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空“哗!”的就涌现无数闪烁的星星,到处占满了位置,在那里还叽叽喳喳互相聊得满热闹。哦,据说是天老爷亲自担任校长的天庭大学开学了,万千家长送孩子们来校报到,晚上学校招待所睡不下,大家说没关系没关系,全部来到天庭广场开地铺过夜。
“你孩子学的哪个专业啊?”闪着星光的男家长问地铺开在旁边的女家长。
“我孩子报的‘天庭管理学’,文科的,不知道毕业后好不好就业。”闪着星光的女家长回答,把额前的头发拨开放到眼角边上,那样会好看一点。
“管理学是个热门专业,好哇,毕业后奋斗一下,将来不是南天营销总监,就是北天总经理,年薪至少百万以上。”男家长露出羡慕的神情,身子往有点好看的女家长身边移一移,“我那个儿子没考好,分数低了点,不敢报热门专业,第一志愿报了‘弼马温’专业,是理科的,听招生办的说学校一下就把他取去上了。唉,后悔也来不及了,当时第一自愿还是填个热门点的专业就好了,比如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制造工程’专业,毕业后说不定自己开公司做几个炼丹炉卖,每台卖个千把万元,只要卖出去五六台,赚个千把万没问题。要是儿子当大老板赚钱了,我也就不要清早起来去打工,可以享清福了。”
天上的事我们管不着,自己还是上路吧。蓝麟带领飞宠队升空,在星光家长们的照耀下,向着非洲前进。
蓝麟骑在豆豆背上,依米娅在后面幸福的搂着他。
飞行途中,太极老祖发信息过来:“徒儿呀,想不想要那颗巨蛟红宝珠啊?”
“想,师傅。”蓝麟回答。
“想就把嘴巴张开。”
“啊……”蓝麟就像面对医生要把温度计插入舌下那样张开嘴。
“阿哇!”一个皮球大的红珠塞在蓝麟嘴里,啊声变成哇。
“这么大怎么搞嘛!”蓝麟信息。
“怎么搞?你讲怎么搞?”太极老祖。
“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知道了俺不叫你师傅了?看俺的……”太极老祖信息。
“滋……”,不多久,蓝麟感到口中的红珠在变小,最后变成黄豆那么大,却更加光艳红亮。
“叮!”随着一声响,这颗小小红珠镶嵌在了蓝麟的上腭里面,把口腔里面照的通红。
“好了,以后你也可以吐一波口水把别人放到晶石里面去拍卖了,你也可以一口气把石头吹跑了。还有,以后你每次能量循环经过巨蛟红珠,都会给你把能量加强一点点。好了,俺跟小贝贝玩去了。”
“谢谢师傅!”蓝麟回过信息,心里一乐:“哈哈,我也会天镇冰晶石和千年狂飙的功夫了,哈哈!”
蓝麟一边骑在豆豆身上观看者地面或者星辰,判断方位又没搞错,一面体味着上腭嵌入的那颗宝珠。说实话,嘴巴里刚刚嵌入这么一个东西,还有点不太习惯。总感到有个东西钉在那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这可以给自己增加一千年寿命,一千年啊,心里又觉得很爽。还有啦,自己又多拥有了一门本事,相当于古代说的法术吧,“天镇冰晶石”,瞬间就可以把个人放到冰晶石里面存起来,多好玩!
经过一夜飞行,飞宠队来到了非洲草原那座鬼城上空。看到了下面鬼城只有一些断墙残壁,完整的房屋一栋都没有,显得极其荒凉。
远处一些大型食草动物,比如野牛啊、角马啊、斑马啊、瞪羚啊,有的在休息,但也有不少没有休息,在那里似悠闲似警惕的嚼着草茎,不时抬脸四处望望。
在这些食草动物里,值得一提的是:水牛?不是;斑马?不是;是角马。
为什么角马值得一提?它们愚蠢而智慧,是典型的动物界里的大智若愚。就在蓝麟他们来非洲的几乎同时,草原就上演了一幕大戏:
百万角马大过河,鳄鱼等着吃大餐。
这一次,几万头打前站的角马来到一条河边要过河,被唤作爷爷娭毑辈的几头资深的老角马,带着大群的角马选了一个水较深、鳄鱼较多的地方过。
一些年幼调皮的角马不干了。这里的河水那么深,大量的鳄鱼露出个黑疙瘩在水面密密麻麻,谁去了谁送死。它们想,公司里这些工龄长的老不死,跟不上时代了,一味的因循守旧,不知道变通,去年从这里过河,今年还从这里过,就不晓得换个安全点的地方过。水里那么多鳄鱼在那里等着,这不明摆着要把我们公司几万号“人”引向绝路?
