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鸿星尔克——“”——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夜里醒来,感到肚子涨得难受。张德帅在这里很负责地告诉大家,其实说的睡觉睡到自然醒,那都是被尿憋醒的。当然,也可以不醒,选择第二天晒被子。
我拿起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3点。我摇摇发晕的脑壳,里面好像充的是水泥,重得要死。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太多了。
客厅,难得一见得漆黑一片。还好,我拿着手机,一直按着挂机键。立刻,蓝莹莹的光芒将屋子里照亮。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听到身后开门声。原来是小雪出来了。在蓝光下,看着她穿着苗如芸的睡衣,很是诱人。不过,小雪明显是喝多的缘故,脑袋还不是很清醒,直接奔这边来了。
虽然我很懂得绅士风度,还想着女士优先,不过,在肚子里涨的满足感提醒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厕所门拉开,冲了进去,连马桶的坐垫都没掀,就见一股水柱以精准的姿势落入马桶。
正在我渐入佳境时,厕所门被一把拉开。在这一刺激下,那股水柱不再精准,而开始四处晃动。我将身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扭过,看着正犯迷糊的小雪站在厕所门口。
我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自力更生时,被蒋英瑜骂我流氓;今天早晨上厕所,苗如芸将我从厕所里赶出来,蒋英瑜依旧骂我流氓;现在我正上厕所,小雪又冲进来。你想看等哪天有时间了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摸上几把我都乐意,只是现在他正在使用,没空呀。
我等着再听到一句熟悉的“流氓”,却迟迟没有听到。就看到小雪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她用一种女性特有的高音将我的耳朵强(和谐)奸了:“啊—”再接着,小雪就来个立仆。身体直挺挺地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去扶。那股水柱立刻开始撒欢似的旋转着下落。
紧跟着,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想到没想就喊起来:“没脸皮,不是给你们开过会了吗,别出来吓人了?”
这一喊,没脸皮他们立刻积聚在门口。大舌头一边用手捂着眼睛,喊着“搜(羞)死人了!搜(羞)死人了!”一边透过手指裂开的缝,在向我这儿张望。
“小吉,小吉!”我反应过来,立刻喊道。
一道白光闪出,小吉又蹲在马桶的按钮上。紧接着,马桶发出痛快地欢呼声。
“笨狗,别冲马桶了,有鬼来了。”看着那只蹲在马桶上的吉娃娃,我气就不从一处来。
我这一骂不要紧,小吉立刻从马桶上跃了下来。一下子咬在我的小腿处。我一吃痛,站立不稳,就倒了下去。毫无知觉的小雪也随着我倒了下去。
刚才我一嚷嚷,将房间里其他人都惊醒了。一个二个全赶过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英瑜一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裤头没提,小雪压在我身上,小腿还挂着只吉娃娃。她又骂我了:“流氓!”
看来,我这一辈子都在她的心目中定了性——流氓。
“笨狗,你咬我干什么,还不去追鬼。他奶奶的,再咬,再咬我非将你阉了不可。”我边骂小吉,边抖动着腿,想将小吉将嘴松开。要不是我两只手刚好抓着小雪的那两块肉舍不得放开,我真就将小吉从我身上扯下去了。
小吉这家伙,我越骂它,它越咬得欢。这真是抓不够的奶(和谐)子,骂不得的小吉。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将小雪扶起来。我好提裤子。”我心里这个怒呀。
“不要脸,你的手不碍事。”蒋英瑜好心地提醒着我。
虽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24k的大老爷们,但我还是知道什么是羞耻。蒋英瑜的好心提醒,让我的脸红红的。我躺在地上又辩解道:“看不到我托着小雪的嘛,我不托她,她就倒在地上了。”
“你放开手,流氓!”听到我的辩解,蒋英瑜有点恼怒了。想过来将小雪扶起,不过她一进来,刚好看到我那还在外面露着一截的敏感词,又脸红红地退了回去。指着我那里,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流氓!”
