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祺瑞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疑问:“你去非洲赈济灾民去了?也不用把自己饿成这样吧?”
莺莺燕燕、男男女女蜂拥着把祺瑞迎入屋内,七嘴八舌地团团围着祺瑞问个不休,祺瑞一时间头晕脑胀地只想晕倒,赶紧大声告饶道:“大家安静!有什么话慢慢再说,先给我歇会!”
待祺瑞坐定,喝了点果汁缓过气来,大家见祺瑞似乎不大对劲,便拾掇着杜妈妈由她来开口询问。
“祺瑞,你面色不好,人也瘦了好多,是不是病了?”杜妈妈担心地道。
“唉,说起来话可就长了,”祺瑞道:“总而言之我是被奸人所害,受了重伤,大病一场,不过呢总算没白吃苦头,到后来不但修得神功,还夺得美人青睐,从此可以谐美双修天下无敌了,哇哈哈哈哈!咳咳……”
“你啊,吹牛的时候往往也就是心虚撒谎的时候,既然你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你,你就慢慢坐着,听我们跟你说罢。”董碧云戳穿了祺瑞的睁眼瞎话,大家便招呼着一面吃零嘴一面聊天。
祺瑞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张着嘴享受着送上门来的美味。
这次他的身体受到了相当大的侵蚀,目前虽然正慢慢恢复,但是要想恢复到当初的状况还需要时间,这一点尤为让祺瑞恼火,自己那么多事情等着要办,这种时候就如同在炭炉里当头给他浇了桶冷水,让他徒呼奈何。
他先回到了部队报道,检查了一下他的手下的训练状况,然后请了长期的病假,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适合呆在军队里面,于是他便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长时间的假期,这破身体却似乎什么也干不了。
听着她们聊天,祺瑞大致了解到了大家目前的状况,董碧云从台湾刚回来,详情?绝密!肖玉凌和蒋匀婷就是拼命地读书,想早日毕业,最让祺瑞意外的便是肖玉凌居然带着蒋匀婷参加了校女子足球队,明年或许还将参加那全国大学生运动会和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在学校的人气是直线上升,已经将埋头研究的易玉珠抛在身后。
欧阳兄弟俩据说很乖,不过看在祺瑞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上次来他们俩还有点畏缩,现在浑身都是自信,除了看祺瑞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崇拜,对上肖玉凌他们也敢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让祺瑞相当满意。
身边围着一堆亲人的感觉让祺瑞觉得很温馨,就在这种感觉熏陶下,他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等祺瑞醒来的时候,精神好了许多,近来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在一个安祥的环境中睡得特别香甜。
是蒋匀婷来叫他起床的,祺瑞醒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侧,摸着祺瑞消瘦的脸,泪珠儿滚滚从她俏丽的脸蛋上滑落。
“哭什么?婷婷?”祺瑞懒懒地将她搂着趴在自己怀里:“谁敢欺负我的老婆大人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祺瑞,我好怕,这一个多月每当想起你就揪心地疼,又没有你的消息,我好怕失去你,答应我,不要丢下我!”蒋匀婷嘤嘤地在祺瑞怀里哭诉道。
“婷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该死,让我的小婷婷担惊受怕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让你随传随到好不好?”祺瑞闻着她秀发上的清香,温柔的道。
“是你说的,不要再失踪了!勾勾!”蒋匀婷侧着雨打梨花的俏脸希翼地道。
“哈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敢忘!”祺瑞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钩钩,然后在她喜笑颜开的时候捉住她的小嘴儿一阵热吻,最后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嘻嘻笑道:“今晚要不要再给我下药呀,你们三个一起上喔,真期待呢!”
“呀!你坏死了,这么羞人的事情你还说……都是凌凌啦,羞死了!”蒋匀婷双手捂着脸不依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以后吧……”
“嗯,真失望呀……”祺瑞故作失望地道:“肚子好像有点饿了,什么时候了?还没开饭吗?”
