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的刚才的那些话理解,她发生过的这些性/行为,是别的男人要和她睡觉,她却不会主动要求和这些男人睡觉,只有对他丁逸,她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原因应该是:她喜欢丁逸,不喜欢其他的那些和她做过爱的男人。
不喜欢这些男人,却又和他们睡觉,其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丁逸瞬间,不,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说白了,她这样的行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虽然相貌过人,气质不凡,但她就是一个高级妓女,说得再难听一点,就是一个鸡。
不幸的是,自己却喜欢她。丁逸的心里像刀绞一样,又是一阵巨痛。
自己为她这样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值得吗?
看着她美丽的面容,心里却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丁逸妒火中烧。
“我要你付出代价。”他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丁逸面目狰狞地伸出手来,用手抓住谢薇的下巴,将她的脸拧了过来,近距离地对着自己。
他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我和你睡觉?好,没问题。我们去睡觉,去哪里?”
谢薇木然地看着他,对他这种接近丧失理智的行为似乎已有心理准备。她挣脱开丁逸的手,又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呼了出来,看着烟雾淡淡散去,想了一下,说:“我们去开房间吧。”
“服务员。”丁逸招来侍者,付款结了账。
丁逸的行为有些粗野,看起来就象在实施强暴,他把谢薇弄痛了。谢薇却似乎很享受。
他们分手时,谢薇对他说,有空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他,丁逸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
丁逸仍然和方然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他也面试了几家单位,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都没有通过面试。
可能是他没有一种饥渴感。事后方然代他总结过。
我性/生活很美满,当然不会有性饥渴。当方然这样总结时,丁逸这样回答她。
“死人,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打什么岔啊。”方然亲昵地拍了拍丁逸的脸,继续跟他分析。
她以为丁逸说的“性/生活很美满”的对象,只是她一个。其实她错了。所以她还有心情继续帮丁逸做着分析:
别人去面试时,对获得单位的职位表现得很迫切,而丁逸你却给人看起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试想,你作为老板,对这样的人会给他工作的机会吗?还没进到这企业就吊尔郎当,如果进去了,肯定也不会干多久,所以面试的单位才不会给你机会。方然这样对他说。
是不是别人没通知你去上班你反而很高兴啊?方然有时这样问他。
哪有的事。丁逸回答道。
“你知道我老爸对你是什么评价吗?”有一次方然问丁逸。丁逸见过方然的父母,她父母对他印象不错,尤其是方然的母亲,对丁逸赞不绝口。
懂礼貌,长得又帅,还很懂事,并且身份是本书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在本书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前途不可限量。这是方然的妈对他的印象。方然也跟他转达过。
丁逸那次听了她的转达后,加了一句:“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你妈没看出来。”
方然问他:“是什么优点连我妈都没看出来?”
丁逸如实答道:“有一定的性经验,做/爱时间持久,极其富有激情,肯钻研,懂得创新,并不断学习,吸取国内外的先进经验,精益求精,不断完善自己。”
他的这个严肃的回答自然招致方然对他进行的肉体上的虐待。
方然总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用手抽他的屁股,抽的次数多了,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抽起来又快又稳又狠,总是痛得丁逸眦牙咧嘴。
对丁逸的看法,方然的老爸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总体来说,应该对他印象不赖。这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
但既然方然这样问丁逸,知不知道她老爸对他的看法,她肯定会透露一些内幕消息。于是丁逸想说:“不知道。”转念一想,这么回答太平淡了,和他一贯的天马行空的风格大相径庭,于是改口说:“你老爸肯定认为我玉树临风,为人正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肯定因为你认识我而摆酒席庆祝的吧,是不是还放鞭炮放烟花庆祝你找到了这么好的人?”
方然抬头端详了他一会,说:“让我看看可遇不可求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长的是什么样?”自己说着也笑了起来,哼了一声,说:“臭美什么啊。你就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
丁逸做非常惊讶状:“难道他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还有什么赞美的词他说出来了,我却没有说出来?看来我对我自己的优点认识得还不够全面,我这人就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方然说:“你就不能正经点?说正经的,我老爸觉得你很没有上进心。”
果然是老江湖,一针见血,一下就看出了我的最大优点。丁逸想。但他嘴上并不服软:“骗我的吧?我就跟他们见了一面,他就觉得我没有上进心?是你假借你老爸之口这样说的吧?”
“不是。虽然他只见了你一面,但跟你聊两句你今后的打算,不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嘛。他觉得你对今后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有一种得过且过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
“那他对你有什么忠告啊?”丁逸问方然。“是不是要你找一个有事业心的大好青年做男朋友?”
“那倒不是。”方然说。“他让我好好劝劝你,说年青人应该有点追求,不能这样混日子。”
“追求?我在篮球场上确实是整天追着球跑,但是场下让我有个追求,这倒真是难为我了。”丁逸不以为然。
如果凭方然几句话,丁逸就马上改变了他二十几年的思想方式,立即就有了追求,那要这些心理学家、教育学家有何用?
所以,丁逸还是继续过着他那没有追求的生活。方然知道跟他说了也是白说,说多了反而会惹得他反感,于是也没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
期间孙兰果然没再和他联系。
谢薇却暗地里约了他几次。她似乎知道丁逸的女朋友什么时候不在丁逸身边,打丁逸电话时,总是挑丁逸一个人的时候打。
所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暴露在方然的面前。
他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开房间,做/爱。除了性,他们之间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说白了,他们在一起就是偷情。做这种事时,丁逸不能让方然知道,而谢薇,也不会让她现在的男人知道。
丁逸问过她,现在她和什么人在一起。谢薇跟他大概地说了一下,是一个某企业的老总。
具体他是一个什么人,谢薇却没跟他细说。
和他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钱。对这一点,谢薇并不避讳。这人就是花钱包了她,他对她有一个要求,在这期间,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但谢薇却违背了他的旨意。“我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钱,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其他的方面的东西。”谢薇这样对丁逸说。她并没有说因为感情,这样说,丁逸也不会相信。
不如说是为了生理的需要。丁逸有时候这样总结她和谢薇的关系。
这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丁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虐待的倾向。
而谢薇却显得很享受。
当然这些虐待的言行举止不能在和方然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出来,否则,他必然招至方然的怀疑。
什么时候会在床上玩出这么多种花样出来了?一定有问题。是人都会这么想。“这是谁教你的?你和谁在一起时学到的这种新招式?”方然一定会对他严刑逼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和方然在一起时,丁逸仍然老老实实地和她做/爱,并不敢把自己已经学会的新招式展现出来,这让他颇有些难以施展的感觉。
屈才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