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医院,肖玉凌发现萧蕾蕾正在给祺瑞喂着东西,肖玉凌高兴地大叫道:“蕾蕾,我正要去找你呢!”
萧蕾蕾放下碗,脸上微微一红,道:“你跑哪去了?整下午都不见人,现在多少点了你才知道回来,还这么大声乱喊,真是胡闹,如果祺瑞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肖玉凌吐吐舌头,道:“不是知道你会在这里我才敢放心大胆地出去的嘛,嘻嘻,有你这个超级医生兼特级护士在这里,我还有什么号担心的?”
“凌凌,有人受伤了?这么急着找蕾蕾干嘛?”祺瑞还是趴在床上,他的后背被烧伤,右手、屁股、大腿多处被弹片击中,虽然都开刀把弹片、弹丸给挖了出来,但是伤口却没办法那么快收拢,只好继续这样趴着。
“不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发现有一个人躺在路上,我就把他给带回来,想让蕾蕾看看他怎么样了嘛。”肖玉凌吐吐小舌头,娇俏地道,怎么也看不出来她十多分钟前那冷酷的样子。
“那好吧,让梅儿给我喂东西吃,你们去瞧瞧!”看到肖玉凌的样子,祺瑞知道她今晚没有见血,心情也好了点,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整天过着血腥杀伐的日子。
肖玉凌拉着萧蕾蕾来到刘涛的病床前,医生给他瞧过了,开了点跌打散淤的药而已。
萧蕾蕾一看就知道问题不对了,看了看偷笑的肖玉凌道:“他真的是你从街上拣回来的?”
守着刘涛的俩小弟偷偷地捂着嘴跑了出去。
肖玉凌知道瞒不过这位大医师,笑嘻嘻地坦白道:“这家伙骂我,我就轻轻地给了他两下,嘻嘻!”
“轻轻地?我看我不出手的话他下半辈子就要遭罪了!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让你下这么狠的手?为什么打伤了又要救他?”萧蕾蕾眨眨眼睛道。
“呀,这家伙看不起女人,骂我是臭婆娘,你说我气不气?不过后来打了也就后悔啦,这家伙看起来也是条汉子,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让你医治,你知道,这些伤只有你能治好……”肖玉凌也眨眨眼睛道。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他治好吧,算他命大,居然碰上了我,哼!”
萧蕾蕾将上身赤裸的刘涛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看了看他心口的那团淤青,刷刷刷地插了三只金针上去,透过特制的中空的金针,缓缓地将他体内的淤血拔了出来。
用去了两大团消毒棉,他后心的淤血淡得也快看不见了,萧蕾蕾这才将针拔起,运着内力给他疏通受阻的经脉。
“痰盂!”萧蕾蕾喝道。
肖玉凌服侍祺瑞两天也学到了不少东西,赶紧把床下的痰盂拿了出来,萧蕾蕾将强壮的刘涛像个小娃娃一样操纵着,一下子把他提了起来让他坐着,肖玉凌赶紧将痰盂递到他的面前。
萧蕾蕾运功一催,刘涛‘噗’地一声吐了一大口淤血出来。
“好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萧蕾蕾用随身带着的消毒水在手上喷了喷,躲着刘涛做着鬼脸对肖玉凌道。
刘涛早已醒了过来,他默默地看了萧蕾蕾一眼,再用矛盾的眼光看着肖玉凌。
肖玉凌道:“你放心地在这里好好养身体,你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明早上我会通知你妹妹过来看你的!”
“不!不要让我家里的人知道……”刘涛急道。
“那好吧,你想让谁来看望你么?”
“不用了,我这就出院!”刘涛咬着牙挣扎着起来。
萧蕾蕾伸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推,刘涛大叫一声躺了回去,全身疼得冷汗直流。
“我说休息几天就好可没说你到处乱跑也没事,看看,看看,现在又加深了伤势,你得吃上几天苦头了!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否则我敢说你走不出十步就会吐血而亡,你信不信?”萧蕾蕾冷冷地道。
“你是我打伤的,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你也不希望家人为你担心吧?陈老大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就算不想跟我混也得等伤好了再说,你家里情况我已经问过了,你妹妹的学费还得你来筹措呢,难道你想让你的妹妹辍学还是让你伤残的老父亲出去打工?”肖玉凌正气凛然地道。
刘涛倔犟地转过头去,萧蕾蕾拉着肖玉凌走了出去,吩咐那两个手下好好看护,不许刘涛乱动,便溜之大吉。
跑过转角,两个女孩都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你好坏哦,居然这样整他!”肖玉凌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呵呵,谁叫他看不起女人的?哼,本来躺上三天就一点事也没有了,我偏偏要他每小时疼上一次,疼他三天才够!”萧蕾蕾看不出来也是个小魔女。
“呀,那他不是恨死我了?”肖玉凌道:“这个人还不错的!”
