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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是去了紫气宗么?怎么就跑回来了,莫不是专程回来看我吧!如此,我便多谢了。”
看着卓慕烟那模样,卓羽寒不禁起了一丝玩心,回想以前的日子,自己可是从这小妞身上占了不少便宜。每次看着骄横刁蛮的卓慕烟抓狂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卓羽寒就觉得特别解气。谁让自己打不过她呢?
在卓家,也只有卓羽寒才是卓慕烟的克星,也只有他才敢调戏卓慕烟整个任性刁蛮的暴力女。
“当……当然不是。你少做白日梦吧!看着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心里高兴极了,这就是恶人有恶报。”
卓慕烟被卓羽寒点破了心事,不由得一阵脸红,她的确是为了卓羽寒才回来的,一回家族直奔练武堂而去,却是扑了个空,一问之下才得知卓羽寒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急忙走到卓羽寒的院子,再次扑空,被生伯告知了下落,又奔赴学堂而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不过卓慕烟是何等人,怎么会承认呢?把脸一扭,来了个死不承认。
“是与不是,咱们大家心里有数。不过,我什么时候是恶人了?貌似在卓家,你才是恶人吧,一提起你,谁不是闻风丧胆啊。”
卓羽寒何等聪明,见卓慕烟言语吞吐就把她心中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也不点破,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苦笑道。
“哼,谁是恶人了?你在我身上占得便宜还少吗?少得了便宜卖乖。”
卓慕烟柳眉一竖,对着卓羽寒恶狠狠的说道。说道此处,脸色不由一红,别有一番儿女风情,紫色纱衣,妙曼的身体,微微凸起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皓如凝脂的肌肤,精致美丽的脸蛋带起一抹红晕,让卓羽寒不禁一阵侧目,脑海中不禁浮现昔日看见卓慕烟赤身裸体的情景,还有摸过的那对修长浑圆的玉腿,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了调戏一番的心思。
“也不是很多便宜啊!嗯,我算算,看过身体,摸过脑袋,摸过脸蛋,摸过小腰,摸过大腿。摸过胸……呃,胸部没有摸过。”
卓羽寒很是单纯的挠了挠脑袋,然后掰起手指头一本正经的开始数了起来。卓慕烟闻言,一张美丽的脸蛋气的发青,眉头一皱,一巴掌挥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混蛋!”
“我说的都是事实,胸部本来就没有摸过嘛!”
卓羽寒一直注意着卓慕烟,一见她扬起手掌,赶紧闪开,脚下双腿发动,朝着外面跑去,边跑边做出无辜的声音说道。
“卓羽寒,我要杀了你。”
卓慕烟从贝齿中吐出几个杀气凛然的话语,直接追了出去。卓羽寒撒开脚丫子就往后山跑去,看着这个刁蛮暴力女被自己气得面色铁青,卓羽寒心里便一阵惬意。
“卓羽寒,你给我站住。姑奶奶今天要杀了你。”
“嘿嘿,只要你抓得到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千万别又被我占了便宜啊!”
卓羽寒那很欠揍的声音传进卓慕烟的耳朵中,后者闻言,气得牙根直痒痒,跺了跺脚,修长的玉腿迈开,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全力追赶过去。
“羽寒少爷,家主和几位长老正在前院大殿召开紧急家族会议,命属下前来传你过去。”
突然间,前面走出一个身穿铠甲的护卫伸手拦住了卓羽寒的去路,不卑不亢的说道。“什么?家主和几位长老召开紧急家族会议?还召我前去?你有没有弄错?”
卓羽寒停下脚步,也顾不得是否会被卓慕烟抓住,好奇的问道。
“属下没有弄错,家主的确是传唤羽寒少爷你前去前院大殿。请吧,羽寒少爷。”
护卫依旧面无表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整个护卫也知道卓羽寒的父亲乃是卓家第一高手,就算卓羽寒是废物,也不敢轻易得罪。语气虽然没有表现的谦卑,但也没有轻蔑不屑。
“好吧!如此便走一趟吧。”
卓羽寒思索了片刻,都没有想明白家主此乃何意,只好前去一看究竟。此时卓慕烟也终于追了上来,不顾是否有旁人,一把拧住卓羽寒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不是要摸我胸部吗?今天姑奶奶就把你的咸猪手剁了。”
卓慕烟被卓羽寒气极,根本不顾什么大小姐形象,一手叉腰,一手拧住后者的耳朵,十分彪悍。这些护卫也都见怪不怪了,不敢得罪整个蛮横的女人,只好装作没有看见。
“呃……我错了,我错了大姐。我不是说说而已吗?我哪敢啊!你父亲召我前去前院大殿有急事呢!”
