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鱼的卧室中,庄小鱼正躺在床上,享受着雪子喂药的温柔。
“你又不爱惜身子了”,雪子轻轻吹凉手上调羹中的中药,再喂进庄小鱼嘴中,雪子快满十八岁了,少女的青涩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敦厚的小妇人滋味,再见到满身是血的庄小鱼时,已经忍住了泪水,而是镇定地为庄小鱼张罗着疗伤。
“木有办法啊,不拼命的话,我和毛方都回不来了”,庄小鱼咂咂嘴,那中药太苦了。
“你以后小心一些,别尽惹些那些打打杀杀的人”,雪子用纸巾轻柔地拭去庄小鱼嘴边的药迹。
“遵命,老婆大人!”庄小鱼的手在额头上连比了几下。
“你躺下,我给你换药”,雪子放下药碗,扶着庄小鱼躺下。
“不用了吧,刚换药没几个小时,你看,我都快成木乃伊了”,庄小鱼低头看着被纱布重重包扎的胸口。
“爹说,每六个小时换一次药”,雪子看看床头小柜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傍晚时分,胡里莫整了一大团味道怪异的草药糊在庄小鱼胸膛处的伤口,差点没把庄小鱼给薰晕了,还是雪子找了两片香水片贴在庄小鱼鼻孔,才让庄小鱼勉强接受了胡里莫的“仙药”。
雪子轻巧地帮庄小鱼换药,雪子那常年做家务却柔软如兰的玉指拂过庄小鱼的胸膛时,庄小鱼身体连连轻颤,没想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反应,那庄二哥完全不顾老大今天失血有点多的情况而立即处于满血状态了。
“你冷吗?”,雪子绑着纱布,没看到庄二哥已经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只是感受到庄小鱼身上的轻颤。
“咝,呼”,庄小鱼看着胸膛上雪子的玉手,心里一股邪火直往脑袋上窜,“雪子,你那药都有什么啊?”
“哦,那药是爹熬的,不知道放了什么,后来我放了一些你那药砖,咦,你发烧了”,雪子突然发现庄小鱼的体温急剧上升,脸上已有转红迹象,一摸庄小鱼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没有发烧!”,庄小鱼摇头道,心里却大叫苦也,当初官道人送了一板砖的药膏给他,第一次吃时,就发现那药膏比十粒伟哥还强,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庄二哥雄风吹上几小时,第二天起来,还不会觉得累,因此庄小鱼一般只是按官道人的吩咐每月吃一点点,一听雪子的话,庄小鱼就知道雪子切下药膏的量肯定比往常多了,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
“越来越烫了,不会是伤口感染妇烧了吧”,雪子的手落在庄小鱼滚烫的胸膛上。
“没有发烧,是发-春了”,庄小鱼的嘴朝下努努。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受伤了,还这样”,雪子看到庄小鱼身下高耸的帐篷,小脸羞红羞红的。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加的那药膏是比春-药还春药的东西”,庄小鱼笑着跟雪子解释官道人赠予的药膏的壮阳功效。
“羞死人了,我去找些冰块”,雪子轻啐了一声,准备找些冰块给庄小鱼降降火。
庄小鱼拉住雪子,怪笑着说道:“找啥冰块啊,你不就是良药吗,咱们阴阳调和调和,嘿嘿!”
“你受伤了,还这样的话,更伤身子的”,雪子被拉倒在庄小鱼怀中,但避免压到庄小鱼的伤口。
“唔,没关系,啧,咱是英雄,浑身是、是蛋,流点小血,不当回事,唔!”,庄小鱼捧着雪子的脸蛋一阵乱啃,光顾着啃人了,把胆说成蛋了。
“你就是浑身坏蛋!”,雪子从庄小鱼的怪嘴中挣了出来,掠掠有些散乱的发丝,飞快地上了门锁,关了电灯,脱了衣服,纵马驰上庄二哥的阵地。
当雪子的小手握住火热的庄二哥后,庄小鱼呲牙咧嘴地直叫爽快,雪子顾虑到庄小鱼的伤口,一反往常的男上女下,主动地女上男下,把庄二哥当成胯下骏马,一阵阵地慢跑急驰,直跑到马吐白沫为止,可惜官道人的药的确强劲,庄二哥这匹年青的神驹只休息一小会就精神百倍地继续奔跑,累得雪子是香汗遍体,在骏马的奔驰中来回上下左右震动,连续几次后,累得堕下马来,后依着一双小小玉手才把狂奔的骏马驯得服服贴贴。
······
