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靠你妹
枫羽和啊域警惕十分,他们都在等待沙砾危险的进攻,只是,沙砾似乎不怎么样着急,应该来说,枫羽和啊域,这两个男人,沙砾还不会放在心上。
“我不知道你们这两个看上去一点威胁的生灵为什么会到底天空四层,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在这里,炎之境,将是你们最好的墓地。”沙砾说。
很奇怪,沙砾说出‘墓地’这两个字的时候,枫羽和啊域感觉到不是浓烈的杀意,而是淡然的悲伤,这种悲伤,淡淡飘忽但又铭心刻骨。
是啊,被困在时间裂缝数千年的沙砾,这里,炎之境,又何尝不是他的墓地呢。
枫羽和啊域应该也感觉出这点,所以,他们对沙砾产生了那么一丝同情,只可惜,这一丝的同情也很快因为沙砾接下来的话而烟消云散。
“我可以让你们活下来,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陪我。”沙砾说。
沙砾真的很希望有人陪陪自己,哪怕是要杀自己的敌人,他真的受够了只有他自己一个的世界,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这一切,沙砾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这种极度的寂寞和孤独,没有人可以忍受,而沙砾,他整整忍受了数千年。
数千年都活在孤独和寂寞中,可想而知,沙砾这个八圣神,他为什么对唤醒自己的枫羽和啊域那么‘手下留情’。
“留下来吧,你们的命,应该留在我身边。”沙砾说的很柔情,也很无奈,甚至可以说祈求。
对于现在的沙砾,枫羽和啊域有的只是是不屑,他们觉得,现在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自己造成的,能够改变自己的也只有自己,祈求什么的,真的很可笑,也只有天真到傻气的白痴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显然,现在的沙砾,他就是有着淡淡又十分浓烈的祈求。
枫羽,这个小乞丐,他扛着紫魄水蓝,一脸的不爽。
“别他妈的装可怜,没有什么人值得可怜的人,既然这不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不改变,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天生是靠别人而改变的?”枫羽说。
“受不了永生的寂寞和孤独,为什么不试着出去,神给你们的束缚,为什么不试着打破,只因为,这是神给你们的枷锁?”啊域接着说。
枫羽和啊域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不想留在时间裂缝,那就出去,外面的世界,虽然黑暗和可笑,但,至少还有自由,然而,对沙砾来说,外面的世界,只不过是更大的牢笼而已……
“你们不会明白,有些事情注定而改变不了,就好像,太阳只会从东边升起。”沙砾说。
哼!
枫羽笑了。
“所以呢,你有试过让太阳从西边升起吗……你只不过自以为是,自认为是这样……这种可笑的高傲,让你连改变的勇气都没有。”枫羽说。
“呃,太阳从西边升起……这改变不了吧?!”啊域弱弱的说。
“气氛!注意气氛!别他妈的打岔!”枫羽说。
啊域耸耸肩,好吧好吧,随便你,反正,那家伙也未必见得听得进去。
沙砾哭笑不得,他觉得,枫羽这个菜鸟,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注定,什么叫宿命,什么叫无法改变的命运。
“你不懂,你也不会懂,神,他决定的事情无法改变。”沙砾说。
神?!
枫羽不屑!
“我就郁闷了,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总是把一些不能,或者说,你们认为不能改变的事情都交给神,说什么,这是神的旨意……去他娘的,在我看来,神他就是一个屁,憋着难受的要死的屁,只要把这个屁放出来,那种要命难受的感觉就会是舒心的爽快。”枫羽说。
枫羽这句话刚说完,啊域又有话要说了。
“这个比喻不太好吧,怎么可以把神比作屁呢,虽然说,神屁都不是。”啊域说。
“气氛!注意气氛好不好!难得老子说了出这么牛b的话。”枫羽说。
啊域:“……”(这小子,很喜欢教训别人?)
呃,其实,枫羽也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也不是没事就找人‘训话’‘训话’,他只是看不惯像沙砾这样,总是觉得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不能改变,然后,在那边怨天尤人,自怜自哀。
也许是枫羽的话触碰到了沙砾内心深处那根脆弱的神经,沙砾变得有些急躁。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沙砾怒吼起来。
沙砾是真的生气了,他手上的火元素之剑,那些血色的火焰顿时怒腾而起,看上去,火元素之剑的力量进阶了好几道力量。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枫羽和啊域诧异和不安的是,沙砾,因为生气,他四周出现了无数的火元素,这些躁动的火元素形成了一个个火鸟……
这些火鸟很巨大,跟枫羽和啊域一路斩杀的那些火鸟不同,此刻,枫羽和啊域可以感受到与众不同的力量。
不知觉的退了半步,枫羽和啊域面面相窥。
“恭喜你,你他妈的把这个危险的男人彻底惹怒了。”啊域说。
听的出来,啊域很不爽。
枫羽一脸的苦闷,他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可是,沙砾这个男人他就是生气了。
“我怎么知道活了几千年的怪物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我还想,这家伙应该很有定力的呢。”枫羽说。
定力?!
啊域想哭。
“大哥!一个被困了数千年,忍受难以想象的孤寂,你觉得,这种怪物的情绪会正常……他们早就心理变态了好不好!”啊域说,
啊域这么说,枫羽就不高兴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枫羽说。
“我阻止了,你小子没听好不好!”啊域说。
“我靠!你那也叫阻止!”
“喂喂!那不叫阻止是什么?”
……
枫羽和啊域,这两个现在没有半点智商的男人,在生气的沙砾面前,他们竟然相互对骂……
好吧!
没有智商的男人,总是很勇敢的!
