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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外面晃荡到了九点多,买了个塑料脸盆,又陪着萧晓去吃了碗麻辣烫,才回到招待所。
在外面一直生龙活虎的萧晓一进了房间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愿意起来。女人也不是铁打的,逛完街还是会累。
李炀过去拉上了窗帘打开空调,细心地替萧晓脱掉靴子,又用脸盆打来热水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才陪着她躺在床上。
“李炀。”
“恩?”
“你说那个算命的准不准?”
“你觉得呢?”
“我觉得准。那么多人都这么说的,总不会有错吧。”
“那不就得了,你信他就准,你不信,就当他是浮云。”
“哦,那我相信了。”
这样也行?原来也是个伪信徒。李炀侧头一看,只见她还紧紧地将那支签攥在手里,不舍得放开。
都说爱到深处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的身体,从此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李炀现在就有这样的冲动,被萧晓的心思给感动得一塌糊涂。有些女孩子天天将爱挂在嘴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男孩子耳边念叨,有些女孩子却懂得如何用隐晦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在不动声色之间织就出一张细细密密的网,轻易就俘虏了男孩子的心。萧晓就是这样的女孩子,仿佛天生就是如此聪慧。
休息了会,等两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后,李炀才起来打开vcd,开始放《凶铃再现》。
也许是刚才的因缘签让萧晓打开了心结,也许是下午和李炀在床上的亲热让她心态发生了转变,总之萧晓很自然地脱掉了外套,躺坐在床上,并不像开始那样矜持。那支姻缘签也被她珍之又珍地放在了背包里。
不过冬天衣服本来就穿得多,今天又下雨,除去外套后,萧晓其实还穿着毛衣和裤子,完全不存在走光之类的问题。
李炀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仅脱掉了外套,甚至连外面的裤子也脱掉了。等到萧晓发现时,已经被他钻进了被窝。
“流氓!”萧晓捂住了眼睛,指缝间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他小腹下鼓鼓的一团,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但毕竟经过了初中生理卫生学的洗礼,哪里还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李炀嘿嘿一笑,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一脸正经地说道:“穿着衣服睡觉很容易感冒的,尤其是现在还开着空调。要不你也把裤子脱掉吧。”
“想得美,你个臭流氓!再也不理你了。”话虽然是如此说,她还是顺从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心慌意乱地假装认真地在看电影。
这部恐怖片李炀以前也没看过,完全是冲着《午夜凶铃》才租来看的。哪知道陪着萧晓看了一会就很有些失望,不仅很少看到有恐怖的镜头,就连情节也异常拖沓沉闷,完全和《午夜凶铃》不在同一水准。倒是开场不久的那段解剖人体的镜头还勉强可看。可是尽管如此,萧晓还是被吓得大呼小叫,整个蜷缩在李炀的怀里,一只手死死捂住双眼,只敢透过指缝偶尔瞥一眼。
如果胆小的萧晓与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冷静相差甚远,李炀却丝毫也不感到奇怪。其实这在正常不过,好多女孩子单身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谈了恋爱结了婚就会变得非常胆小。这并非是她们做作或是忸怩作态,而是因为女孩子总是习惯将她深爱着的男孩子当做依靠。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只能自己给自己安全感,然而当她心有所属的时候,身边的那个人才是她安全感的来源。因此,在她感觉到危险害怕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去寻找依靠。
萧晓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因此,当恐怖片结束后,李炀准备起身去换部影片,她却紧紧地抱住李炀不让他离开,仿佛躲在李炀的怀里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乖,别害怕,世界上哪里会有鬼哦。”李炀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笑着说道。
哪知道他不提还好,一提到鬼,萧晓将他搂得更紧了,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吻着怀中女孩儿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感受着她饱满地身子,李炀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连下腹也隐隐起了反应。少年少女对彼此的身体状态异常敏感,萧晓很快就发现了李炀的异样,羞得赶紧推开他。
李炀起身去关了vcd机,假意地说:“已经很晚了,我过去睡觉了啊,你也早点睡吧。”
“不许。”萧晓果然上当了,想着刚才电影里恐怖的场景,哪敢让李炀离去,连忙说道:“人家害怕嘛……”就看到李炀眼睛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突然明白了过来,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这床这么大,你睡外面那一半,我睡里面,谁也不许越界。”
李炀听着一愣,感情怎么像是那个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故事。
“我先去洗澡了。不许偷看啊!”萧晓说完也觉得有些害羞,赶忙拿了睡衣躲到了洗手间里去。
幸好这不是后世的情侣套房,洗手间也不是用玻璃做的隔断,倒也不用担心被李炀看到。
李炀躺在床上,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一边尖着耳朵听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在脑海中想象着萧晓洗澡的样子,又想着晚上居然可以和她同床共枕,忍不住就有些兽血沸腾起来。虽然不能真和她做些什么,但两个人可以拥在被子里卿卿我我也是一件非常令人期待的事情。
过了一会,水声渐止,该是美人出浴的时候了。李炀一边想着萧晓一丝不挂地从淋浴间走出来,一边做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来。
“哎呀!”李炀正在臆想着,就听到萧晓发出一声惊呼,像是磕到了哪里。
李炀心一急,就冲了过去,焦急地问:“怎么了?摔到了哪里?”
推开门,只见萧晓裹着浴巾半跪在地上,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声音里有了哭腔,“李炀,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