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离沈小涵和雷小萌,一个人去了和舞厅只有一墙的另一个区域,舞台上的人唱的是萧羽比较喜欢的歌曲。
萧羽一时兴趣,坐在了吧台前,来到了这边,杂乱声果然减少了不少,台上的女人唱的是王天后的一首执迷不悔,很有韵味,只不过腔调稍不如王天后,但也算的上好嗓音了。
好奇的看向了舞台上演唱的歌手,这一看不要紧,好像是在哪儿见过,恩,金顶花园,这不是那个白晓蕾吗?她正穿着一条连衣裙,在台上忘情的唱着呢,有些不搭衬的是她头上顶着一款倒带的鸭舌帽。
没想到,陈莎的这个同学唱歌唱的这么好,相比王天后的嗓子,她只不过稍稍显得有些稚嫩,不过却有别的一番风味。长的一副小太妹的样子,不过到不算难看,属于那种极品耐看型的,五官越看越好看。
台下貌似还有不少她的歌迷呢,待到白晓蕾一曲执迷不悔唱完,众人却是没有听够,嚷嚷着她在唱一遍执迷不悔,结果她又唱了一遍。
萧羽时不时的喝着啤酒,欣赏着白晓蕾唱歌,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玻璃那边的沈小涵和雷小萌。突然有些内急,看了看在舞池中跳动的沈小涵和雷小萌两人没什么事,萧羽放下啤酒,向洗手间走去。
放完水后,洗手的时候萧羽看到洗手缸为之一鄂,坑爹货,不得不承认设计师已经霪荡的一塌糊涂了,洗手缸整体是一个女体弯腰待“御”的姿势,男人站到女体胯部后面,很有老汉推车的神态,看着旁边洗手的人,更有几个秃了顶的骚包将大肚腩向前拱了拱,而且还不屑的斜了惊愕的萧羽一眼,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他妈哪来的一土鳖,看到这就那副呆样!
“哗啦哗啦!”
萧羽洗完手便逃离般的走出了洗手间。
“呼呼~!卧槽塔玛勒戈壁的,现在的人们简直是太彪悍了!”萧羽出来以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可能是从小就是受到古文化的熏陶,对现在的“潮流”总是有点代沟感,想风骚却风骚不起来,勉勉强强当个闷骚吧。
“干!”
从洗手间到小剧场以后,下意识的向舞池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众人围堵的一幕,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隐约看到沈小涵和雷小萌正想挤出来却挤不出呢。看到这一幕,萧羽没待停留听歌的心思了,直接小跑了过去。
“让开让开!”萧羽轻易的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姐夫!他欺负我,他想摸我!”沈小涵撅着老高的小嘴儿,指着一个赤着上身的年轻人像是告状的样子给萧羽诉道。
萧羽蹙了蹙眉头,看着那个赤着上身的年轻人,侧看,他背上竟然纹了一副蛟龙出海,显然这个看似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是道上的,而且还有很强的靠山,不然不会纹蛟龙出海,以前没见过这种纹身,通常纹这种纹身的都是刚入道不久的。
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一个,中年男人,看着挺壮实,国字脸,已经瘫在了地上,小腿和胳膊已经被卸了,骨头凸出一大截,一定很疼。
“姐夫,他是暗中保护我的保镖,看到我们被欺负了,他出现了,但却被这个人给打了,你快帮帮他吧。”雷小萌都快哭了,看来很为那个保镖心疼,毕竟保镖是为她们出面的嘛。
空出来的地方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那个纹着蛟龙出海的年轻人正打量着萧羽呢。
“你是她俩的姐夫?”纹着蛟龙出海的年轻人脸色绯红,肯定是喝了不少酒,一脸不屑之意的看着萧羽。
萧羽淡淡的看了一眼年轻人,线条很美,长的也不错,绝对称的上美男子,不过内外却透着一股子邪气,最后没理他,看着瘫在地上脸色疼的泛白冒汗的他愣是没吭一声,牙确实挺硬的,如果搁在平常的练家子不嗷嗷叫也得昏死过去了,四节主要关节全被绰开了,和分筋错骨手无异。
“咔咔!”
“咔喀喀~!”
萧羽二话不说,示意了保镖一眼,不见双手有多大动作,保镖的臂膀已经复位,接着动作不停,膝部的关节比较难接的也三两下将其复位了。整个动作流程很随意很流畅,保镖显然都没有受太大的痛苦,就算是这样,保镖也得疼些时日,骨膜肯定有所损伤了。
为保镖接完骨后,保镖忍着剧烈的疼痛向萧羽示意感谢的眼神。
“卧槽,还挺有两下子,妈的,老子倒是要看看等下你的骨头碎了谁给你接!”
