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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唐馨不见了!

  是了,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很少有人知道,冷晴在嫁给季老爷之前,曾经有一段深埋的、短暂到只有几个小时的婚礼,那位未见面的新郎突然暴毙。

  所以在贺君兰口口声声说唐馨其实是二婚,配不上季南风时,冷晴眼底闪过浓浓的杀气。

  起初,贺君兰哪里知道身处异国的危险是什么?

  等到她意识到她将要遭遇的是什么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弱或硬的态度她都用过,甚至趁黑人不注意时,抢到了他的手机,然后求救。

  只是她和季南海分居多年,季北城又在看守所,唯一能求救的人只剩下季老爷。

  庆幸的是,通话通了。

  却听筒那边传来,“董事长在开会,你不要再打来了!!”音落,对方直接挂了电话,自始至终,贺君兰嘴里的哀嚎声都没来自得及呼出。

  绝望和死灰在这一刻,无尽度的放大。

  她的人生彻底黑暗了……

  贺君兰晕不知过了多久,过去时,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冷晴,唐馨,你们以为将我驱逐出国,我就没有办法了是不是?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后悔!!

  与此同时,唐馨回到双月湾,刚进门,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后,又是接连两个喷嚏。

  “妈妈,一定有人在背后骂你!”小小的丸子从卧室跑出来,来到玄关那儿,抱着唐馨的小腿,“妈妈,给丸子讲故事好不好?”

  嫩白的脸颊在唐馨腿上磨蹭着,好像是求关注的小猫咪。

  唐馨换下鞋子,一边放包,一边捏着他的小脸说,“好呀!”亲亲他,“不过能不能先让妈妈先喘口气呢?”一圈宴会下来,她现在又困又累。

  丸子太乖巧了,立马拉着唐馨来到沙发那。像大人似的,给唐馨倒了温水,又用小拳头捶着她的肩膀和后背,软糯的问,“妈妈,舒服吗?”

  其实是有点疼的,唐馨笑着说,“舒服,太舒服了!”

  丸子捶得更来劲。

  唐馨讲到第三个故事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打着哈欠,抱着她的胳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迷迷糊糊中,唐馨意外接到谭夫人打来的电话。

  开始只是闲聊,提到冷晴后,唐馨才意识到,谭夫人这是在旁敲侧击的问冷晴在哪;关于她的身份冷晴是不是已经知不知道等等。

  “谭夫人。您大可以放心!”虽然唐馨不懂,谭夫人为什么要假扮苏秀娥,却没有捅破的想法,“我妈已经回去了,她还有公司要忙,很晚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谭夫人用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唐馨所说的‘我妈已经回去了’代表着什么,等她想要说一句‘其实你妈妈是我才对’时,唐馨已经挂了电话。

  夜很黑,摆在咫尺前的观世音菩萨,屹立在那里。

  好像是无声的指责。

  谭夫人也不知自己抱着怎样的心情,拇指动了动,把埋葬‘苏锦绣’的地方发信息告诉了唐馨。

  等到唐馨看到,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

  她点着短信里的地址,回复了一句:好的,我一会去祭拜她。

  因为怀孕,唐馨拿不了太多东西,只带了一束黄白色的菊花——墓地就在宁城郊区不远,外环路的尽头,可以说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可能是临近七月十五鬼节,前来‘看望’先人的人群络绎不绝。

  祭拜前,唐馨先去唐山水的墓碑前,送上作为子女的一点心意,告诉他她现在过得很好,至于在精神病医院惨死的唐心月的后事,是托老班长给办理的,距离不远,她没去。

  苏锦绣的墓碑前。

  谭夫人早早的等在那里,直到唐馨走近。她才摘下墨镜,“你来了!”

  “嗯,我来了!”唐馨笑了下。

  把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

  简单的开场后,两人一片沉默,微有来自山间的微风,时不时的响在耳畔。

  半晌,唐馨说,“一会该热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谭夫人嗯了声,望着唐馨转身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在我没告诉你,死的其实是苏秀娥时,你来祭拜会不会……感情更丰富一些?”

  暗指,她冷漠。

  时至今日,唐馨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什么心态去面对谭夫人。

  她垂了垂眸子,“司机还在等我,我先走了。”一小时前,在她出门时,她有给季南风去电话,当时季南风在公司,因为没有空陪她,所以派白沫送她来。

  这会白沫就在墓地外面等她。

  “等一等!”谭夫人再一次叫住唐馨。

  唐馨没回头,“您……还有事?”

  谭夫人望着咫尺前的亲生骨肉,秀眉紧拧,“为什么!”她眼里带伤,“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以苏秀娥的身份活着?苏秀娥又是怎么死的?”

  唐馨说,“你想说的话,之前在茶馆就会说出来,一直没说,难道不是不想说的意思?”

