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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多嚣张他愿意惯着

三少,复婚请排队 樟木子 7396 2021-03-28 18:14

  “……齐总?!”

  那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寒意,众人齐齐抖了一抖。

  齐靖州不知在人群后站了多久,他步伐优雅地走过来,先是温柔地摸了摸路与浓脑袋,语带笑意,轻声说:“你今天的样子,我很喜欢。”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这样有活力的样子了,要是她以后都这样,再嚣张他都愿意惯着。

  路与浓不知道他都听见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某些话,他有没有听见。他眼中的笑意,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齐靖州望向刚才说话的那女孩子,好脾气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介意重新说一遍吗?”

  那女孩子已经不算是新人了,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早已经习惯了察言观色。之所以跳出来为柯瑞婕出头,是因为柯瑞婕平时对她不错,她也并不了解柯瑞婕真实的样子。刚才又亲眼目睹了路君君和路与浓闹的全过程,对路与浓的骄横没有好感,所以才想发泄了下心里的不屑和不满,谁知道齐靖州忽然就来了。

  看齐靖州刚才对路与浓的样子。哪里是什么不在意?她哪敢当真再说一遍?又不是不想混了!

  “齐……齐总!抱歉!”女孩子低着头,不安地绞着手指。

  那女孩子是为柯瑞婕打抱不平,这时候柯瑞婕自然不能不为她求情,就道:“齐总,抱歉,刚才是我和与浓之间有点误会,也不是什么大事。小焦也是看不过,所以才说了两句,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希望齐总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齐靖州关注的重点却让柯瑞婕险些变了脸色,他问:“看不过?是浓浓先做错了什么吗?如果真是她先做了什么,你又为什么要说是误会?”

  从齐靖州刚才的举止来看吗,柯瑞婕可不会认为,齐靖州这是要为她“讨回公道”。

  可偏偏那叫“小焦”的女孩子这时候没能听出齐靖州的话外音——她这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齐靖州,根本不了解齐靖州是个什么样子,齐靖州说这话时的表情又太过认真,让小焦心生错觉,觉得齐总处事还是公正的,张口就道:“刚才路小姐的妹妹来找她,似乎是想找她帮忙,可是路小姐不仅不帮,还出言侮辱,最后还让保安将人家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孩子给扔出去!柯姐看不过,就开口说了两句,只是想让路小姐对她妹妹不要这样绝情,路小姐却骂柯姐是多管闲事!还说柯姐是……是小三!在向她挑衅!”

  这个小焦简直是勇气可嘉,竟然敢当着齐靖州的面,这样指责路与浓不是。周遭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不少人拿怜悯的目光看着一脸愤懑不平的小焦。

  柯瑞婕只觉得冷汗都快滴下来了。

  “哦?是这样吗?”齐靖州忽然弯了弯唇角,在小焦亮着眼睛,等待他主持公道的时候,他却说:“怎么和我刚才听到的不一样呢?”

  小焦和众人都齐齐一愣。

  齐靖州说:“当着我的面,这样污蔑我的爱人,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胆子这样大的人。还有,我家浓浓明明是独生女,什么时候有了妹妹了?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我还不知道?”

  小焦眼中的亮光忽然碎成了粉末,恐慌和不解争相浮出。

  “我刚才从头听到尾,并没有觉得她说的有什么不对。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处处是错了?今天要是我没有早点来,将事情经过全程目睹,还真要被你们糊弄过去了。”

  齐靖州脸色沉了下来,小焦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柯瑞婕已经满脸冷汗,齐靖州那句“没有什么不对”,像是一个狠辣的巴掌,直接甩到了她脸上。路与浓说的没有什么不对,意思是错的全是她柯瑞婕?!在齐靖州看来,她就是一个心存妄想的“小三”?!

  “你是我公司里的艺人?”齐靖州问小焦。

  小焦呆愣愣地点头。

  齐靖州说:“那以后就不用再来了。”他伸手牵过路与浓,离开前淡淡地扫了柯瑞婕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其中警告意味,却谁都能看见。

  众人远远地听见齐靖州问路与浓:“怎么还跟路君君周旋那么久?她现在精神都不太正常,伤到你怎么办?你就该一开始就让人将她给扔出去……”

  站在原地的众人,齐齐沉默了许久。

  齐靖州将路与浓带到了他办公室。一进门,他就将路与浓搂进了怀里。他笑着抵着她额头,“今天很开心?”性格都不像在家里那么沉闷了,齐靖州思考着是什么原因。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路君君,于是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带路与浓去玩一玩汪雅贝和路昊麟。

  齐靖州这样子,让路与浓觉得浑身不自在,闭紧了嘴巴不跟他说话。

  齐靖州又捧着她脸,将她脑袋扳回来,直视她的眼睛,“刚刚你跟柯瑞婕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是不是吃醋了?那我下次出去不找其他人当女伴了,你陪着我好不好?”

