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去看看,关于这座村子我总觉得不托底,回头好好查查村子里的历史。”周环背着个手出了院子奔姻缘树而去。
东子跑的呼哧呼哧的,周环没费事,不慌不忙的走在东子身后:“我看看,是谁画的红道道!”
“哥,你看,除了大萝卜李翠翠,剩下的都被画上了红道道,而且晓玲姐得道道最粗。”东子显得又急又气。
周环看着看着笑了:“这真是的哈,我还就不信了,谁还能找我们的麻烦,在这个村子里咱们惹过谁?不过……”周环回头看了看杨晓玲道:“你爷爷是个老兵,按照他的思想也不该惹到谁,指定是谁与你们家有仇。”
“我们家与谁都没有什么冤仇,不但这样,我爷爷时不时的还帮着别人呢!”杨晓玲说道这,他的眼睛突然一闪道:“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最后一次见爷爷的时候,爷爷说过要治疗一个跟杨三哥一样的病人,但是之后我就离开了,从刚才屋子里的现场来看,指定是有人与爷爷争抢了药方,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图财!”周环坚定不移:“没听刚才大萝卜说过么,村长曾说过要治病就得给大树捐钱才能好的,这样看来这里的猫腻还得咱们的大村长来解释,况且你们仔细看看这个牌子上画的笔印儿,可以看出,红印与我写的名字是一支笔写出来的,我早上用那支笔的时候,就觉得笔毛少了些许,这些笔画烦的毛病居然跟早上的一样,你说这应该是谁画的。”
“村长?”杨晓玲不敢相信:“村长咱们能会做这种事?”
“图财,或者是害命图财,既然人家都给咱判了死刑,那咱就顺水推舟,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些什么,走回去,晚上咱们包饺子。”刚要走,周环回头道:“对了,晓玲,你用爷爷的相机把那个牌子上的笔迹,红印统统画出来,我回去好好想想那味药,估计你的杨三哥也挺不了多久了。”
晓玲拍完照,周环带着这一行人向老屋而去,此刻大萝卜满脸的黑灰,不过炕已经烧热了,几个人回到炕上呼呼的睡了过去,一直到正午日烈,周环才先起来抗,他绕着这件房子转了一大圈,在房后发现一个可以上房的破土坯,房子是老房子,放上的瓦片是可以揭开的,解开之后里边就是大梁。
东子起来之后,发现大萝卜不见了,这个毛头小子心理便急了起来:“大萝卜哪去了,这个丫头比自己还透溜,来的快跑的也快,哎,女人啊!”想到这里,不一会便听见门外有人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大萝卜手里拎着一口袋面,一大包的菜,还有一大块儿的猪肉,便进了厨房。
“东子,过来帮忙,睡足了么?”大萝卜的眼神还真的好使,这么简单就看到了东子起来床。
此时周环在后院爬上土坯,然后慢慢的上了房子,脚下不使劲,居然可以轻松的动弹,而且脚下一点声音没有,周环的心理有了合计,随后他便回了屋子,看到大罗卜与东子忙活着剁肉,整饺子馅儿。
杨晓玲起来的晚一些,毕竟是个女孩儿,会多少恋炕一些,他起了炕,周环与东子早就将被子叠好放到了炕梢,炕头还是爷爷的那套衣服,谁都没有动。
正午已过,不到晚上,几个人便包了一大堆的饺子,这些饺子足够几个人吃的,包括倒在炕上往死睡的杨三。
周环一巴掌拍醒了杨三道:“起床了,准备吃饺子了!”
“饺子,太好了!”杨三一说话,周环又是一惊。
这是怎么了,杨三的嗓音怎么又变成了孩童的动静,而且看杨三儿的眼神跟幼儿没什么区别。
“杨三知道我是谁不?”周环将自己的脸凑近杨三跟前道。
杨三看了看周环,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就想吃饺子,我要吃饺子!”杨三儿开始撒娇了。
周环一笑道:“好,咱们吃饺子,这样,你让这位叔叔帮你洗把脸,回头过来吃饺子。”
“恩!”杨三此刻显现的是一股子的童真,而不是开始还带有男人味的言语。
饺子好了,几个人盘坐在炕上吃起了饺子,当然吃饺子少不了醋,这是中国人的习俗。
杨三坐在炕头,毕竟他小,大家都为照顾他。
看着杨三的变化,周环的心理真的不是个滋味,他淡淡的说道:“如果再在热炕上睡一宿,这个家伙估计就得滚回他妈肚子里去。”
“环哥,那怎么办?”
“先吃吧,下午我研究一下,然后我作安排。”几个人吃过了饺子,最后只剩下了杨三,吃了一盘子又一盘子,最后差点连醋瓶子都给喝掉,只见他大发雷霆,将醋瓶子到处的扔,很多的醋都洒在了炕头上。
“衣服,你这个孩子,你……”杨晓玲有些冲动,他看到小孩都将醋撒到衣服上了,自然是心理不悦,那个毕竟是爷爷的东西,不可能不珍惜。
突然间周环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道:“对了晓玲,你爷爷平时那么的整洁,怎么就能将这套军装放到炕头呢,难道柜子里没有地方了?”
“不知道啊,不过这也是,爷爷真没有这个习惯,他每回都会将衣服收到自己的衣橱里。”
杨晓玲的话音一落,周环便将爷爷的衣服一顿翻,最后才翻出了一大块好像是带有污渍的地方。周环用鼻子闻了闻,随后又拿起醋瓶子,将剩下的醋都洒到了爷爷的衣服上,之后他又低下头细细的看去。
杨晓玲将杨三给抱到一旁,随后杨晓玲凑到了周环的跟前看着这件爷爷最喜欢的衣服。
“晓玲你来看,这里有几块非常明显的大污渍,我没猜错的情况下,这些应该是血迹,如果这么一大块的血迹,那么这件衣服穿着的时候,你爷爷就已经受伤了。”周环此刻十分的像一个侦探,分析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这么说,爷爷指定是在家里被害的呗?”杨晓玲猜测道。
周环沉思着道:“这件事情就简单了,现在大致的前后次序咱们清楚了。”之后周环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第一,爷爷的死一定是他杀,并非是自杀,死亡的地点就在王八石下;
第二,爷爷在家的时候一定是因为救哪个变小的人,所以才与某些人的利益发生了冲突;
第三,这件事牵扯道的人员里,一定有村长,他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其原因就是早上见他时候的那种神疑,在就是姻缘牌上的笔迹;
第四,相机里的那张照片,很有可能就是引起爷爷杀身之祸的根。
周环的分析之后,杨晓玲心理一片茫然,她不知所措,便问道周环:“环哥,那要是按照你的分析,首先咱们应该如何做起呢?”
“第一点就要证明村长与爷爷只见有事情,既然他能拿红笔画上咱们的名字,那我就给他演上一出戏,到时候让他自己招供,这个得需要大萝卜帮忙,然后我还要轻一些孤魂野鬼前来助阵。”
“这个好办,大萝卜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做事也爽快,只要告诉他做什么就行。”杨晓玲当然十分的了解大萝卜,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出卖朋友,而缺点恰巧是最容易被朋友出卖。
随后周环与杨晓玲私下里定下了一个计划,之后周环回到屋子里,开口便喊道东子:“你过来,哥有事要交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