年幼的角马到上游一些地方侦查,发现上游不远处河水较浅,甚至有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如果是一个人,卷起裤腿就可以过河了。这一带鳄鱼有是有,但是不多,从这里过河非常安全。于是少壮派角马不听老家伙们的安排,决定从浅水这里过。
哈,好戏来了,几十头手握大权的资深老角马“嘣隆嘣隆”跑过来对着这些年幼不听话的角马一顿大骂,然后赶着它们回到原处,不允许它们从较浅处过河。随后几万头角马开始大规模过河,黑压压一片涌向河对岸,极为壮观。
鳄鱼们高兴坏了,看到这么多角马过河,都不知道吃那一头好,干脆闭着眼睛,咬住谁是谁。不少角马被鳄鱼闭着眼睛就咬住拖入水中,翻起几股浪花。
不久《动物世界》摄制组前来采访一头已经过河的资深老角马。问道:
“为什么你们不从较浅且没有鳄鱼的地方过河,而是仍然选择以前有许多鳄鱼的老地方过河呢?许多观众看了我们的节目后打来电话,问你们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呢?”
资深老角马歪脸看看天是否会下雨,然后回答:“这条河像今年这样水位浅、某些地方鳄鱼少这样的情况难得一见,很多角马一辈子也遇不上。如果那些年幼的角马选择了从较浅处过河,并且很容易就到达了对岸,那么下次回来,再经过这条河时,面对成群的鳄鱼,它们还敢过河吗?过不了河就意味着死亡,那对整个角马种群也是意味着灭亡。”资深角马说到这里对着角马群里面叫着打了个什么招呼,然后继续向摄制组人员说道:
“我们必须要教育下一代放弃老天爷故意给的‘恩赐’,不能丧失了抗争命运的本能,而是要选择在与鳄鱼抗争的过程中求得生存,这就是我们的生存法则。”
“哦,可能你们就是坚持了这个生存法则,”摄制组人员把话筒对着自己嘴巴,“才使得你们在非洲大草原凶险的生存环境里能够繁衍至今的重要原因吧?”
“也许是吧。”(话筒已经伸到老角马嘴前)老角马回答。
“感谢你今天接受我们的采访,请接受我代表广大电视机观众对你们的深深敬意和衷心的祝福!”
“谢谢!那里老年委已经开会了,它们正叫我赶快过去。”
故事回到这边。
远处传来雄狮的吼叫。但食草动物们一点不感到害怕,他们似乎听惯了这种吼声。它们凭经验能够分别出狮子的哪些吼声是针对它们的,哪些吼声根本与它们无关。比如向敢于进来调戏自己领地母狮的雄狮示威啊、向鬣狗群发出恐吓啊、向有亲缘关系的狮群问问生意怎么样啊、向新发现的单身漂亮母狮发出邀请啊,等等。
现在,太阳已经醒来了,漱过口洗完脸,把红扑扑的脸蛋搁在地平线上,懒洋洋的瞧着远方赶来的蓝麟他们。
蓝麟带领飞宠队降落在了鬼城外面,没有贸然直接降落城里。人家法国探险队都是专业探险人员,在这个鬼城说没了就没了,还是谨慎些为好。他们选择了一处视野较好的地方安营扎在。
“飞了一晚大家辛苦了,”蓝麟从豆豆身上下来,进行有关安排,“把帐篷扎上,上午睡觉休息,下午再去鬼城边上看看。睡觉的时候安排人放哨警戒,具体由鱼头负责。”
鱼头安排人很快扎好一顶帐篷,先安排蓝麟休息。他知道蓝麟一路领航过来最辛苦,让他先休息。放哨警戒的人排了一张表,依次是:
萧隆笑、依米娅、萨米娜、紫蛛、塔辛格、余投军。
每人每次两个小时,到了两个小时上一班的人叫醒下一班的人上哨。
蓝麟从二号洞府拿来一些面包、蛋糕、牛奶之类交给大家,自己吃了一个面包就钻进帐篷先睡去了。
萧隆笑在外面值班,到处溜达。宠物们也在帐篷外面休息。黄狮豆豆钻进一蓬很深的草里面睡觉。
“你还没休息啊?”萧隆笑看见萨米娜从不远处一蓬长的较高的杂草后面出来,向着帐篷这边走。
“我马上休息了,你注意放好哨啊。”萨米娜回应萧隆笑,来到自己帐篷跟前。当她掀开门帘要进入自己帐篷时,回过头看见萧隆笑正往自己出来的那蓬杂草后面走去。他去那里干什么,那后面是我们几个女生的临时卫生间,他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