  路与浓将他推开,“事情处理完了就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齐靖州笑笑,“再等我一会儿就好。”他刚才都进了会议室了,听见秘书汇报楼下的事情,中途跑下去了,就怕路与浓出个什么意外。现在将人带上来,他放心了,会议却还没开。

  齐靖州去了会议室,毫不设防地让路与浓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她动他的东西。

  齐靖州还没从林阿漫那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这个路与浓几乎可以确定,所以她现在并不需要为那方子费工夫,只等着齐靖州得手了,她再想办法。但是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单独待在齐靖州办公室的机会,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也许可以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呢?运气好的话,能发现和齐靖州隐藏身份有关的东西也不一定。

  在行动之前,路与浓先警惕地检查了一番,没发现监控设备,才放心地走到了齐靖州的办公桌面前。

  才翻了一会儿,忽然就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皱了皱眉,路与浓迅速将翻过的文件恢复原样,然后声音毫无异样地道:“请进。”

  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柯瑞婕。

  路与浓一挑眉,“柯影后?有事?”

  柯瑞婕神色有些复杂,她本来是来找齐靖州的,在门口的时候,被杨秘书告知,齐靖州开会去了。她没想到,齐靖州竟然放心让路与浓一个人待在他的办公室。他就这么信任她吗?

  “我来找齐总。”柯瑞婕一点不拘谨,径自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路与浓神色淡淡,“他不在。”

  柯瑞婕微笑,“所以我等他。”她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路与浓,不再掩饰对路与浓的不屑和厌恶,“把席绪宁连累到这个地步,你好像一点也不愧疚?他把你当朋友,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被你将他当成和齐总之间感情的催化剂了吧?”

  路与浓眉头微蹙,不就是半个多月没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路君君和柯瑞婕说的她都听不懂?

  路与浓想着。或许得将路昊麟一干人等,以及席绪宁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了。

  “你不会真要说自己不知道席绪宁怎么了吧?”看见路与浓神色变化,柯瑞婕嗤笑,“席绪宁出国都半个月了,听说剧组那边环境不太好,席绪宁过得更是悲惨。其实按照他如今这咖位,要不是有人故意整他,他哪用得着受那种苦啊?想必你没少用他来刺激齐总吧?”

  听柯瑞婕这意思,席绪宁现在不过不是很好,并且还是齐靖州干的?

  路与浓直接在齐靖州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道:“我和席绪宁如何。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柯影后似乎很喜欢管闲事?是吃饱了没事干?要不要我在齐总面前提一提,让你去陪一陪席绪宁?”

  柯瑞婕面色一黑,冷笑一声,不说话了。她往后一靠,从包里拿出指甲油,自顾自地往指甲上摆弄,仿佛路与浓不存在一样。

  指甲油的味道刺鼻,路与浓每次闻着都会感到头晕恶心。她紧紧地皱起眉头,“柯影后,齐靖州不在,要找他稍后再来吧。”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柯瑞婕眼皮一撩,“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在这里等过齐总,齐总他都没说什么,路小姐似乎——”

  “杨秘书!”路与浓扬声喊道。

  外边随时待命的杨秘书立即就推门走了进来,“三少夫人。”他是齐靖州亲信,喊的称呼也比公司里其他人要亲近许多。

  路与浓直接冲着柯瑞婕一扬下巴,“将柯影后请出去。”

  杨秘书不着痕迹地迟疑了一瞬,走向柯瑞婕。

  柯瑞婕沉着脸,“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路与浓,你什么意思?!我自认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一再地让我没脸?!”

  “让你没脸?柯小姐,你原来有这种东西吗?”路与浓仰头看她,气势却完全强过柯瑞婕,“无仇无怨?半个小时前才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忘了?”

  柯瑞婕拳头捏得泛白,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赶出去!”说着,又坐了回去。

  路与浓几乎要笑出来,这女人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杨秘书也暗自腹诽,他直接走到柯瑞婕面前,道:“柯小姐,请别让我为难。”

  柯瑞婕不可置信地瞪着杨秘书,压根没想到杨秘书竟然真敢听路与浓的这吩咐!她是公司一姐!平日里齐靖州都对她多有纵容,杨秘书竟然敢将她从这里赶出去?!