  谭夫人站在苏秀娥墓碑前,“我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在谭家摆着一尊观世音佛像,每一天的早晚我都会祈祷,求佛原谅,只是二十多年以来,我没有一天不是愧疚的。”

  唐馨诧异的转身,“愧疚?”

  冷晴不知她的身份,谭尉明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难道苏秀娥的死,跟她有关?

  谭夫人长长舒了口气,“那晚,在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肚子瘪了,当时是苏秀娥找到了我,我以为是苏秀娥在背后捣鬼,不然,她又怎么可能在我没联系的前提下,找到我?”

  谭夫人的思绪好像似回到当年,在她被唐山水下药,送给陌生男人醒来的刹那,看到的人竟然是双胞胎姐姐苏秀娥。

  虽然是亲姐妹,可她们有着云壤之别,父亲离婚后,苏秀娥跟着做大官的父亲,过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生活,而苏锦绣却开始跟着母亲,在母亲病重后,只能跟着年迈的外公生活。

  早年,因为君兰服饰建厂,患有心脏病的外公,因为拆迁一气之下撒手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之后和唐山水的婚姻又走到了末路,意外看到苏秀娥——当时,还是高高在上的谭夫人,要她求她,一切听她的,才能摆脱目前的窘境。

  回忆到这里,谭夫人红了眼圈。“你知道么,当时苏秀娥找上我的原因是什么吗?她让我顶罪,她背着谭父出轨,被谭父发现后,因为我和她很像,她救我的条件就是让我在谭父面前,承认出轨的其实是我!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恐怕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她叹气,望着不远处的蓝天白云,“那时的宁城,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别看现在茶馆周围建设的很好,可不时周边全是荒草,因为轻工污染,周围的村民全部搬走了。只剩下那栋破旧快要倒闭的酒店,大出血的我,如果不答应她,只能等死!”

  说到这里,谭夫人猛地转过身,“可是唐馨你知道么,当我被迫无奈,答应她的条件后,有一天晚上我偷听到,其实她所犯的事不止出轨这一项,还有受贿,非法集资,一旦我承认,将要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我找她质问,争吵中。她……失足坠楼!当时她和谭父已经是分居的状态,谭父也在国外进修,我灵光一闪,她要我代替她承认所做之事,我为什么不能以她的身份继续活下去?之后,潜移默化的把之前属于她的罪恶都牵到‘苏锦绣’身上,最后有关的案子以‘苏锦绣畏罪自杀’而结束!”

  闻言,唐馨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谭夫人望着墓碑上的苏秀娥的照片,苦涩的笑,“不知道我和她太像,还是谭父太粗心,至死,他都不知道我其实是苏锦绣,当时谭尉明还小。更不会猜疑!”

  转而看着唐馨,“这个秘密,一直藏在我心里,整整藏了二十三年,认识谭夫人的人都知道,她因为妹妹的死变得端庄,变得不再刻薄,变得……却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苏秀娥,唐馨,现在你是第二个知情的人,你会不会举报我?会把我送进警察局吗?”

  唐馨顿了顿,心底掀起一层巨浪,“我理解您当时的处境。”

  谭夫人幸喜,“真的?”

  唐馨点点头,“可是……您这样欺骗谭尉明。真的好吗?”

  谭夫人再一次看向苏秀娥的墓碑,“这也是我约你来的原因!”一顿,她说,“唐馨,到现在我依旧没找出当年的那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我希望你帮我!”

  没等唐馨开口,谭夫人又道,“有生之年,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这是我当年唯一在他身上弄来的东西!”

  ——————————

  结婚登记,好像对陆惊鸿和容笙各自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早上,陆惊鸿照常去医院上班,晚上该加班的还是继续加班,而容笙。也没因为已婚的身份而辞掉在会所里看上去不怎么光彩的工作。

  两个人除了领证,身体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之外,该怎样还是怎样,没生活在一起,更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空间,像极了一-夜情的睡客,只不过他们是合法。

  周三这天傍晚,正值七月十五。

  陆惊鸿窝在书香家园的沙发上,膝盖的笔记本时不时的闪烁着,一双修长的大手在键盘上飞舞。

  那一组组的代码和英文字母,对容笙来说就是鬼画符,她化好妆,踢了陆惊鸿一脚,“后半夜,如果有空的话去接我一下。OK?”

  鬼节的下半夜,一个女人独自下班,总会觉着阴森森的。

  陆惊鸿抬了抬眼,“可以!”回车键一敲,一组高保密级别的个人资料弹出来,“怎么补偿我?”他的手没动,眼睛还盯着屏幕,一张性感的薄唇却早已经笑得奸诈非常。

  容笙过去,原本想撩他,意外认出‘宋以南’名字的拼音缩写,“你在弄什么?查宋以南吗?”