“你这样说别的男人就不怕祺瑞吃醋?”萧蕾蕾笑道。
“你胡说什么!”肖玉凌伸手去呵她的痒痒,两人追打着边跑边笑闹,在深夜空旷的走廊里留下一串串笑声,听到声音跑出来想骂娘的人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却无可奈何。
“今天这么夜了,你们都留在这里睡吧,别再跑那么远回去了。”祺瑞看着三个各有特色的美女暗自吞着口水道。
“就一张床怎么睡啊!”肖玉凌道。
“你和蕾蕾挤一挤,梅儿就趴在床沿睡好了。”祺瑞道。
“那梅儿不累吗?这样不好吧?”肖玉凌道。
“不用不用,你们睡好了,我只要看着哥哥就精神百倍,一点儿也不困!”吕雪梅道。
“真的?”肖玉凌疑惑地道,她直觉着这兄妹相称的两人有点儿不对劲。
“就这样吧,别争了,最多让护士小姐拿一张弹簧床进来,都别回去了,我这个样子你们还怕我非礼不成?”祺瑞呵呵笑道。
肖玉凌和萧蕾蕾轻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哥哥,你喜欢这个蕾蕾姐姐吗?”吕雪梅轻轻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别胡说,”祺瑞哼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你怎么个帮我法?”
“我可以帮你约她,帮你配些迷药,可以帮你捉住她,只要哥哥你想……”吕雪梅道:“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别胡思乱想的了,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把她看作是我的妹妹,知道了么?”祺瑞道。
“哦,梅儿知道了……”吕雪梅乖乖地不再说话,眼睛定定地看着祺瑞,祺瑞哼了声,将脸转了过去,不再说话。
第二天护士交班的时候走进来一看,暗自惊叹,三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陪着一个男的,难道这个男的真有这么好?不禁多看了两眼。
“呀,天亮了。”三女依次醒来,惊醒了看得发呆的护士。
昨晚她们促膝长谈,还不时地笑闹,肖玉凌和萧蕾蕾不知道吕雪梅的底细,对她也非常地好奇,问个不停,吕雪梅只说失忆了,她们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倒是耗去了不少时间,最后都不知道几点钟才睡着。
起来一看,祺瑞居然还甜甜地睡着,甚至还将小手指伸进嘴里吮吸着,口水哗哗地流在枕头上留下一大滩印记。
“居然还在吃手指做美梦?”肖玉凌笑道,伸手捏住祺瑞的鼻子,过了一会,祺瑞耸耸鼻子,伸手一拍没拍动,这才睁开眼睛。
他们正要打闹,萧蕾蕾轻咳一声,道:“别闹了,吃了早餐就去瞧瞧婷婷的情况吧。”
“嗯,对,快点,我饿死了!”祺瑞嚷道。
梅儿正好将早餐打了回来,大家把早餐分了,对谁喂祺瑞吃饭却起了争执。
最后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老实巴交’的梅儿。
吃了东西,祺瑞又该将储存了一夜的宝宝金水放一放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一时没有反应,梅儿低声道:“还是我来吧,我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情!”
肖玉凌和萧蕾蕾一愣,看着祺瑞,祺瑞道:“梅儿,你和蕾蕾出去,凌凌,你来!”
听到不容置疑的命令,吕雪梅和萧蕾蕾走了出去。
“我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情,你能么?”吕雪梅看着萧蕾蕾道。
萧蕾蕾微微一笑,没理她。
在祺瑞的强烈要求下,蒋匀婷被安排在了他的病房里,这样,宽敞的病房里摆上了四张床显得就有些拥挤了。
蒋匀婷脸上戴着吸氧器,脸色灰白灰白地,胸口微微地起伏着,眼睛轻轻地闭着,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在肖玉凌和吕雪梅的搀扶下,祺瑞坐在了她的病床前,怔怔地看着她,握着她放在被子外面打着点滴的冰凉的手。
“记录上显示她醒来过,现在是睡着了。”萧蕾蕾在另一边给蒋匀婷测着脉搏。
“婷婷,是我不好,让你受到了伤害,我真没用……”祺瑞心疼地说道。
或许是感受到了祺瑞的存在,或许是被他的声音给吵醒,蒋匀婷终于在大伙期盼的目光下将那双美丽的眼睛睁开了。
“婷婷!”祺瑞高兴地大叫道。
“小声点!”萧蕾蕾不满地道:“她现在须要安静!”
