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被按倒在地上,即使非常危险,还是忍不住为司徒清的勇猛喝彩。
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真会是同性恋吗?太可惜了!
白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他,这眼光也在白痴的眼中看见过,盯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就像他没穿内酷似的。
难道他有什么值得他们同情或者鄙视的?
他司徒清长相英俊,智勇双全,没有什么好让人歧视的。是那两个人神经病,不可思议!
“两分钟到了,跟我走!”
依然是冷冷的语气,说完转头就走。
“他真是,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男人亲热。好了,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说,你赶快走,别再被他们抓住了。”匆忙地叮嘱完秦雪松,再往地上看了看,那几个人被打的现在还没爬起来。
“电话联系。”秦雪松是信任白迟迟的,她解释清楚了,又是为了他,他当然不再阻拦。
说完话他匆匆钻出人群,走了。
还好,秦雪松的腿脚没有一瘸一拐,地上的人也没有爬起来抓他。
白迟迟这才放心地朝着司徒清的方向跑去,他真是说走就走,完全没有停下来等她的意思。
“喂,你等等我!”她越在他身后叫,他反而越加快脚步,真可恨啊!
他怎么能走的那么快?
腿长,走路像风一样。
白迟迟只有奋力追了,从开始的疾走演变成小跑。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脑海中正回想着她和男人拥抱的样子,持续烦躁,加快脚步。
“喂,你等等我!等等我,我追不上了。”
偏不等,脚步更快。
猜到他是故意的了,她就不信她还真追不上他。
调整了一下姿势,白迟迟开始加速。
身体略前倾,双手握拳,均匀的摆臂,向他衝刺。
嘿嘿,终于要被她追上了吧。
即将靠近他了,他再加快脚步,她一个衝刺……
谁知道他毫无预兆地停住了,她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结实的后背。
两人的衣物都单薄,她像一团火迅速点燃了他。
血腾地上窜至他头顶,毫无思考的余地,他霍地转身。
单手死死抓住她肩膀,只需要使一点点力,她就会被他抱住,会比刚才那男人抱的还要紧十倍百倍。
他想抱她,不受理智控制的想抱她。
不只是想抱,还有种把她揉到他身体里的冲动。
火熱的眼神与她的双眸对峙,眼中跳动的火苗也烫到了她。
她的心扑通乱跳,掩饰着莫名其妙的悸动,她口中嘟囔着,肩膀用力,想要摆脱他的大手。
“啊!你这人你怎么站住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吓死我了。”
心里却想着:难道同性恋也能吸引女人吗?还是她太花痴,产生错觉了,他不可能要抱她的吧?
恐慌地别开头,完全不敢再看他。
她的抗拒似乎惊醒了他,左手中的香粉气息提醒他,他有文若。
像抓住她一样迅速,他又忽地放开了她。
冰冷地甩下一句:“老老实实的,不要总试图誘惑我,我不吃这一套。”,说完,又大踏步在前面走。
谢天谢地,他不喜欢女人。
他的速度没那么快了,她在后面跟着,时不时还要转回头去看看。
雪松没再被逮住吧?应该没有,听到110的声音了,想必那几个混蛋被带走了。
他身上的伤要不要紧?
“那个,你等等,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开始做。我担心我男朋友的伤,他好像……”他应该是皮肉伤,她知道,皮肉伤她也心疼啊。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言外之意,做就非得今天开始,没得商量。
她答应了的事都会努力做到的,只得一边跟着他,一边给秦雪松发了信息。
见到他回了:“没事,我在吃酸辣粉。”她才安心了。
走着走着,司徒清再次停下来。
一辆墨绿色的悍马停在路边,霸气外露啊,白迟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悍马,那是秦雪松梦想中的车,是他最向往的车,她得什么时候能赚钱送他一辆?
大黑脸也停下来,是不是他也向往?
车门开了,白了一眼白迟迟,他没好气地开口:“上车!”
啊?这么好的车竟是资本家的?
哎,糟蹋了。
她那是什么表情?