  陆惊鸿嗯了声。

  容笙想了想,“那你能查到他干爹是谁吗?”

  太好奇了,当时要不是这个‘干爹’打来电话,恐怕她这具身体,将会以更卑微狼狈的姿态,展现在陆惊鸿面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登记的事……

  正想着,是陆惊鸿一把把她拽到怀里,“干爹?说说看!”

  这样嬉皮笑脸的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已经把容笙刚刚穿好的连体裤给扯开了,侵占她的美好。

  “别闹,我晚了!”她生气,张嘴就咬。

  “不准再去了!”会所是什么地方?那是男人的天堂!陆惊鸿已经不是忍了一天两天了,“是不是我陆惊鸿无能到,要自己的女人去卖皮肉才能过活?”

  “瞧不起我的职业是吧!”容笙怒,“觉着丢脸的话,可以离婚……啊!”话没说完,已经被丢在了床上,等待她的将是新一轮的暴风雨。

  容笙恼火的不行,这些年以来,她自己独行断了,哪里被这样强制过?

  当即翻身而上,一口气把陆惊鸿上上下下吃光抹净,然后推出门外,唯一遮身的一条内K还是从门缝里丢出去的,差点没把陆惊鸿气死。

  倒是宋以南有个神秘干爹,这个消息来得比较意外。

  站在门外的陆惊鸿,这样想着,又用手机继续巴拉巴拉的查着这个人,而房间里头,早已经没有力气的容笙趴在那里,跟唐馨视频。

  三聊两聊,转眼晚上十点。

  季南风开完是视频会议,一瞧那个说是早睡的女人,居然还在那里嘿嘿笑,当即拉下脸来,“胆肥了是不是?我看丸子找揍,你也是!”

  唐馨嘴巴撅了撅,“来呀来呀,你打呀!”

  故意把白白的肚皮亮出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季南风在卧室门口,抬腿起来,脱了拖鞋就凶巴巴的奔过来,却是到了床前,所有伪装全部破功,无奈的收了唐馨的手机,强行要她赶紧闭眼。

  温馨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七月底。

  因为陆惊鸿坚持,在月底这天,容笙终是向会所经理提出辞呈。

  原本还以为辞职很麻烦,没想到会所经理不但批准,还爽快的解约,提都没提违约金的事,容笙很讷兴,正式拿到辞职信,约唐馨一起庆祝。

  地点是唐馨选的。

  再一次来到郊外的茶馆,站在茶馆的篱笆前,唐馨看着盛开的蔷薇花,心底千回百转,时间仿佛倒退到,苏锦绣受到非人对待的那个黑夜……

  闭上眼,是轻佛耳畔的微风。带来遥远的哀求声,那么凄惨;逆光,好像能看到迷离的光线里,有个无助的女人拼命护住小腹……

  正想着,耳畔传来容笙的声音,“阿馨,快上来呀,楞在那里做什么?”

  容笙站在茶馆二楼的窗台前,对楼下的唐馨摆手。

  因为容笙穿了一身白色的旗袍,有那么一刻,唐馨恍惚了,以为看到了记忆中的苏锦绣,“……来了!”她顿了顿,应声走进茶馆。

  茶馆服务员还像之前那样,戴着口罩,让人看不清五官,只留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眸,使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也在这时,拐角那边人影一闪。

  唐馨好像又看到像极了白慕杨的背影。

  因为上次就认错过,所以这次哪怕对方背影再像,她都没做什么,来到容笙所挑的桌椅前,“这里怎么样,风景是不是很好?”

  “凑合吧!”容笙最近倦倦的,没休息好的样子,“你说我真是一身贱料啊,以前上班的时候总想有机会一定要睡上三天三夜,现在却失眠了。”

  “看你不是贱料,而是秋天到了,该结果了!”唐馨打趣她!

  “胡说霸道什么!”容笙切了一声,“我们纯洁着呢!”

  “切,说得好像什么都不懂的花姑娘!”唐馨翻了翻白眼,两女人的友情,好像没因大学毕业、彼此的工作和结婚而疏离,叽叽喳喳的聊了很久。

  水喝多了再加上怀孕的原故,唐馨去洗手间时,又看到那抹像极了白慕杨的身影,原本她打算继续无视的,忽然幻听了一样,听到一句,“唐馨,是我啊!”

  声音就在身后,分明是白慕杨的嗓音。

  唐馨顿时呼吸一紧,“谁!”

  她下意识转身,身后是空荡荡的走廊,别说人影,连只苍蝇都没有,心里有些纳闷:这个茶馆她虽然来过两次,可知道她名字的,只有雅间里的容笙啊。

  “白慕杨?是你吗?”站在洗手间门口,唐馨不确定的又喊了几声。

  半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响。

  唐馨摇了摇头,正欲放弃,从走廊尽头又传来‘噔噔’两声,是皮鞋踏在实木地板的响声,听道一声异常清晰的男音,“是我!”

