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在男爵的书房中,不断的扬起男女间*的声音。
“你的问题让我嫉妒了,看上那个年轻人了?”男爵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掌拍打着身下玛格丽特的圆润臀部。
“哦,快快,别停下,要来了,快!啊~~~!”玛格丽特主动的高声叫起来。
“驾!快跑,我的小母马!”在玛格丽特呻吟的诱惑下,男爵加快身体蠕动的同时,两手也加快了拍打的频率,噼啪声不断的响起,伴着玛格丽特的一声长吟,男爵最终颤抖着趴在了玛格丽特的身上。
“啪!啪!啪!”书房中突然响起了鼓掌声,兰莉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表演的真不错,下次应该看着她的脸,能让这个*的女人高潮可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而且尤其是在你这个岁数。”兰莉雅的话在看不起玛格丽特的同时也把男爵加在里边,不过闭着眼睛回味的男爵并没在乎。
“这个该死的小肥鸡,有机会老娘让你好看。”面朝下趴在书桌上的玛格丽特在心中暗骂。
“好了,兰莉雅你说的过分了。玛格丽特你下去吧。”被兰莉雅戳了面子的男爵,把已经软下来的家伙抽出来,用力的拍了下眼前的躯体,“玛格丽特以后你注意些,我可不想我领民中的年轻后生都变成迷恋成熟寡妇的混混。”男爵也警告了一下玛格丽特。
“这是警告吗?好的,我会注意。”放下了裙子,玛格丽特又恢复了贵妇人一样的端庄,这些经常出入高级场所的高级妓女们,气质往往会超过那些真正的贵夫人。已经坐回椅子的男爵对着玛格丽特摆了下手,示意她快出去。
“*喽,漏到地毯上,我可是要重新收拾的!”兰莉雅看着正走出书房的玛格丽特,还不忘挖苦一句。
“该死的兰莉雅,气死我了。”走出书房的玛格丽特气愤的跺着脚,不过下体传来意犹未尽的酥痒,让想她马上赶回自己的小楼,那里还有打算一亲芳泽的傻小子们在等着呢。
“兰莉雅你何必和她过不去呢?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有些疲劳的男爵半闭着眼睛。
“那个浑身都在飘着栗子花味道的女人让我不舒服。而且她的来历也很古怪。”跪在男爵的腿边,兰莉雅说。
“栗子花?呵呵,不错的形容。”听到兰莉雅的形容,男爵大人笑了下。
“谢谢您的夸奖。”
“呵呵,她对于我和她背后的那个人来说,都只是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只是很奇怪今天她居然问起肖恩的事情。”男爵的手已经从兰莉雅的领口伸进去。
“那个年轻的护林人?这个荡妇是看上他了吧!从那人的体型来看,在床上一定力量十足,她一定会喜欢!”说话的兰莉雅脸上也出现了憧憬。
“今天你们说的话怎么都让我嫉妒呢?”男爵握着胸前的手马上加大了力量。
“哦!爸爸,你的技巧是最好的,你总会让兰莉雅很舒服。”说完,兰莉雅已经俯身含住了已经变软的家伙。在舌头技巧的拨弄下,松软的栗子树重新把那颗胖胖的栗子顶了起来。
“爸爸!”*着,兰莉雅拉起裙子*了上去。
刚刚恢复平和的书房又从新变的激情澎湃。同对玛格丽特的主动杀伐不同,现在男爵正在享受着兰莉雅年轻的肉体主动迎送所带来的快感。
“嗯,香香!”没有了发套的男爵大人的光头埋在兰莉雅坚挺的胸间,舌头灵活的戏弄着一粒粉嫩的葡萄。兰莉雅同男爵大人,现在这对父女正在享受着禁忌的激情,但是这种背德的激情却是贵族生活的传统之一。
玛格丽特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自己的小楼,不过今天屋子里冷清了很多,连自己雇佣的下人也没在屋里。
“啊!”玛格丽特一声惊呼,二楼的窗前一个人坐在椅子前,逆着光线玛格丽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你好啊,该不会忘了我是谁吧?”一种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对方这种嘶哑的声音让玛格丽特想起在城里的那个夜晚,在那位实权人物身边的护卫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我对你的工作很不满意。”男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有多少情绪。
“我已经尽力了,男爵并不信任我!我只是个情人而已。”玛格丽特战战兢兢的说。
“是吗?因为那个兰莉雅?”