“哎呀,你看你,我都把这事给忘记了,大家都在等你哪,我就是上来叫你的,快快快,又要被她们笑死了!”蒋匀婷这才记起上来的初衷,赶紧催促道。
当俩人出现在诸人面前的时候,大伙儿脸上都似乎隐含着莫名含义的微笑,唯独只有肖振邦脸上难见笑容,看了祺瑞一眼也没有任何变化。
祺瑞心中打了一个突儿,这家伙似乎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但是决不是看自己和蒋匀婷不顺眼,究竟是什么事情呢?祺瑞隐隐觉察出了什么。
“元旦快乐!”大声地祝福,八只酒杯碰在一块,大家快乐的情绪感染了肖振邦,他稍稍振作,也开始和董碧云觥筹交错,席上也只有他们俩人能喝酒,祺瑞?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喝他的果汁吧。
吃完聚餐,祺瑞打发几个女人去捉着欧阳兄弟复习功课,然后跟肖振邦到天台上去聊天。
“肖叔叔,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祺瑞吸着热牛奶,笑嘻嘻地道:“说出来我好帮你参谋参谋呀。”
提起这事情肖振邦脸上又黑了下来,道:“昨天我见了一个人,他让我解散黑狼!”
祺瑞微微一笑,道:“终于来了吗?嘿嘿,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能怎么说?当时我便和他闹僵了,我靠,老子当年老老实实地退伍当民工,结果怎么着,年年都拿不到工资,工友们受了伤也没人理,很多人就为了一点小伤就给耽误了,那个时候怎么不见有人来管管?借钱做点小买卖,结果被十来岁的小娃娃满街追着打,老子怎么也是当兵的出身,要还手的话那些小娃娃还能有活路吗?奶奶的,如果不是有白仙子相助,我今天早就是白骨一堆了,不是混不下去了我能混黑社会吗?”喝了点酒,想起往事,肖振邦满腹牢骚都向祺瑞倾诉起来。
“黑社会混到我这么白的也算难得了,除了对付敌人,我从不打砸抢,也不沾黄赌毒,我碍着谁了?解散!哼,一万多血气方刚的小弟,一半多是退伍的军人,解散了谁给他们饭吃?大家都去抢呀?他老爷子一句话,下面的人可就是要命的啊!”
“肖叔叔,别生气,那人是什么来历?有什么后台没有?想办法把问题解决掉便是,解散黑狼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解散了,也会有别的黑帮站出来,难道还要退回到几年前那种黑道大火拼的样子上头就高兴了?”祺瑞还是嘻嘻地笑着,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来头大着呢,”肖振邦叹口气道:“这个人动不得,拿钱也砸不动,为人也很端正,找不到他的把柄,这回被他盯上了,看来得另想办法才成了。”
祺瑞想了想,道:“把他的资料给我看看,我帮你想想办法,是人总有弱点,华兴会又没犯什么大错……嗯,肖叔叔,我一直没有问华兴会到底什么最来钱呀?最赚钱的黄赌毒没碰,难道钱都是白道赚的?养活那么大票小弟还要发展,肖叔叔你可真的是很厉害啊!”
肖振邦呵呵笑道:“等你把凌凌娶了再说吧,到时候她自然就会告诉你了。”
看到祺瑞脸上笑容僵住了,肖振邦苦笑道:“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唉,老了,跟你们有代沟了,上次我说了凌凌两句,她还冲我发火,愣是一个月没理我,她妈也劝我别管那么多,不管就不管吧,不过要让我知道你让凌凌受委屈了我可饶不了你!”
