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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王爷,本宫已改嫁 夏锦 12175 2021-03-28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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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旁边的人都在怜惜陈香的遭遇的时候,言小姬理都没理她直接进了屋,“孙大人,我想到案发现场看看!”

  “是!”孙志祥连忙领着言小姬上楼,而陈香看到言小姬居然不为所动,皱了皱眉,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了独孤桀的眼里。

  二楼,是典型的女子的闺房,言小姬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是大路,窗子离地面大约三米。“孙大人,现场有没有变动过?”

  “应该没有,卑职很注意保护现场的。”

  言小姬仔细勘察了现场,窗边支撑房子的房梁引起的言小姬的注意,房梁上有一截大约四指宽的断面非常的光滑,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台,言小姬回头扫了眼跟上来的陈香,她连忙撇开脸,言小姬笑了笑,回到了床边。

  床单上的血迹依旧,漫天的黑铺散开,地上也有很多变黑了的血迹。“孙大人,你们来的时候发现尸体是怎么摆设的?”

  “是这样!”孙志祥比划了起来,一个躺在离床不远的地上,一个半跪着趴在床上。

  “验尸的仵作是谁?”“是小的。”仵作徐二赶紧来到言小姬面前。

  “他们是一刀毙命?”“是的!而且是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是子时接近丑时?”“是!小的仔细检查过了,就是这个时候。”

  “好!侯爷!”言小姬冷不丁叫了声独孤桀,“侯爷,您既然带了一位高手,你让他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言小姬指了指床。

  “回大人,小的觉得尸体被人挪动过。”这人话一出口,激起千层浪。

  “不错,继续说!”言小姬赞许地看了独孤桀带来的仵作一眼,没想到这个人一眼就看到事情的关键。

  “床上的血最多,而且呈喷射状,”男子指着床单和墙壁上的血迹,“仵作说了,这两人是一刀毙命,小的大胆做了揣测,他们是躺在床上被杀。”

  “接着说。”席颜的话显然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如果说受害者是按照刚才说的两个位置,这两个地方的血并不多,”男子指了指地面和床边,“刚才仵作说他们是被割断了大动脉,既然是大动脉会割断,必定会流很多血,而我们看到的受害者尸体陈放的地方并没有那么多的血,反而是床上的血最多。”

  “很好!我现在很确信带你出来是正确的。”言小姬摸了摸暖炉,看向孙志祥,“孙大人,你有什么意见?”

  虽然是寒冬,但孙志祥现在是汗如雨下,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言小姬说的是对的,“看来本官当时的确是太过草率了!”

  “既然被杀的地方是床上,而不是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样子,那么到底是谁挪动了尸体呢?”言小姬话音一转,所有人看向陈香。

  “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冤枉啊!”陈香连忙跪下来磕头。

  “陈香,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言小姬来到陈香面前,让她抬起脸,“那一夜,佛生门门主有没有碰你!说通俗一点,你的清白有没有被佛生门门主毁掉?”

  “没有,民女的父母拼命抵抗,佛生门门主见情形不对,杀了民女的父母就跑了!”陈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好!”言小姬冷笑一声,“你说的可是事实?”

  “民女说的句句属实。”陈香也一口咬定没有松口。

  “孙大人,押陈香回绥阳府,她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丢下这句话,言小姬下楼,而陈香还一口一个冤枉。

  “这——”孙志祥看向独孤瑞。这独孤瑞这会儿也明白了,这个案子的确没那么简单,没想到周小花竟然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厉害啊!

  “周公子说她有罪,那她就是有罪。抓吧!”

  “是!”

  陈香被五花大绑地绑会了绥阳府,而听说这案子有了新进展,百姓们都来围观。孙志祥升堂,让人把陈香押解上来。

  “陈香,现在你还有机会认错!”言小姬坐在孙志祥坐下侧。

  “民女冤枉!大人不去找杀死民女父母的真凶,反而为难我一个弱小女子!”见后面有很多百姓围观,陈香口气也硬了起来,“难道大人就是这样当父母官的么!”