“是的,那个小骚货和男爵似乎很有渊源。克莱特少爷也很喜欢她。”
“别提克莱特,那个笨蛋!原来如此,看来以后事情要从这个婊子身上开展了。”
这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上似乎穿着带有帽兜的修士服。一张脸仍然隐藏在帽兜下看不清相貌,只露出长的有些尖锐的鼻子。
“给你,二十个金币!”拿着一个钱袋,男人在手里掂了两下,金币碰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楚。玛格丽特上前要拿,对方却又把钱袋藏到身后。
“想要也是要有代价的。听说他喜欢在背后搞动作,是吗?”帽兜下的男人似乎在笑。玛格丽特识趣的走到床前,掀起裙子后双手扶着床沿,雪白的屁股上因为拍击而充血的红色仍然没有消退。
“还是湿的,刚刚结束?”玛格丽特感觉两根手指伸入了那个私密的地方,“和他的比起来,我的更应该让你满足吧!”一个带着温热的巨大物体进入了玛格丽特的体内,接着就是暴雨般起伏的节奏。
“嗯!嗯!”远超男爵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玛格丽特紧咬着嘴唇,用鼻子轻哼着。同与男爵时假装的高潮不同,现在脸色泛红的玛格丽特正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中挣扎。
“啊~~~!”玛格丽特突然全身战抖起来,重重的趴到了床上。在下体抽搐的宣泄中,玛格丽特在绝顶快感中模糊了意识,这时似乎感觉一只强劲的大手扼在自己的脖子上。
宣泄了体内的欲望后,穿着修士服的神秘人松开了双手,看着那个腿上还在流淌着白色液体的身体栩栩如生的趴在床上。
“二十个金币可不是那么好拿。”一阵脆响中,一袋金币被散扔在玛格丽特尸体的旁边。看着仍然泛着高潮过后红润的脸上吐出的长舌头,神秘人双手合拢说了句祈祷词,“愿主的伟大宽恕我们的卑微。我们已经没必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来自法兰西的喜剧,来自宫廷中的笑话,告诉你城里的贵夫人最喜欢的是什么,那些老爷们怎么调戏他的女仆!快来看啊,马上就在镇子中心上演!”一阵吆喝顿时把刚才还在为了风力磨坊忙碌的人们吸引了过去,感觉新鲜的肖恩也跟着巴里大叔走了过去。
杂耍团的艺人敲着小鼓高喊着,接着就被教堂的牧师赶走了。
“一群披着神之奴仆外衣的骗子!”肖恩厌恶的说。
“可别让他们听见!”巴里连忙把肖恩拉到了一边。
“我的心中还是信仰上帝的!”肖恩顽皮的呲着牙对巴里笑了下,因为肯特说过镇子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加尔文教的信徒。
杂耍团艺人卖力的吆喝声并没有收到回报,农夫们看了会热闹便和肖恩继续忙起了风力磨坊备料的工作。只是这些艺人离开的时候,肖恩在那几个侏儒的身后发现多了一个人。刚才那群人中并没有这个玩飞刀的男人,与肖恩同样高大的身材包裹在瘦长的束身长袍服中,帽兜遮挡着面孔只露出尖尖的鼻子显得有些阴森。肖恩能感觉出那个人发现自己在注意他,那个尖尖的鼻子似乎对着自己点了下后,才与那些侏儒们一同离开。
“奇怪的人!”肖恩在心里想。
“死人啦!死人了!玛格丽特被人杀了!”傍晚的时分,突然一阵变了调的呼喊声响起,几个年轻的后生高喊着,跌跌撞撞的从玛格丽特的屋子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