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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慕容雪的过往

  第六十九章慕容雪的过往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没几天便要到元宵了。等过了元宵,我便和小白一行去南方的燕国,朱雀的领地,去会见那神秘的来自异世的圣女。

  然而,与我们的舒心惬意相比,有个人这个新年过得并不算如意。这人正是我许久没见的长孙若兰,或者我们该称她为太子妃慕容若怜。

  堂下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慕容若怜仿若无视地自顾让婢子替自己揉捏着双腿,昨夜里和太子欢愉过度,实在有些酸痛呢。

  一旁的李安泰半眯着眼打量着堂下的女子,这个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女人。

  第一次在渲鸾院见到她,她只有六岁,而自己也只是弱冠少年,生平第一次逛青楼。她是翠妈妈的义女,见到他只会怯生生地叫一声“哥哥好”,然后便害羞地躲到翠妈妈身后去了。

  尽管只是个六岁的女娃儿,却见她五官有如粉雕玉琢,雪肤吹弹可破,一张小嘴不点而朱,长大了必定是个倾城绝色。他当下做了一个自己也很意外的决定:让翠妈妈倾尽所有来栽培她,让她日后成为渲鸾院的头牌。有贵人出银子为自己培养摇钱树,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等于天上掉的馅饼,翠妈妈乐呵呵地接受了。

  十年之后,他再次踏进渲鸾院,正是她当选头牌之日。只见她裙裾飞扬,芊芊玉足在裙下有如玲珑玉兔一般欢快地跳动着,舞姿曼妙轻盈,似寒梅清高,又似杨柳柔媚。

  场下多少贵胄富豪为她一掷千金,妄图替她开苞。他嘴角勾起一丝嘲笑,自己的女人,尔等俗物即可触碰。他豪掷十万两黄金,替她赎身,众人侧目,一时之间渲鸾院头牌雪姑娘的名声便传遍五国。

  然而,他精心栽培十载的绝色美人,他却没有自己享受,反而在大败狄人的庆功宴上,“不经意”地将她赏赐给了立下赫赫战功的公孙毅。他的目的很明确,一是拉拢,一是监视。然而两年来,慕容雪一直是完璧之身,公孙毅只把她安置在别院里,连碰都不碰。若不是知道公孙毅之前曾和长孙美兰有过那么一段情,他就该怀疑这个诡异的将军有龙阳之好了。

  虽然慕容雪从未曾带回什么大情报,但也表明公孙毅一直还算懂规矩。如今她杀了唯一知情的小桃,虽然把自己暴露了,但也算立了功。

  李安泰忆起往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抬手唤道,“你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来人,带雪姑娘到菲雪院。”

  慕容雪如释重负地行了礼退下。

  “哼,臣妾就知道殿下会心软。”慕容雪一走,如今已是太子妃的慕容若怜向李安泰撒娇道。

  李安泰一手抚过她滑嫩的小脸,俯下身轻咬她的耳垂道,“听话,留着她还有用处。”

  他阳刚的气息喷在慕容若怜颈间,引得她阵阵娇喘,一双玉手也不由得攀上了他的颈项,两人顿时交缠在一起……一旁早已司空见惯的奴婢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

  菲雪院。

  两年多前,他领着她第一次踏进这里。

  他柔声问她,喜欢吗?

  她放眼望去,整洁的院落里栽着几株粉梅,庭院南面架着一座琉璃瓦八角凉亭,周围是一汪碧池,池中有锦鲤畅游于莲间。

  这院子,很适合性子清冷的她呢。

  她微微福了福,“雪儿谢王爷赏赐。”

  “抬起头来。”他用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使她微张着菱口,双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十年来,翠妈妈没白教你。果然是个绝世佳人。”他真心赞道,可是下一秒又蹙着眉说道,“只可惜性子越发清冷了。”

  慕容雪不由地周身一怔,不禁脱口而出,“泰哥哥?”

  那年她六岁,刚到渲鸾院不久。娘亲将她丢给翠妈妈便投河自尽了。

  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天天吵着要娘亲,翠妈妈被她哭得烦了,大声呵斥她说你娘亲死了!你要找她就去死吧!

  小小年纪的她,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但也明白,人所谓的死了,就是永远也见不着面了。疼她护她的娘亲,再也见不着了。

  她开始变得听话,因为她不想死。

  这一天,她像平常一样跟着翠妈妈身后招呼客人。在秋澜姐姐的房里,她见到了一个令她毕生难忘的人。她只听到别人都叫他一声“泰王爷”,轮到她时,她不知怎么,怯生生唤出来的却是“泰哥哥”。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相当有权势的人,一发觉自己失态后,她立刻慌张地躲到翠妈妈身后。

  而这个“泰王爷”却没让人责罚她,反而将她抱起喂她水果吃,引得秋澜姐姐好生妒忌。

  从那天之后,翠妈妈就给她找了好些师傅教导她,只要她不听话,就威胁她再也见不到“泰哥哥”了。

  当了头牌,就可以再见到“泰哥哥”了,是吗?当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比谁都认真练舞、弹琴,终于在十六岁那年,一舞夺魁。

  而替她赎身的男子,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她朝思暮想的泰哥哥。

  “真是令人怀念的称谓。”李安泰放开她的下巴,改抚她的小脸,“不过,你现在要称我一声王爷。”

  “是,王爷。”她按捺住越发激动的心跳,沉住声音应了。

  ……

  往事历历在目,这院子竟也完全如昔。

  “雪姑娘,你的房间一直没动过,王爷吩咐小的每日打扫。”丫环随喜向她福了福。

  果然还是两年前的布置。他为她画的像还挂在墙上,那眉眼,那神态无不蕴含着一种情愫。她以为他赎她出来,是因为喜欢她。或许,至少喜欢她的身子。但整整两个月,他来菲雪院里和她吟诗作画,赏荷下棋,却偏偏不动她的身子,甚至连一丝亲密的接触也没有。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尽管她一向是冷着性子的,但凡她稍有媚态,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蛊惑。而得知他要将自己赏赐给公孙毅的那一天,她绝望了。生平第一次,她抛弃自己的自尊和廉耻,她决定要把自己给这个男人。她战战兢兢地往酒里下了春药,他喝下之后,果然欲/火难耐,他疯狂擭取她口中的蜜汁,将她的衣裳撕碎……然而在最紧要关头,他居然克制住自己,宁可飞奔出去要了他的侍妾,也没要自己。

  那一晚,她的眼泪都留干了。

  直到她踏入了公孙毅的府邸,他都没再出现。

  她以为自己会恨他,怨他。而每次接到他的飞鸽传书,她的内心都因狂喜而颤抖着,只因他没有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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