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王九救命
(一会要出去,下一章可能会稍微晚更一会,大概是两三点钟吧!抱歉!)
嫪毐正在那编着瞎话,就感到头皮一麻,大叫不好,就地一骨碌就跑。
赵太长懒得听嫪毐编瞎话,也没什么耐心再跟他胡混,是以一剑就要刺死嫪毐。幸好嫪毐的二十八星宿图功法能够自然勃发,感受到危险身体肌肉自然而然的做出反应,才躲过了这一剑,不过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在太长剑下全身而退,嫪毐自然并不例外,后背上被连着衣服削去了一层皮,露出血淋淋的背脊。
嫪毐吓得脸都绿了,以往的敌人再凶险他多少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这回碰到太长剑这老小子别说回旋,就是想多活一分钟都很难。
眼看着太长剑又是一剑奔着正在逃跑的嫪毐后心刺来,一个身影忽的一下挡在了嫪毐身前。
赵太长一见此人立马收剑,剑光一抖卸掉了剑上的力道:“小九,你做什么?”
来得正是王九,王九一脸木然的看着赵太长,就这样的挡在嫪毐身前。于缨在太长剑赵太长走了之后越想越不对,她实在是太了解赵太长的为人了,睚眦必报是每一个太长剑门下的座右铭,更何况是祖师爷了。是以连忙叫王九去保护嫪毐,找到老头子老婆子才搞清楚太长剑以及嫪毐的去向,王九一路疾奔终于在这里碰到了嫪毐正在被赵太长逼供的情形
赵太长眉头微微一皱道:“小九,这小子得罪了你姐姐你还帮他?”
王九没有说话依旧这样挡在嫪毐身前,只是眉眼中多了丝坚毅。
赵太长一叹,将太长剑收入鞘中道:“你们这些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说完身子一飘不知去向了。
嫪毐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此时后背上的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王九转身看了看嫪毐后背上的大片伤势,看样子有些心疼,拽了拽嫪毐的衣角。
嫪毐摇摇手道:“没事,皮肉伤,不过于缨跟这老家伙说什么了?他这么气冲冲的来找我?”
王九摇了摇头。
嫪毐看了看王九的脸分辨王九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告诉他。
嫪毐看了看赵太长消失的地方依旧心有余孽,赵太长,战国七大高手要是都是这般了得的话,以后遇见了一定要远远躲开才成。
王九捞到了嫪毐自然不会就这样放他离开,嫪毐见王九拽着他的衣服不放连忙说道:“我受伤了,不行,做不了那么剧烈的运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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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缨早就等得心慌了,一颗心提在嗓子眼上,一直等了近两个时辰脸色微红一脸满足的王九才回来,“怎样了?”
王九眼睛眯了眯点点头。
于缨道:“没事?”
王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差一点。”
于缨不知为什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长出了口气道:“还好!”
话一出口于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怎么竟然关心起嫪毐来了,一定是我想要亲自手刃他才会担心他被别人杀死,一定是这样!”
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于缨看了看一脸满足的王九,隐隐觉得她跟嫪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抓不到关键,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王九已经和嫪毐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是王九主动,嫪毐是被害者。
……
……
嫪毐是被害者,心情低落,处于人生的最低谷最黑暗的时期。就在他回到自己现在住的长期客栈时,一个人正在这里等着,一个散发着危险气味的女人,可惜嫪毐现在正处于不应期所以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种危险的气味。
稚女看了看狼狈不堪、腿脚发软、印堂发暗的嫪毐皱眉道:“嫪先生你怎么了?”
嫪毐羞于提及刚才发生的事情摆了摆手道:“没什么?稚女你来找我有事?来进来说话。”嫪毐将稚女让进了自己的屋中,他住的地方自然不差,乃是咸阳最富贵的客栈了,整间大厅足有百十平米,装饰的也十分的阔气奢华。
稚女进了大厅从怀中取出一个枣红色的普通小匣子道:“嫪先生这便是我请你帮我转交的东西。”
嫪毐边揉着腰边道:“就是这小匣么?我还怕是很大的东西。”
稚女将东西放在大几上道:“这东西请嫪先生转交给雍城的汤先生,汤先生是雍城的大地主,你一提他基本上都能知道。”
嫪毐狐疑的看着那小匣子道:“这匣子里装的什么?”
稚女毫不做作,两手轻轻一掰那小匣,将里面的东西给嫪毐看。
嫪毐朝匣子里望去,就见里面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石头,石头呈奶白色,看起来有些像是豆腐的颜色,但是这石头上像是有一层油脂一般,给人一种腻腻的感觉,看起来除了感觉清凉外并没什么出奇之处。嫪毐看了看稚女道:“这是石头?”
稚女点头道:“正是,不过这不是普通的石头,这石头叫奶玉是放在死人嘴里的。死人若是将它含在嘴中可保尸身百年不腐,要是再配合其他的手段的话就是叫人的尸身千年不腐想来也不是难事。
嫪毐一听不由得后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稚女接着说道:“不过嫪先生不必担心,这颗奶玉乃是十年前开采出来的,轮流在未嫁人的女子的口中一直含了近十年才会出现这种腻腻的油质感。而经无数未婚女子含过后这奶玉才能吸收女子的阴气从而达到让尸身不腐的功效”
刚才还感到这块石头阴森可怖的嫪毐,此时一听这石头被这么多未婚女子含了近十年的时间,不由得对这块石头产生了由衷的好感,丝毫不再为这石头是给死人用的而感到排斥。嫪毐探手去摸这石头,稚女连忙拦住道:“这石头只有女人能摸,男子阳气太盛一触之下这奶玉就会化为*再也不能用了。”
嫪毐一听就将手缩了回来,仔细看了看那奶玉道:“你不是在骗我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玄的事情?”刚说完一想自己以前在鱼腹中挖出来的夜鱼腹珠不也是那样不知为什么就融化了么?这样一想嫪毐到是不觉得奇怪了。
稚女道:“这石头会化我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
嫪毐道:“你叫我带这东西给汤先生是……”
稚女看出嫪毐的心思道:“汤先生是我主人生前的一位好友,主人曾答应过要将这奶玉送给他,现在主人亡故了承诺确是要兑现的,而我不方便去雍城,所以才拜托先生。”
嫪毐也不去问她究竟有什么不方便的,想了想就将匣子拿了过来,咔的一声扣上道:“这东西我会帮你送到的。”
稚女躬身一躬道:“如此便多谢先生。”
嫪毐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定下来能不能去雍城呢,“君上现在并未叫我随队前往雍城,你现在给我……”
稚女道:“我马上要离开咸阳了,所以只能先交给先生,先生即便此次不去雍城想来过段时间总有机会前往,到时再帮我送去也无妨,毕竟汤先生现在活的好好的也不急着用。”
嫪毐点点头收起小匣子道:“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找我送这东西呢?咱们似乎没什么太多的交情,凭借灰袍男子的势力要想送件东西的话似乎不是难事。上次光是运送害人不浅的周鼎就动用了几百人。”
稚女呵呵一笑转瞬变得有些落寞道:“自从主人死后,我手下的人已经不再听从调令了,大家都自谋生路去了,如今已经散了。”
嫪毐点了点头,树倒猢狲散的经历他感知最深,前世的他也是家道中落财产被充公后被原本的一众兄弟砍死街头,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嫪毐不觉有些怜悯眼前的这个弱女子。
“稚女你可有地方容身?”嫪毐关切的问道。
稚女点头道:“容身之处还是有的,只是以后恐怕不会再到咸阳了。”
稚女得了嫪毐的承诺后就离开了,这是嫪毐最后一次看见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