  唐馨瞪得睁大双眼,顺声音看过去。

  就见斑斓阳光尽头的绿色藤蔓中,侧身立在转角处的男人,就是白慕杨的穿着打扮,特别是那身深灰色的西装,就是在影视峰会上,他曾经穿的那套。

  唐馨只所以确定是他,一方是他袖口的袖扣,另一方面是目测他身高和侧脸的弧度。

  “白慕杨!”因为激动,唐馨尖叫了起来。

  可,诡异的是,等她跑到走廊尽头,才发现绿色藤蔓,其实是一条长长的长廊,长廊七拐八拐的,看上去距离很近,就是没有头。

  唐馨小跑了一会,气喘吁吁的。“白慕杨,你出来!我看到你了,出来!”

  她不相信,刚才的一切全是幻觉。

  片刻沉默,长长的绿意藤蔓长廊中,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呼了口气,想到谭夫人有可能是茶馆的幕后老板,唐馨从兜里摸出手机。

  刚想联系谭夫人,唐馨余光一闪,好像有人走近,还没看清对方的脸,掌心一空,下一刻,季南风送她的手机被人抢了!!

  从衣着来分辨,对方应该是来茶馆喝茶的顾客。

  望着跑完的背影,唐馨大喊,“喂,我的手机,你把手机还我!”

  唐馨跑了两步,知道自己不可能追上他,拐出长廊,想要乘电梯下楼到服务台查监控时,发现自己迷路了——在只有六楼高的茶馆走廊中,走散了。

  因为没有楼层提示,不管她上楼还是下楼,所有的景致全是一楼的,一样的门板、墙体、七拐八拐的走廊,服务员都找不到一个!

  “有没有人啊!”唐馨疲惫的喊道。

  好像鬼打墙了一样,一直转来转去的。她明明不停的走,却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回雅间的路,手机又被抢了,在没有服务员经过的提前下,她着急了。

  与此同时,在雅间等唐馨回来的容笙。

  托着腮,瞧着外头的风景等啊等啊,五分钟过去,十分钟又过去,就是不见唐馨回来:这个孕妇,难道在洗手间睡着了?

  容笙又等了五分钟。

  见唐馨仍是没回来,她拿手机拨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容笙噌的起身,莫名有种不好的感觉。

  下一刻。她敞开雅间门板,刚要去洗手间找唐馨,被门旁伸过来的手臂捂住,呼叫声没等喊出来,鼻腔一阵浓烈的味道,晕倒前,眼睁睁的看着手机被砸在地上。

  ————————————

  四季集团。

  因为冷晴回国,季老爷好像生病了一样,一蹶不振,只能把公事交给季南风来打理。

  一天下来,从早会到上午的讨论,以及现在这一刻的各部门汇报,季南风一直在忙碌,都没有机会打电话问问唐馨中午饭怎么吃的。

  心,担心的不行。

  生怕唐馨一个人随便对付午餐。

  趁休息间隙。给唐馨打电话,不打不知道,竟然是关机!季南风好看的剑眉一下拧起来,“白沫,麻烦你跑一趟!”

  他说着,字迹磅礴的写了一些营养餐,要白沫订好给唐馨送回去。

  白沫是四十分钟后,赶到双月湾666门牌前的,敲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回应,出小区,经过门岗时,保安告诉她,唐馨上午就出门了。

  谨慎期间,白沫很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季南风。

  “什么!出门了?”季南风握着手机。摆手中止和部门经理的谈话,来到落地窗前,对白沫说,“查一下她的通话记录!”

  白沫很快,查到唐馨的通话记录,再推测出她有可能和容笙一起出门,并不难。

  开始季南风还没担心,过了一小时后,唐馨的手机还是关机不说,连容笙也联系不上了,原本高效率的工作开始变得心不在焉。

  白沫安慰他,“太太和容笙小姐出门,应该不会有事的,或许只是手机没电了而已!”

  季南风眉头紧拧着,“或许吧!”顿了顿。万宝龙钢笔一放,问白沫,“现在来看,情况怎么样?”

  没说是指什么情况,白沫却懂。

  “季总,现在来说,四季集团的缩减还是不达准!”白沫手上拿着的,是一个高配置的平板电脑,里头的数据比四季集团的财务部账目分析还要明细。

  明明这是他回宁市最主要的任务,然,这一刻,却什么都听不下去,又拨了唐馨和容笙的号码,分别还处于关系时,拍案而起:

  “不对。她们一定出事了!”

  丢下这句,抓了车钥匙,外套都没取,直接乘电梯下楼,直奔地下停车场。

  白沫站在办公桌前没动,差不多半分钟后,听到有长鸣的车子疾驰而去,不禁感叹:她的季总,一颗心全部在唐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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