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想玩的就是你!
“看来我们真的小看了萧健,他居然是龙皇基金会这一次大动作的主要执行人,”龙天海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金丝楠木的桌子上,他根本无法相信,港府会成功的发起一场救赎行动。
本是人人自扫门前雪的状况,由于龙皇基金会的挺身而出,齐家辉和萧健的主动邀战,顷刻间逆转了。目下里,股市中做多声,不绝于耳,不但众多的基金蠢蠢欲动,连普通的投资者,都加入到了抄底的行列。做空者骑虎难下的状态是难以改变的。他们投入的资金太多了,无法全身而退。拼死一搏,成了他们唯一能够做的选择。
在港府救市行动开始积聚能量的同时,在n市众多的美国对冲基金,以及其他的大型做空基金,也试图集聚一种能量,这就是新的做空动能,由于做空者背后,强大的资金后盾,鹿死谁手实在不太好说,唯一让龙城月担心的是,虽然做空者资金十分的雄厚,进入n市股市的渠道被缩窄了。
港府限制了兑换本币的上限,买入股票,期指,又必须动用本币,这对众多的美国大型的对冲基金相当的不利。
刚才还是有好消息传来,仅仅是零点对冲基金今日已经放下豪言,要单日投入数百亿美元的资金进行做空,这一动作,很快在做空者中形成了一次共鸣。
“我们是小看了萧健,不过他再能耐,一个小小的经理人,充其量,一个代理总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天海,不用管什么萧健不萧健了,把资金全部调动起来,准备配合美国对冲基金进行做空,”龙城月缓缓的沉声道。
这是他昨晚深思熟虑后的想法,也通过了天南财团董事会的同意。
目下里,众多的做空资金堆累在了n市股市中,仅仅是零点对冲基金就有着高达上千亿美金的投入,再加上今日零点对冲基金将要强行投入的数百亿美金的资金量,做空动能将远远大于做多动能,作为一个理性的投机人,他不能忽略这样的事实。
“父亲,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龙天海被龙城月的话惊呆了,本身飘浮不定的股市,再加大投入的话,显得相当的不理智。
“你怕什么,有美国大型对冲基金在前面挡着,你还担心我们不能全身而退吗?天海,今日全面做空,把股市做多的气焰打下去。”
“好吧,不过,我们必须时刻注意美国大型对冲基金的做空力度的变化,”心中始终坎坷不安,龙天海还是同意了龙城月的判断,一来他没有权利,对龙城月所做出的决定进行否决,二来,龙天海觉得即使港府做出了救市动作,或许有一时之效,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萧健,你对今日的股市怎么看,”懒恹恹的坐在了萧健的对面,闽西身上的装束非常的合体正规,她又穿起了女士白领正装,戴上了金丝眼镜。恢复了萧健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形象,可带不给萧健第一次见到她时留下的感觉。
摸了摸鼻头,萧健尴尬的苦笑了一阵,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瞥一眼,在自己旁边坐着的肖媚,肖媚安静的像一只小猫,或者说,完全本分的做着一个当秘书应该做的事情,帮助萧健整理着刚刚收到的文件和资料,并把关键性的东西,递到萧健的手里。
三个人在萧健的办公室里,形成了一个默契的漩涡。
在这样的氛围下,做出快速的判断,和选择性操作,极大地考验萧健的操作的忍耐力和稳定性。
“以做空者强大的做空资金,我觉得上周五,全面溃败,完全是一种假象,他们既有麻痹对手的想法,又是措手不及,被我们打得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原因,如果我,判断不会有误的话,今日,那些美国大型对冲基金一定会反扑的。”
闽西轻蔑的笑道:“萧健,你说的没有进过股市的小孩子都看得出来,我是想问你,今天大跌了,做空的资金是玩虚的,还是玩实的。”
所谓玩实的,投入大量资金,进行实打实地做空操作,而玩虚的,在做空单打出时,同时签下更多的做多单,价格是压低的,这样的话,在大量成交单被撮合下,价格是起不来的。
其中后者,自始至终是在做赔钱的买卖,是形势不利于己时,最有效的减仓方法。
采用这一种方法,就说明,做空者对做空后市彻底失去了信心,他们的资金一旦撤退,股市将在短时间内暴涨。
“呵呵,这个我哪里能看出来,”萧健一边翻看着肖媚递过来的资料,一边笑着道:“我要在交易的过程中,进行判断和研读,不可能毛躁的做出结论。”
“萧健,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毛躁吗?”闽西抬了抬金丝眼镜,镜片后面透出了戏虐的神情。
萧健倒吸了口凉气,苦笑道:“我的闽西大小姐,我怎么敢说您老人家,我是说我得谨慎一些,要不然,连你父亲那一关都过不去。”
“我父亲,我父亲对你还是很欣赏的,”说着,闽西趁机更靠近了一些,她的身体几乎夹在了萧健和肖媚的中间位置,这让肖媚愕了一下神,本来就和萧健挨得很近,闽西夹在了中间,那岂不是说,闽西的身体紧挨了萧健的身体,肖媚的脸色变了。
闽西太胆大了,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刚才和闽西的身体全面接触,让萧健颇有动静,闽西下意识的举动,更是把萧健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向后侧避了一下,可惜自己坐的是椅子,萧健再挪动身体,也避免不了和闽西身体上的接触。
内心中的紧张,带给萧健情绪上的紊乱,待会儿要进行操作交易,萧健又要保持足够的稳定心态,这让他的处境非常的微妙,头顶上渗出了细小的汗意,眼神却是老僧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威严”紧闭。
“萧健,你怎么了?我看你的神情不大对头啊!”