  “陈香,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来人,传稳婆!”言小姬让孙志祥在绥阳城找了三个稳婆来。“你们带陈香姑娘下去验身,她既然清白还在,想必应该是处子。”

  言小姬话音刚落,陈香脸色惨白。

  “是!”衙役压着陈香去了旁边的侧厅,陈香虽然挣扎,但独孤桀进了房间之后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三个稳婆一一上前验身,之后又回到了大堂上。

  “回大人,她不是处子。”一个稳婆把答案说了出来,孙志祥眉头一皱,“你们可验清楚了?”

  “是的,民妇三个人都验证过了,陈姑娘早就不是处子了。”稳婆们的话不单让堂下的百姓,连堂上的人都呆住了。

  这是,就连独孤逸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言小姬一眼,她做事不按常理,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独孤逸心里有种感觉,言小姬绝对能破此案。

  “陈香,和你通奸的奸夫是谁?他是如何来和你相会的?当奸情被你父母撞破,你们是如何杀死你父母的!”

  言小姬的一连串的话更是让人惊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青衣男子,陈香又急又怕,“大人,我怎么会做杀父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但一定是你的心上人杀的,你快点儿说出他的名字来!”

  “我——”陈香低垂着头不吭声,言小姬心里有了谱。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把床单绕在房梁之上,床单的一头垂到窗外,然后拉他上来,你们进行苟且之事。而时间久了,你父母必然生疑,所以和你换了床铺,要你在楼下睡觉。当晚,你的奸夫左等右等,等不到你开窗,干脆直接爬了上来,之后见床上两人,必定是以为你和他人有奸情,所以直接杀了你父母。第二天你起来,发现父母死亡,但你并没有第一时间报案,反而是帮那人遮掩,移动你父母的尸体,改变了现场,给所有人造成错觉。陈香,我说的对不对!”

  “啊——”陈香瘫倒在地上,言小姬说的话句句都让她心惊胆寒,仿佛当时她就在现场一样。

  “陈香,你为了一个男人,置父母生死于不顾,不帮忙找到真凶,反而掩盖真相,诬陷无辜的好人,你真是个孝顺女儿啊!”

  最后五个字言小姬用了重音,而陈香面如死灰。

  堂下的百姓们见真相居然是这样,都纷纷唾弃陈香。“陈香,还不把你那奸夫从实招来!”孙志祥一惊堂木拍在桌上。

  “大人,对这样不孝的人,先让她受受皮肉之苦比较好。”言小姬摸着自己的暖炉,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来人,上夹棍!”

  对陈香的所作所为孙志祥也很气愤,这社会将就的就是忠孝,可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不顾父母的生死包庇罪犯,让他们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实在可恨。

  “啊——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招啊!”

  陈香本来就是个柔弱的女子,自然承受不住夹棍的痛苦。可言小姬没说停,孙志祥也不敢喊停,衙役们继续行刑,周围很安静,只有陈香歇斯底里地求饶声。

  “好吧,停!”估摸着陈香的腿快断了,言小姬终于喊了停,“说,那个男人是谁!”

  “民女的奸夫叫张伟!”

  陈香供出张伟。原来这张伟家里是做木材生意的,去年夏天张家从清水河上游订了木材,这木材被放排到了高阳镇这里。

  张伟去这儿收木材,路过东高阳镇,走到临街的楼上,看到娇艳美貌的陈香揭帘倒水,于是假装咳嗽了一声。陈香对他笑了笑,张伟就立刻神魂颠倒。

  趁无人,张伟摸出一条红绫汗巾扔给陈香,而陈香脱下了一直绣鞋扔了下来,两人就这样眉来眼去了起来。

  之后,张伟托西边的卖花周婆子帮忙说道,而陈香也有意与张伟一起,所以就以绣鞋作为信物,两人勾搭上了。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大半年,陈香父母被杀当晚,的确是陈香和张伟约好了见面的时候。

  “来人,速速将张伟缉拿归案!”