祺瑞没有说话,他知道有些话说与不说没有什么不同,肖振邦也没打算让他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站起来拍拍衣服,道:“黑道生意很多,最普遍的便是收保护费,经营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场所,还有走私贩私什么的,只要实力够有后台,不卖毒品也是可以活下去的。”
肖振邦走后祺瑞望着星星在想着心事,小时候自己就很厌恶黑社会,讨厌那些拉帮结派的人,但是渐渐长大后发现要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很难在这个世界上混下去,何况还要混得比别人强,那么就仅仅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不可能办到的。
对于肖玉凌的家世他一直没怎么了解也是因为隐隐约约有点知道肖振邦是黑社会的原因,但是来到上海后,对于华兴会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隔阂便没有了,而且发现似乎混黑社会可以更快的达成他的终极目标。
就在他顺利发展的时候,突然挨了当头一棒,于是他又发现,这个世上无论你是干什么的,实力才是一切,这包括自身的实力还有身后的强大背景。
自己现在到底有什么优势?打架?碰上真正的高手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背景?那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拥有的,就像镜花水月一样,随时都可能消失,突然间他对权力产生了从所未有的渴望。
一颗流星划过天幕,灿烂而短暂,人们转眼便将它忘怀,望着流星消失处,祺瑞暗道:“我不是流星,我要做那个!”他望向远远的北极星道:“我要做那恒星,灿烂而辉煌,永远光耀世界!”
坐在躺椅中的祺瑞没有发觉,此刻的自己浑身充满了霸气,威凌天下的霸气。
丹田中那蛋黄般的心禅真气似乎受到了刺激,活泼起来,左冲右突地想突破太清真气的包围,一个受损严重,一个初学咋练,一时间是难分高下。
祺瑞几乎已经对心禅真气失去希望了,这回突然见它恢复了活力自然十分高兴,当即默运心禅口诀,谁知才一动念,立刻呕心想吐,只好放弃。
想想再运太清心法,又是一阵头晕,祺瑞索性放开一切,仅用内视法观察着丹田中的真气。
只见那两股真气在不停地纠缠中分解融合,渐渐地还是心禅占了上风,待到一切宁静下来,那团已经可以说是被心禅真气融合的了太清真气的气团突然‘轰’地一声像恒星爆炸般,四逸的真气狠狠的砸在丹田壁上,然后迅速回收,再次聚成一个小|核,并且释放出两股真气分别顺着心禅和太清的路线各自运转,最后分别带着不同的气质回到丹田,融入气核再次融合,随着真气每一次运行,祺瑞都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全身的精气神都再次得到突破,祺瑞隐隐地知道,这次是继上次获得大突破后的又一次全面提升。
“哟,你倒是一个人在这里悠哉游哉呀,”董碧云走上天台,娇嗔地道:“再不下去有人就要到处找人了。”
祺瑞微微一笑,招手让她到自己这边,道:“这不,姐姐不是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吗?”
董碧云脸上微微一红,绕过祺瑞身后,顺手给了他一个炒栗子,然后坐到肖振邦原先坐着的位置上,没有说话。
祺瑞也闭上眼睛,细细感觉着自己的变化。
“祺瑞……”突然听到有人唤他,祺瑞答应一声然后睁开眼睛,却没有找到任何人,连最有嫌疑的董碧云也只是恬然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祺瑞若有所悟,摇头一笑,再次进入冥想,然后发出讯息道:“碧云姐……”
谁知却感觉到有一股精神力正在向自己接近,似乎想接触自己,祺瑞带着一点讶异,欣然地放出一股精神力与那精神力绞在了一起。
两个毫无隔阂的精神体之间的交流是非常奇妙的,感受着对面的浓浓爱意,祺瑞坏坏地把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抛了过去,只见董碧云的精神力迅速退却,祺瑞也收工睁开了眼睛。
只见董碧云正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眸娇嗔地瞪着自己,脸上红红地,羞意盈然。
“小坏蛋!”董碧云嘴里说着专用的昵称,虽然拒绝,但是却仍然隐隐透出任君采摘的深情厚意道:“都把身体弄成这样了还不忘使坏,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罢。”
祺瑞嘿嘿一笑,道:“现在我觉得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非常的好,再好也没有了,而且你听说过双修法吗?你不觉得我们每一次做那事儿都会得到极大好处吗?”
