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仪绝美的脸颊,诱人的娇躯出现在了皎洁的月亮上。
萧羽承认,这是幻觉,现在确实有些想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听说那边一个月,这边才一天,不知自己去那个地方的时候还得需要多少时间,至少现在不行,能不能见到她。
萧羽天真的想到,到时候见到她的话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前提是打的过她才揍,打不过的话……
那只能任她糟践了!
萧羽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回过头看了看跟死狗一般的崔子峰,这么皎洁的月光,我这么飘逸的身影,多么唯美,崔子峰在这里实在是太扫兴了。
慢慢的走了过去,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和一瓶雪莲膏。
萧羽觉的崔子峰随便残了,但他依然还是那么的英俊,勉为其难的用小刀在他脸上划了几道,伤口有点深。顺便再他的胸部也划了几道。
崔若仪的妈妈算是自己的丈母娘吧,连我丈母娘你都敢那啥,耳朵割了吧,鼻子也割了。
恩,把你搞成独眼龙吧,几颗牙齿算是利息,肩胛骨要不要碎了呢。
算了,不碎了,胸椎搞碎几节吧。
萧羽每在崔子峰那不宽大的身子上留一道伤痕,另一只手便毫不吝啬的将雪莲膏将对方的伤口封住,没流多少血,还有最恶心的一道工序,萧羽将崔子峰的眼睛鼻子耳朵还有几个牙齿通通塞入崔子峰的嘴里,掐住崔子峰的喉咙,崔子峰可能也是饿了,没有用水送,直接吞入了肚子里。
萧羽是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工作的。他很在意这个。
最后慈悲的又喂了崔子峰一颗不知名入口即化的乳白色丹药。
就崔子峰这样的状态,萧羽觉的能活个三四年就不错了,崔子峰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三四年都是长的,萧羽怕他寻短见,给他喂了一颗大补丸,争强脑细胞的,活个十几年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萧羽看着已经残破不堪的崔子峰,想着,要不要将他弄醒呢,还是不要了,他醒了以后眼神一定很可怕,到了医院弄醒也不迟。
“走吧。”萧羽蹙了蹙眉心,将手里的小刀扔到远处的山谷里,对后面的白白笑了笑。
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管接管送,萧羽提起崔子峰的脑袋,纵身一跃,单腿站在白白的脑袋上,潇洒依旧,风骚如初。
※※※
中医院现在混乱不已,不少警车已经出动,还有特警,病房楼基本也是全全亮着,萧羽站在楼顶看着这一切,同情的看了一眼被自己仍在天台上的崔子峰。
崔家确实够悲崔的,出了事情连个近亲之人都没有,以往的合作伙伴也是唯恐不及的不和崔家联系,这次崔子峰住院,白家更是连一个人都没来看望,不然也不能够沦落到这种公立医院里,虽然是特护病房,但医疗条件确实有限,官方也够吝啬的。
事后料理的倒是不错,就是手段差了点,谁让崔若仪那个小姑奶奶先把消息捅到媒体去呢。
这样子,看来齐州这片的有关部门不少变天的。
萧羽小心翼翼的脱掉薄胶手套,这时手套上不多的血迹已经干了,萧羽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淡淡的笑了笑,用力吹了一声口哨,哨声很响亮,比汽车鸣笛有过之而无不及,将薄胶手套从楼顶扔下,看着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自己了,随即退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
回到家,天色正好蒙蒙发亮,萧羽来了个早凉,冲了冲身子也差不多了,在院儿里静静的坐着,等待于琳醒来。
刚沾了血,虽然洗澡了,但萧羽还是不想去于琳的房间休息休息,气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每次折磨完人以后,身上多少也会有一丝戾气,在小院儿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萧羽刚刚闭上了眼睛想养会神,就听到背后有动静,闻着气息是于琳的,她穿着睡裙已经走出了客厅。
“睡不着,你怎么醒了。”萧羽转头笑着看了看于琳说道。
“没,我听到洗澡间有动静,我就起来看看,我以为谁呢。”于琳也不客气,从阳台上拿了一个小马扎坐到了萧羽身边,白嫩的大腿贴在萧羽膝盖处。
“莎莎还在睡着呢吗。”萧羽看到了于琳的小内内,内心有点激动,想……想摸摸!虽然如此,萧羽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随意问道。
“睡了。”于琳看到萧羽的眼神往哪瞟了,有些害羞,但也没有收敛的动作,爱看就看吧,反正也没人瞧着。
“外面凉,去你房间吧。”萧羽看着于琳穿的单薄,他发誓,没有一丝不好的心思,出于心底的真切关心。
戾气影响神马的,在这种时刻,都是浮云!
