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忧来到前台对着前台小姐灿烂一笑道:“请问你知道殷曼曼住那间客房么?”
前台小姐整个人都在打着抖,指了指旁边的建筑图示中的顶层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丁忧呵呵一笑带着蓝心儿就进了电梯里,宾馆大堂里就留下到处的血迹和一个断腿男子的不住哀号。
叮咚的一声,顶层到了。
电梯门一打开,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丁忧和蓝心儿,宽敞的走廊中站满了一个个壮实的男子后立时显得狭窄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沙丁鱼罐头一般。
丁忧粲然一笑当先迈出电梯对蓝心儿问道:“你怕么?”
蓝心儿一个小姑娘哪能不怕,死死的抓着丁忧的胳膊把大半个身子都埋在他身后摇了摇头颤声道:“不怕!”
丁忧被蓝心儿逗笑了,露出微尖的牙齿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枪口,心中说不出的快意,为什么我看到这些枪口不害怕?为什么我心底下还会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不管他了,这才是老爷们的人生,我一无所惧。
丁忧带着蓝心儿出了电梯脚下不停就像面前的一排排枪口都是空气一般,就那样洒然前行。
一众枪口随着他的前行而运动,人群随着丁忧的前行朝两边分开,走廊中充斥了紧张的呼吸声。
“站住!再往前走就开枪了。”微微靠前的一个壮汉吼道。
丁忧咧嘴一笑,嘴中寒光闪过,那喊话的男子手腕上骤然一痛低头看时手腕上已经少了一大块血肉,丁忧吐出一口血肉,擦了擦嘴哈哈大笑起来,整个走廊里都渗出阴森恐怖的味道。一众保镖甚至连开枪都忘记了。
与此同时丁忧轻轻一推,蓝心儿整个人倒退出去,刚好被推进打开的电梯里,电梯门唰的关上了。
当蓝心儿焦急的按开电梯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满地横七竖八的保镖,他们一个个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五六米外十几名枪手对着丁忧的枪口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丁忧拍了拍手道:“我们是来要债的,不是来打架的,再用那东西比划我我可就下死手了。”丁忧绝不是危言耸听,也就是他现在对自己的力量有了很好的控制,要是在以前现在地上倒下的绝对是一具具的尸体,根本不可能还有能够叫唤出声的人。
“你们不是对手,都散了吧,让他们过来。”殷曼曼疲惫的出现在不远处说完就回到房间。
看着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逐渐散开,蓝心儿大胆起来狠狠地戳了戳丁忧的肋骨悄声道:“你太帅了。”
进了殷曼曼位于整个走廊中间的屋子,丁忧和蓝心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
屋中有股淡淡的菊花香气,闻起来很受用,丁忧看了看一身睡衣的殷曼曼不由得搓了搓鼻子。
殷曼曼坐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衣低低的领口,将她的火爆身材都展露出来,看得出她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眉目间还带着一丝慵懒气,不过更多的是一丝忧虑和恐惧。
蓝心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勾火露出大半截白花花的*、整条雪白大腿的殷曼曼立时觉得自己没了气势,她和殷曼曼岁数差不多但是她的发育相较于殷曼曼那是天差地别,此时见丁忧盯着殷曼曼看心中立时不爽起来:“丁忧,你转过去不要看!快!”
丁忧大窘,本来没什么被蓝心儿这么一说整个屋中气氛立时变了模样。
原本看到丁忧十分紧张害怕的殷曼曼立时抓到了救命草。脸上的惊恐瞬间消散她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使本来就白生生晃人眼目的半截酥胸更加饱满坚挺,眼神却看向蓝心儿细语如丝的道:“心儿你们半夜来我这做什么啊?看看把姐姐这里弄得这么乱。”
蓝心儿见殷曼曼要施展狐媚手段,偏生丁忧还不转过去就坐在沙发里不动窝暗暗伸手掐了他一把,假笑着对殷曼曼道:“曼曼姐,我们上次不是打赌谁输了谁就请客吃饭么?我是特意来找曼曼姐去吃饭的。”
殷曼曼微微一怔看向丁忧,见丁忧没什么别的意思心中立时放了下来,只要丁忧不是前来寻仇的那么什么都好说。
一想到这里殷曼曼的心思立时活络了起来,此时才有心情去打量丁忧,殷曼曼目光如火的在丁忧身上巡视立时惹恼了蓝心儿,还没等她开口,殷曼曼先啧啧两声道:“丁忧你这身衣服那个给你买的?好难看。”说着目光朝着蓝心儿瞟去。
果然蓝心儿立时小脸通红道:“哪里难看了,这衣服可是我精挑细选好久才万中挑一选出来的。”
殷曼曼水蛇般的扭动了下腰肢一脸不屑的表情道:“蓝妹妹,说道这个选衣服你还真得跟姐姐我学一学。”说着站起身来携着一阵淡雅的香气来到丁忧身后,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丁忧的后背划过道:“蓝妹妹,你看看,你选的这衣服料子质地之低简直让人发指,再说款式,天啊,这实在是我看到过的最难看的衣服了,红不红绿不绿,胸口还配了条大红龙,这分明就是最不入流的小流氓才会穿的衣服,啧啧,太难看了。”
丁忧微微揉了揉鼻子,殷曼曼这屋子里的香气太浓了,尤其是殷曼曼一接近那味道立时成倍增长,不过好在这味道随浓但是不艳并不不招人反感。
蓝心儿气鼓鼓的一怕丁忧道:“你说说看,我给你选的衣服好不好看?”
丁忧心道:“蓝心儿你怎么每次都被殷曼曼拿得死死的?人家分明在分散你的注意力。”丁忧叹口气摇头道:“我穿什么衣服都不好看。”这等于变相承认了这身衣服不好看,让丁忧当众说身上穿的衣服好看绝对是对他自己的最大侮辱。
眼看着蓝心儿气鼓鼓的就要继续和殷曼曼无休止的掰扯下去,丁忧连忙制止道:“算了,这些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蓝心儿你不是来吃饭的么?”
丁忧一提醒脑袋发烫的蓝心儿也猛地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知道殷曼曼三两句话就把自己耍的团团转心中大是恼恨。
冷笑着道:“曼曼姐丁忧说的对,咱们还是想去吃饭吧,上次的赌约怎么说的来着?谁输了谁请客,输的人只能看不能吃。你可不要忘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