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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有我在,谁敢让她受委屈

三少,复婚请排队 樟木子 4916 2021-03-28 18:14

  “我……”在齐爷爷鼓励的目光下,路与浓忍不住张了口。才吐出一个字,却忽然察觉到手被齐靖州握得更紧。

  她身体僵了一瞬,听到齐靖州说:“爷爷你想多了,浓浓哪里有受什么委屈?”他转向路与浓,声音带着笑意,“浓浓你说是不是?有我在,谁能让你受委屈?”

  路与浓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低头不敢让齐爷爷将她的异常看得太过清楚,“多谢爷爷关心,但我没受什么委屈。”

  齐爷爷紧了紧捏着拐杖的手,凌厉的目光落在小孙子身上,没说话。

  没等一会儿,齐夫人和齐浩中一起出现在齐爷爷的书房外。看见路与浓和齐靖州,夫妻两个都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回来了?”齐夫人还没说话,齐浩中先开了口,他望着小儿子,眼中的怒意一点也没有遮掩,“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齐靖州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爸妈”,神色镇定得很,“前段时间浓浓心情不太好,我带她出去走走。”

  齐浩中将求证的目光落在路与浓身上,路与浓根本不敢抬头。

  出去走走?只是出去走走,会关了手机断了联系方式,一个招呼都不跟家里打?

  齐浩中望了望齐爷爷,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知道齐爷爷是打算将这事交给他来处理,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齐靖州,别跟你老子耍心眼!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妈一直在找你?”他往旁边一坐,又接着说:“听说你胆子挺肥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掏出枪来威胁人,你是不是嫌我现在位置坐得太稳当?”

  齐浩中发起威来,那通身气势极其骇人,齐靖州却一点也不受影响,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路与浓纤细的手指,说道:“那是一个误会,光天化日之下我哪敢用枪,那只是仿真玩具而已。至于这几天,我的确是带浓浓出去散心去了,因为想专心一点陪她,所以没开手机,让家里人担心,是我的不对,我认错。”

  齐浩中气得不行,没料到自己的威慑对小儿子竟然一点用都没有。这小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说瞎话?!当他没脑子不会想是不是?再者路与浓那脸色神态一看就不对!要说他真没对路与浓做什么,谁会信?!

  齐浩中指着齐靖州,气得发抖。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他索性直接转向路与浓,说道:“与浓,你说,齐靖州对你做了什么?不要怕,都说出来,我为你做主!这小子要是做事太混账,我就支持你们离婚!”

  齐靖州和路与浓都猛然抬头,望向齐浩中,齐浩中那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看玩笑。

  路与浓眸光微微亮了一下,还未有所回应,齐靖州就问她:“浓浓,你还想着要和我离婚?”他声音平静异常,在旁人听来仿佛藏着若有似无的伤感,路与浓却只察觉到威胁。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强笑道:“没有……”她抬起眸子,对齐浩中说:“这几天,是我心情不好,所以靖州带我出去玩。”

  路与浓这副模样,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偏偏她就是咬定了这话不松口,让齐浩中想对齐靖州发火都没理由。

  听见路与浓这样说,齐靖州笑了一笑,眼中蕴满温柔。

  齐夫人站在齐浩中身后,将儿子的神态变化全看在眼里,只觉得身体直发冷。

  齐爷爷也知道这事今天是不可能有结果了。他很平静地让齐靖州带路与浓出去休息,还说:“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边吧。”

  看出齐爷爷明显是有事要和他父母说,齐靖州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带着路与浓出去了。临出门前,他似是无意间一回头。正好看见齐夫人望着他的背影,脸色有些苍白。撞见他视线,她甚至有些惊慌地移开了目光。

  齐夫人状态不太正常,不知道瞒着什么。从她反应来看,那事情似乎还和他有关。

  齐靖州眯了眯眼,转回头来,牵着路与浓出去了。

  没有人知道齐爷爷和齐浩中夫妻说了什么。大约一个小时后,齐夫人眼眶通红地从齐爷爷的书房里跑了出来,身后跟着脸色十分难看的齐浩中。

  晚饭的时候,齐靖州状似无意问了一句:“妈,席绪宁呢?”

