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问酒家何处有,why/not/go/to/a/hotel?go/to/the/hotel依旧愁,吞下伟哥跑了妞。——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6日星期二晴
一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钻回自己的身体。那种飘荡的感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丝空虚,那感觉就如同刚撸完管一般。
在接下来的零点零一秒,我就开始了怒火中烧。因为,我看到胸口原本应该贴着保气符的地方,现在是空荡荡的。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虽然曹老头看着一副猥琐的样子,但我没想到他在这时候出幺蛾子来害我。
这时候,就听到曹老头淫(和谐)荡的笑声从我房间传出。我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脚伸出,正要准备踹门而入,一想这是我家,门踹坏了我还得自己掏钱修。于是我推开门,就看到曹老头赤裸着上身,穿着我的沙滩裤正在和一个女的视频聊天。
视频里的女人浪笑着对曹老头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和谐)床?”这个女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因为她曾经出现在我的硬盘上。而对出现在我硬盘上的女的,我的分辨率是1024x768。
曹老头挂着标准的猥琐笑容,说:“其实,我想和你一起起床。”这句话又引得视频中女的一阵浪笑。
装逼!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曹老头。作为一名曾文艺青年,我要让曹老头知道我的厉害,让他知道下什么是装逼的第二姿态——文艺装逼。我抬起头,呈30°角仰望天空,以四娘般的明媚而凄美的忧伤,嘶哑着嗓子说,那一年,再也没有四娘,因为下了一场150cm的大雪。春哥却一直都是春哥,不管李刚李阳李双江,春哥都是我的哥,我的哥!
当然,面对着装逼的第三姿态,我只有干呕的份儿:尔康,一个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你?扯远了扯远了。
这时,听到撒不管在客厅叫我和曹老头出来开会。原来是苗人凤来了,我们要一起讨论他如何重新做人的问题。
虽然做鬼有很多好处,比如不用担心沪指失守2300,不用担心房价是涨了还是跌了,在家里不用怕拆迁,没事了晚上还能吓唬人玩等等,但随便抓一个鬼就问他你愿意做鬼还是做人。我敢肯定,十个鬼有九个会说重新做人。
苗人凤也属于其中的那九个鬼。他开始对我们哭诉他夜夜相伴他妻子身边,整日想与他妻儿相逢却只有无语凝噎。苗人凤一直在上演人鬼情未了,可惜女主角没入戏。
只是目前有一个棘手的问题,虽然冥府已经判决苗人凤可以即刻还阳,开始和他妻子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但目前情况是苗人凤的尸体早已火化,假如他还阳的话就需要一具肉身,而这具肉身还不是苗人凤的。
“借尸还魂,这个不符合规定吧。”撒不管搓着手说。
“是规定大还是领导的批示大。领导交代的任务你不完成,还想不想升职了?”别看曹老头很猥琐,但这次一句话就将撒不管的小心堵在胸里。
接下来,我们就如何取得肉身进行了长久而深入地讨论,结果就是去殡仪馆偷具尸体来。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落在我头上。
撒不管临走时,神神秘秘地送给我个铃铛,凑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今后有什么事想联系他,就摇这个铃铛。
撒不管走后,我越看这铃铛越眼熟,这不就是我们平常挂在狗脖子下的铃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