随着年轻人狂傲的语气,周围不时响起了兴奋的尖叫声,更有人喊道“弄死他”之类的极端语言,声声强烈刺激着现场的气氛。
还有年轻人一伙儿的一些大混子,一身腱子肉,好像都很能打似的,不屑的看着萧羽,一脸看热闹的样子。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在夜皇宫算的上一号人物了。
“嘭!”
“啊~!”
不知谁在人群中向萧羽脚下扔了一个啤酒瓶子,瞬时,碎屑溅射在萧羽脚下,随着,沈小涵和雷小萌也是一声尖叫。
“冰蛟哥,看在我的面儿上,放了他们吧,我欠这位羽哥一人情。”萧羽嘴角抽动,刚想看向那个年轻人,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挤出,是那个光头毒虫一只手缠着绷带一脸笑意的向那个称冰蛟哥的男子说道,语气中不难听出,有乞求的意味。
“毒虫?呵!你算哪根吊毛,敢和老子这么说话,前几天办那点事,谁不知道,差点被自己手底下的小弟给捅了吧,那点能耐,滚,老子没工夫搭理你。”
“卧槽,来这儿玩不就是被摸的嘛,麻痹的,还整出这一出,那好了,老子今儿就不信邪了,晚上非要好好玩玩双飞不可,麻痹的干死/你俩两个逼!”不待毒虫说话,冰蛟一脸嚣张的看着沈小涵和雷小萌两人,狠毒的说道。
一边的毒虫被晾在那儿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绿的,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来吧来吧,老子为了晚上能舒服点,现在先热热身,好好虐虐你,不把你弄的尿出血,老子就不是冰蛟了,哈……”冰蛟一脸调戏意味的看着萧羽,脚底下也没闲着,正向萧羽慢慢的走去,嚣张的笑声还没出口,异变却发生了。
“啪!”
如猛蛇出击,闪电般的速度打的冰蛟眼前一黑,萧羽出劲了。
冰蛟走到离萧羽有三两步的时候,他只觉的眼前一黑,接着才看到眼前这个剃着监狱头的男人移动脚步,踉跄未慢,紧接着后颈处只觉的被什么硬如铁钳的东西给夹住了,一时间只觉的浑身使不上劲来,感觉对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自己就马上截止生命。
“扑哧!”
冰蛟被打的嘴巴这才吐出一口猩红的血块子,里面还掺杂了几颗牙齿。
“你刚才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我没听清楚。”萧羽捏着冰蛟的脖颈,一副听不清楚的样子,耳朵向冰蛟侧脸辅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突然停止了喧闹尖叫,看热闹的一些疯狂男女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还有几个人要蠢蠢欲动,可看到冰蛟在萧羽手中拿捏着又不敢吱声,此时,疯狂暴躁的舞曲已经停止了,似乎夜皇宫的顾客都围到了这里,还有的在顶楼看着这一切,场内静的几乎掉跟细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场中几乎只有冰龙自己一副高潮过后才有的粗糙喘息声最大。
“快,下去看看!”监控室里正看着这一幕的一个年轻艳美女子看到冰蛟的性命已经被萧羽拿捏着了,一时情急,放下手中的红酒快速打开办公室的玻璃门向门口的保镖喊道。
“阿羽哥,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我哥。”白晓蕾竟然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脸紧张的看向萧羽,看着自己的哥哥狼狈的样子很是焦急。她没有想到这个萧羽竟然这么厉害,哥哥在他手下连一招都躲不过,旁边这两个女孩子竟然叫他姐夫,没听莎莎说她的阿羽哥结婚了呀,看着眼前这个面若杀神的男子,怎么也与那个过生日送自己两箱啤酒的男子联想到一起,他们会不会是双胞胎?
萧羽没有说话,淡淡的扫了白晓蕾一眼,麻痹现在知道出来了,在人群里站了那么长时间怎么没见尼玛说认识老子呢。
“萎了?刚才不是挺拽的吗,老子还以为你他妈多能打呢,怎么连老子一招都受不了?”萧羽拿捏着冰蛟,像是晃悠死狗般,摇了几下,一脸鄙夷的说道。
冰蛟现在的样子就像二百多斤的大汉屁股底下的土狗,被压的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气,延长自己的生命线,完全没有刚才恶狗叫嚣的气势。
周围像是打手般的大汉也只能静静的看着冰蛟的现状,敢怒不敢言,怒也是闷吭的那种……
白晓蕾见萧羽一副没看见自己的样子,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拿枪的可以试试你们的枪法,看看你们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萧羽不屑的看了看人群边上几个要出枪的汉字冷冷说道。
“都放下枪,不得对萧先生这么无礼!”就在众人都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个闻声如见人的艳冷声音响起,人群也间接着躲开一条小道。
ps:我觉的-卧槽塔马勒戈壁的-这八个字,充分的体现里本人的惊讶……一个草根的风骚!弱弱的问一句:红票有木有,收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