董碧云脸上羞红更甚,作势欲打,嗔道:“你还说,我不理你了!”
祺瑞笑嘻嘻地来到她身边,道:“夜深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董碧云如受雷击,脑袋嗡地一声,大脑突然短路,低低地像一个小媳妇似的柔顺的答应一声,然后被祺瑞牵着手乖乖地倚着他,走向楼梯。
“呀!”走得几步后董碧云突然省悟过来,甩开祺瑞的手,嗔道:“你用了什么邪术?”
祺瑞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我的情意就是最高明的催眠术,让你深深地陷入不可自拔,事实上我决不会对你们使用任何违背你们意愿的手段,刚才你的失神或许应该是你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吧?”
董碧云眼神变幻,最终对祺瑞淡淡一笑,重新牵着他的手,走下天台。
“大家都在用功呀?”祺瑞走入欧阳兄弟的房间,却见到大家都在看着初中课本,还在苦苦地思索,不由好奇地问道:“大家都打算重读初中吗?”
有的人抬头白了他一眼,有的人却似乎根本没听到他说话,祺瑞耸耸肩膀,对董碧云道:“看来我们不受欢迎呀,不然就这样吧,咱们俩先回去算了!”
“等等我,马上就好,我也去!”肖玉凌着急地挥舞着手上的草稿,道:“我马上就好了!”
祺瑞好奇地走到她身边,看了看他们手里的草稿,都是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必考内容什么的猜题之类的东西,看来大伙儿都在为了俩小家伙在忙乎。
祺瑞摸摸两个正在忙着解题的小鬼头,道:“好好努力,考得好大哥我有奖励喔!”
“是,大哥!”连话都不多说两句,俩人埋头苦干,祺瑞自得地一乐,偷偷在董碧云耳边道:“天才就是不一样,当年我哪用那么大的阵仗呀,看一遍就会了……”
董碧云白他一眼,道:“你有本事只读过小学二年级,再荒废几年,然后直接读初中吗?”
祺瑞左顾右盼没有答话,董碧云笑着给了他一拳,道:“我们出去等一会,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祺瑞被强拉着走了出去,兀自强嘴道:“我是最好的老师,有什么问题应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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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再次采购一番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将东西塞入冰箱,大伙儿便坐在客厅里面说话。
“碧云姐,你似乎功力大进呀!”祺瑞笑道:“都是我的功劳喔!”
肖玉凌瞟他一眼,不屑道:“又来胡说了,唉,从小就这样子,两位姐姐不要见怪,习惯就好。”
祺瑞差点被果汁给呛着,愕然道:“凌凌,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居然这样说我。”
肖玉凌气鼓鼓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害我又跟老爸吵一架。”
祺瑞瞪着她看了好一会,才道:“凌凌,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应该为父母想想,为大家想想,你难得回家一次,多陪陪父母是应该的,你这样跟肖叔叔吵架一点道理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帮你说话,你让你两个姐姐以后怎么面对他?我以后又怎么去见你爸爸?不要耍孩子脾气了,上次的事情我都还没说你呢,居然给我下药!?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婷婷你也是,作为姐姐你应该好好教导妹妹,怎么就给你妹妹糊弄了?”
看到两人被自己说的黯然欲泣的样子,祺瑞也心疼,但是有些话又不能不说,继续道:“明天一大早凌凌你就回去陪你妈说话,跟你爸道个歉,今后也不能以任何理由跟两老吵架,知道没有?”
