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林东才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地睁开双眼,可是在这一刻心凉了半截,原来看到的竟然是被自己达成残废的桑云山,看来当初没有杀死这个混蛋就是最大的错误,可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既然落到这一步也只能自认倒霉。
林东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很快就把眼睛闭上了,继续装作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一些,即便是装作昏迷,利用天眼依旧可以看清楚屋里的情形。
在这个时候,林东不仅看到了桑云山,还看到了一个长相猥琐的少年和一个美少女,虽然搞不清少年和少女和这个混蛋是什么关系,但是相信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心中就有了杀死对方的念头。
桑云山似乎看到了林东睁开眼睛,他冷冷地说道:“现在三块玉佩已经到了我的手上,你赶快告诉我应该怎么使用,要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地合作,不要故意装死。”
在看到林东没有做出来反映的时候,桑云山不由得火冒三丈,他气呼呼地说道:“曾江,你去把这小子的双手拧断。”
那个长相猥琐的少年正是白云飞的师弟曾江,这个家伙早就看林东不顺眼,听到师叔的命令之后就准备下手,他冷冷地说道:“拧断多不过瘾,还不如用刀子把他的双手剁下来当下酒菜。”
“慢着。”就在曾江手中的刀子向林东的手腕砍去的时候,少女挡住了他。
“司徒剑屏,你想干什么,难道想违抗师叔的命令么?”这时候的桑云山就很不高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敢违背自己的命令。
美少女司徒剑屏冷冷地说道:“大师兄出去前吩咐过的,任何人都不许伤害林东。现在大师兄已经修炼突破到了结丹期,师父他老人家也突破到了出窍期了,你们两个是他们的对手么?”
“司徒剑屏,你就算是暗恋大师兄,也不用长他人的志气灭我们的威风吧。只要师叔知道了如何启用这三个玉牌,绝对可以轻松地将师父杀死,一个小小的白云飞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美少女司徒剑屏蛮不在乎,她冷笑着说道:“师叔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听从他老人家的安排,当时曾江你算是什么东西,修真十几年到现在还是筑基期,想要对我不客气你就动手吧,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断。”
“你,你狂妄。”猥琐少年曾江虽然怒不可遏,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培元期的司徒剑屏对手,当然没有勇气过招了,这个家伙气呼呼地说道:“师叔,你看这个小贱人帮着外人说话,你说应该怎么办吧。”
桑云山也知道是很难对付白云飞,于是他就说道:“那就暂时不要动刑了,我有办法让那小子开口的,你们两个都跟着我过来。”
虽然林东依旧躺在床上,但是却能够清楚地听到桑云山和司徒剑屏以及曾江的对话,在这个时候他相当的愤慨,没有想到那个混蛋竟然会如此之无耻,简直禽兽不如。
原本林东对于那个司徒剑屏还有点好印象,毕竟这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少女,而且刚才还算是帮助自己解围了,不过在听完这三个人的谈话之后就好感全无,明白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女人。
司徒剑屏刚才为林东解围并非是因为心有善意,更加不是良心发现,更多的是因为想顺应白云飞的意思,那是她心中暗恋的对象,所以才会出言制止曾江的,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同情心。
现在的林东对于御剑派是没有一点好感,心中更加是增添了要猎杀桑云山,曾江和司徒剑屏的念头,只不过现在真气尚未恢复,所以只能将计就计了。现在也只能是看形势的变化,走一步说一步了,绝对不可莽撞,要不然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虽然知道了桑云山的诡计,但是林东并没有把握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三个杀死,所以还在积极地思索对策,希望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其实,林东最担心的倒不是桑云山,曾江和司徒剑屏这三个人,最担心的就是那个白云飞,既然他已经到了结丹期,那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敌人。至于这个家伙是否也和这三个家伙狼狈为奸就不得而知了,在当前的情况下躲避一下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上次,在于子良那里,林东倒是和白云飞见过一面,也不认为这个家伙是什么恶人。但是现在他的师叔,师弟,师妹都不是什么好人,那这个人究竟怎么样还真得不好说。
现在是有避火,避水,役鬼三个玉牌在,在这种情况下林东是不愿意冒险的,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意放过一个。他准备先将桑云山,曾江和司徒剑屏杀死,至于白云飞是好还是坏就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打定主意之后,林东就继续装糊涂,只不过暗地里在思索怎么样可以全身而退。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司徒剑屏才回来了,她坐在床边轻声地说道:“林大哥,你尽管放心,我答应过师兄好好好照顾你的,那就绝对不会让师弟欺负你。现在我给你熬了点十全大补汤,您先喝了吧,等睡上一觉就恢复差不多了。”
林东知道那碗所谓的十全大补汤只不过是一碗迷魂汤,可是现在要是自己不喝的话肯定会露馅的,所以心中就暗叫不好,真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昏迷,紧闭牙关,希望这样可以逃过一劫。
很显然,这一次司徒剑屏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对于这个心如蛇蝎的美少女而言眼下这个林东究竟是不是真昏迷已经不重要了,最终孤傲的就是把迷魂汤灌下去,然后从他的口中套出来玉牌的秘密。
也不知道是桑云山笨还是云中海愚蠢,他们两个愣是没有搞清楚玉牌的秘密,至于猥琐愚蠢的曾江,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司徒剑屏就更加不可能知道玉牌的秘密了,所以就有了想要欺骗愚弄林东的想法。
司徒剑屏慢慢地将林东扶起来之后,慢慢地把他的嘴掰开,然后一点点地往下灌迷魂汤,动作相当的轻缓,好像是在伺候自己的爱人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温柔。就这样她把自己亲手熬的迷魂汤一勺一勺地喂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迷魂汤喝下去之后才逐渐放心下来。