“祺瑞……”蒋匀婷微微张开嘴发出了颤栗似的声音,本来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绽放出了璀璨的光芒。
“嗯,我在这里,没事了,我们大家都没事了!”祺瑞有点儿语无伦次地道。
“你……干嘛不穿衣服,小心着凉……天气有些儿冷……”蒋匀婷关心地道。
“嗯,今天的温度有三十六度,不穿衣服凉快,你知道我冬天都洗冷水澡的,我不冷,你冷么?”祺瑞问道。
“嗯,有点儿冷……”蒋匀婷道。
“关门关窗,开空调,把被子拿来……”祺瑞大声叫道。
“你急什么,她现在是失血过多身体虚了,吃点补品补气养血就好了,你不懂就别乱来,现在温度那么高,你还要拿什么烤炉来害人吗?”萧蕾蕾骂得祺瑞没脾气。
祺瑞呵呵地傻笑着,只要蒋匀婷没事就好,挨骂也是件高兴的事情。
“蕾蕾,你身上没带什么你自己置备的补血的药么?”肖玉凌问道。
“祖传秘方,独家炼制,你们不怕?”萧蕾蕾呵呵笑道。
“蕾蕾,你就别逗我们了,别人的祖传秘方我当然怕,你的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祺瑞诞着脸笑道。
“现在她身体太虚弱了,稍微好一些才能大补,不过你的内功跟她的同源,而且她的偏阴你的偏阳,都有点儿阴阳失调,你正好给她调节一下,对她的身体大有裨益哦!”说着说着萧蕾蕾脸上又是一红。
祺瑞还没等她说完就已经握着蒋匀婷的脉门将内力传入了她的体内。
“哼……”蒋匀婷轻轻地哼了一声,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嫣红。
“这么有效?慢点!”肖玉凌惊诧地道。
祺瑞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心神都全部关注在了传入蒋匀婷体内的内力上。
祺瑞感觉到自己温热的内力传入她的经脉内就好似夏天来到了清凉的避暑胜地,舒适无比,而蒋匀婷的感觉则刚好相反,有些冷的身体突然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让人差点哆嗦起来。
蒋匀婷那清凉的内力和祺瑞温热的内力在经脉中纠缠着来到了她的丹田,两股同源而异性的内力分分合合,渐渐地祺瑞的内力变得温和凝实起来,相反,蒋匀婷的内力则显得活泼了些儿。
祺瑞心中一动,缓缓地将身上的内力尽数度了过去,太清真气和心禅真气旋转着灌入蒋匀婷的体内,再和蒋匀婷的内力纠葛在一起,难分彼此,异象纷呈,渐渐地三股真气合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越转越快,瞬间在蒋匀婷的体内顺着经脉转了一轮,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不但冲破了不少淤阻的脉络,似乎还为她扩张了经脉的容量。
那团真气再度回到她的丹田的时候,‘轰’地一声,祺瑞的真气被弹了出来,迅速退回祺瑞的体内,祺瑞内视一看,只觉得自己的真气中燥热的部分被蒋匀婷的阴凉真气吸收了大半,显得温和多了纯正多了,而且之前还分彼此的真气如今居然真正地融为了一体,难分彼我,运行太清真气法决它就按照太清真气的脉络运行,运行心禅法决它就顺着心禅的脉络运行,而且可以同时运行,其效果比原先分开运行好了将近一倍!
