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将木盒中的红花拿到手中,把玩了一番,随之开口说道:“这血染红花,在我们白家代代相传,至今也不知有多少岁月了,对于它的故事,没有人知道……至少,我白家历代先祖不知,它的质地、它的出处,皆是一团迷,只不过先祖曾留下来一句话,叫我们后世子孙,务必要按照这句话的意思去做。,”
听到这里,白羽颇为好奇的问道:“爹,先祖留下来的那句话是什么呀?”
白老大答道:“先祖说这血染红花并非凡间之物,落于我白家之手,也纯属机缘巧合,但我们不能世代将其占归己有,一旦有人出面要它,并以造福苍生为由,那我们就需得双手奉上!”
白羽闻言,脸色大惊,自语道:“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那徐云德方才不就是说为了普天之下的百姓而来讨要这血染红花的吗?难不成他当真就是那救世之人?爹,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把这血染红花送给他呢?祖上的遗训不就该如此吗?”
白老大叹了口气道:“羽儿,你还年轻,对于许多事情还不能看得通透,我问你,倘若我就这么把血染红花交给徐云德,对咱们父女俩乃至整个红花会,会带来什么影响?”
白羽想了想道:“我们父女俩可能会在帮中失了威信,帮里的兄弟也会因此而乱,到时候难免帮派解体……”
“错!”谁料不等白羽把话说完,便被白老大打断了?白羽闻言,更是大为迷惑,开口问道:“错?爹爹,不知女儿错在何处?”
白老大说道:“我们红花会的兄弟,虽说都清楚咱帮会的信物是那血染红花,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亲眼见过红花的实物,就算我将其送给了徐云德,只要你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再者说,就算他们知道了,帮里也绝不会乱,毕竟兄弟们都是我出生如此带出来的,他们之所以对红花会忠心耿耿,那是因为我的缘故,而绝非这血染红花,你懂了吗羽儿?”
白羽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似乎不明所以的摇起头来,并说道:“既然如此,那爹何不直接把这红花送给他,一来帮里根本不会因此而受到不好的影响,二来那徐云德的本事那么大,还是鼎鼎有名的尸王,我们与这等人物交好,岂不也是好事一桩?”
白老大摇头笑道:“话虽如此,可你要知道,那徐云德是何等人物,即便我将这血染红花交给了他,他也未必会领我这个情,到时候我们跟他依旧只是泛泛之交,咱在盗墓界依然还要处处受他的牵制,如此以来,不就相当于是咱白白的将这祖传的信物交给旁人了嘛?”
白羽不是傻子,听到这里,她终于明白了白老大的用意,随之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爹爹是想借这对于我们红花会毫无用途的血染红花,来换取最大的利益呀,女儿懂啦。那徐云德对这红花的**越大,那便也就代表着我们可能获取的利益就越大。”
白老大笑着点头道:“不错,爹爹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那徐云德笑里藏刀,性怒不形于色,他的脾性着实叫人难以琢磨呀。爹现在愁的是,倘若我们提出的条件太过刻薄,甚至说惹恼了他,那咱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见爹爹一脸愁容的模样,白羽俏目中彩光一闪,随即说道:“爹,这事儿就交给女儿来做吧,我有办法去试出那徐云德的深浅来!”
“你?”白老大似是不敢相信,开口说道:“那徐云德可不是一般人,就你那两把刷子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可不等白老大把话说完,便听白羽抢着说道:“这个爹你就放心好啦,女儿自有分寸!”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关好门后,她抬眼撇了一下徐云德所在的屋子,随即斜斜一笑,自语道:“尸王?今儿我白羽倒要会一会你,看你到底是不是真像传言中说的那般厉害。”
另一方面,此事葛家兄弟被老黄分别带到了一间雅致的房中,这房子温暖如春,布置典雅温馨,当中摆着一张宽阔的大床,龙凤枕、鸳鸯被,简直就像新房一般。此刻兄弟两人独自坐在房中,心皆是猛跳不已,比起头一回单独下墓而言,更要紧张、兴奋。
不多会儿功夫,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抬眼看去,顿觉呼吸困难,只因自门外鱼贯走进来一排天仙般的女子,各个身着超短旗袍,白花花的大腿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看得葛家兄弟两人险些流出了口水。加之想起先前老黄的话来,两人更是觉得徐云德简直就是他们的在生父母,若是没有他,像眼前的这些漂亮的女子,这辈子兴许都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了……
葛五葛六虽说是孪生兄弟,但审美观却是大不相同,葛六选了一个骨感妖娆的女子,此女身材修长,长发披肩,柳叶眉丹凤眼、红唇似血。而葛五则选了一个肉感十足的女子,此女长的小巧玲珑,五官精致,肤若霜脂,虽说这两位女子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但却也有着一个共同点,那便是胸大……遣走了其余女子后,兄弟二人在各自的房间中,怀抱着自己中意的女子,纷纷交出看自己的初夜……
再说徐云德这边,也虽深了,但他独自坐在二楼的雅间之中并无睡意,闲来无事,便坐到桌前,替自己沏了一壶红茶,掏出太爷爷写给自己的徐家秘籍,潜心钻研了起来,可尚未入心,便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扰乱了思绪,收好秘籍,徐云德问道:“请进吧。”
门被推开,见来者竟然是那个俊俏的丫头,徐云德心下暗惊道:“这不是白老大的贴身丫鬟吗?怎么大半夜的跑我房里?难不成白老大想巴结我,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拱手让人?”
