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巧巧依偎在刘华文的怀里,小声道:“文哥,晴缨说要走,你就等她先走吧,好不好?”
女人的好胜心里在罗巧巧的脑海里浮现,其实从内心来讲,她还是很不愿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男人的。任何女人,和男人都有同样的占有欲,每个人的爱都是自私的。
刘华文一只手死死的拉着阮晴缨的手,本来阮晴缨想离开的,可是再见到刘华文那双坚定的眼神之后,阮晴缨内心动摇了,她也很爱刘华文,为什么罗巧巧要自私的占有刘华文的一切呢?
在上海滩,一个男人拥有几个女人的事情多如繁星,为什么罗巧巧要限制自己和刘华文呢?像刘华文这样的男人,很多女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情,想当初,红姐不是也迫不及待的与华文……想到这点,阮晴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害羞的神色。
细心的罗巧巧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巧巧,别闹了,好吗?”刘华文一只手揽着罗巧巧,皱眉道:“你们两个我都很喜欢,我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懂吗?所以你不要让我为难,行吗?”
罗巧巧是一个家庭型妇女,思想观点也没有阮晴缨那么前卫。
她一把推开刘华文的手,咆哮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什么人?刘华文,我很爱你,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明白吗?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刘华文试图用手去拉住在那边抱怨的罗巧巧,可是罗巧巧现在情绪激动,根本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特别是刘华文,他说话总是会激怒罗巧巧……
“巧巧,冷静一点。”
“冷静?我拿什么来冷静?”罗巧巧蹲在地上,大声的哭着。
听到这边的哭声,没有人敢上前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这边发生了不妙的情况。大家都很想知道,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文哥,如何处理家务事。
罗巧巧猛然把旁边的凳子摔在地上,坚固的凳子被摔得七零八落,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道:“你从来都没有认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今天,你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说你同时喜欢我们两个,刘华文,我恨你,恨死你了!”
说完,罗巧巧夺门而出,眼泪簌簌往下流,飘洒在空中,让人觉得心疼。
刘华文追出去,可是在冲出门后,根本没有看见罗巧巧的影子。
突然,天空一声响雷,震耳欲聋,不到三秒钟的时间,淅淅沥沥的小雨就下了起来,滴答在整个大地上,仿佛在同情躲在角落里感到孤独无助的女孩。
雨水淋在刘华文的身上,湿透了他的衣襟。
“巧巧,你在哪儿?你出来啊!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解决。”刘华文站在雨中,他没发现在另外一边,屋内的一个女孩正在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经意间,眼泪已经滑了出来,她却没有去擦,仍有它们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
没有人发现从屋子内那个人的心酸,三个人的感情,伤害最大的永远都是那两个深爱对方的人。
半晌,刘华文也没找见罗巧巧,准备回屋子给阮晴缨解释,可是阮晴缨也不见了。
唉了一声,掏出口袋里还未被雨水淋湿的“大前门”,曹信走到刘华文的身边道:“文哥,还记得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我们和信子一起抽烟的日子吗?”
“记得,如何记不得。”刘华猛吸了一口烟丝,想把烦恼全部吞吐掉。“那个时候的我年龄很小,比不上你和欢子,想起以前的日子就觉得开心,起码没有现在这么多烦恼。”
“是啊!”曹信点头道:“要是现在欢子还活着该有多好,咱们三兄弟又可以重新回来以前了。文哥,现在青帮和洪帮正陷入一片混乱,我们应该怎么办?”
刘华文道:“信子,你觉得有什么好办法吗?”
曹信道:“文哥,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说来听听!”这段时间感情缠身,刘华文也没有功夫多去琢磨这些。
曹信扔掉手里的烟头,道:“文哥,陈其美和洪兵都死了,大家都知道是我们华联社所为,想必在近期内乱过后,他们都会把矛头瞄准我们华联社。趁他病,要他命,我们不应该给他们缓和的机会,但要一口吞掉两个大帮派,我觉得对华联社而言还是有些吃力,必然会掏空我们所有的力量。依我之见,不如先抢占洪帮,然后再慢慢一步步吞噬青帮的地盘。”
“信子,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目前我们其实是最困难的,只要青帮和洪帮一旦团结起来,我们必然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处,到时候肯定会被很残忍的杀害,该如何选择,该何去何从,这是我们值得深思的问题。你提出的观点,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已经是刘华文第五支烟了,本来曹信想阻止的,但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开刘华文心中的枷锁,唯有罗巧巧和阮晴缨才可以。
其实刘华文并不知道,罗巧巧已经怀孕了,马上就快两个月了。
罗巧巧一个人孤独无助的走在大街上,一只手不停的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断的安慰自己:“巧巧,你要坚强,没有任何人可以击垮你。”
可是,冰冷的雨点打在头上的时候,阵阵凉意渗透心脾,罗巧巧感觉非常的孤独,无助。
她就这样一个人,在雨中坚持,缓缓的回到了家。
罗父见自己女儿脸上还有泪水滑过的痕迹,醉汹汹的道:“巧巧,咋了?是不是刘华文那个小子欺负你了?”
“没。”罗巧巧说着说着竟然就抽泣起来。
罗父拍案而起,怒道:“你就知道护着那个臭小子,走,和我一起找他算账。”
罗巧巧甩开罗父的手,道:“爹,别这样!”
罗父吼道:“别这样?老子的女儿肚子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在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女儿。”
罗巧巧一只手拉着罗父的腿,央求道:“爹,别去。我求你了!”
“唉……”罗父长长的叹了口气,扶起在地上的女儿道:“巧巧,你给父亲讲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巧巧哭着道:“父亲,我不想说,你不要勉强我好吗?”
罗父一只手拍了下巧巧的脑袋,道:“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年你母亲就去世了,一直都是我把你拉扯大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过问你什么,我也知道,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活着将会是多么的艰难,因此孩子,爹告诉你,不管遇见什么困难,都不要害怕,一定要给爹讲,爹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爹!……”罗巧巧扑倒在罗父的怀里,更加大声了哭了起来。
在这一刻,她的无奈,悲愤,痛苦,通通找到了依靠。泪水是最好的宣泄,父亲是最好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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