  杨秘书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并没有多做解释。他就一给人打工的,当然得听老板的——老板不在,老板娘说的不也一样?要是以前,他或许还会犹豫一下要不要听路与浓吩咐,但是作为boss亲信,他知道的总比外面的人多,如果不出意外,前一阵子还是挂名的总裁夫人。大概要真成为公司的女主人了。

  柯瑞婕胸口剧烈起伏着,就在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齐靖州忽然来了,他察觉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怎么回事?”

  柯瑞婕脸色蓦地一变,扯出个有些苦涩的笑容,转身叫他:“齐总。”

  路与浓还坐在齐靖州的位置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样子,任谁来评判,都会认为她在仗势欺人,柯瑞婕受委屈了。

  “出去吧。”齐靖州对杨秘书挥了挥手,也没有要追究事实真相的意思。

  杨秘书走了,柯瑞婕暗道不妙,齐靖州这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站她这一边的啊!她就不明白了,她在公司地位这么高,齐靖州怎么能为了一个路与浓,对她这么绝呢?

  齐靖州走到路与浓面前,一把拽住她手腕。

  柯瑞婕蹙起的眉头稍稍一松,暗自幸灾乐祸。齐靖州的椅子,是那么好做的?她现在都还记得,当初有个女人凭着齐靖州对她态度好,开玩笑似的坐到了那张椅子上,齐靖州当时没说什么,之后却直接撤掉了原本为那女人制定的造星计划。像齐靖州这类身处高位的人,大概都有多疑的毛病,路与浓坐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把椅子。

  柯瑞婕不着痕迹地挑了挑嘴角,齐靖州这是要把人扔开?路与浓这报应来得也真够快的。

  然而她才这样想着,就见齐靖州一把将路与浓拽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直接将路与浓拉到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路与浓被齐靖州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懵,下意识挣扎。却被抱得更紧。齐靖州蹭了蹭她颈侧,“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路与浓不自在地别过脑袋,就看见柯瑞婕神色变幻堪称精彩。她有些疑惑,这女人刚才是脑补了些什么?

  “这个你可以问柯小姐。”路与浓淡淡地说。

  柯瑞婕迅速调整脸色,恢复平常那温柔知礼的样子,对齐靖州道:“是这样的,齐总,我能不能……”她抬着眸子,眼巴巴地望着齐靖州,轻轻咬了咬唇,“能不能为小焦求个情?她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性子直率了一些,说话也不懂得委婉。我先为她的无礼向齐总道个歉,齐总能不能不要和她计较?您可能不知道,小焦来公司,也已经几年了,她资质不差,就是因为这性格的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混出头,我本来是想指导一下她的……”

  将那个小焦有多不得志、有多无辜说了一通,柯瑞婕望向路与浓:“小焦是个有梦想的女孩子,打拼了几年,即使没什么成就,但她一直没有放弃。最近我给她找了个试镜,眼见着她就要出头了,她的未来不能毁在这里。与浓你能不能原谅她,给她一个机会?”

  路与浓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跟我说做什么?那个小焦挤兑我,我可还没有对她进行任何报复。她的未来要被毁掉了,难道不是因为她自己嘴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吗?”她直接指了指齐靖州。

  齐靖州抓住她手指,放在嘴边亲吻,宠溺笑道:“对。那个小焦是因为在我面前出言不逊,才会被我要求离开公司的,和你没什么关系。”

  柯瑞婕暗自掐了掐掌心。

  手指被亲吻,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很怪异,身上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路与浓想将手指抽回来,没能成功,差点没能维持住脸上的平静。跟柯瑞婕说话,语气都多了几分不耐:“她也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社会就是这么残酷的吗?自己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让别人来体谅她原谅她,算是怎么回事?”

  “不错,既然有胆子说,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齐靖州无条件地附和,一副路与浓说什么都对的样子。

  柯瑞婕不甘,小焦的未来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关心,但是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谁都知道小焦是因为为她出头,才会惹来祸事。要是她没能为小焦解决麻烦,那些人要怎么说她?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甚至她之前曾多次在外面“不小心透露”过,她和齐靖州私人关系很好,这次要是求情没能成功,恐怕外面那些人就要传她失宠的流言了!到时候没了和齐靖州的“很好的私人关系”当后盾,肯定会失去很多机遇!