  气氛霎时一静,齐爷爷和齐浩中夫妻脸色都有些不对,只有齐奶奶一脸茫然,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齐夫人扯着一抹僵硬的笑容,“绪宁不是刚从国外完成工作回来吗?我看他也累了,就让他请个假,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现在应该不在国内了吧。”

  将几人脸色变化都看在眼里,齐靖州没露出任何端倪。好像当真只是随口一问一样,“哦,是么。”

  ……

  晚饭后,齐家三个男人坐在一起谈论时政,齐奶奶拉着路与浓,说带她去楼上看看她最近绣的刺绣。

  齐夫人自然而然地跟上。

  齐靖州望了路与浓一眼,无奈地说:“看看就行了,别被奶奶忽悠着去尝试,会被针扎到的。”

  齐奶奶揶揄道:“我们家靖州也会疼人了。”

  周围的佣人都跟着笑。

  上了楼,齐夫人想办法找到了和路与浓独处的时机,试探着问道:“与浓,这几天……靖州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看齐夫人脸色不太对,似乎有些忐忑。路与浓觉得莫名,微笑道:“没。”顿了顿。她垂着眸子,又说了一句:“他怎么会对我怎么样呢。”

  齐夫人仔仔细细地看着路与浓脸色,发现路与浓除了精神有些差之外,还真没什么异样。她半信半疑,说道:“靖州这孩子,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稳重模样,感情还有些冷淡,但那些都是装出来的——我是他妈,再清楚不过了。在家人面前,他不太会掩藏情绪,脾气也有些大,他要是对你发火,你别太放在心上,他心里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

  不知道齐夫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路与浓脑中快速地闪过什么,她没来得及抓住,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齐奶奶去拿了刺绣出来,齐夫人连忙收敛起脸上的忐忑和不安,笑着凑上前去。

  ……

  晚上路与浓快睡着了,齐靖州才进房间来。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压在了她身上。连忙睁开眼睛。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齐靖州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愧疚,他一翻身,将路与浓搂进了怀里,亲了亲她唇角,“妈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路与浓沉默着摇头。

  “怎么又不跟我说话了?是不开心了吗?”齐靖州抬起她下巴。

  路与浓有些不安地捏着他衣服一角,“没有,只是有点困……”

  齐靖州说:“等会儿再睡。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是不是还想着要跟我离婚?今天爷爷和爸都跟你说出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很心动?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就要告诉他们实情了?”

  路与浓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靖州看见她这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极力隐忍着怒气,笑容却仍是冰冷得吓人,摩挲着她下巴的力道渐渐加大,在路与浓眉头因疼痛而皱起的时候,才稍稍清醒过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今晚你别想睡了。”

  齐靖州说到做到,后面不管路与浓如何求饶,如何主动讨好,尽管她泪眼朦胧的模样让他心疼。他都没有停下,直到天边微白,他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早上路与浓自然没能起来,齐奶奶嗔怪地瞪了小孙子一眼,其余三人脸色却难看得有些不正常。

  因为恰好是周末,都不用上班。齐爷爷就让齐浩中将齐靖州带出去了,理由是父子俩好久没一起运动联络感情了。

  齐爷爷在书房里坐了一上午,路与浓一起来,立即就有人跟他汇报。

  路与浓没什么胃口,一碗粥只喝了小半,就让人端下去了,她直接进了齐爷爷的书房。

  “来了?”齐爷爷放下手中的书。将老花镜取下来。他愧疚地看了路与浓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今天靖州不在,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路与浓沉默着,权衡许久后,声音沙哑地说道:“我记得您说过,齐家不可能出现离婚这种事情。”

  “我是这样说过。可是如果你跟靖州当真不合适。我也不能害了你。表面上的婚姻关系必须保留,但我还是可以做主,让你们私下里离婚,以后各过各的。”

  路与浓失望地摇头,这个老人根本不了解他的小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私下里离婚有什么用?只要表面上那层关系还在,齐靖州就有理由不放她离开!各过各的?怎么可能?!

