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 章 期许时年——他问她,会不会伺候人(四更合并)
第1294 章 期许时年——他问她,会不会伺候人(四更合并)
殷时年说出的话很冷很沉,她敢来,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
上学的时候,殷时年的性子就是公认的冷,那是她从被诬陷偷东西开始。
似乎是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对她都不友善,她也不会去迎合任何一个人。
刚才说话的那几个女人,殷时年只会觉得有些眼熟,名字都叫不出来,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其实有时候是真的想不明白,她又没有招过她们,惹过她们,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搬弄她的是非。
“"biaozi"就是"biaozi",这样的话说出来都脸不红。”
一个女人气的骂出了难听的话,她是最看不惯殷时年的。
上学时是,现在也是,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殷时年还是那么漂亮。
“我们是没男人搞,因为我们不勾引男人,没她那么下贱!”
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加入了,还有其她没说话的,也都露出了嘲讽的笑。
殷时年就这么被她们圈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着。
老师想要进来为她解围,却被同学给拉住。
毕竟是毕了业的,请老师来才算是同学聚会,哪里还会有人听老师的话。
殷时年嘴角噙着冷笑,看着她们那义愤填膺的嘴脸,她只觉得好笑。
“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听说她女儿才几岁,就勾搭幼儿园有钱人家的男孩子,长大了肯定和她妈一样的贱。”
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的话音刚落,就挨了殷时年狠狠的一耳光。
“以前我听人说,你喜欢吃屎,我还不信,今天见你满嘴喷粪,我才知道原来传闻是真的。”
殷时年狠狠的抓着那个女人的手臂,不让她去捂自己的脸。
殷时年打的力道不轻,女人脸上顷刻间就浮现出清晰的手指印。
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打。
殷时年的话一出,引的那个红衣女人,恼怒的冲殷时年挥手,想要打她。
“殷时年你这个贱人……”红衣女人疯了似的,扑过来。
大家立马都闪开,生怕被打到。
殷时年被红衣女人给扑倒在地……
眼看着红衣女人的拳头就要打在她脸上,而这时,那个女人却被一脚给踹了出去。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殷时年看到了站在那里收回脚的寒冰。
然后是他身后的封衍……
对于,突然出现的封衍,殷时年感觉到相当的意外,他不是回云城了吗?
像封衍这样邪肆阴柔的男人,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女人犯花痴的对象,那些女人都在窃窃私语,这么有型又邪肆的男人是谁?
封衍眯着眼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殷时年。
一步步的向她走去……
殷时年想要坐起来,但是,手臂一支撑地板,就使不上劲儿,好像是脱臼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她的狼狈,可是,她就是不想让封衍看到……
其实她是挺有战斗力的,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扑过来的力道还挺大的。
她没有躲开……
封衍半蹲下身子,捏着殷时年的下颚,“疼吗?”
阴柔的话语很低很沉,却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大家又在窃窃私语,外加恼怒的神情,那眼神的意思就是,凭什么殷时年又能勾搭上这么出色的男人。
没有人注意到一群人有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红着眼睛看着殷时年。
“疼!”这个时候殷时年不能说不疼,因为是真的疼,她支撑不起来。
听到殷时年的回答,封衍阴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但是,却是稍纵即逝。
封衍直接打横将殷时年抱起。
殷时年没有想到封衍会抱他,出于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寒冰,调出监控,刚才所有围观我女人的人,不站到天黑不许走,出言辱骂我女人和女儿的人……割了他舌头!”
封衍冷冽的声音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众人一听,都想跑,可是,却被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
那是封门分堂的人……
殷时年听到割舌头,脸色瞬间就白了……
“封衍,不要!”殷时年虽然也讨厌这些人的嘴脸。
但是,不至于因为说几句,就把舌头给割了。
况且她也不想封衍为她出头,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时年,我们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是啊是啊……求求你不要割我们舌头……”
“求求你……”
这样黑衣人的阵仗,一看就是黑shehui的,这些人自然是怕的。
“心慈手软,注定受人欺辱。”封衍冷哼一声,对于殷时年的仁慈,不满意。
“打几个嘴巴好了,不要割舌头。”
殷时年不习惯被人抱着,她手臂疼,只想快些离开。
最终封衍只说了一句打到脸肿为止,便抱着殷时年离开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糯糯的声音。
“时年……”
殷时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跑后来的女人……
有些眼熟,却叫不出名字。
“时年,我是江菲……我们是邻居也是同桌,后来我转学走了……”
江菲脸红红的看了一眼封衍,然后又将眸光放在了殷时年的身上。
殷时年记得这个人……
她的邻居,也是她的同桌,后来转学走了,那个时候他们还挺好的。
江菲家条件不错,是开蛋糕店的,以前总是会给她带蛋糕吃。
那个时候,江菲挺胖的,个子也矮,因为经常吃蛋糕……
现在个子依然不高,但是,却很瘦了,所以,殷时年没有认出她来。
殷时年没有说话,江菲又开了口。
“时年,你手臂受伤了吧?去医院看看吧!我男朋友是医生……”
江菲似乎不在意殷时年的冷淡,笑着继续说道。
“不用了,谢谢!我可以自己去。”
殷时年淡淡的回应道。
“就在这附近的,现在去医院没有熟人,要拍很久的……我现在就给我男朋友电话……”
说话时,江菲已经拿出了手机,要打电话。
“不用,谢谢!”殷时年从来都不是麻烦别人的性子。
她这人外冷,也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
“那……好吧!时年,我找过你很多次了,我们搬家走的急,都没有和你道别!那……”
江菲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最后直接被殷时年给打断。
“这是我的手机号,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联系吧!”