祺瑞睁开眼睛的时候,萧蕾蕾和肖玉凌惊奇地看着他们,见祺瑞醒来便连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祺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抓着脑袋道:“我也不清楚,总之功力大进,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似乎身上的伤也好了很多。”
萧蕾蕾放开给蒋匀婷搭脉的手,此刻的蒋匀婷又睡了过去,从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谁都可以看得出她已经比原先强了许多。
“她进入了禅定,睡得越久越好,这对她的身体大有裨益,真奇怪?我现在觉得你有点儿像唐僧了,谁吃你一口就可以长生不老……”
“来来来,一人一口,人人有份啊!”祺瑞将手臂伸过去任她咬。
“滚一边去!”萧蕾蕾挥手拍开了他的禄山之爪,转头走了出去,道:“她基本上没事了,我去配点儿药,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肖玉凌带着梅儿去收场子去了,蒋匀婷静静地躺着,祺瑞和萧蕾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梅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很古怪的样子。”萧蕾蕾随口说道。
“古怪?没有啊,只不过她失忆后觉得我对她不错,所以一直跟着我而已,我呢,就当她是免费的劳工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萧蕾蕾怀疑地道:“我看她对你的感觉好像超过了一个妹妹对哥哥的感觉了,就像……就像……”
“像什么?”祺瑞眨眨眼睛望着她问道。
“没什么!”萧蕾蕾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像一头守着骨头的小狗。”
……
萧蕾蕾服侍着祺瑞吃了午餐,还是白粥一碗,吃得祺瑞满嘴怨言。
等萧蕾蕾拿着饭盒正要去洗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只见刘涛在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的搀扶下站在门口,看到萧蕾蕾面露感激,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女孩显得很文静,样貌和刘涛有点儿相像,开口问道:“请问肖玉凌姐姐在吗?”
萧蕾蕾道:“她早上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你们找她有事吗?”
那女孩有些失望,刘涛却激动地挣扎着跪了下去,道:“恩人哪……”
萧蕾蕾或许经历过太多这种场面,不动声色的道:“是肖玉凌求我我才出手救你的,要谢就去谢她去,站起来,大男人见人就磕头,没骨气!”
那少女脸上略显不满,刘涛已经在她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感激地道:“你们都是我的大恩人,我知道你是想化解我和大姐头的恩怨才这样说的,现在我非但不敢再抱有一点儿怨恨,对大姐头更是感恩涕凌,大姐头要我生我就生,大姐头要我死,我就死,您和大姐头都是我的恩人啊!”
见到外面已经有不少人驻足观看,萧蕾蕾道:“进来说话吧,一定是那傻丫头泄了底了,哎,我不是叫你多休息的么?看着你的那两个白痴呢?”
刘涛道:“那两个人被小妹给支开了,呵呵,他们两个也是老实人啊,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小妹,叫刘小华,今年刚考上q大,大姐头不但救了我,还给了我们全家希望,我这人只跪天地父母,但是今天怎么也要给两位恩人都叩上一个响头才行!”
“q大吗?那么倒是同门师妹了,你好,别老这样瞪着我,我是你的师姐,学医的,萧蕾蕾!”萧蕾蕾简单地自我介绍道。
“你也是q大的学姐?”刘小华将刘涛扶着坐在椅子上,惊喜地问道。
萧蕾蕾答道:“对呀,我也是q大的,哦,对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家伙是q大的学长,要叩头你们还不如叩这个家伙吧,他才是你们的大哥大呢,你们大姐头在他面前乖得就像一只小猫一样!”
看着趴在床上的祺瑞,刘涛惊讶的轻呼道:“鹰……鹰少爷?”
“怎么?不像么?”祺瑞笑嘻嘻的样子加上目前的状况确实难以让人将他同紫剑盟老大联系在一起。
“不敢不敢,现在我知道一个道理,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刚见到大姐头的时候哪可能想得到她居然那么厉害啊!”刘涛摸着头尴尬地笑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病房的?”祺瑞道。
“是我打听到的,看护哥哥的那两个人说大姐头整天往医院跑,我想可能是她的什么亲人住院了,于是我就找到我读医专已经分配到这里上班的同学,在他们帮忙下查到了你们的住院记录,上面登记的是她的名字。”刘小华说道。
“呵呵,蛮聪明的,难怪能考上q大呢,那两个笨蛋现在肯定是急得团团乱转,你还是去把他们找过来吧,被玉凌知道了他们就有苦头吃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刘小华转身走了出去。
“鹰少爷,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这位姑娘……”刘涛问道。
“妈的,还不是因为那些什么狗杂种的*,居然让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当人肉炸弹,唉,若不是两个兄弟在前面挡着,我早就一命呜呼了,”祺瑞恨恨地道:“现在他们还躺在太平间等我给他们送行,操|他妈的*!”
“原来是几天前的那次连环爆炸……嗯,或许……哈维帮的木拉乌西知道一些内情。”刘涛道。
“哦?你怎么知道?”祺瑞追问道。
“这家伙平时就怎么看都不顺眼,只要有他在场,好事都会变成坏事,嗯,现在想起来,平时很多事情都是那小子煽风点火才闹起来的,一副少数民族的守护神似的,其实这人最阴不过,爆炸那天我就听说他下令哈维帮的人不许上街,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刘涛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