  她还想说什么,齐靖州就道:“我辞退那个小焦,并不只是因为她惹怒我这个原因。在会议上我曾多次强调,公司艺人的品性要着重把关,那几次会议,作为公司领头的一姐。你同样也在,我想你没忘记我说过什么。这个小焦,不是一个合格的艺人——她的性格并不能当作她失败的理由,若她当真有才华,不会被经纪人埋没到现在。你和她关系好,可以私下里帮帮她,但是我不会改口让她回公司了。”

  一对上齐靖州的眼睛,仿佛心思全被窥破,柯瑞婕连忙移开视线。

  将柯瑞婕打发走,齐靖州扳过路与浓的脑袋,吻了吻她的脸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路与浓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来,直接就往外面走,“那走吧。”

  齐靖州无奈,“等我收拾一下,那么急做什么。”

  路与浓头都没回,直接出去了。齐靖州起身,想要将之前翻过的文件归类,视线落在一沓文件上时,动作顿了一下。

  他眼中闪过晦暗的光,须臾之后。喉咙中发出低笑,“你想要找什么呢……”

  ……

  坐在齐靖州的车里,路与浓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去哪里?”

  齐靖州低沉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席绪宁去哪里了。”

  路与浓微微握了握手,“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你不是不想见他吗?我也不愿意看见他骚扰你,就让他到国外去冷静一下。算一算,再过些日子就要回来了。”

  没等路与浓开口,他说:“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的话,我们还是回家好了。”望了路与浓一眼,齐靖州补充说:“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跟你在一处。我就没意见。”

  路与浓避开他视线,正想开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一接通,就听见那边岳盈书带着哭音道:“浓浓,你快来,云罗他……”

  听见路云罗名字,路与浓立即就绷紧了身体,连忙打断问道:“你们在哪里?”

  岳盈书抽抽噎噎地说:“在家……路家。”

  路与浓转头对齐靖州说:“去路家。”岳盈书哭哭啼啼的,根本说不清路云罗怎么了,路与浓急得不行。岳盈书不是在家里待得好好的吗?怎么又跑到路家去了?她还当汪雅贝和路昊麟都还能维持以前那副虚伪的和善面孔?

  只要一想到她儿子出现在那两个人面前,如今还出了事,路与浓就恨不得飞过去。

  “别急。”齐靖州看出路与浓的焦急和担忧,安抚道,“这里离路家不远,我们很快就能到了。你妈妈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子,云罗不会有什么事的。”

  却不知他这安慰让路与浓更不安了——岳盈书虽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但和小孩子还真没多大区别,应急能力基本为零。要是真遇上事,根本不能指望她!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齐靖州二十分钟就冲到了。路与浓一下车,就急急忙忙往路家跑。齐靖州不放心她,停好车后连忙追上去。

  一进门。路与浓就听见了岳盈书的哭声,以及路君君声嘶力竭的嘶吼:“……我的孩子没爸爸疼,凭什么她的孩子能过得好好的!”

  在看见岳盈书抱在怀里一脸青紫的小小身影的瞬间,路与浓险些站不住。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刚才那几句话来推测,这事和路君君脱不了干系!

  路与浓怒极,冲上去就狠狠扇了路君君一巴掌!

  “啊——”

  路君君倒在地上,路与浓仍不解气,扑上去就打。

  旁边的路昊麟和汪雅贝连忙上来拉。

  路与浓发了狂,几乎没了理智。见路君君疼得满头是汗,汪雅贝心疼得不得了。借着拉架的姿势,抬手就要往路与浓身上打。

  齐靖州进门来,一看见这场景,眼神蓦地一冷,冲上去抓住汪雅贝手腕,就狠狠将人摔了出去。

  客厅里乱作一团。

  齐靖州抱着路与浓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劝道:“别冲动,先看看云罗,待会儿我帮你出气!”

  路与浓如梦初醒,连忙去看岳盈书怀里的路云罗。“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岳盈书哭道:“君君……君君把云罗推到浴缸里去了……”

  “怎么不叫医生?!”齐靖州沉着脸,望向路昊麟。

  路昊麟对上齐靖州慑人的目光,吓得后退了两步,道:“这……我是打算要送去医院的,但是盈书她不放手。”其实是路君君一直拦着,撒着泼不准任何人往医院打电话,也不让往医院送,才会一直拖到现在。

  “来了来了!”门口突然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接着就见白大褂都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周梁提着箱子跑了进来,他问齐靖州:“孩子在哪呢?”

  齐靖州刚才在车上时就已经预料到事情不妙,万幸他为以防万一。给周梁发了消息,不然就靠路昊麟,路云罗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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