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公主嫩躯娇`喘,佯愠道:“你的手又要摸我胸部,不许解我纽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着,伸手搔方平的胳肢窝,方平一酸,松了手,她便从方平怀里钻了出来,一蹦到三尺外,立定,甜甜地笑着,娇声道:“我还没嫁给你。等你娶了我,我才让你解纽扣。”
方平咂着嘴,咽了几口口水,两眼发光,浑身热烘烘的,一股燥热从心脏的位置瞬间扩散到了四肢百骸,顿时有一种要发泄的冲动,干着嘴唇道:“我现在难受啊,差不多要*焚身了。过来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靖安公主却是立在三尺外,可爱地侧着脑袋,用手指刮着脸,笑道:“谁叫你*焚身了。快去洗洗冷水澡。”
若果这里不是王府,方平还真会如饿虎一般扑上去,将靖安公主拥入怀里,今晚把男人的气概都表现在她身上。可惜这是她的地盘,用强不得,只好忍了。
起初,方平进了靖安公主的卧房,又见她遣散了宫女,关了房门,心里大喜,以为她跟自己想的一样,都是再也忍不住了,要到此快乐快乐,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只要一吻,便把两人的性趣都勾起了,他臆想着,也是迫不及待,等到吻了公主之后,正想左右开弓,品尝一下皇家风味,哪知靖安公主却是摆了他一道,竟然可以抗拒住他那诱惑带电的眼神,实令他颇为扫兴,浑身的热劲快要燃烧起来,真是难受,又无可奈何,只得揩了揩鼻翼,撇撇嘴道:“你撩起我的性趣,竟还说荒凉话,看我怎么样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好像一只横行的老螃蟹一样移动两腿,伸开两臂,张牙舞爪地缓缓走向靖安公主。
靖安公主格格笑着,春意荡漾,绕着桌子转了两圈,连忙开门出去了,一下子就跑到假山后面,十分欢喜地格格笑着。
外面毕竟有宫女来来往往的,方平也不敢肆意追出去,整了整儒服,扫视一眼房间,走出房门,对着靖安公主说你再不出来,那我回去了。靖安公主还在那座假山后面笑个不停,说那你回去吧。我会去看你的。
方平咂了咂嘴,恨不得飞身到假山后面,把生米煮成熟饭,虽这么想,却未有行动,终究还是带着些许的燥热从王府骑乌蛟驹回陈府。
陈开平早先叮嘱过他,要他从王府回来便到陈府来。
今天算是方平的喜庆日子。
陈开平一家在今日也算沾了不少光。一向不怎么关注方平的陈开平,一下子变得关心方平了,他也由一个吝啬鬼好像变成了十分大方好客的人,四处请客到陈府饮喜宴。他一回到家,就立刻为方平办喜宴。
陈开平摆了数十围酒席,把邻近的街坊都叫过来饮酒,不论贫贵富贱,一律就坐,来了就是客,不饱不离席。还有一班亲朋好友,也都欢聚在一起。
而来赴宴的客人之中,有一位颇为有来头的人物,也来了。她是古羊国人,并不是特意前来这里庆贺方平,只是适巧到南州办事,而被陈开平盛情请来的。她叫殷菲菲。
殷菲菲是古羊国商会的会长,前两天已来到南州城了,南州城里有他们古羊国商会的分会,她就下榻在古羊国商会的分会馆里。她在南州城里也听到方平夺取武举人这个消息,并不怎么留意,毕竟,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武举人的,而是来找陈开平谈一谈双方贸易的。正好陈开平向她道及此事,说方平正是他的侄子,并当场邀请殷菲菲大驾光临,到敝舍一坐。殷菲菲一来是出于礼貌,二来是出于好奇心,确实也想瞧一瞧这位新科武举人的雄姿,于是也一口应承了,还来不及准备丰厚的礼物,只吩咐随从带了些古羊国的特产,便立即与几个仆人来赴宴了。殷菲菲一出现,便使陈府平添一道靓丽风景,犹如夜空里划过一道流星,颇为注目,引来众人的垂涎三尺,众人既可饮酒,又可食色,真是肚饱眼又饱,欢喜不尽。
方平回到陈府时,已是入夜时分。
天气晴朗,一片良宵。
方平骑着乌蛟驹还未到大门口,远远地便见到陈府大门屋檐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而锣鼓声也一阵接一阵从大院子里悠扬地飘出来,听那振奋人心的鼓声,便知里面好不热闹。
门口处站着几个仆人,是陈开平吩咐他们站在这里接方平的,一旦方平回来了,要立刻去通知他,仆人们见方平已到陈府大门前,就一路飞跑进去通报了,兴奋地说方举人来了!