“知道啦,我错了还不行吗?”肖玉凌嘟着小嘴,但是毕竟还是听话地答应了。
“既然大家今天聚在这里,而且你们也都与我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们应该召开一次家庭会议了,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我们就依照我家祖传的家法来办吧,这是家法的复印件,你们好好琢磨琢磨,今后再犯可就要严惩不怠了!”祺瑞从房里取出三份厚厚的家法合订本递给三女。
“王氏家法,第一条,一切以男家长为尊,后续条款若有异议参照此条!……”董碧云才读了第一条就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肖玉凌读得一条就骂一句‘无聊!’,倒是蒋匀婷细细读着家法,脸上泛起了淡淡笑容。
“你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老古董?”董碧云终于笑够了,将家法合订本扔桌上道:“新世纪新社会新人类,咱们不用这千百年前的老古董,人权至上,咱们还是实行投票制度吧!”
“通过!”当场举起了三只雪嫩的手臂,祺瑞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时间她们也难以想出什么具体的家法来,祺瑞正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却见蒋匀婷手指头在那家法合订本上轻轻弹着,笑道:“其实很简单,把这本古董家法修改一下就相当不错了!”
“对呀,哈哈,这本家法还真得好好研究研究才成呀……”
祺瑞把三本家法抢了回来,嘟囔着道:“大逆不道呀……没规矩!”将它们重新锁回了箱子里面,下次再重见天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劝得大伙儿分房而睡,祺瑞待到夜深人静,偷偷摸了出来,有了前车之鉴,他先用红外线扫描仪确认三女都各自在自己的房中,这才用钥匙打开了董碧云的门。
董碧云似乎已经睡着了,侧睡的脸上淡淡甜笑,看得祺瑞心头火起,关上门,却见董碧云一个翻身仰天而卧,一条白生生的玉腿探了出来,放在床沿上。
祺瑞两眼放光,走到近处,蹲下身子,从近处贪婪地看着这若白玉雕琢的秀美长腿。
伸手想摸却又不敢,正犹豫的时候那只脚却动了,轻轻地勾着他的下巴,将它送到一双黠笑着的眼睛前。
董碧云此刻正用左手支着脑袋望着祺瑞,微笑着摸摸他脑袋,道:“有那么好看么?小贼?”
“好看!姐姐你身上的任何地方都是天公造物,曼妙无方,一个脚趾头都能把我迷死,”被当场捉住的祺瑞坏笑着爬上了她的床。
“你说一个偷香贼被漂亮的女警察发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祺瑞嗅着她脖子上的熟悉清香问道。
“还能有什么下场,拷上然后抓局子去呗!”董碧云疑惑地道,抓住祺瑞使坏的手,稍稍侧头避开那麻痒的来源,却给予了祺瑞更广阔的空间。
“那要看是什么小说了,你说的是最没有市场的一种,我们接下去要做的应该是最畅销的那种……女警察或者打不过小贼,或者中了迷香,总而言之她反而落到了小贼手里……”祺瑞钻进了董碧云温暖的被窝,轻轻解开她宽松的睡袍,伸手进去握住那酥软的山峰揉了揉。
董碧云没好气地道:“那是淫|秽小说,抓你没商量!”说是这么说,却也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伸手将祺瑞变得纤细的腰搂住,让祺瑞那刚刚洗过冷水澡的冰冷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还没到头呢,其实那个女警是故意让小贼得手的,他们是一对恋人,男的失去了记忆,女孩就用场景重现这种方法来想让他回忆起什么,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的就是走错了酒店的门……”
“哦,这书也没什么嘛……”董碧云忍受着祺瑞给她带来的刺激,一面却要听着祺瑞编故事,分心之下两方面都很是不堪。
“谁知道那个男的以前是一个摧花大盗、杀人如麻,碰到这个女警后才想重新做一个普通人,一下子被唤醒了当初那血腥的场景,那个女警被心爱的男人用暴虐的方式蹂躏……”
“噢……疼……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男的吧?还有啊,这样的书变成悲剧了,不好收尾呀。”随着祺瑞加大了力气,董碧云也再也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双手也开始在祺瑞身上游弋。
“事实上这个男的最后关头突然醒了过来,看着心爱的女友被他折磨成那样他很是痛心,于是他愧疚地松开她的束缚,祈求她原谅,听到那男人的解释,女警察终于原谅了他,你知道他怎样让一个警察放弃自己的原则去原谅一个杀人犯吗?”
