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介子轻轻将星圣女放倒在地,天为被地为床,星星为媒,老马,老马……没老马什么事。
星圣女显得极为羞怯,紧紧地闭着眼睛,看这个小模样,显得特别的我见犹怜,她将手护在胸前,很是紧张。
傅介子轻轻蜕下她的外衣,将头埋在星圣女金发里无边的春色之中,一直从耳垂吻到胸部,星圣女不自禁地嘤咛哼了一声,身子开始发烫,星圣女的身体很饱满,面色极为红润,有着处子的羞涩。
荒原的地面并不太舒服,毕竟不是厚褥红妆,她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委屈,相反的,随着那双放肆地大手在自己的私密地带摸索,她感觉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愉悦,不知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那双大手在胸口久久留恋不肯离去,顿时又感觉到一阵羞怯,不自觉地将腿夹得极紧,双手抱在胸口,喘着粗气。
傅介子看着这个美妙之极的玉体,身体某处渐渐变得昂首阔步,他双手滑过星圣女的小蛮腰,顺着向下抚摸着,星圣女本能地将双腿*,但一会儿又经不住那阵仗,整个人似春雨初化一般软了下来。
从傅介子翻身压上的一刻开始,星圣女宣告自己再也不是圣女了,她成了标标准准的女人。
傅介子感觉到有些对不起她,毕竟人家是堂堂的一教圣女,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也没有经过任何仪式,在这个荒原里,两个寂寞的人,做了一件傻事。
但是,那一刻,他的确很爱很爱,与寂寞无关。
看着星圣女有些痛苦的表情,傅介子心头一阵怜惜,在这个荒原中,对星圣女打了野战,夜里的风很大,也很冷,地上很不平稳,自己一时快活了,却苦了这个女子。
他没有贪恋快感,很快便将星圣女扶了起来,星圣女是处子之身,此时显得尤为疼痛,刚才出了一些血,她也有些慌了,此时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慌张之余更多的是羞怯,初为人妇的羞怯。她这才才感觉到背上很痛,但好在是躺在沙上,被没有被伤着,此时被傅介子抱着,她感觉想到了姐姐。
这里没有地方可以避风避露,傅介子把自己的衣服给星圣女穿上,自己充了一回硬汉,在寒风之中冻得牙齿捉对儿打架。
星圣女穿好衣服,眉宇之间的春色未褪,和世上大多数女子一样,初经人事之后的星圣女显得有些失落,从此以后,她就不可能再走上回头路了。
坐在极重的夜色里,星圣女冻得有些发抖。
傅介子过来想抱一抱她,星圣女的羞涩劲还没有过,甚至比起之前还要羞涩,见傅介子要抱,忸怩一下不肯过来。
“天冷,抱着暖和些。”
星圣女仍是转过身子,很慌张地摇了摇头,一边发抖一边道,我不冷。
“我冷!”
傅介子光着身子终于说了句星圣女肯听的话,乖乖过来任由傅介子抱着。
星圣女将头埋在傅介子怀里,竟然哭了起来。
傅介子听她断断说了一句话,听明白的有几个词:姐姐、火教、将来、爱。
他知道星圣女在担心什么,其实,傅介子他也在担心,最主要的还是苏维那边,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将她的妹妹征服,只怕她会拿刀阉了自己,苏维之所以放着他们两人出来找人,是相信他的为人正派,相信他人畜无害,不会对星圣女怎么的。
可是,事实上他已然对星圣女怎么了。
星圣女用极生硬的汉语夹着精绝语跟傅介子说了起来,大意是,你不要告诉姐姐,她会骂我的。
借他个胆他也不敢说,傅介子自然是不会说的,可是问题是,处子和非处子在明眼人眼中,是可以一眼看出来的,再加上星圣女和苏维的感情,傅介子从上一次吸取的教训来看,星圣女难保自己不会对苏维先说了。
星圣女不怕麻烦地给他讲起了火教的一些事情,无非还是担心,在火教中,犯禁的圣女是会被永久关在圣火坛里不得出来的。
星圣女感觉到自己做了错事,如果让教中的人知道,她是永远也出不来的。以前她并不害怕关在里面,反正她是在里面长大的,可现在不同了。
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无事可干,傅介子想干的事情,星圣女刚才痛得怕了,现在不肯了,傅介子便问起了罗娅的事情。
“从良”之后的星圣女变得很听话,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大意是,罗娅是教王琐罗亚斯德的妃子,因为她是积天地灵气在烈火中获得生命的,拥有着超出时代的智慧和本事,教王借此和自己的智慧创出火教,后来,教王娶了别的女人,她一怒之下趁着战事将年老的教王杀死在神庙之中,从此之后被关在圣火坛里面悔悟,过去了四百多年,她的灵气大减,体质也跟着退化,变成了一个心志未开的小姑娘,但是她有教王在世的记忆,所以要捉回去复活教王。
这事太过悬乎,傅介子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怪事见得多了,他也就权且听之任之。
星圣女说完罗娅的事情,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会不会也被关在圣火坛里面永世再不能出来?
想到这儿她感觉到一阵害怕,想到姐姐不愿意回去,以前她明白,现在懂了。
傅介子安慰道:“不要紧的,大不了你不回去了,跟我到汉朝去,那里天远一方,火教的人也拿你没有办法。”
星圣女摇了摇头,迷情归迷情,她是火教的圣女,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的,她的一生中,除了这一天做了女人,之前所有的日子都是圣女,思想深处的坚守不会随着这个男从的侵入而改变,要改变也得有一段时间。
“要是被关了起来,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星圣女暗地里问自己,这是肯定的,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患得患失,想到这儿,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嘴唇微微颤了一下,将一切言语化作了在傅介子怀里的深情一偎,她只想时间永远就定格在这个寒冷、冰硬的夜晚,不用顾忌身份,不用担心将来。
傅介子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本意是想安慰她,星圣女却反应很大,有些情急地回吻过来。傅介子双手滑进星圣女的衣服里面,翻身将星圣女压在身下,整个人再一次销魂。
当年张骞通西域,开始了“凿空之旅”,那一次很惨很苦,之后他又第二次去西域,这一次显得顺风顺水得多。
看来,很多事情的第一次都很苦,第二次却很美,这是傅介子此时的感受。
一边吃草的老马已经吃饱了回来,看着两人干着无聊的事情,甩了甩尾巴,在一边无聊地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