“妈妈的,年轻就是好,你小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受伤的”,第二天,庄小鱼神采飞扬地起身下楼,让以为庄小鱼会赖在床上叫痛的胡里莫看得啧啧称奇。
“胡爷,你y的昨天给我喝的药,真牛b,一喝就好了”,庄小鱼撩起上衣,指着已长出新肉-芽的伤口亮了出来。
“不可能啊,那药只是一些消炎止血的中草药啊,不可能让你恢复得这么快的啊”,胡里莫走近来,轻轻地按了按,感觉那伤口已完全结疤。
“别按,有点痛”,庄小鱼放下上衣,想着要不要把手上的伤口也给胡里莫看,一想后还是作罢。
“真是邪门了”,胡里莫琢磨着昨晚放的药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
“胡爷,你把那药方写下来,以后我孙子的孙子就有祖传秘方了”,庄小鱼坐了下来,屁股和庄二哥都隐隐作痛,没法子,昨晚庄小鱼躺在床上舒服得很,可是屁股被在床板撞了半天,不痛才怪,而且庄二哥昨晚威武不屈,换来的是红头破皮的后果,让庄小鱼在想,那些一夜能打n次炮的猛男会不会被摩擦起火而炸膛。
“那只是普通的药,可能是你小子体质特殊,才会这样”,胡里莫想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
“毛方怎么样了?”,有德罗亲手给毛方治疗,庄小鱼倒不会特别担心。
“没什么大事,骨头都接上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胡里莫把一碗米糊放在庄小鱼面前。
“这是什么?”,庄小鱼一看碗里白呼呼的流质物体,想起昨晚在雪子身上喷发的亿万子孙。
“山药糊,我随便做的,你想吃就吃吧,没其他吃的了,你小子别尽折腾雪子,雪子不起床,咱们早餐就没着落,年轻人,要注意身体”,胡里莫坐在庄小鱼面前,语重心长。
“y的,还不是你的药,我一喝,跟春药似的,吃了威猛啊”,庄小鱼开起了玩笑。
“真的吗?有这效果,以前我怎么没感觉!”,胡里惊讶地问道。
“要多喝几碗,才有效果!”,庄小鱼看胡里莫一幅急切想去试试那中药的神情,肚子里笑翻了天。
“靠,尽忽悠人”,胡里莫看到庄小鱼眼中的笑意,才醒悟过来。
“德罗老大呢?”,庄小鱼下楼来,没看到德罗。
胡里莫答道:“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问他,没说是什么事。”
“哦”,庄小鱼没再追问。
“小鱼,有人找”,像个家庭主夫一样的肖基流提着一篮子菜从门外进来。
“谁啊?”,庄小鱼正好借见客的机会,把那碗感觉不好的山药糊给推掉。
“不认识,一个阿拉伯人,说是找你谈玉石贸易中心商铺的事”,肖基流提着篮子往后院走。
阿拉伯人?关于商铺投资的事一早就让钱大富全权处理了,怎么会有人找到自己呢,带着疑惑的庄小鱼走出来,见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穿黑色西装的阿拉伯青年,提着一个黑色公文箱站在门外。
庄小鱼打量了一下,确实从末见过这人,便问道:“我是庄小鱼,请问你是?”
“你好,庄县长,我是卜介·李达,今天冒昧来访,主要是想请向您咨询一下玉石交易中心投资的事。
“请进”,庄小鱼把卜介·李达请进屋来。
“庄县长的家果然雅致大气”,卜介·李达坐下后,打量了一下室内的装饰。
“谢谢!”,庄小鱼自豪,雪子用心打理的家自然是极为漂亮的。
“庄县长,其实这次来想问你一个问题。”,卜介·李达取下眼镜,抽出一条手绢擦了擦。
“请说!”,庄小鱼倒了一杯茶放到卜介·李达面前。
“本·阿登在哪里?”,卜介·李达慢条斯理地问。
庄小鱼耳边无异议于响了一个炸雷,腾地站起来问道:“你是谁?!”
“我叫阿卜·莫哈德,本·阿登是我大伯”,卜介·李达戴上了眼镜,眼神锐利。
“原来是你,你好大胆!”,看到阿卜·莫哈德有恃无恐的表情后,庄小鱼慢慢地坐了下来。
“不敢,有点胆而已”,阿卜·莫哈德解开西装,露出了捆在身上的一排鹅蛋大的手雷,再打开手提箱,里面放的是一个定时炸弹,定时器上的数字正从29分25秒倒数。
“你想怎么样?”,庄小鱼看到如此情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有29分20秒说一下,如果答案不能令我满意,这里绝对会夷为平地”,阿卜·莫哈德拍了拍炸弹。
“我不说,你也永远不知道本·阿登的下落”,庄小鱼硬着头皮说道。
“没关系,我有一些时间,可以等一会”,阿卜·莫哈德阴笑了一会,看着庄小鱼不作声。
“知道后,你想怎么办?”,庄小鱼问道。
“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