  孙志祥心里非常激动,定安侯果然没有说错,还好这次有“周小花”帮忙,不然他判错案子,可是麻烦大了!衙役去抓张伟,而孙志祥现在对言小姬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独孤桀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言小姬,现在的言小姬给了他新的认识,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除了独孤桀,独孤逸也在看言小姬,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审讯的手段一点儿都不像个生手,对囚犯也不怜悯。这个女人,狠!

  “周公子,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靠布匹爬楼私通的?”孙志祥恭恭敬敬地问言小姬。

  “房梁上有一段特别光滑,应该磨了很久才形成的,窗边也是。而用梯子很不方便,所以我猜测是有人用的床单把别人拉上来,日积月累,房梁和窗户也就磨滑溜了,而且还勒出了浅浅的印子。”

  “高!真是高!”孙志祥伸出了大拇指。

  正在这时,张伟被押解到了公堂。张伟是个标致的少年,看起来似乎不像个杀人犯,言小姬没吭声,孙志祥拍了惊堂木。

  “张伟,还不快将你如何跟陈香通奸,又如何将陈氏夫妻杀死的事情老实交代!”

  张伟吓得愣了半天才说话,“大人,草民冤枉。草民虽然对陈香有意,但是并没有和她勾搭成奸。草民连她的楼都没有上过,怎么可能杀她父母呢!”

  “陈香已经招供和你通奸一年,你还敢抵赖?!”

  “陈姑娘,我什么时候和你通奸?你怎么能陷害我呢!”张伟质问陈香。

  “是他,就是他!”陈香没有想到自己一心爱恋的男人这个时候居然畏畏缩缩,不但不承认杀死自己父母,连和她的事情都完全否认。

  “把张伟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孙志祥直接让板子说话。

  “大人,冤枉啊!”张伟没说完,就“噼里啪啦”,挨了一顿板子。这张伟原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公子哥,根本就忍受不了刑法之苦,只好连连叩头,“小人愿招!”

  “呵呵,周公子,这案子就破了!”

  孙志祥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刚想叫人让张伟签字画押,言小姬抬手喊了句“慢!”

  “周公子?”孙志祥一脸疑惑。“大人,不急,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多了解了解这案子的来龙去脉。”

  言小姬站起来,走到陈香身边,“陈香,你说你和张伟相处多日,那容貌形体声音一定很熟习。你看清楚,那人真的是张伟么?”

  陈香哭哭啼啼,一口咬定就是张伟,“就是他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一时迷惑,被他骗奸,他竟然下毒手杀我父母,祸害与我!”

  “陈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人是张伟?”

  言小姬观察了张伟的样子,他顶多是了纨绔少爷,看他这么快就认账,怕是吃不了一点儿皮肉之苦的,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胆子杀人呢?

  “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在黑暗里,所以看不清楚。不过他背部有一个铜钱大的胎记,突出来的,这民女是记得清清楚楚。”

  “来人,扒了张伟的衣服!”言小姬一声令下,两个衙役上来脱了张伟的上衣,只见这张伟后背光亮如玉,背上根本就没有陈香说的胎记。

  “这,怎么可能!”陈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孙志祥和其他人也是惊讶不已,“周公子……”

  “孙大人,张伟是冤枉的,和陈香通奸的另有其人,杀人的也不是他!”言小姬说出答案,张伟连忙磕头感谢,“谢谢这位大人为我洗冤!谢谢大人!”

  “张伟,因为此案还有疑点,所以先要将你收押起来,你可有异议?”

  “草民没有。”

  “好!”言小姬转过身,“孙大人,已经到了正午,不如吃了饭下午再审案吧!”