卓羽寒吃痛,赶紧求饶,不露痕迹的拍了拍马屁,卓慕烟闻言,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手准备询问何事。不料卓羽寒接下来的话讲卓慕烟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将后者的耳朵拧下来。
“就算要摸也不急于一时嘛!待会儿回来再摸。”
卓羽寒说完,张狂的大笑起来,然后飞奔着朝前院跑去,只留下一脸错愕和气得七窍生烟的卓慕烟。
“卓羽寒,今天我非要将你耳朵拧下来不可。气死我了,混蛋!混蛋!!”
卓羽寒一路偷笑着往前院,心里却是在不断思索着家主召唤何事。
“难道是卓云飞告状?不可能,家主不会理会这些小事。究竟何事,会惊动几大长老和家主呢?”
饶是卓羽寒聪明伶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思索间,已经来到了前堂。面对庄严恢弘的前堂大殿,卓羽寒心间突然出现一丝不好的预感,抬起的脚步一顿,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起来,想要抓住那一闪而逝的预感。
“羽寒,既然来了,就赶紧进来吧。”
家主那威严苍劲的声音突然从大殿中传了出来,打断了卓羽寒的思路。卓羽寒使劲摇了摇头,抬脚跨上台阶,走了进去。
一走进前堂大殿,卓羽寒心中那一丝不好的预感再度出现,同时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气息。
肃穆,庄严,安静,凛然。
家主面无表情的坐在正位,两边分别坐着五位长老,一个个表情肃穆,气氛是凝重。大殿中间另外还跪着三个衣裳带血的男子,因为背对着他,所以不知道是何人。
“羽寒见过家主,几位长老。”
卓羽寒整了整衣袖,幸好路上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躬身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卓羽寒还来不及抬头,一道威严的呵斥声突然在耳边炸响。
“孽障,还不跪下!”
“嗯?”
卓羽寒抬起头来,看着怒斥自己的大长老,淡淡的问道:“大长老是在呵斥我么?”
“哼,不是你还有谁?还不跪下!”
大长老年过六旬,满头银发,双目灼灼有神,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息。
“羽寒恕难从命!我卓羽寒一生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而今羽寒一无过错,二无罪孽,何须下跪?更担不起大长老那一声孽障。”
卓步天这一脉和大长老不合,纠葛由来已久。特别是卓步天横空出世,更是威胁到了大长老一脉在卓家的地位。况且已经知道了大长老以权谋私,私自传授武术给卓云飞,已经失去了公允,卓羽寒自然不会对这种倚老卖老,自视清高的人丝毫尊敬。
“放肆!大殿之中,家主和诸位长老在此,且能容你?难道还担不起你一跪?恃才倨傲,目中无人,恶习不改。子不教,父之过,卓步天没有教你何为礼仪吗?”
大长老在卓家地位仅次于家主,呼风唤雨,被卓羽寒顶撞回来,颜面尽失,脸皮抽动了几下,厉声喝道。
“大长老言重了。羽寒一向克己守则,礼仪伦理不敢有丝毫违背。倒是大长老你,家主在此,尚未发话,你却越俎代庖,难道不是坏了规矩,不知礼仪吗?那这又是谁的过错呢?”
论起舌战功夫,卓羽寒自然是不怕大长老,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却又句句在理。
“你……”
大长老被卓羽寒的那句反问气得怒气横生,不顾形象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随着大长老站立,一股山岳般的气势压迫而来,令卓羽寒脚下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好了。羽寒,你且先站在一边去吧!”
就在此时,坐在首位上的家主卓问天大袖一拂,一股浩荡之气激荡而来,化解了大长老的气势压迫。
卓问天虽然坐着,但是却如同的高山,昂藏巍峨,不怒自威,身居高位,说话间,上位者的气势流露而出,不容反驳。
“哼!”
大长老大袖一甩,鉴于家主发话,只好作罢,坐回了位置。卓羽寒也见好就收,自知进退,走到了一边,等着家主的后话。
不过令卓羽寒万万想不到是家主接下来的话,居然如此震撼,如同晴天霹雳,简直就是天降横祸。
“根据卓彪,卓晗带回来的消息。卓步天背叛家族,丧心病狂的击杀家族子弟,一个人携宝逃离,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