“至少我不会,任何理由我也不能放纵一个杀人犯,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给抓起来!”董碧云虽然逐渐变得意识模糊起来,却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祺瑞抬起头来,深深地看入她的眼睛里,问道:“那么你明明知道我的过去,为什么你还对我那么好呢?”
董碧云眼里流过一丝怜悯,翻身将祺瑞压在身下,笑嘻嘻地道:“其实你的故事还有另一个畅销版本,那就是那个女警察强奸了那个偷香贼,那个偷香贼是被迫的,而且还不到法定年龄,可以免淤追究!你从来都没有那么多废话,今天是不是想让姐姐主动呀?”
祺瑞也不想好好的气氛被破坏掉,眨眨眼睛,告饶道:“女大王,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您饶了小的一条小命吧!”
“少废话,你现在是本大王的人了,你就认命吧!”
董碧云并不是很熟练地想取悦祺瑞,被她撩得心头火冒的祺瑞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厚厚的被褥浪潮般的翻滚起来。
一番激情之後,董碧云尚未从余兴中醒来,迷迷蒙蒙地不知所在,祺瑞却觉得精神更加敏锐,在两人身体紧密接触处不住地有丝丝冰凉的能量流入自己体内,然后将滚滚热流导入董碧云体内。
祺瑞进入冥想,调息内视,却见那能量毫无阻碍地融入了自己的内力之中,能量所过之处脉络一片清凉舒适之极,得到补充的内息以极快的速度囤积起来,转眼间竟然得到了极大的增长。
轻轻唤醒董碧云,引导着让她也开始运功,两人的真气循环不已,各自的神识都进入了深沉的冥想中。
“姐姐把工作给辞了吧。”等各自醒来后,天色已然渐渐白了,两人精神正好,也不想再睡,祺瑞便伏在她怀里享受着温柔滋味,听着她对目前工作的牢骚。
“辞职?那我干嘛去?”董碧云茫然道,目前这工作整天要应付各色人等,让她觉得很累,但是辞了工又干嘛去呢?
“相夫教子呀,我养不起你们吗?你整天在那些环境里面混让我觉得很不放心。”
“过两年再说吧,就这样辞职了好像我失败了一样,等姐姐我干得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后再功成身退不是更好吗?”
“现在我身边都没有一个能让我放心的人……”祺瑞叹道:“我不想再居于幕后,我需要我的自己的人马,我要让我的敌人全部下地狱去。”
“我在国安部也能帮你呀?”
“你现在的权力还不如在北京当你的小警察呢,国安部?哼,肖叔叔在国安部里面就有几个用钱砸出来的路子,这世道啊……你做得那么累,不如我给你开路如何?”
“你让我想想吧,我只是想挑战自己而已,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花瓶。”
“好吧,随你,不过这段时间我要给你进行特训,加强你自己的能力,我可不想你再遭到意外。”
“嗯,我现在也挺强的呀,同时受训的同事没一个是我的对手,我项项都是优良哦,而且我的工作也算不得危险,我能自己保护自己。”
“强?我一招都没出就被人给打得半死,这世上高手多着呢,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自己更强才行,不但是你,过年这段时间我还要帮凌凌、婷婷特训,要教肖叔叔夫妇练气功,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办,却没有一个帮手,唉……”祺瑞确实很头疼。
“你被谁给欺负了?要不要姐姐给你出气呀?”董碧云暗恨道:“看你这可怜样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我饶不了他!”
“姐姐还是在床上给我出气吧……”祺瑞一口咬住那粒鲜嫩的葡萄,董碧云一声惊呼,隔着被子便痛打他的屁股,祺瑞则在被窝里面上下其手……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永远也不会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