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张平注意到林美琳的神色,说不准他就被她的把戏所愚弄了。张平心里对林美琳的手段不以为然,想与对方玩什么桥段,你玩就是。可是要找我做铺垫,嘿嘿,你是想错了。
张平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对方是想借用自己来刺激孙浩洋,好吧,那就如你所愿。于是他手上暗自加点力气,林美琳的娇躯贴的于是更近,搭在腰部的手也略微下移,抚摸着林美琳高耸的臀部。
林美琳显然也发觉了张平的动作有异,借着昏暗的灯光,往他耳朵里吹着气,腻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这英雄也这么坏?”
张平玩味的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看那孙浩洋,眼睛快冒火了。嘿嘿,我啊,就爱吃美女豆腐!”
林美琳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边,果然如张平所说,孙浩洋虽然搂着陶芸儿在跳舞,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踅摸着,心里正有些得意,又感觉到了张平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打转,俏脸微红。吃吃的笑笑:“你这个花心男人,难道不怕后墙起火吗?”
张平笑嘻嘻的用眼神告诉了她,可欣正在高兴的跳舞呢,来不及看护他。
同时这家伙借着舞姿的摆动加力一个搂抱,两人身躯贴到一起,旋即又分开。贴住的那一刹那,林美琳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强硬恰恰与自己的娇羞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顿时娇羞无限。
张平看她这般模样,心里更是色心大动,那只不安分的手顺势下滑,探到了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捏,那弹性滑腻的触感让张平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美琳,你的臀部真是性感。”
林美琳听他这么一说,脸蛋更是红润,再也吃不消了,只好低声求饶:“张平,别这样,你可是有女友的。”原本是自己想借他刺激孙浩洋,却没想到这男人不是什么好男人,借机吃她的豆腐,心里对他的观感就下了几分。
张平见她不堪自己的挑逗,也就不继续玩下去,带着她转到座位前面,两人口里都说累了,安然入座。
一屁股坐到孙梅香旁边,张平见她没什么好气色,调侃着说:“孙大警花,怎么不和帅哥跳舞去啊?”
孙梅香撇他一眼,咬着牙齿低声说:“张平,你刚才的动作可太过分了啊,对得起可欣吗?”
张平一愣,旋即明白自己和林美琳的小动作被她盯得仔细,随即不以为然的说道:“跳舞嘛,放得开也没什么不好的。”看她好像要发火的样子,赶忙凑近脸庞低声分辨:“诶,其实是美琳借我刺激那孙浩洋,你盯我盯得那么细致入微的,怎么就没看明白?”
孙梅香偏过头去,没理他,好半天才低着声音说了一句:“真不要脸,谁爱盯你看,还细致入微,你身上有花还是有金子?”
张平偷眼看看沙发对面的林美琳,貌似在注目舞池那边,没怎么关注他们,就往孙梅香那边挪近一些,轻轻用自己的腿碰碰孙梅香的腿,才说话:“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
孙梅香被他的话说得心里扑扑乱跳,索性站起身来,借着要去趟洗手间落荒而逃。林美琳看她离去,转过头面对张平说道:“行啊,张平,真没看出来,你泡妞的手段不错啊,看这样子,孙梅香这妮子也对你有些好感啊。”
张平嘻嘻一笑,继续调侃对方:“哪里哪里,比起美琳姐的艳名远播,我还差得远呢。”
林美琳也知道自己的绯闻那叫一个多,倒也算得上是艳名远播了。不过自己事情自己明白,那大多数也就是炒作罢了,要说男人真能吃她豆腐的其实并不多。
想到方才跳舞时候被这男人占了自个便宜,就有些气恼的说:“张平,方才你吃我豆腐的事情也就算了,要是下次你还敢这样,我可不饶你,让可欣罚你跪搓衣板去。”
这时候灯光亮堂起来,舞曲结束,一干人等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方可欣耳朵尖,听到了最后一句,好奇的问:“让谁跪搓衣板啊?”
