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晚上睡的时间不长但睡得香的庄小鱼,起床后伸了一个懒腰,完全没有以往连续床上大战以后的腰酸骨痛的感觉,反而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看来官道人那药确实适合阴阳双修,庄小鱼咧着嘴无声地大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呢?笑得这么难看”,雪子从浴室出来,脸色红润,完全没有了昨晚病恹恹的神态。
“你感冒好啦?”,庄小鱼捧着雪子的脸蛋左右看了看,雪子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昨晚出了一身大汗,今天感觉好多了,身子不太爽利,就洗了个澡”,雪子用手把长发挽了起来,因双手上举,薄软的睡衣底下露出两点突起。
庄小鱼怪笑着袭上了雪子的粉红突起,揉-捏了几下,“应该一起鸳鸯浴的嘛,你出汗,我也出汗,正好一起洗白白,哈哈!”
雪子任由庄小鱼作怪,也不作声,只是用含羞的眼神盯着庄小鱼。
庄小鱼在雪子的无声攻势下很快败下阵来,心里也知道昨晚跟雪子的运动实在是太激烈了些,以雪子的身体也吃不消的,只能讪笑着轻拥雪子,说道:“小宝贝,等你身体舒服了,来次更激的,嘿嘿。”
“嗯,乖”,雪子掂起脚跟,在庄小鱼嘴上轻轻一吻后,拍了拍庄小鱼的脑袋。
“嗯,嗯,嗯”,庄小鱼把头埋在雪子的双峰之间来回蹭着,像个犯错的小孩在母亲怀中撒娇。
“色狼!”,雪子羞红着脸推开庄小鱼,准备换下睡衣下楼。
“我是披着羊皮的狼,哇,嚎,噢,吼!”,庄小鱼嘴里依呀鬼叫着,如狼的眼光在雪子白花似羊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站在雪子身后,一边帮雪子穿衣服,一边大吃豆腐。
在庄小鱼的上下其手之下,雪子穿衣服的手都有点发抖,耳朵根都红了,在庄小鱼的纠缠下,雪子花了十几分钟才把衣服穿好。
“坏蛋”,雪子的贝齿咬着下嘴唇,抬起小脚在庄小鱼的赤足上一踩再一碾。
“哎呀!”,庄小鱼猝不及防之下,惨叫一声,想抓住雪子惩罚一番,雪子早已娇笑着闪出房去。
“哼,下次让你尝尝坏蛋的厉害,不对啊,哥要是坏蛋了,鸟还有用吗?”,庄小鱼拍了拍小庄兄弟,嗯,不错,这小庄兄弟回答说经常雄起那是小菜一碟,哇-哈-哈,有了官道人的药,真是天下美女尽入怀啊,庄小鱼心情舒畅地淫-笑三声。
吃过雪子准备的丰盛早餐,庄小鱼叼着牙签,懒洋洋地出门上班了,刚到门口,就见到钱大富站在车旁,庄小鱼吐掉牙签,问道:“老钱,这么早,怎么不进来?”
钱大富打开车门,说道:“老板,我刚到,正想进去,就看你出来了。”
“这么早?”,庄小鱼知道钱大富可不是早起的人,肯定有事要说。
钱大富跟着庄小鱼上车后,说道:“听说石玉一早就到官印石那里去了,坐了半天,没动静,不如先拐过去看看。”
“哦,他是不是准备开工雕石头啦?”,庄小鱼想起来,前段时间石玉已经答应来雕石头,可能着急去雕刻官印石了。
“有可能,听说他还带了一些工具,但就是在哪里坐了半天,也不跟人说话,旁边都笑他成痴人了。”,钱大富消息灵通,在官印石附近布下了不少眼线,所以一早知道官印石附近的任何动静。
“好,去看看”,庄小鱼说道。
······
今日的官印石俨然已成了一个大集市,人潮汹涌。官印石周边用铁栏围了起来,南边设一个入口,北边设一个出口,出入口各有近五名警察把守,一小时内只放进一百人去参观,而铁栏外面摆起了不少地摊,卖护身符的、卖香烛的、卖水果的、卖小吃的···,还有一些扮瞎子的、扮道士、扮和尚的算命摊,招揽生意的叫声此起彼伏。
庄小鱼和钱大富挤在人群中,艰难地朝官印石挪去,光走到入口附近,就花了半个小时,庄小鱼虽然挤出了一身臭汗,但挺享受在人群中挤碰的热闹感觉,仿佛回到了以往在闹市摆地摊的时候。
与庄小鱼轻松神情不同,毛方却绷紧了神经,眼神犀利地左右观察,双手微提,时刻防止有人突袭。
“哎哟喂!”