  “是是是!”孙志祥连忙喊了退堂。

  后堂里,孙志祥让人准备饭菜,看几位王爷和定安侯的架势,他们是要留着看到最后了,所以孙志祥让人多准备了饭菜。

  “周公子,既然张伟不是,那谁才是真的凶手呢?”吃饭的时候,孙志祥迫不及待地问言小姬。

  “孙大人,现在是吃饭的时间!”独孤桀看到言小姬沉思的脸,直接呵斥孙志祥。“是!卑职忘了。”孙志祥连忙住嘴。

  言小姬在思考问题,并没有注意到孙志祥和独孤桀之间的事情。她三两下扒完了碗里的饭,下了桌子退到了一边。

  在此期间,言小姬一直看着窗外发呆,这一呆就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等言小姬从发呆中回过神,周围非常安静,其他人都看着她。

  “呃,不好意思啊!”言小姬尴尬地笑了笑,“孙大人,升堂审问吧!”言小姬刚才把整个案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觉得遗漏了些什么。

  再次升堂,来的百姓更多了。上午言小姬精彩的表现已经被传遍了整个绥阳城,所以再次问案,外面站满了百姓。

  “周公子——”孙志祥看向言小姬,毕竟她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先传张伟问话。”“好!来人,把张伟给本官带上来!”

  “张伟,你把你是如何遇到陈香,如何请周婆子帮忙在中间牵线的事情原原本本细诉一遍。”

  “是!”

  这张伟当初拿了陈香的绣鞋,就找到了卖花的周婆。周婆常常卖些花给陈香,因此可以出府陈家,也能见到陈香。张伟把周婆领到酒楼上请她吃饭,把自己想和陈香勾搭的事情拜托给了周婆,并且给了十两银子周婆。

  “张伟,你把绣鞋给周婆之后她再没有还你?”言小姬眼睛一亮。“正是。”

  言小姬又让人把陈香带了上来,陈香说的和张伟无差。周婆来到陈香家,说了张伟的意愿,陈香也有和他一起的想法,就和周婆约定,拿绣鞋作为信物,晚上来找她。

  “陈香,用床单从楼下吊人上来,是谁教你的?”言小姬看着陈香。“是周婆。”

  “那这绣鞋果真是给周婆拿了去,第二天来的男人上楼之后又给你的?”“正是。”陈香连忙点头。

  “呵呵,”言小姬笑了笑,“这是周婆出卖了张伟,将鞋子给了另外的人,而那人偏奸了你!”

  “来人,立刻去高阳镇捉拿周婆!”孙志祥有些激动。原本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案子好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没想到居然柳暗花明了。

  因为绥阳府离高阳镇还有些距离,等了很久周婆才被带来。“来人,给这个老婆子二十大板!”言小姬什么都没问,直接让人给周婆一顿好打。

  周婆被打得皮开肉绽被拖了上来。“周婆,你可知罪?”言小姬拨了拨手炉。

  “老身,老身不知啊!”

  周婆在看到张伟和陈香之后,虽然心里惊慌,但嘴上依旧什么都不承认。“继续打!”言小姬话刚说完,周婆连忙喊饶命,“大人饶命,老身知错了!”

  “知错了?刚才不说,现在晚了!再打二十板!”言小姬冷眼看了周婆一眼,“啪啪啪!”又是一顿棍子伺候,等周婆再被人架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披头散发没了刚才的模样。

  “周婆,张伟给你的绣鞋你最后给了谁?如实招来!若有半点儿虚假,今日便将你杖毙在此!”言小姬话说的清淡,可周婆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杀意。

  “老身招!老身招了,大人莫要再打了!”

  原来周婆从陈香家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找张伟,可是没找到,于是就回家。周婆的儿子是个放排的汉子,叫胡德名。这胡德名是个酒鬼,平日在家里很混账,所以周婆很畏惧这个儿子。

  周婆回家的时候胡德名找她要酒钱,周婆不给,胡德名就搜她的身,最后找到了十两银子。

  胡德名要拿钱,周婆不依,就一五一十地把真情说了出来,可胡德名听了之后把绣鞋和银子都抢了去,还说这些要留着,若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儿,累及到周婆子,这些就是见证。

  周婆怕儿子,所以不敢向他索要银子和绣鞋,更因为丢了信物,不敢去找张伟。而张伟以为陈家门户极严,也就作罢不再纠缠了。

  “那这么说来,来和陈香约会的应该是你儿子胡德名了?”言小姬盯着周婆。周婆不敢看言小姬,但又怕继续挨板子,只好点头。

  “把胡德名那个混蛋给我抓来!”