孙浩洋刚才被张平和林美琳的亲密接触所刺激,这时候的说话就明显有些吃味了:“还能有谁,可欣,要是张平在外面花心的话,你当然要搓衣板伺候了。”
陶芸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竟然帮着孙浩洋说话:“是啊,可欣,你可要小心啊。照我看啊,这张平就是浪子转世,这辈子是要走桃花运的哦。”
可欣半信半疑,扭头看向张平,嘴里还念叨着:“平哥,你会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
张平遂借尿遁而走,这貌似已经成了对付方可欣的惯用招数了。
逃离开大厅内喧闹的氛围,张平晃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斜倚着长廊坐定。这里是后面情人梦和前面情人泪交界的地方,人流量并不怎么多,想必这两个地方的人也各有所爱吧。
看着高空悬挂的明月,张平心有所感,突然就有了一丝明悟。这人生的真谛究竟是怎样的,人的一生坎坎坷坷,充满了喜怒哀乐。如能让自己时时快乐,那倒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不过这开心的真实感是那么的飘渺而软弱,也许只需要那么一个瞬间,这种开心就如同水中月一般梦幻般消失。那么,这样的开心,是不是我们所追逐的呢?显然不是。
时间的粉碎机,把我们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都毫不留情地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无法知晓的虚无。当一个人知道了他是一个有限的存在——也就是意识到死亡的必然时,空虚就已经扎根在他的内心了。
法国存在主义小说家波伏瓦的小说《人总是要死的》是这样理解的:不死是难以忍受的。如果说死亡剥夺了人生的一切价值,那么,不死却剥夺了人生的一切魅力。
因为人生的魅力正是以它的暂时性为条件的,与大自然一起永生的人,将变得和大自然一样对一切无动于衷,不再有痛苦和欢乐、期待和希望;不再有情感的波动和心灵的战栗,也就不再会有空虚和无聊。
但这样如一尊石碑般的生存状态,你会选择吗?既然人生是矛盾的,生活是空虚的,那么就让我们在矛盾中直面人生的空虚吧!
那么,我的追求是什么,究竟在哪里呢?张平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前方长廊转角位置,一个女孩兴冲冲跑了过来,却没注意到张平的存在,更是直接忽视了横在路上的一只腿。
哎呦,女人痛苦的尖叫将张平唤醒,定睛一瞧,老熟人,这不是欧阳情吗,这么急吼吼的要去哪里?
欧阳情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张平,被他扶起来后。掩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张口就说:“张平,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正要找你。”
张平愕然的看向她,欧阳情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模糊,遂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刚才的惊人发现。
自从上次几人将那砚台拍买成功,就轮流着研究,可惜的是怎么研究也没出来结果,这事情也就搁下了。今晚上,欧阳情从电视台回来后,左右无事,也就闲逛到了情人梦酒吧。
最近的工作稍有些累,欧阳情很快小憩了一把,醒了以后看旁边无人,想来陶芸儿去招呼客人了,看看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套东西,正是那印章毛笔和砚台。
估计陶芸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欧阳情反正无事,也懒得跑到前面,就坐了下来随手比划着。
可能是精神还有些恍惚的缘故,陶芸儿在玩弄那只毛笔的时候,不小心那锋利的笔端将她的指头划破,顿时流了几滴血出来。说来也巧,这几滴血正好滴到了那砚台上。
那几滴血滴到砚台中心位置,忽然就不见了踪迹。欧阳情看到这一幕,开始还觉得自己眼花,又揉揉眼睛,再看过去,那几滴血迹果然犹如几滴水融入了大海里面,一点痕迹看不出来。
欧阳情身体微微颤动,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害怕,再看这砚台,那其中的颜色也貌似变得暗淡了一些,仿若那冷却下来血的颜色。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欧阳情往后退了一步,快步跑出了房门,就好像里面有一个会吃人喝血的魔鬼一般。
一路小跑,欧阳情急着想去找到陶芸儿,现在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是无法清醒的做出判断的。直到撞到了张平,欧阳情的心情才稳定了下来,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张平听吧,心里面也颇有些起伏不定。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这砚台内中还有什么奥妙不成?
也不去找那陶芸儿了,张平拉着欧阳情就到了后面的包间。
一踏入房门,张平觉得怎么房间里面有一些血腥的味道,扭头疑惑的看看欧阳情。
欧阳情也不说废话,用手指点点桌面上的那套东西。又缩到了张平的背后,看样子这欧阳情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对那砚台还是颇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