庄小鱼看到入口在望时,后面响起一声惨叫,回头一看,毛方扭住了一个和尚的手腕,那和尚的脑门正慢慢渗出几滴汗水,庄小鱼的眼神看向毛方,询问怎么回事。
“庄哥,这和尚想拉你的手”,毛方的手牢牢抓住和尚,让和尚身子后倾而动弹不得。
钱大富看着那和尚挺眼熟的,楞了一下后,问道:“小易子?!”
那和尚看清是钱大富后,哭丧着脸,说道:“钱叔,钱叔,你帮帮忙,手快断了!”
钱大富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那和尚的脑袋上,“小王八蛋,你装神弄鬼地,想干什么?”
“我,我···”,那和尚眼睛一瞄,看钱大富对着庄小鱼恭敬得很,不敢说话。
钱大富对毛方说道:“小毛,你先放手吧,有我在,这小王八蛋不敢翻天的!”
“老钱,你认识他?”,庄小鱼一看,这和尚的头皮上还留着刚剃过的痕迹,一看就是在这混饭吃的江湖骗子。
钱大富一把揪着那和尚的耳朵,拖到庄小鱼面前,说道:“老板,这小子叫易然,以前他父母跟我住一个大院的,关系还不错,这小子十多岁时,父母都去世了,没人管他,也没怎么读书,在社会上混,尽干些小偷小摸的事,但人品还不坏!”
“钱叔,钱叔,轻点,轻点”,易然拍着钱大富的手,不断叫痛。
“痛,你还知道痛,说,你是不是想偷东西?”,钱大富手一使劲,把易然的耳朵拧成了麻花。
易然满脸陪笑地道:“不是,不是,我那敢啊,你看我剃了个光头,就是在这里扮和尚算命,骗几个小钱花花!”
“骗到我们头上了是吧?”,钱大富眼睛瞪圆了,吓得易然一哆嗦。
“不是,绝对不是”,易然一口否认。
“老钱,算啦,算啦,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庄小鱼对易然到没有反感,只是觉得易然这个假和尚挺有趣的。
“下次再让我遇上,饶不了你”,钱大富手一松,易然赶紧退后一步拼命揉着已发红的耳朵。
“石老头动手了,快去看看!”
“快来啊,砸石头啦!”
“快阻止他!”
一阵喧嚣淹没了庄小鱼和钱大富的交谈声,随即人流一涌,庄小鱼不由自主地被人潮推向前,毛方眼急手快,一把抓住庄小鱼的手臂就往前挤,毛方手在前面左右不断拔着,护着庄小鱼到了入口处。
“马队!”,庄小鱼见入口处守着的有个老熟人——刑警队长买买提·马克维。
“快,快进来”,买买提·马克维正推着铁马拦住入口,见是庄小鱼,赶紧放开一条小缝,让庄小鱼等人进来,易然跟在后面也挤了进去。
庄小鱼进去后,回身一望,入口处四五个警察死死抵住了铁马,不让人涌进来,周围的铁栏也被挤得摇摇晃晃的。
“砰、砰、砰”,三声炮响在外围响起,让汹涌的人潮顿时一平。
“请勿翻越警戒线,请离开铁栏一米远,否则后果自负,重复一遍,请勿翻越警戒线,请离开铁栏一米远!”,附近一部装甲车上,站着一个军官,用喇叭喊话,周围三辆坦克的炮口也缓缓转向人群,原来在周围协助维持秩序的军队见现场有些失控便插手干预。
“各位乡亲,请不要激动,请不要激动,石玉石大师是县委请来雕刻官印石的,他砸石头是为了工作,请大家不要乱!听从我们的指挥,静静地看就好,不要围着,也不要起哄,不要影响石大师的工作,要是影响了他,万一砸坏了石头,咱们可是会受到上天处罚的!”
庄小鱼张眼一看,是副县长肖建明站上了装甲车喊起话来,肖建明说的话极有效果,骚动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老板,呆在这,乱起来,咱们可不容易跑”,钱大富一看四面八方都是人,还真怕来个踩踏事故。
“我看还好,就先呆着吧,反正现在也出不去”,庄小鱼见事态有所控制,反到不怎么怕了。
“娘的,这老头还用阴力砸石头,够水平”,站在钱大富身后的易然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钱大富回头问了一句。
易然没说,手朝前方指了指。
石玉抡着一个大铁锤,绕着官印石转,走一步,就在石头上砸一下,锤子是高高举起,但砸在石头上却是没有太大的声响,砸的部位也不同,有时砸下一块石头片,有时砸得只裂开短短的一小缝,有时砸得飞快,有时却看了好一会后才砸,石玉砸起石头来是一点章法都没有,但楞是没把官印石砸坏。
看着石玉有一下没一下地砸着官印石,庄小鱼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生怕石玉的下一锤子就把官印石都砸碎了,那官印石神话也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