虽心里这般想着,但脸上却装作一副欣喜的模样,说道:“是你呀?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羽故作娇羞的说道:“先生,夜都这么深了,您怎么还不歇息呀?是不是长夜慢慢,孤枕难眠?”
徐云德哈哈笑道:“好一个长夜慢慢孤枕难眠,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跟白老大多久啦?”
白羽自然不能领会徐云德所说的“跟”字是葛什么意思了,回答道:“回先生,我叫羽儿,今年十六岁了。跟我……我们白老大已经好多年啦,我也记不清楚……”
徐云德一听这话,险些将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这丫头才十六岁,可却已然跟了白老大好多年,难不成那姓白的老东西连十岁的幼女都不放过?真是太伤风败俗了!
见徐云德似乎十分惊诧,白羽好奇的问道:“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还是我们红花会的茶叶难喝,您喝着不习惯?”
徐云德摇头道:“不是,你们的茶好的很,我只是呛着了而已,无妨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找我有事吗?”
白羽答道:“其实也没啥事,只是我常听到您的事迹,对您这尸王更是仰慕已久,今儿难得一见,想来跟您谈谈心罢了。若有打搅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徐云德摆手笑道:“不打搅不打搅,正好我也睡不着,有人谈天真是再好不过了,姑娘请坐吧。”
听了徐云德这话,白羽似乎十分欢喜,乐呵呵的走到徐云德身旁坐下,并也替自己倒了杯茶,小啜一口后,说道:“先生,您是盗墓界公认的第一高手,本领一定好高强吧,我自型喜欢说书先生讲的武侠故事,那小说里的高手都能飞檐走壁,不知您能不能做到呀?”
徐云德笑道:“小说毕竟是虚构出来的故事,信不得的,那些飞檐走壁的武学,也都是假的,天下间根本就没有那种本事,另外我这尸王之名,只不过是道上的朋友给我面子,因此才会如此称呼我罢了,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白羽道:“先生您还真是谦虚,我可是听闻,盗墓界中不乏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既然连这些人都能服你,那就足够证明您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有一点我却搞不明白,以您的本事,定不会缺钱花,可为何还要来红花会找我们老大讨要东西呢?难不成您那幅画上的物件,真的很值钱?”
徐云德闻言,心中暗想道:“原来是姓白的那老狐狸,派这丫头过来试探我的虚实?呵呵,就凭这若臭味干的小丫头就能搞定我徐云德,那我还混个屁呀!”一边如是想着,徐云德一边说道:“你有所不知呀,那画上的物件叫做血染红花,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有何用途,但听我那失散多年的老太爷说,血染红花只中隐藏这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秘密又事关天下的局势,只要能解开这葛秘密,那么就有可能使这纷乱的世道重归安宁,但要想弄明事情的真相,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不等徐云德把话说完,便见白羽好奇的问道:”什么办法?“
徐云德见其上钩,心中一阵窃喜,随即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道:“这法子只有我家老太爷知道,就连我这个重孙,他都不曾跟我提及过只言片语呀。”
听了这话,白羽颇有些失望的说道:“这样呀……哦对了,先生你刚才说这事情关乎天下的安危,可是单凭一件巴掌大小的东西,又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呢,难道说这染血红花里头,隐藏着什么绝世武学?亦或者是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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