可气的是,闽西的话,让萧健彻底的无语了。干脆没吭声,闽西得寸进尺的把手伸到了萧健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啊,凉盈盈的。”
当然了,出汗了,能不凉吗?
“死人的头,才是凉的,”一旁的肖媚忍不住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萧健的心一抽抽,看来肖媚嫉妒闽西了,自己的处境相当不妙啊!
“那可不一定,”闽西扭回头,对肖媚轻笑道:“有时候,男人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时候,也会紧张的浑身发冷。”
“你现在脱光衣服了吗?我看好像没有吧?”肖媚挑起眼眉,冷涩的看了一眼闽西道。
“女人没脱光衣服,男人也紧张,那说明,男人对这个女人,更感兴趣。”
萧健的脸色苍白一片,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讨论这些离奇古怪的问题,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萧健不能不吭声了,他是憋足了劲,使劲的干咳了一声,道:“两位美女,对不起,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女人的问题,马上要开市了,我需要安静。”
“我们讨论的是女人的问题吗?萧健,你关心的太偏了吧?居然关心到女人的大姨妈那里,”闽西的玩笑话,慎出了萧健的一声白毛汗。我什么时候,对女人的那个感兴趣了?萧健被闽西噎得够呛,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半天才缓过劲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闽西。
“闽西,你瞎说什么?我现在需要安静,对不起,我请两位都出去我的办公室!”
“我出去,没意见,萧健你对肖媚可过分了。人家肖媚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这样的不待见人。更何况我开开玩笑不可以吗?萧健你要知道,你刚才那东西硬了,是我帮你解决的,如果没有我,你今天非得出大丑不可。你不感谢我,反倒埋汰我,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我过河拆桥了吗,根本是你落井下石好不好?萧健心咯噔一下,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肖媚的脸色变了,知道萧健好色的毛病,也知道萧健刚才一定出了状况,谁也不吭声,大不了,肖媚忍了,过去就过去了,大家好说好商量,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
对方把尿撒到了自己头上,还是个女人,肖媚再不动怒就不叫肖媚了。
看到肖媚怒目圆睁的盯着自己看,萧健心头发毛了。
“肖媚,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两个并没有做什么,你也知道,人被吊在空中,身体还不由控制,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自从肖媚和自己好上后,萧健很少再见肖媚这种表情了,冰山美人,言不符实了。大多数时候,肖媚能够用和蔼的态度待人接物了。没想到,今天,肖媚的脸色再一次冷若寒冰起来。
“既然没有,她又怎么说帮你解决?”
“那不是闽西用肚皮使劲的顶了一下,我差点被她报废掉,”萧健怨恨昭昭的道。
“肚皮?!”肖媚先是一愣,转而轻笑了出来,冷涩的寒意,眨眼间风消云散,嫣然的笑意挂上了嘴角。一时间萧健和闽西被肖媚表情上的变化,给怔住了。萧健更是惊奇的用手臂绕过闽西的身体,碰了碰肖媚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关心道:“肖媚,你怎么了,气糊涂了吗?”
“哪里会?我没想到闽西肚皮还会有那样的功能,作为女人实在了不起!”
闽西的脸煞白煞白的。
“萧健,以后这样的女人你大可以随便玩,不用怕留证据,更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撒了种……,以后还得负责任。”肖媚的话够毒的,闽西气得腮帮子鼓了起来。当着肖媚的面挑逗萧健,闽西图了一个好玩。没想到被人倒打了一耙,想想怪无趣的。此时更是没有了挑逗萧健的心思,随便摊了摊手,苦笑道:“肖媚,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想看你们两个的笑话,很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闽西态度上的转变,让肖媚诧异坏了,惊讶的问道:“闽西,你向我道歉,我没有听错吧?这应该不是你的本性吧?”