  言小姬见周婆的交代与张伟、陈香的交代相互吻合,断定这胡德名是案子的关键人物,立即派人把胡德名捉到了公堂。

  堂下那些百姓们看到这案子一波三折,居然还有案中案,都很兴奋。而一身青衣,容貌俊美,气质不俗的言小姬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没人听说过这位周公子,可是从孙志祥对她的恭敬态度来看这人肯定很有来头。

  百姓们都在猜测言小姬的身份,而在远处观案的独孤逸则用迷惑地眼神看着言小姬。这女人时而聪明机警,时而狂妄自大,时而迷糊可爱,时而心狠手辣……她有着太多的面孔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呢?独孤逸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被言小姬吸引了。

  独孤桀从言小姬审案开始就一直在留意她,如果说这个女人最开始只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和好奇,现在则是得到了他的认可。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的智慧和她的美貌一样,都那么炫目。真像,她——

  待胡德名被押上来的时候,言小姬暗示孙志祥审问他。“胡德名!你骗奸良家女子,又杀死她父母,还有什么话讲?!”

  胡德名“扑”地跪下来,“老爷,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儿!这是张伟干的,怎么能推到小人身上!”

  没等胡德名话说完,陈香就大声喊了起来,“大人,骗奸我的人就是这个声音!只要看他背上是否有铜钱大的胎记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孙志祥吩咐手下的人剥掉胡德名的衣服,果然在他后背上发现了突起的铜钱大小的胎记。“胡德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胡德名见无法抵赖,才老实交代了骗奸陈香的过程。“大人,小的虽然骗奸了陈香,可是并没有杀她父母啊!请大人明鉴!”

  “还不老实交代!来人,给我重打五十大板!”

  这五十板打的非常结实,任胡德名是个壮汉,也被打趴下了。“胡德名,你招还是不招?”终于抓到了凶手,孙志祥心里松了口气,现在只要胡德名签字画押就可以了。

  “大,大人,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胡德名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小人真的没有杀人!小人冤枉啊!”

  一旁,周婆也磕头为自己儿子求情,“大人,我儿子虽然混账,做事糊涂,但是绝对不会有胆子杀人的啊!请大人明查啊!”

  “还嘴硬!来人——”孙志祥想继续上刑,言小姬拦住了他。

  胡德名披散着头发继续磕头,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鞋之后,胡德名才停下来。抬起头,胡德名看到一张绝美的脸。

  “胡德名,我问你,案发的时候你在哪儿?也就是今年冬月十三的晚上到冬月十四的丑时,你人在哪儿?可有人给你作证?”

  “容小的想想。”

  胡德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小的想起来了!那几天都在下雪,江面上都结了冰,本来小的是要把江山放的木排收起来的,可是因为江面上结了冰,木排都被冻住了,所以东家放小的休息,小的那晚在西边‘徐家酒肆’里喝酒。”

  “你可记清楚了。”

  “小人没记错!那夜小人原本是要回家,但是喝醉了,而且外面大雪,所以小的就在酒肆过了一晚上。”胡德名急忙为自己辩解。

  “大人,您可以找酒肆的徐掌柜问话!小的当时是和同村的朱山、刘二、平德子三人一起喝酒的,大人可以传他们来问话!大人,小的句句属实啊!”

  “孙大人,传他们来问话吧!”

  言小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原本以为案子可以结了,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隐情,真是麻烦啊!想到这儿,言小姬看了眼独孤桀,都是这个家伙给她惹来的麻烦!

  又过了一会儿,徐家酒肆的掌柜徐田,还有里面帮忙的伙计张德、王启,以及当天晚上陪胡德名喝酒的朱山、刘二、平德子都被带到。

  “你们认识他么?”

  “认识!”说话的是徐田,“他叫胡德名,经常来小人的店子里喝酒。”

  “去年冬月十三的晚上,也就是陈香父母被害的头天夜里,胡德名说他在酒肆喝酒,你们谁有印象?”言小姬便说话边看着来的这六个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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