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勒虎原本想吐个烟圈,但是还是长出了一口气。雪茄代表着身份与地位,而勒虎的雪茄还多了点什么。因为背叛花鸡冠的负罪感,勒虎对于江如烟的索求变得无节制起来,有些受不了的江如烟,就给勒虎提供了这种减压的东西。
“你在这里掺了什么?”每次吸雪茄后的舒爽让勒虎感觉自己轻飘飘,虽然知道这雪茄有问题,但是勒虎已经不能自拔了。
“只要你能舒服就好!”趴在勒虎身上,江如烟不断用胸脯在勒虎身上蹭着。
为了私欲一次又一次背叛花鸡冠的勒虎,现在每次看到花鸡冠的时候,心里会有极度的恐惧,虽然花鸡冠平时有些痞子样的嬉皮笑脸,但是作为一直跟在身边的人,勒虎清楚在那个笑脸下的杀伐果断。
见勒虎不断的吸着雪茄,丝毫没有什么性欲,江如烟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
“去找你的老板来吧!”勒虎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了这句,显得空泛的眼神直看着天花板。
“你都知道了?”江如烟也轻描淡写的问,两个人的对话中,没有一点过去如胶似漆时的感情。
“哈哈,我虽然傻,但是还算不上太傻!”勒虎眼中闪着凶悍一下子坐起来,“从我发觉我离不开这个东西时,我就知道了!”
“哈哈哈!”江如烟笑的声音比勒虎大很多也狂很多,这个被自己玩弄在股掌间的人总算是清醒了。
江如烟出去后,很快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勒虎在床上有些失神的看着两个人,每次吸过雪茄后,勒虎都会这个样子,虽然很难看,但是那轻飘飘的感觉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江如烟对着两个男人笑了下后,一个走出了屋子,阙特要单独同勒虎谈谈。
“这女人在床上滋味不错!”勒虎有些自嘲的先开口了。
阙特感觉现在对话的主动权似乎在勒虎手上,“她在你身上吃的很饱!”
“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吧!你让这个女人把我吃空了,总该说说你的目的了吧!”勒虎仰头吸了下鼻子,雪茄带来的后劲快上来了。
看到勒虎的神情,阙特轻蔑的笑了下,现在勒虎已经成了自己手中的一条狗,染上毒瘾的他很难摆脱掉,彻底背叛花鸡冠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她是你的女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我不过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点情报而已!不过,想让自己满足,你现在的地位差太远了!”说完,阙特扔下了二十万走出了房间。
房门咔嗒关上后,勒虎闭着眼睛享受着全部涌上来的快感,一句话在脑海中不断的响起,“想让自己满足,你现在的地位差太远了!……”
兔子托尼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任务,但是勒虎同那女人几乎是粘在一起的,这让兔子托尼根本没法动手。但是今天似乎出了什么问题,那女人一个人从他们居住的旅馆里走出来,兔子托尼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盯上那女人了。跟了一段距离后,兔子托尼暗叫了声“不好”,跟在女人后边的人左手握拳向内一扣,一把臂刃弹了出来,这种靠腕部肌肉带动的弹簧刀,非常适合用来暗杀。
兔子托尼伸手就摸藏在后腰上的手枪,这时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背后袭来。迅速的向前一跃,一把同样的臂刃刺空了,但是两个拿着手枪的人却把枪对准了兔子托尼。
“哗!”当兔子托尼又被一盆水淋醒时,已经感觉不到痛感,到处都是麻涨的感觉,“别打我啊!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兔子托尼又说出一直在重复的话,行刑人无奈的对身边的嘀咕了几句。
“好吧!我等着你的消息!”说话的人起身走了,兔子托尼从肿起的眼睛中看出那是个带着眼镜的胖子。
不多会,一个像是医生的人走进来,屋子中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出去。兔子托尼感觉有些发冷,不是因为环境而是因为近来的人。
“伤的不轻!”来人说,“我得给你治疗啊!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对我说!我会治好你的,所以你一定要说啊!”
兔子托尼把吊起的手轻轻活动下,戴在手腕上的表还在,捆成几圈的绳子也不是很粗。
说要给兔子托尼治疗的人拿出了一个螺旋头,钩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牙医的工具。伸手捏住兔子托尼的下巴后,按了按,“有坏牙!”
说完就把手中的东西伸进兔子托尼的嘴里,在左颚的下六龄牙的牙床上一勾。螺旋头的钩子一下就钻进了牙床,接着用力拧起来。剧痛让兔子托尼拼命的晃动起身体,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
“不是时候!忍住!忍住!”兔子托尼在心里念着,剧痛让兔子托尼忍不住想要碰手表上的机关,但是因为不清楚环境没法冒险。
腥甜的液体伴着牙齿的碎片流进喉咙,兔子托尼又晕了过去。
把钩子上带着血肉的牙扔掉后,这个可怕的来人对着外边喊了声,“清理了吧!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当兔子托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同先前跟踪的女人在一起,出乎兔子托尼的意料,这女人没受一点伤,看起来只是被打晕了。
兔子托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其他人应该能知道我被抓了!”兔子托尼想自己的手下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妈妈桑得到这消息后,应该能做出最合理的安排,想到了妈妈桑,兔子托尼心中流出了一点暖意,每天给自己安慰的这个女人,自己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兔子托尼估计着现在可能已经离开了城区。
“嘭!”一声,汽车剧烈的颤抖起来,平稳的行进路线也变得扭曲。兔子托尼这时用右手手掌对着左手手表表带上用力撞了三下,弹出的小刀片一下就割开了捆在手腕上的绳子。
货箱中的两个人拿着冲锋枪守在后门口,丝毫没想到兔子托尼会挣脱束缚。
“嘭!”车又被撞了下,这次的震动要更猛烈,守在后门的两个人把车门打开,准备跟在后边的三辆车射击,兔子托尼这是突然跃起来,对着其中一个就踢出一脚,没站稳的人一下子被踢下车,惨叫着被追在后边的车压入车底。另外一个一手把着护手,一手调转枪口准备开枪,兔子托尼急忙又踢出一脚,被踢起的冲锋枪把子弹都射向车顶。
“哒哒哒!”一个点射从车外飞来,拿着枪的人跪倒在兔子托尼的面前,后面的车上有人探着半个身子替兔子托尼解了围。
捡起冲锋枪后,兔子托尼敲碎了连接驾驶室的小窗,口齿不清的说了句“停车!”
喽啰们只是做事的小弟,并不是拼命的战士,所以开车的司机顺从的停车了。兔子托尼的人,把车上的女人也接下来后,就一起走了。
“那女人怎么样?”兔子托尼费力的说着。
向着后座看了眼后,驾车的人说了一句,“没救了!”
这话让兔子托尼很意外,脸上带着红潮的女人看起来就像是在熟睡。
“她死的时候很舒服!是被人喂了过量的春药后,连续高潮引起的心脏病!”见兔子托尼没看出倪端,驾车的人解释说。
“那你快告诉我名字吧!每次你高潮的时候都说要死了!”兔子托尼突然嬉皮笑脸的说,虽然现在他充血浮肿的脸本身就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