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同志摇了摇头,心说和这些没文化的人纠缠实在是一件累人的事,反正通报上去,羊桂飞自然知道前来的人就是自己,所以也没必要和他解释太多,浪/费了篇幅还被各位观众误解作者大人骗取字数,败坏了作者大人的清誉可是一个严重的责任事故,可万万担待不起,也就没再多说。
片刻,只听报话机里传来龟/头激动的声音:“羊肉说了,快请一丝不挂的狗屎上来,他是她的贵宾。”
“啊,贵宾同志,就请随我上去。”听到苟史同志竟然是羊桂飞女士的贵宾,迎宾天王殷勤起来,接过苟史同志手上所捧的花束,引领着苟史同志向电梯走去。
“联合国秘书长”套房在这个酒店的一万八千二百五十层上,非常之高,要不是酒店里有极为先进的内部恒温恒湿的空气环境,在这种高度上早就冻死窒息死了,不过在酒店里面,却没有这种风险,所谓站得高看得远,这种高度,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非常地意气风发,令人羡慕不已。
迎宾天王将苟史同志带到了“联合国秘书长”套房的专用电梯里,吩咐苟史同志系好安全带,自己也系好,按了电梯里的“发射”键,苟史同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嗖”的一声,专用电梯就像是腾空的火箭,以3g的加速度,向着上空飞去。
苟史同志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起来,他的叫声震耳欲聋,催人奋进。
等他叫声止歇,迎宾天王老德瓦向他解释道:“这是本酒店最先进的电梯,采用了航空航天高科技,比起宇宙飞船的速度还快了2.5km/h,要是普通电梯,到达‘联合国秘书长’套房,要三年零六个月,而这部电梯只要一分半钟就到了。速度如此之快,所以你尖叫起来,毫不奇怪,通常第一次乘坐本电梯的人,都是屎尿齐流,你只是尖叫一声,还算是很镇定的。”
苟史同志要不是因为连续在路上走了十几个小时,造成腹内空空如也,也早就屎尿齐流了,没有屎尿齐流,并不是他镇定自若,而是实在没有屎尿可拉,就像诗歌比赛大会,参赛者背负双手抬头望天不发一言,并不是他清高自负,而是肚子里空空,实在没货,但因他肚子里没货,却给人一种清高自负的印象,这就纯粹属于误会了。
果然一分半钟左右,电梯停了下来,苟史同志在迎宾天王老德瓦的带领下,走出了电梯,正面就是“联合国秘书长”套房的大门了,迎宾天王老德瓦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道:“羊女士,您的贵宾到了,请您慢用。”说完,低头退了回来,又向苟史同志笑了一下,将代他保管的那束鲜花交/还给了苟史同志,再退回到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关上,不一会儿,就听“嗖”的一声,想来是电梯又以3g的速度飞了下去。
苟史同志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物,打开门来,走了进去。
只见羊桂飞雍容华贵,激动地看着他。
“膘梅……”苟史同志泪眼婆娑。
“膘锅……”羊桂飞同样也泪光涟涟。
“膘梅……这是我送你的玫瑰花……”张坚强拿着卖花儿童送给自己的那串玫瑰,转赠给了羊桂飞同学。
“膘锅……你对我太好了……”
在远方的监控现场里,丁逸和张坚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吃着大蒜,一边翻着黄色书刊,一边引吭高歌,一边盯着电视画面,看着苟史同志和羊桂飞的举动。
两人一边做着这一切,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作者大人,心说作者大人为了营造本书的无厘头气氛,让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吃着大蒜,一边翻着黄色书刊,一边引吭高歌,还一边盯着电视画面,把这些举动串在一起,知道的人明白这是作者大人的写作风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人脑子短路秀逗了,对于偶像派选手丁逸来说,这种挫败感尤其强烈,但作者大人在本书中的至高无上地位,让他们不得不无条件服从,虽然服从了,肚子里面有些意见,这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不敢说出来而已。
看到了苟史同志和羊桂飞相视激动的场面,丁逸和张坚强放下手里的啤酒、面包、大蒜、黄色书刊等物,一起期盼地说道:“拥抱!拥抱!”
因为这两人一拥抱,自然就会心跳加速,一加速,就会热情奔放,一奔放,就容易发生点活思想,一有活思想,就有点活行动,一有点活行动,就极有可能发生圈圈叉叉的事,一发生圈圈叉叉的事,丁逸的计谋就得逞了。
在“联合国秘书长”套房里面,早已被张坚强安置了极多的镜头,羊桂飞与苟史同志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忠实记录下来,只要他们有出轨的举动,自然也会被记录下来,作为他们给丁逸老爸戴上绿帽子的呈堂证供,只要他们成功地给丁逸的老爸戴上了绿帽子,羊桂飞的特权身份自然就被唐氏家族的“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剥夺,除了能够初步报了丁逸被这两人陷害之仇以外,对于下一步丁逸更严厉的报复行为也进行了成功的铺垫——在羊桂飞被剥夺了唐氏家族的风水老婆身份之后,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母鸡保护的小鸡,可以被丁逸这只老鹰随便地抓过来抛过去,当球打当毽子踢,捏成圆的拍成扁的,贴在墙上练飞镖,揉/成一团擤鼻涕,扔进乐色堆冲进下水道,总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羊桂飞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毫无还手之力。
所有这一切,前提就是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发生圈圈叉叉的事。
所以丁逸这才和张坚强一起期盼地望着电视画面,一起热切地加油道:“拥抱!拥抱!”
没有让两人失望,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双目对视之下,羊桂飞就要跑过去和苟史同志拥抱,但手里拿着苟史同志送给她的玫瑰花,自然腾不出手来,所以将手中的玫瑰花向天上一抛,向苟史同志跑了过去,两人果然就拥抱了。
“bingo!”丁逸和张坚强击掌相庆。
但既得陇,又望蜀,两人击掌相庆之后,再次热切地看着电视画面,嘴里一起念道“接吻!接吻!”
只见苟史同志和羊桂飞拥抱着,苟史同志眼睛变得迷离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嘴巴开始大张了起来,舌头逐渐地伸了出来。
“就要接吻了。”丁逸和张坚强屏住呼吸,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一起静坐着,等待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只见羊桂飞的眼神也迷醉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嘴巴开始大张了起来,舌头逐渐地伸了出来。
丁逸心道:“这两人果然是反派角色,在卿卿我我之时,形象也是如此地丑陋,活像一对章鱼,毫无美感,要不是革命工作需要,再也没有心情多看他们一眼。作者大人描写人物的时候,看来也会有脸谱化的倾向,坏人就写得丑陋至极,至于像我这样的正面角色,当然是光辉异常,神采奕奕,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丁逸在自己心里自称自赞按下不提,羊桂飞和苟史同志果然不出各位观众所料,接起吻来。
“ya——ho!”丁逸和张坚强就像申奥成功一样,激动至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差点撞到了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