眉头微微动了动,他没说话,表情更显的冷了。
他没给她开车门,自己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白迟迟也打开车门,悍马的车底盘很高,她又穿着裙子。
跨了一下没跨上去,咬了咬唇,跟自己置气似的,又往上迈。
这下子用力过猛,“扑通”一下摔了一跤,腿磕到了踏脚处。
蠢!白了她一眼,鄙视的目光与她狼狈的目光相遇。
她不过是怕扯开裙子走 光,他犯得着这么瞧不起人吗?她自尊心受伤害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抓住车门,以很不雅观的姿势爬上了车座。
那造型,他差点被她的蠢样弄背过气去。
强忍着没再看她,管她怎样呢。把香粉盒小心翼翼地贴着车窗放好,待她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车子行驶的方向与白迟迟家刚好相反,虽然不想开口求她,她还是不得不开口。
“可不可以先去一下我家,我答应过爸妈晚上要回去住的。”对着面无表情的人解释这些,心里真是尴尬的紧。
他不说话,她只得继续说:“本来可以往家里打个电话,没装,手机也没有。”
白迟迟啰嗦的话让司徒清忍不住的目光扫了她的嘴唇一下,嬌嫩的唇正在一张一合。
忙又转回脸,不再看。
他还是没说话,她再补充了句:“我要是不……”
“地址?”
“呃?”她喋喋不休的话还没完,思路转不过来,顿住了。
白痴的让他头疼,又总莫名其妙的被她身体吸引,他是中邪了。
“你家地址!”加重语气,透着不耐。
“啊!谢谢,我家在西泰路33号。”
西泰路,廉租房的区域,他去过一次。
默默无声地调转车头,他目视着前方,像在给国
家 领 导人开车一样肃穆。
他一直紧抿着唇,白迟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救了她两次。
她应该感激他,让他高兴点儿。
“那是什么这么香?”没话找话说,白迟迟伸手想去拿那盒香粉。
“不要动!”他几乎是厉声责备她,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手。
这一下可不轻,痛的钻心,白迟迟条件反射的抽回手,白嫩的手背已是一片红。
他怎么这样?她又不是存心想动他的东西。
很不解,很委屈,她的眼圈甚至都有些红了。
司徒清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火,即使她真的笨,即使她真的引发了他某方面的兴趣。
那不是她的问题,是他的。
多少年了,许是他身体真的忍耐的太久,亟待发泄,与她无关。
打疼她了吧?偷瞄了一下她,她哀怨甚至带着忿恨的目光正射向他。
尴尬地别转头,他的神色不可察觉的变了变。
“别人的东西,未经允许,别动。”他语气突然缓和下来,车靠路边停下。
他是要赶她下车吗?
也好!
是他不愿意她感激回报,态度这么恶劣,她也不愿意去呢。
“等着!”
他说了一声,开门下车,动作如风,只留给她一个欣长刚健的背影。
他这意思,是不让她走吗?手还是钻心的痛着,低头查看,已经肿了,用另一只手按住手背揉了揉。
“不要揉!”她听到了男人略带责备的声音。
他的话似乎永远都是命令的语气,让人听了很压抑。
跳上车直接拉过她的手,他利落地打开手中的万花油药瓶,把药倒出来轻轻的搽在她手背上。
原来他是特意去买药了。
她太意外了,这是那个总是一副谁都欠他两百大洋一样的资本家吗?
他会给她擦药?
虽没有说抱歉,她却分明感觉到了他浓浓的歉疚。
哎,这人真奇怪。算了,原谅他的粗暴吧,他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定是那东西对他很重要。
“可以了!”她轻声说。
他没动,还抓着她的小手,药一点点的仔细涂匀。
认真低垂的侧脸,怎么长的那么刚硬而美好,他靠的她很近,一股惹人心动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
心漏跳了半拍,白迟迟有些发懵。
是因为秦雪松太不细心,没这样照顾过她吗?
为什么多年来,他即使是拥抱她,她也没有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在她愣神的时候,他的大手盖上她的小腿,还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
色郎?啊,色郎!
“啊!你干什么?”她警惕地尖叫,很本能地抽腿。
“别动!”他严厉地命令一声,她这才感觉到他碰触的小腿处传来丝丝的痛楚,还有万花油的润滑。
哦,原来他是在给她上药。哎,又反应过度了。
是对这个白痴有些愧疚,附赠照顾一下她可怜的小腿。
他粗硬的掌心在她柔嫩的小腿上上上下下的滑动,动作轻柔。
擦着擦着,忽然有股麻痒的熱流从他的大手和她小腿相接的地方产生,瞬间往他们周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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