闽西一愣,反问道:“肖媚,你说什么?你说不是我的本性,那么你说我的本性是什么?”
“敢作敢为,认准了,就不放弃?”
萧健忍不住插话道:“肖媚,你说得那是自己,不是闽西。”
“那你认为我的个性应该是什么怎样的?”闽西单手支撑着腮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萧健问道,她倒是很感兴趣,自己在萧健的眼里是什么样子?
萧健略略的沉思了一下,道:“闽西,你的性格有些随性,有时候,表现得很温婉,有时候,很刚烈。当面对不算熟悉的事物时,你的性格特点模糊,心态谨慎,会产生一定的抵抗心理。面对熟悉的人和事物时,你又体现得个性张扬,有全面表现自己的欲望……。你的性格并不是一种矛盾的性格,只是有了收敛和放纵的不同,比较难以把握罢了。”
“萧健,你对我倒是看得很全面!”
听完萧健的话,闽西吃惊的看着萧健道。
闽西真没有仔细想过自己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不愿意接触陌生人却是事实。对某些人或者某些食物有排斥心理,更是自己早就意识到的,所以,闽西才在多数的场合下,表现得很安静,甚至可以说安静的离谱。
一般的上层人士聚会她很少参加,即使参加了,也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待着。
这就是,肖媚碰到闽西好几次,没有记清楚闽西样子的原因。
“我的女儿云闽西,”云景升总是在派对上指着女儿安静的背影给人介绍道。
“别管她了,她就想一个人待着,我也没办法,”云景升语气中或多或少有着淡淡的无奈。
“是吗,她有时候,是表现得很疯。你见到的的确是我的女儿,不好意思,让你的眼睛受刺激了,”云景升的解释又有些苍白无力。女儿喜欢极限运动是事实,本来也没有什么?
可惜她有一个最不着她待见的老爸,龙皇基金会的主席,坐拥数百亿的资产。以云景升的身份和地位,闽西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媒体的关注,最重要的是,有钱的亿万富翁们,对极限运动有种排斥心理,他们的命是很值钱的,本来对闽西颇有好感的大佬们,看到闽西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玩极限运动时,和见了鬼一样,一边摸着头上冒出的汗珠,一边战战兢兢地自言自语,―――幸好,自家儿子没有喜欢上闽西,自己也没有向云景升上门提亲。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样的想法,一个两个就罢了,许多人有了同样的想法,就形成了一种潮流,让云景升的心理上承受了不小的煎熬。
也带给了闽西不少的压力。
云景升真想随便找个男的把闽西给嫁出去,自己就省心了。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有些舍不得,对闽西知根知底的,没人敢娶闽西的,随便找一个,又怕闽西看不上眼,实在让云景升头疼。他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闽西放出去留学,现在好了,从来没有见闽西处过对象,可每天在闽西身边的又全是男人,云景升怕一个搞不好,闽西对男人不感兴趣了,就糟糕了。
云景升对自己的女儿不满意,闽西对云景升同样“深恶痛绝”,有一次,闽西跟自己的父亲开玩笑道:“如果,你能分给我七八十亿元的财产,我马上可以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惹你生气了。”
这是什么话,云景升差点被闽西的话,给“气闭”了,“你都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我凭什么分你七八十亿元的财产?”她这话不是欺负人吗?
不过在钱上面,云景升倒是真的没有管制过闽西,买超级豪华跑车,参股赛车俱乐部,投资极限运动组建公司等等,无一例外是赔钱的买卖,云景升一点没有阻拦,对自己的女儿算是仁至义尽了。做爸爸做到他这份上,也算够受委屈的了。
闽西偶尔想起来,对父亲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稍稍有些感动,稍稍而已,很快能忘得一干二净。
个性使然,谁叫他是自己的老爸呢?
闽西对大多数男人没感觉,不代表她对所有的人男人没感觉,萧健属于凤毛麟角中的一个,极品中的极品。闽西对萧健不但有感觉,感觉还很大。
相对于极限运动,挑逗萧健有着更加高深的难度。难能可贵的是,即使自己出现了某种失误,也不会出现什么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事情。
当她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云景升时,云景升的回答很干脆。
“萧健能不能娶你没关系,和不和你上床没关系,你和他在一起,磨磨性子,以后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父如此,我欲何求?
那一刻,闽西真觉得自己的老爸是自己百分之百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