可不是嘛,现在的枫羽和啊域稍微有点脑子,他们也应该明白,在沙砾的面前,起内讧绝对是找死,就像现在,沙砾,随同一群火鸟的他已经出现在枫羽和啊域的身旁。
当还在对骂的枫羽和啊域发现沙砾的时候,他们已经被火鸟包围,同时,沙砾手上的火元素之剑刺向‘多话’的枫羽。
靠!!
面对危险的沙砾,枫羽和啊域异口同声。
。
吼!
吼!!
震慑天地的怒吼声。
在这声声怒吼声中,一条草绿色的龙影‘穿过’枫羽四周的火鸟,一下子,那些火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是的,这条草绿色的龙影正是枫羽的七阶召唤兽,风霖真龙。
风霖真龙的出现,剩下火鸟的都被震慑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啊域身后的召唤兽,白骨钢猴,这个白骨上装备着钢甲的巨兽,它巨爪疯抓,于是,啊域身旁的那些火鸟也瞬间被消灭。
一瞬间,刚才还密密麻麻的火鸟,现在只剩下可怜的三两只。
而沙砾,这个将怒动火元素之剑刺向枫羽的八圣神,他的火元素之剑被枫羽的紫魄水蓝硬生生的挡下。
很有默契,就是在枫羽将沙砾的火元素挡下的那个时候,啊域,他的神之右手已经打向沙砾的腹部。
啊域的神之右手已经够麻烦了,更要沙砾命的是,瞬间摆平了火鸟的风霖真龙和白骨钢猴,这两个十分给力的召唤兽,它们也扑向沙砾。
跨~啊~
鲜血飞溅!
啊域,他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会?!”枫羽难以置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啊域平白无故的就被打出数米。
更加让枫羽不相信的是,风霖真龙和白骨钢猴,这两个霸气的召唤兽,瞬间出现在沙砾四周的众多火鸟,它们硬生生的挡住了风霖真龙和白骨钢猴的攻击……
“你还嫩了一点。”
当枫羽的耳边响起这句话的时候,沙砾,他的身影出现在枫羽的背后,而沙砾的火元素之剑,它已经斩过枫羽的颈脖……
颈脖被切开的动脉,枫羽飞溅出大量的鲜血,很快,枫羽感觉到力量的消逝,不一会儿,‘嘭’的一声,枫羽硬生生倒在焦黑的土地上。
因为枫羽的消逝,才刚刚出现的风霖真龙也瞬间消散……
火元素之剑,啊域的鲜血被血色的火焰慢慢吸收,没有一滴鲜血落在焦黑的土地上。
啊域不敢相信,枫羽,这个神的继承者,他就这样挂在沙砾的手上。
“不会的,这不可能,不可能……”啊域呢喃着。
是啊,现在的枫羽,他对武技的掌握虽然没有炉火纯青,但,想要一剑斩杀枫羽,那也是相当有难度的,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可能,可是,沙砾做到了,就是那么一剑,枫羽悄然倒地。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你一直相信那个男人?”瞬间出现在啊域面前的沙砾,他轻声问道。
啊域傻了,有着如此可怕实力的沙砾面前,他连逃生的念头都没有,就连,啊域右手上的血色咒印也在慢慢消退。
“你怕死?”沙砾问。
啊域脸色惨白,这样的神情很好的告诉沙砾,啊域,他怕死。
“把命交到我的手上,只要这样,你可以活下去,在你的有生之年,陪着我。”半蹲下来,沙砾轻声细语。
听到沙砾这句话,马上,啊域‘眉开眼笑’。
“我愿意,只要让我活下去,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啊域说的有些急切,他深怕沙砾会后悔一样。
笑!
应该很满意啊域这样的反应和答案,沙砾展现了一个十分满足的笑容。
“这样多好,陪我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说着,沙砾,他手上的火元素之剑毫不犹豫的刺进啊域的胸膛。
不可思议,沙砾的火元素之剑刺进啊域胸膛的一刹那,啊域的全身被血色火焰包围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啊域被熊熊烈火燃烧着一样,可是,啊域感觉到的不是痛苦和灼热,而是淡淡的清凉,就是这样要命的清凉,被烈火吞噬的啊域被一点点的吞噬。
“不会很痛苦,只要将你的灵魂交付给我,你就可以永永远远的陪在我身边,直到天崩地裂的那一天。”沙砾很柔情。
沙砾是柔情的,然而,刚才还害怕的死亡而一脸孬像的啊域,那种嚣张的笑容再一次的挂在啊域的嘴角。
“靠你奶奶的!鬼才想跟你这种变态生生世世!”说着,啊域的右手慢慢消退的血色咒印再次出现,也就是在那瞬间,啊域的神之右手幻化数倍。
沙砾真的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啊域刚才那一切的表现,只为了出其不意,是的,啊域的倍化的神之右手,它将沙砾整个身体捏在其中。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明明让你活下来。”也不知道沙砾哪根筋不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角流下两道剔透的眼泪。
对于这些眼泪,啊域不屑一顾。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挡住我前进的脚步。”啊域很坚定。
“挡住自己前进的人,都是敌人……”
沙砾这句还没说完……
嘭!
白骨钢猴,它从胸膛拔出的‘骨刀’狠狠的劈斩在被神之右手牢牢束缚着的沙砾。
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啊域瘫倒在地上,而沙砾,白骨钢猴的骨刀硬生生的刺穿了他整个身体。
白骨钢猴这一刀力道很猛,沙砾倒地的土地,硬是比四周低凹了数米。
白骨钢猴的骨刀很巨大,可以想象,大部分身体被刺穿的沙砾,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要是常人,白骨钢猴这一刀早就要了他的小命,不过,就算是八圣神之一的沙砾,他还是倒地不起,至少,在身体完全修复以前,他没有任何活动能力。
。
“我靠你妹!!”熟悉的声音。
听的这个声音,啊域欣喜若狂,而沙砾,他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