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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要做新的节目？”
听完凌晨的构想之后，郑裕有些懵逼。这节奏太快了！《快女》的事儿还没完呢，怎么就又整出一个《变心记》来？
还要拿富二代开刀？
凌晨这是玩火玩上瘾了吧？
凌晨：“有问题？”
“的确有问题。”
郑裕进入状态还是挺快的：“首先，真人秀这种模式在国内还没有推广开来，第二，国内的富豪和国外的有些不一样你明白吧？
咱们老祖宗讲究个财不露白，你觉得有多少人愿意让自己的子女抛头露面？
先不说丢不丢人的，万一给人盯上……”
叶玲珑也是恍然大悟：“对的，国内环境和国外不一样，好多人发家的钱都不清不楚的，富豪们基于这一点考虑，是不可能让子女出来抛头露面的。”
引人注目，就有可能被盯上，到时候偷税漏税，巧取豪夺……不怪人太坏，实在是早些年人不懂点儿歪心思，富不起来。
那话怎么说来着？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凌晨：“打个电话问下不就得了？”
说着摸电话：“田师傅啊，我最近做了一档子节目，叫变心记，主题就是改变您女儿这种熊孩子，对于你女儿上节目抛头露面的事儿您这边有意见吗？会不会影响什么？”
“没意见！没影响，凌老弟你看着办，还就那句话，只要能给这丫头教好了，别打死就行了！”田老五爽快的一比！
至于抛头露面？
抛头露面能叫事儿吗？
田思思土霸王的名声在外还需要人传播？反倒是学乖的这个过程，凌晨这么一搞节目，妥妥的洗白！
他能不同意吗？
他傻了吗？
这那里是做节目，这分明就是给他们田家立牌坊啊！
凌晨这人倒是真有些意思，脸看着挺臭的，但这事儿办起来可是让人心里舒坦！
好人呐！
凌晨挂电话看两人：“嗯哼？”
叶玲珑无语摇头：“这不一样！田思思是个特例，首先她来参加选秀就本身有朝娱乐圈发展的意图，再说了，田家那势力，还怕谁了？”
凌晨一副郑重的表情：“玲珑，你这想法不对，我们做艺术的怎么能被思维局限死了？你看，大富豪的问题儿子请不来，小富豪的我们总归是能请来吧？
小富豪的请不来，有资格进少管所的混混我们总归是有办法能弄进节目组吧？
《变心记》的主要目的在于变心，在于冲突！
选手进入节目组时的状态和节目结束时的状态。这就好比劳改，劳动改造。看的是过程和结果！”
郑裕点头，凌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搞头！
“那这样吧，等《快女》完事儿了之后，咱哥俩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这个？
“不！”凌晨摇头。
“郑老哥，这节目我准备自己做，我来这儿是和你来谈转播费的。一套两千万，你拿走！”
我做节目，版权在我，操盘也在我。你要乐意分一杯羹，转播权给你！
郑裕愣住了，旋即脑子一转：“凌晨，你该不会还为田思思的事儿生气呢吧？”
“是！”
凌晨一点儿也不否认：“我不喜欢这种暗箱操作的风气。郑哥你扛不住事儿，我扛！我倒是想看看我凌晨亲自操盘做节目，谁还敢来我这儿说清！”
“你这节目人也说不了情啊！”郑裕无语一笑，变心记，劳改营……能把娃送来劳动改造的，哪还会抱着说情的心思？
你没瞧见某沂的磁爆步兵杨先生当年生意有多火爆？
什么？
写小说的？码字狗？哦，那就是网瘾少年！
来来来，没事儿，电击一下包治百病……
凌晨转头看郑裕：“你觉得我能拿出手的就这一个节目？”
郑裕当时就卡壳了。
《快女》，人做的！
快女还没完呢！人又整出一个变心记来，且不说在这个过程中人还随手指挥叶玲珑拍了一个系列的电影，随随便便壹佰亿的票房！
就这效率，凌晨现在再砸出一沓综艺本子甩他脸上他也不会惊讶！
看凌晨掏包，郑裕心里就是一阵妈卖批，卧槽，你还真砸啊！
“郑台啊，我记得咱两之前谈过这些综艺，比如《新歌声》什么的，嗯，我这边还有类似十个八个，我都打算自己做了，你呢？转播权要吗？”
“要！”郑裕咬牙，一抓凌晨胳膊，眼里有饿狼一般的神色：“不过凌晨，你的本子，我要投钱！太岛台要投钱！你不让我投钱我就……”
“你就怎样？”凌晨挑眉。
郑裕一时间也没想好自己要怎么，毕竟这哥哥也不怕黑涩会，把青红搬出来……呵呵哒，说不定他正乐的带警察把青红收拾了！
来硬的不行啊，人凌晨比你硬多了！
郑裕想了想，换了一副商量的语气：“你不答应，我就吊死在你公司大门口！”
这话险些没给凌晨乐喷了：“哈哈哈哈，郑老哥，你要不要这样啊！硬核卖萌，最为致命！行，你随便弄一两个亿出来，我给芳城台百分之二十的股，再分百分之十给你。
加起来一共百分之三十，够意思吧？”
“够！那绝对够！”
百分之三十的股他郑裕一个人就占百分之十，这百分之十有多少？
瞧瞧人火先生不也是占着百分之十，随随便便就捞了十几个亿……
重要的不是投多少钱，重要的是投资的是凌晨！
凌晨就是钱啊！
凌晨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变心记》这节目简单，到时候找个山沟沟里一拍，花不了多少钱。一千万估计撑死了。而且选手身上也能赚一笔。
多少问题儿童的父母们为了自家熊孩子操碎了心，要是有人给他们个机会，说能给你娃治的服服帖帖，得要你们出点儿教育经费，这很难吗？
磁爆步兵电击一个娃一个疗程三万六千八！
这绝对不算事儿！
凌晨转头朝叶玲珑一笑，那意思是赚钱很难吗？不就是张张嘴皮子的功夫？
叶玲珑翻白眼，摊手，意思是：你先找到愿意配合你拍节目的问题儿童再说吧！
凌晨还真有办法，摸电话给魏富强拨了过去：“魏局啊，我想从少管所里找几个问题儿童拍节目，你这边……”
叶玲珑一脸的卧槽！
还能这样？
真能这样？
凌晨很快挂电话，转头看叶玲珑，看郑裕：“很难吗？很难吗？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