于琳有些脸红,点了点头。
萧羽得到了于琳的同意,蹭的站了起来,领着于琳的小手向她房间走去。
“琳儿,我想亲亲你。”萧羽的蹄子无情的搭在了于琳的小手上,另一只手顺便在于琳大腿上磨哟着,而且萧羽的裆间儿也不争气的凸了起来,两人就那样坐在床边上,气愤有点不和谐,恩,就是暧昧。
于琳闻言,羞涩的转头白了萧羽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摸都让你摸了,你亲亲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说出来干啥呀,怪羞人的,但似乎想起了什么,正了正脸色,有些认真的看着萧羽,说道:“你被单上那片红色怎么回事,昨天我上班去了以后,你没对莎莎做什么吧。”语气中没有醋意,只有质问。
“没做什么呀。”萧羽刚想将于琳推到,却听到于琳的质问,这种感觉很不好,尤其是在老二昂昂挺立的时候。
于琳的口气就像一个正方妻子在问丈夫在外面和某个小三有什么事情,而且样子唯妙唯俏,一脸我已经发现了,你不用装了的样子。
真的,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而且还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候真的会……发冷汗的……肾虚的可能更严重,从此就有不举的可能。
萧羽很爷们,萧二爷还在跟钢管似的在那里不缩不减,昂昂挺立!
萧羽一脸无辜。
“昨晚吃完饭,莎莎和我说你昨天早晨糊里糊涂的就把她给糟践了,到底有没有这事,虽然莎莎不在意,可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昨晚睡觉的时候,我和她商量了,我会装作不知道的,看你怎么办这事了,可我是你女朋友,我觉的这种事情还是让你知道的好,这样也是尊重你,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你要她还是要我。”于琳的眼神表示很期待,认真起来好像连点醋意都不带有的,就跟理事会商量事情似的,样子板板整整的,不苟言笑。
萧羽很纠结,这种时候,谈论这种问题,是个威胁,你穿着睡裙,上面还是真空的,下面又那么的诱惑,问一句,要她还是要我。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一个在眼前,一个还隔了两面墙呢,而且又是差不多漂亮。
“我如果说那是番茄酱,你会信吗。”萧羽不舍的看了看于琳的胸部,一脸纠结加蛋疼的说道。他可以想象昨晚陈莎在于琳面前表演的样子是多么的无耻,我糟践了她……
“不信。”于琳眼神里飘过一丝不可思议,昨晚陈莎说的煞有其事,样子楚楚可怜,怎么会骗我,而且萧羽的理由未免太烂了吧,机械化的摇了摇头说道。
萧羽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顿了顿,深呼了一口气,样子有些正式,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知道齐山吗,我想你知道,齐山就在齐州,前天晚上我去齐山的一个山谷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的老人临走前说是在那边埋了点东西,让我去取,你知道,我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就屁颠屁颠的去了。
到那里的时候,我下了山谷将东西取出,往回爬的时候,扔下来的绳子竟然断了,还好爬的不是很高,不然你就提前守寡了,又发现好像没有带什么先进的攀爬工具,我就用小刀将树干弄成一节一节的,从山壁上慢慢爬了上来,爬上来以后觉的很累很累,恩,就跟被几十头母牛干了一样累。
你不要笑,会惊动陈莎那个小祸害的,不要笑,也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幽默,幽默懂吗,我没有被几十头母牛干过,我只是想象,那一定很累,我只想被你干。你不要捂我的嘴巴,听我说完。
然后我就回来了,我记得我还抱了你,你知道我在山壁上爬的时候多想你吗,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知道吗,回来以后,我抱了你是吧,后来我好像迷迷糊糊的进了我的房间,倒头就睡着了,然后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陈莎正在作案。
恩,就是她拿着橱柜里我买的那瓶有点咸的番茄酱,我也不敢醒来,我觉的我好像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吧,衣服都在爬山的时候挂烂了,醒的话未免太尴尬了是吧。
我就眯着眼睛看到陈莎先是晃了晃番茄酱,然后用盖子上的番茄酱抹在被单上,后来我看着她像没事人一样就给我准备早饭,我当时也不清楚,她原来是这个意思,后来我醒来就这样了,按往常一样,接到公司的电话我就去公司了,到了沈慕晴的办公室还被那娘们强吻了,你现在怀疑我不忠,怀疑我不在乎你,你太伤人心了。琳儿,你要清楚,我是爱你的,天底下最爱你的。”
萧羽的语气有点嘁嘁喳喳的,声音有点小,但是足够让于琳听到了,过程有真有假,不乏现场发挥的功力,而且还是连说带演的,逗得于琳香肩不停的颤抖,显然,她可以想象到,那天萧羽的样子确实如被几十头母牛给糟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