陛下,臣不同意。冷树不过只是一个市井流氓,而且臣认为他并没有能力担任城卫队副队长一职。”
皇帝并没有露出怒容,反是带着微笑看着那个男子,道:“我记得你是上次因护驾有功而被破格提拔的南天辰吧?”
“陛下还记得臣的名字,臣不甚荣幸!为了陛下的安危,臣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好臭。”冷树故意捏住了鼻子,面露厌恶之色。
“冷树,你怎么了?”皇帝问道。
“陛下,刚才有人做了一个极度不雅的动作。”
“什么?”
“嘿,还是不说为好,这样很伤人自尊的。而且您高高在上,是绝对闻不出来的。”
冷树说地已经再明显不错了,他的意思不就是骂南天辰在放屁嘛。
南天辰修养不错,当下并没有发怒,反是讥笑道:“难道我国无人了吗?竟让这样的市井流氓成为贵族,这简直是对国体的污辱!”
冷树的表现就更好了,他走到南天辰的面前,暗中比了比身高(靠,这家伙比我高一厘米!),笑道:“这么说,兄弟你是一个至尚尽美的人喽?”
“不敢,我只不过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罢了。不过,比起你来,我却好多了。”
“这样啊,那咱们来一场比试怎么样。男人嘛,遇到问题就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只要陛下准许,我没有意见。”
冷树转过头,对皇帝眨了眨眼睛。
皇帝轻咳一声,朗声道:“朕允许你们殿前比武,不过比武要点到为止,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赢了,那么这个城卫队副队长的职位就是他的了,你们说怎么样?”
“陛下圣明!”二人竟然同时下跪。
“来人,取剑!”
皇帝一声令下,不多时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将两把骑士专用剑递到两人手里。
“比武开始……”
“等等!”这时候冷树竟然喊暂停了。
“怎么,你胆怯了?”南天辰脸上马上露出了轻蔑的微笑。
“嘿,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剑太轻了,只有女人才玩这东西,陛下,能不能拿一把重的剑和刀来,重剑和刀才是男人用的兵器嘛。”
其实在青龙帝国剑的好坏就决定着那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在青龙帝国文官一般都用佩带轻巧且装饰着宝石的长剑,武官一般都佩带重且刚硬的重剑或刀,而现在冷树仅仅一句话就将场上所有文官都得罪了。当然,也有个别例外的。
皇帝点点头,道:“来人,拿一把重剑来。”
待冷树接过一把重约一百斤的黑色铁剑时,脸上挤出了一丝另人恐怖的笑意,不过这种表情一闪即逝,接着冷树便换上了轻松写意的笑脸。
“比武开始!”
比武一开始,两人都不动,都是凝神屏气地互相看着对方。
这一对视就是一分钟,一分钟后,冷树的一个动作让场中大部分人都大跌眼镜。谁也想不到冷树在这样紧张的关头,竟然放了一个屁,而且奇响无比。距离冷树近的大臣立即把鼻子捂住,更有甚者居然后向后退了几两步。
由此我们就可判断冷树这个屁的威力有多大了。
“嘿,不好意思哈,偶的排泄功能太强了。”就在冷树对周围的人打哈哈的同时,南天辰进攻了!
只看南天辰的长剑从下斜挑而起,整个动作看似连贯且写意无比。冷树向后做了两个后空翻,避了过去。可南天辰的攻势才刚刚开始,只听他大喝一声,同时高高跃起,顿时对着冷树刺出漫天剑影。
“哼!”面对对方如此气势,冷树却是冷哼一声,接着持刀迎面而上。其实冷树完全可以避开的,但是如今是大殿比武,冷树不但要给南天辰来个下马威,还要给那些与他为敌的人来一个警示。
“靠!“只听冷树大喝一声,手中重剑竟似雷电一般,以快得让人无法相信的速度砍向形影重重的南天辰。
“叮!”
很奇怪的,以冷树如此之击,两把剑交击只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响声。
“嘿,你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有多快?闪电般的速度!
只见冷树拿着重剑竟似蜻蜓点水一般轻点在南天辰的剑身上,然后以快得别人无法相信的速度跳到南天辰的上空。
“看招!”
冷树的身体在空中急剧下降,在一些官员的惊叹中,冷树的重剑实实地砍在了南天辰的剑身上。
“当!”
两剑相交,可是冷树却没有因此占了便宜。在两剑交接的地方,一股强劲的内劲传入冷树的体内。为了自保冷树不得不撤招,随后两人分别落在地上,又形成一个对峙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