殷时年说了一串数字,她记得江菲的数学非常好,记忆力也好。
这些数字她记得住……
“哦,好好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江菲笑着点头,冲着殷时年挥手的时候,看的却是封衍。
封衍直接将殷时年抱上车去了医院,确实是脱臼了。
中医一推就给弄好了,也不疼了。
从上车到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全程无交流。
“我可以自己走!”就在封衍又要抱殷时年,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等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微微蹙眉。
封衍,眼前这个女人,背着你生下孩子,又想带着你女儿跑,你还对她这么好?
脑子有病?
还是脾气太好?
“你这个女人难怪没朋友,不知好歹。”
封衍双手插兜,冷眼看着殷时年。
“谢谢封少送我来医院,但是,有一点我想纠正一下封少,我不是你女人,我女儿也不是你女儿!”
刚才殷时年就想解释了,又想,和那些人解释干什么,她们想要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想要怎么误解就怎么误解……
她的人生从来都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你确定?”封衍嘴角那阴柔的笑,越发的深邃。
殷时年没有答话,她不由的攥紧了手,毕竟是涉及到了奈奈,她有些慌。
“说不定奈奈还真的是我女儿,也说不准,哪一天你就成了我女人了!”修长的手指,轻佻的在殷时年的脸上捏了一下。
“封少,请自重,我有喜欢的人!”
殷时年确实有喜欢的人,喜欢很多年了,却因为那年怀孕,而不得不把那个人放在心底。
现在说出喜欢,她都会觉得痛,那种喜欢无可替代……
“呵……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殷时年,有一天,你会主动爬上我的床!”
扔下这话,封衍转身漠然的离开……
喜欢的人是吗?好很好……
殷时年看着封衍离去的背影,身子瞬间就无力了。
她怎么会爬上他的床,不会的……
可是,这个不会,却在殷时年接到一份法院的判决书而改变了。
那是一分抚养权判决书……
当看到这份判决书的时候,殷时年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封衍好毫无预兆的给了她一个猛击。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奈奈是他女儿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
在没有遇到封衍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让他发现奈奈的存在,因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
即便是在遇到封衍后,她也不认为封衍会知道奈奈是他的女儿,毕竟他不会知道那一晚的人是她……
可是,这一切却都被发现了,封衍知道了奈奈是他的女儿……
看着桌子上那张抚养权的判决书,殷时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她不能没有奈奈,她也不会把奈奈给封衍,绝对不会……
她只有奈奈了,只有她了……
她从不觉生活苦,正是因为有了奈奈这暖心的女儿,她才觉得活着很好。
若是没有了她,殷时年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怎么活。
殷时年给封衍打了电话,接通后,他只告诉她一个地址,让她去那里等他……
殷时年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按封衍说的做。
三个小时的车程,回到了云城,她去了封衍说的地址。
到了那里她才意识到这里是封门,她小时候来过的……
守卫直接放她进去,应该是接到了命令的。
多年前,自己就是在这里被封衍冤枉的,说她偷了他们家的东西,十几年过去了,再回到这里,殷时年的心情很复杂。
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不,确切的说还有可乐……
可乐就在她腿边趴着,被封汐软禁的那几天,她和可乐也算是熟悉了。
这够看着凶,但是,不会乱咬人。
殷时年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三个小时,封衍才回来。
看着迈着慵懒步子,邪肆走向自己的男人,殷时年的小手攥成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可是,她却不觉得疼。
封衍看都没看殷时年一眼,自顾自的上了楼。
殷时年站起身来,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叫住封衍。
殷时年知道他是有意的,他叫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从她十岁第一次见到封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要离他远点。
可是,她却想不到,命运偏偏让他们纠缠在一起,躲都躲不掉。
殷时年又等了快一个小时,封衍也没有下来。
殷时年又气又恼,她直接上了楼,二楼主卧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殷时年直接走了进去,但是没有看见封衍。
在殷时年以为这不是封衍的房间,转身想出去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封衍围着浴巾走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紧实的胸膛上,泛着微微的红,应该刚才泡澡了。
殷时年别过脸去,脸颊微微发烫有些微红。
封衍经过殷时年的身边,将毛巾扔在她头上,直接坐在了床边。
殷时年有些恼火的拿下毛巾,攥在手里。
“封衍你……”
殷时年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封衍给打断了。
“不会伺候人?”
封衍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明。
可是,殷时年却觉得自己该死的听明白了,他这是让自己给他擦干头发?
看着手里纯白的毛巾,最终殷时年还是走向了床边。
毕竟她现在是被动的,抚养权判决书对她不利,她问过律师,她上诉没有胜算。
“你要怎样才会不和我争奈奈?”将毛巾放在封衍的头上,殷时年开了口。
封衍并不说话,双手支撑在床上,身子后倾,故意让殷时年只能一腿跪在床上,才能给他擦头发。
殷时年从来都不了解封衍这个人,从小见到他,就看不透这个阴柔的男人。
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的笑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