  齐靖州不会放过她的!

  “我……”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多谢齐爷爷。”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路与浓对着老人家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一拉开门,她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吓到你了?胆子怎么这样小?”齐靖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房门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什么。他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伸手掐了掐她脸颊。

  越过路与浓肩头,齐靖州说:“爷爷,我要先带浓浓回去了。云罗想妈妈了。”

  说完,也不等齐爷爷说话,拉着路与浓就走。

  路与浓心脏还在狂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被齐靖州牵着的手手心里也全是汗。

  齐靖州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说:“在回家之前,我们先去路家一趟吧。你爸妈好像很担心你。”

  路与浓忽然说:“我不想去。”

  齐靖州愣了一瞬,继而一笑,摸了摸她脑袋,说:“好,不想去就不去,我们直接回家。”路与浓能主动跟他说话,还跟他提要求,齐靖州由衷地感到高兴。

  两人刚回到家,齐靖州就接到陈达的电话。

  “……我家阿起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被我这个当哥的给惯坏了,做事不爱过脑子。之前多有得罪,希望齐总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本月十二号就是我家阿起成家的日子,齐总若是有空,不放过来喝杯喜酒。喜帖稍后就会送到。”

  陈达这通电话。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顾起招惹路与浓只是脑子不清楚,一时犯傻,人家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就是对路与浓没多大兴趣的最好证明。

  路与浓能听得出来,相比之前,陈达对齐靖州又多了几分忌惮,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离那天不过两天时间。陈达竟然就能给顾起找到一门婚事,动作也是够快。

  放下手机,齐靖州饶有兴致地道:“顾起竟然要结婚了,浓浓,你有兴趣去参加他的婚礼吗?”

  “好啊。”路与浓笑容浅淡,“如果你肯陪我去的话。”

  齐靖州对路与浓的回应很满意。

  ……

  “我喜帖都快发完了!你敢说这婚你不结?!”陈达将手机往桌上狠狠一拍,沉着脸望着对面面无表情的顾起。“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你是有多大能耐,敢去和齐靖州抢人?!你知不知道现在连我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顾起不说话,精神有些差。

  陈达继续说:“我不管你现在怎么闹别扭,反正这婚你是怎么都得结!我就闹不明白了,你和那路与浓认识多久?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顾起说:“我喜欢她。”他认为这一点毋庸置疑,在看见路与浓的第一眼,他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否则怎么会那样轻易就向陈达要了她?他说的老和尚给他算的命,不是随口乱说的,他一直觉得,路与浓就是他等了三十多年终于等来的人。

  “喜欢是什么东西?”陈达抽着烟,一脸不屑,“不过和人家小姑娘相处了那么几天,就喜欢上了?这个路君君还和你睡过呢!等你把人娶回来,肯定也能喜欢上!”

  顾起皱眉,“我不喜欢路君君。”

  “不都姓路吗?有什么不一样?能喜欢路与浓,怎么就不能喜欢路君君了?”陈达无所谓地说,“不过要真是讨厌得厉害,这新娘也不是不可以临时换人,反正我定下路君君也只是不想麻烦而已,毕竟人家小姑娘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也可以自己找个喜欢的替换掉路君君——当然,路与浓除外,总之我不管你找谁,十二号你是必须结婚!”

  教训完弟弟,陈达对旁边的助理说:“对了,这喜帖,你给路小姐——那位路与浓小姐的母亲,就是那位姓岳的女士,亲自送上一份,记住不要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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