等把迷魂汤灌下去之后,司徒剑屏才缓慢地把林东放倒在床上后轻声地说道:“林大哥,你好好地睡会吧,到了深夜之后,我就带着合理你离开这里,让师兄为你做主。以我的实力是不可能把你救走的,所以只能等到他回来了。”
林东在喝完迷魂汤之后就知道大事不好,于是就慢慢地集中起来体内仅存的真气慢慢地来进行炼化,希望可以把药性消除掉。
虽然林东并不知道这个迷魂汤的药性如何,但是他知道对于自己肯定会有影响的,所以就一心想把药性消除掉。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这药消化的显然很慢,以至于整个人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点都不清醒。
在这个时候,林东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就不再装昏迷了,将计就计的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装作很迷糊的样子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那里,心蓝,你怎么也在这里。”
司徒剑屏看到迷魂汤起了作用,林东也把自己误认为了是海心蓝于是就故意说道:“东哥,这里是金光门的地盘,我们抓紧回去吧。”
林东在司徒剑屏的搀扶下朝外走去,他在路上开始思索对策,看如何能够解除危险。
很显然桑云山现在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曾江的实力也不咋地,现在只要是能够干掉司徒剑屏,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可是这对于林东来说显然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现在体内的真气所剩无几,想要击败这样一个培元期的高手几乎是没有可能性的。
在路上的林东尽管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司徒剑屏的对手,但是依旧想出来了下一步的应对计划。当然这条计策是来源于天地阴阳双修*中的,里面其中有一招是用作采阴补阳的。换句话来说是要把这个女人的真气全部吸过来,这样做尽管有点龌龊,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在当下的情况下这个方法相对还是切实可行的。
途径四门洞的时候,林东不愿意往前走了,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心蓝,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们到里面休息一下好么?现在我身上好热,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这时候,司徒剑屏以为桑云山所下的迷魂药里面含有春药成分,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是暗自叫苦。现在的她可是左右为难,压根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好,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被林东拉到了四门洞之中。
事到如今,司徒剑屏决定先打听出来玉牌的秘密,然后再想办法逃走,于是她就轻声地说道:“东哥,你的那三块玉牌是怎么用的,能不能告诉我呀!”
“当然可以了,你是我的小心肝,我当然要告诉你玉牌的秘密了,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为了打听到玉牌的秘密,司徒剑屏主动走到了林东的身边,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对方死死地抱住了。在这个时候的她知道现在对方是把自己误认成海心蓝了,在这种情况下呼喊救命肯定不合适,所以唯一能够做得就是反抗。
虽然司徒剑屏拼命地抵抗,但是身上的衣服照样一件件地被撕开,当感觉到修长的玉腿被强行分开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完了,在这一刻除去懊悔之外就悔恨。但是这些都不能改变失身的命运,更加不能阻止这个压在身上的男人强悍而又凶猛地进入体内。
“啊。”这是唯一的一声呼喊,随着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过后,司徒剑屏告别了一个时代,本来应该神圣而又温馨的初夜结果变成了一场摧残。
最让司徒剑屏伤心难过的是失去的不仅仅是初夜,更重要的是多年的修行被拿走了,在这一刻简直是伤心欲绝,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恨死了桑云山这个老东西,要不是他出了这个馊主意的话自己岂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占有。
可是,更加悲壮的事情还在后面,林东穿上衣服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赤身裸体的司徒剑屏,他冷冷地说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失去元阴之后为什么也会失去灵力,不过这些已经不再重要的。桑云山会死去,曾江也会,至于你自生自灭好了。”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司徒剑屏感觉就像是如雷轰顶,原来这个林东并没有真得迷失心智,原来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占有自己身体的,她伤心欲绝地说道:“林先生,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天做孽,尚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你不要以为和桑云山商量的阴谋没有人知道,你永远都要记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的阴谋诡计我早就听到了,这样对你也是天意。因为迷药里面含有春药的成分,你要怪的话就乖自己心术不正,怪罪桑云山太无耻了。”
这时候,林东也就不再理会正在哭泣着的司徒剑屏,现在既然体内已经有了一定的真气,那么下一步当然是要去诛杀桑云山和曾江了。
在用泪眼朦胧的双眼目送林东走后,伤心欲绝的司徒剑屏看了一下裙子上的刺眼的血迹后慢慢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走进寒潭,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洗净那已经堕落的灵魂。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也不认为那个占有自己初夜的男人有什么错,唯一做错的只有自己,为什么会上了师叔的贼船,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