众人听到方举人到了,全都站了起来,一齐迎了出来,要一睹方平的雄姿,看一看这个将地母帮分舵地母馆的舵主裘兵打败的少年到底是何种气象。
在南州城里,许多年以来,武举人这个称号一般只属于地母帮的,人们凡是听到武举人,不用问,都可以猜出是地母帮的成员。这已成为习惯。但是,今年却是无风起波浪,杀出一位方平,硬是从地母帮的手里生生把武举人给夺走了。这种事本来没什么值得传扬的,但这打破了人们一惯思维所想的结果,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才会使这个消息在南州城里瞬间传遍每个角落。方平这个名字也被工商庶士农都记在心里。
陈开平飞跑出来,当下亲手接过方平手中的缰绳,笑道:“阿平,你回来了!”边说边向周围扫视一眼,仿佛在显耀他们的关系,顿了顿,又道:“小心下马。”那口气,说得好像他才是武举人,方平倒是个文弱书生,需要他的搀扶一样。
方平道声有劳了。身子一侧,便滑下了马背,扫视一圈,见到周围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已明白都是来为自己庆贺的,便当下拱手团团一揖,道声众位父老乡亲好。
众人听方举人如此平易近人,并不摆架子,还这么客气跟众位三姑六婆打哈哈,喜得众人心花怒放,齐声说方举人真是相貌非凡,光芒万丈,并一起拱手向方平祝贺。
方平也微笑着向众位街坊回礼。
在陈开平的开路下,方平在一群街坊的簇拥下热热闹闹地走进大门。
方平刚进大院,抬首一瞧,便见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高挑身材,一袭紫衣,翘翘的臀部,风姿绰约,衣着显得高贵,但那张性感的脸却叫人想入非非。那女子也正脸含春风瞧着这边。方平不认识她,只觉得见了天仙一般,心神大震,在王府里受了靖安公主的扫兴之气,此时已一扫而光,精神充沛,焕发神采,更有武举人的风度了。
那女子就是殷菲菲。
殷菲菲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在这种场合下,并不会显得紧张或畏缩,反而是迎了上来,妩媚一笑,对方平福了一福,道声小女子见过方举人。
方平眼睛发光了,连忙笑着说不用客气,小生区区一个举人,何须如此多礼,还望不要客气,大家都是熟人,不必拘束。
他只是想跟殷菲菲拉近点关系。
殷菲菲倒也知趣,笑说方举人果然豪爽。
众人一起入席。
陈开平请方平发表几句感言。
方平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首先多谢姑父姑母表哥还有家里老爹老妈的大力支持,其次多谢自己的刻苦修炼武技,再次多谢众位兄弟姐妹的支持。
虽是俗套得很的一番感言,但还是博得如雷掌声。
此时,站在一旁的陈开平连忙向殷菲菲十分光荣地介绍道:“殷会长,这位就是我的侄子方平,他是今年我们南州的新科武举人,本身又是秀才,还是秦王的贵宾。”
说着,又转过头,不给任何人发话的机会,又对方平介绍殷菲菲:“阿平,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古羊国商会会长殷菲菲殷小姐,她也是古羊国总督的千金,在古羊国,说到殷菲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她一人,便可迷倒千万男子汉,是古羊国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不单有生意头脑,还是绝世的佳人。”
殷菲菲盈盈一笑,谦道:“陈会长过奖了。”
从见到殷菲菲那一刻起,方平便在猜想她到底是谁,心里觉得一定来头不小,比及陈开平介绍完,才恍然大悟,正合己猜想之意,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拱手笑道:“得幸认识殷会长,十分宽怀。小生敬殷会长一杯。”说着,拿起一杯酒,敬了殷菲菲一杯。
殷菲菲也是女中豪杰,并不拒绝,回敬一杯。
方平坐在殷菲菲旁边。他拿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殷菲菲,见她端坐在椅子上,光滑合身的紫衣显出她那青春诱人的曲线美,呼之欲出的肉感极为抢眼。还有那圆而不厚的臀部,更是叫人遐想连篇,臀部上面就是水蛇腰,水蛇腰上面便是丰盈的两座高峰,高峰上面是那白如雪,光洁如玉的脖子,长长的秀发垂下来,披在香肩上,更映衬出她那过人的温润肌肤。方平咂了咂嘴,咽了一口口水,拿起酒杯小抿一口,恨不得立刻醉过去,然后倒在她的胸前,借她的两座高峰枕一枕头,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
殷菲菲是醒目的人,早已觉察出方平那火辣辣的目光正瞧着这边,便笑盈盈地举起酒杯,又向方平敬了一杯。
方平喝得津津有味,一杯过后,脸上露出一个带着三分邪恶七分灿烂的笑容。心里暗暗想道:要是这里只有自己与殷菲菲在一起喝酒,那该多好!
酒过数轮。
陈开平脸已有酒光,侧头对殷菲菲道:“近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心情郁闷,幸好侄子考了个武举人,倒也是快人之事。”
殷菲菲也点头道:“现在的海盗特别多,海上航运真的要冒很大危险。”
方娜用脚向向碰了碰陈开平的脚。
陈开平立时会意,一拍额头,笑道:“今日是庆祝之日,先不要说这些公事。来来来,我们大家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