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汹涌澎湃,一刻也不得休停,别看平时他穿着名牌服装,用的吃的全是一等的用具,可是他居然是个……她不愿意再想那个词,简直是污染了自己。
而幸好的是,她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这源自她一惯对贞操的怪想,她害怕失去贞操,所以不管那个男人怎么磨叽她,她都不愿意。
母亲说的对,女孩子在交出自己的贞操的时候,一定要想很多,万一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要怎么办。等等这些问题。
她承认,自己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只是这个母亲,却不是生她的娘,她觉得人生有点缺憾。
那些照片,成浩都赤裸着身体,只剩一条nei裤,器官雄起,满脸的淫乐奸笑……拍!~一声,把电脑关了!
太耻辱了,简直是脏了她的眼睛!
打开窗户,朝楼下看去,大马路上车来车往的,旁边的一座拱桥弯弯曲曲,拱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悲催啊,她的人生怎么就这么悲催呢!
被一个如此低下的男人给抛弃,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耻辱啊!一想到她曾经和他接过吻,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她们曾经是那样的四唇相触,紧紧拥抱彼此,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太假了,假的让她受不了了。
她摇着头,再摇头,关窗。
明天去学校接毕业证了,从此,她就要开始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了。离开家里,自己出外闯一闯,也好,锻炼一下自己。
她是舞蹈专业毕业的,每天勤练功是她的必修课,可是她更喜欢练跆拳道,或者说她潜意识里喜欢较量,用她的话说,那就是“与人较量,其乐无穷”。
一阵门锁打开的声音,她往墙上一看,晚上十一点整。
进来的人好象走路很慢,又好象在吃什么东西,她觉得奇怪,把原本没锁上的门打开,看去:
一个如此漂亮的女生,看起来是那么温柔如水,高跟鞋,黑色丝袜,黑色长发,给她的感觉就好象是一个美到不能再美的女孩,那五官端正的,铜铃大眼,滴亮亮的,最让人眩目的,还是她的身材,火爆啊,可以用火爆来形容了,可是,打住,先别顾着看人,她是不是走错了公寓,为什么她不认识这个女生?
李小华一个剑步上前,拦住女生的去路,问道,“你是谁?这里不是你家吧!”
这才发现,原来那女生居然喝得烂醉如泥,李小华正想问她是不是走错了,这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女生一个站不稳,往李小华身上靠去,“操!别吐我身上啊!”
看着自己一身的新装被一个酒气浓重的女生靠,李小华心里就不痛快,妈的,这哪里来的女生,居然把自己的新衣服当废抹布使了。等她酒醒了一定要她买一套还给自己!
手机被李小华掏了出来,她正要找女生的家人来领人呢,接通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声,“亲爱的,五万块一夜,干不干?”
李小华顿时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外面卖的?眼前的女生,可能是那种人吗?多么清纯,多么可爱,多么诱人。
她带着有色眼镜看了眼身旁这位女生,把电话重新塞进她包里,这下好了,哪里来的人,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但醉成这样,是不好将人家推到门外的,何况她还有这里的钥匙。
难道是小森带回来的人?
可是为什么不见他呢?
小森最有可能和那种女人打交道了,只是他不是看电影去了吗?
酷女正要吐,李小华推她一把,“卫生间里吐去吧!”刚好把酷女推进卫生间,然后李小华把门一关,真背!
木头听见动静,顶着一只熊猫眼从屋里出来,“谁来过了?”随口问一句。
李小华指指卫生间,“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别告诉我是你的女朋友。”不然她打算再次把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也打成一个熊猫眼。
木头讷讷的说道,“我哪来的女朋友,你想做我女朋友不?”
李小华甩过去一句,“不想!”愤愤的,她还没有从失恋的状态中缓解过来呢,谁都甭想当她的男友。
木头点点头,“那不就结了,一个可爱的女生,更不可能是我的女朋友了。”也不看看他这么木讷的样子,哪个女生会喜欢他啊!
李小华也点点头,笑道,“是哟!你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喜欢哟!呆头呆脑的,又不懂情趣,不过,我对你的职业感兴趣耶,你是干什么的?”这么木讷的男人能干什么呢,她真是奇怪呢。
木头连谎都不会撒一个,“我是搞文字创作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李小华,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撒谎,好象撒谎比做饭还难似的。
李小华惊觉的看了木头一眼,“也对,你只能做这种职业。你还别说,我发现你做这一行还挺合适的。恩恩。”嘀咕完两句后,便回房了。
临进房前,冲着木头喊,“卫生间里那个人,你把她扶到沙发上去!都是小森那小子,在外面勾搭女人,这会儿好了,找上门来了吧!活该!”随手把门关上,不管外面发生什么。
木头寻着声音往卫生间走去,门虚掩着,里面有吐的声音,木头捏着鼻子,又退回到了沙发边。
是小森的女朋友?
那小子不是约了朋友去看电影吗?这会儿怎么自己没回来,倒是女朋友先回来了?
奇怪哦!
又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里没声音了,木头再次去卫生间里找人,只见酷女躺在地上,侧卧着。
木头一看,叫道,“怎么是你?你醉成这样了?”
酷女醉的一塌糊涂,可身上的打扮依旧很讨人喜欢,木头不会占人便宜那种,就只扶着酷女的手,都只是挨着肩,慢慢的把酷女扶过去。
十二点刚过。
门铃响了。
木头赶紧去开门。他是木头,所以他不会坐在沙发上等人把门打开,木讷到这种地步,就很没得救了。可他就是这么老实木讷。
门开了,进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