大的你叫流氓,小的你还叫流氓。咱有点创造力行不,我那个叫“管道工”。
苗如芸看着我一直在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春意盎然。
最后,还是张德凯过来,将小雪扶了起来。手里一没有软乎乎的感觉,我一把将小吉扯下。我心里对它充满了感激:它这一咬,我知道了小雪也是货真价实的。那形状、那质地、那手感,啧啧。
不过,嘴里还是不停地骂着她:“笨狗、傻狗……”
大家好容易一阵忙活,小雪才悠悠醒来。她一醒来就大喊:“鬼!鬼!”
没脸皮和大舌头忙凑上来,嘴里还问道:“鬼在哪里?鬼在哪里?”
小雪一看到他们两个,又晕过去。
我两眼一瞪,开始骂他们:“会白开了,嗯?文件白传达了,嗯?说了不要出来吓人,都忘了,嗯?”
威风完,我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蒋英瑜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怎么她不想小雪这样呢?
“你怎么不害怕?”我一指蒋英瑜,问她。
经我这一问,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盯着蒋英瑜。
在我们疑惑的眼光中,蒋英瑜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地说:“我是名灭妖师。”
蒋英瑜这么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
“那你怎么不收了她?”我一指苗如芸,一时嘴快。
“我打不过她。因为我正在实习。”说完,蒋英瑜的脸更红了。在灯光下,我看着那脸上的红晕,心里一直念着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哦,同学,幸会幸会。我是名道士,见习期的。”说完,我抓住蒋英瑜的手摇起来。缘分呀,真柔滑呀。
蒋英瑜慌忙将手从我手中抽出,用一种愤慨的眼神盯着我。
正在我尴尬的时候,小雪又醒过来了,可是将我挽救过来。这次,小雪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巴巴地看着我们,不停地问:“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的舌头那么长,难看死了。”
女人很奇怪,她们评价一个东西,最后肯定会落在那东西的外表上。
大舌头一听小雪在说她,就又上去:“你似(是)在叫我吗?”
大舌头这突然出现,小雪又差点没吓过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坚持住了,又开始问我们:“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都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次,小雪终于成功地吓得晕了过去。
没办法,大伙又开始忙活,小雪又一次醒来。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
大家再次点头,小雪将眼睛一闭。曹老头又准备上去掐人中。不过,曹老头的手还没伸到,小雪就将头偏向一边。看来,小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现实。
看小雪情绪还比较激动,我们也就没打扰她,而是让蒋英瑜和苗如芸陪着她。我和曹老头他们来到厕所,查看一些蛛丝马迹。
曹老头经过一番检查后,对我连下了三个结论:一、尿是黄色的;二、坐垫上有痕迹;三、尼玛,小便不掀坐垫。
这三个结论都很正确。但,尼玛,这时候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用你检查,我也知道。
“尼玛,我还知道我没尿尽呢?你检查出来了吗?”我没好气地给曹老头说。
“尿频尿急尿不尽,这是病。”张德凯说道。
“要服专业的药才管用。”曹老头接着说
“请用前列康,七天一个疗程。”最后,两个人一起摆出个二(和谐)逼的pose。
尼玛,就是电视台上的广告。尼玛,我还是个原装货,还前列康,我还请你们服用肛泰呢。
曹老头又经过检查,得到个消息:刚才厕所真的有鬼。现在厕所还残留着鬼气呢?
一听曹老头这么说,我忙叫小吉叫出来。小吉一出来,我就对它一阵吼:“你知不知道刚才厕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来帮忙?”
小吉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眼里噙着泪水:“人家刚才在睡觉吗?”
“好萌的吉娃娃!”
还没等我说完,蒋英瑜将冲了过来,将小吉从地上抱到怀里。用她那饱满的胸部对小吉一阵惨无狗道地狂揉。
看着小吉在蒋英瑜的胸里肉隐肉现的,我心里一阵乱骂:“死狗,笨狗,色狗。你萌,你萌,你就是个萌呆。(萌呆是越南语,敖厂长的视频里看到过这个词,意思好像是敏感词,要不然就是敏感词最前端的东西。)”
等小雪稍微平静后,我们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看着小雪的眼神,从怀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后的无奈。我知道,经过这一次,小雪的世界观改变了。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