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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番外:《双路情漫漫》第27章 你对我很好

总裁老公,乖乖听话! 苏子 6003 2021-03-28 18:07

  从棚顶垂吊下来水晶灯,照亮着偌大卧室,安静像是一块沉沉石头压人心上。

  管家恭敬将手里药盒递到路家男主人手里后,后者拿手里仔仔细细端详了半天,本就不怒自威脸上,这会儿都沉了下来,像是能将药盒上面字给看穿一样。

  “你来看看。”路震说着,将手里药盒丢给了表情还没转换自然美妇人。

  美妇人伸手接过来,看了后,眼底神色变了变。

  “陈管家,路家下人管理可是越来越不错了,都敢私自翻东西了。”路邵恒慢条斯理插话进来,表情也是似笑非笑,“一块块胶带起来,也是挺费一番功夫。”

  话音落下,管家不由脸色尴尬起来。

  虽说路惜珺只是作为寄养,路家上下也都只是称呼上喊她小姐,私下里都没有恭敬一说。可不管怎么说,她毕竟还是路太太亲自带回来,和下人比起来,还是会有个尊卑。

  管家忙解释着,“先生太太,少爷,是这样。下人也只是收拾房间中无意发现,因为担心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将药盒给拼起来,确定一下是不是生病,只是没想到竟然是……”

  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向男主人,纠结颔首那。

  “嗯,陈管家,我都知道了。”路震抬了抬手,微点头示意。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对面躺着女孩子沙发边,声音沉甸甸问,“那个药,是你吃吗?”

  路惜珺还保持着平躺姿势,刚刚才经历过危机关头,两边发丝还都被汗湿透着,黏黏脸颊边,脖子上红色疹子还没有完全消退,就衬着她一张小脸加苍白,显可怜兮兮。

  可惜,这里没人会有怜悯。

  大家都将目光投递她身上,无声质问着。

  “我……”路惜珺虚弱开口,却回答不上来。

  “小珺,我问你话。”路震皱起了眉毛,声音加提高了。

  “……”女孩子嘴唇都哆嗦白了。

  路惜珺像是掉入了无助又慌怕黑暗当中,额上渗出冷汗都滑进了眼睛里,很疼,她却不敢抬手去捂。

  她不敢开口,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会即将将她推入万劫不复深渊。

  路震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笑着又道,“你现不说话,是默认意思吗?”

  “老公……”美妇人暗觉不妙,犹豫上前。

  果然,还没等组织好接下来语言,就看到丈夫整张脸都冷了下来,不敢再多说半句。

  “路家这样严规矩下,竟然还能出现这种事,简直是不堪入目!”路震冷笑着说,同时冷眼看着躺着女孩子,神色里有着深深嫌弃。

  “就是!小珺,你怎么能做这样事!”美妇人这会儿也跟着附和一句,然后看了眼丈夫,斟字酌句继续,“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是不是学校里同学强迫你,或者被人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惜珺听了美妇人话,睫毛颤加剧烈起来。

  话里面含义她听得出来,或许是不忍,对方虽没有直接表露,可字里行间给了她解释机会。

  可是……

  她咬着哆嗦嘴唇,不自觉朝着沙发上正坐着男人。

  还保持着常有二郎腿姿势,一条手臂搭沙发扶手上,不知为何,俊脸那样明亮水晶灯下竟有些模糊看不清,只有那双重眸微垂落地板上某一点,好似发生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多大情绪影响。

  此时注意力都她身上,又是平躺那里任人宰割,她目光晃向哪里,其余人也当然是看清楚。

  “喔?你看着邵恒做什么。”站沙发边路震见状,慢慢问。

  路惜珺心里一颤,忙匆匆收回视线。

  忐忑间,听到路震问向男人,“邵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路邵恒坐那姿势没有动半分,只是不紧不慢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父亲。

  也就只有两三秒时间,却显得那样漫长。

  “不知道。”他唇角微扯,淡淡。

  整个过程里,他甚至都没有朝着沙发上躺着女孩子看一眼,目光无波。只是,没有人看到角度里,他藏腿侧垂着手指,已经曲起握出了泛白骨节。

  路惜珺好似原本也没有盼望过什么,听到男人回答后,她也只是闭了下眼睛。

  可全身血液也仿佛凉了下来,再没有温度,甚至能听到它们自己血管里缓缓流动声音,像是结了冰河,冰层下面沙沙作响。

  捂着插着针管手,踉跄且吃力坐起来,她低低垂下头,埋到尘埃里。

  “对不起……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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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灯依旧明亮,将客厅每个角落都照如白昼。

  不像是一个小时前,此时客厅除了跪那里孤零零女孩子空无一人,连走动下人都没有,安安静静,无声无息。

  “才刚刚满十八岁年纪,就能做出这样事情来,一点女孩子自尊心都没有。幸亏是有家庭医生,否则让下人们送去了医院,丢可是我路家人!”

  “路家虽不是什么古板会杖责,可惩罚是免不了。不然这么小就不要脸学会偷人,不给点教训也没有记性!一会儿吊完水,我看就直接这儿罚跪吧,跪到明天这个时间。”

  ……

  路震终判决后,声音客厅里久久回荡。

  “老公,她才刚打了脱敏针急救回来,身子应该还很虚弱,要不要明天再……”美妇人看着垂头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女孩子,不忍多说了句。

  可是路震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冷冷,“若觉得羞耻,下回就要点儿脸。”

  自始至终,男人再回答完路震话后,再没有多开口说一句,俊脸上全都是冷眉冷角。

  率先走出客厅路震,回头对着儿子道,“邵恒,跟我到书房,有基地事情跟你讨论。”

  “好。”路邵恒应了声,起身跟着离开。

  路过女孩子身边时,也是目不斜视,连眼尾都吝啬扫一下。

  随后美妇人也跟着离开,再然后是等着给她拔针家庭医生和退下下人们,到后,只留她一个人面色惨白跪地板上,呼吸间都是孱弱。

  路惜珺从未觉得时间有过如此之慢,尤其是半夜时分,墙上钟表指针,每一次滴答都像她心上。

  幸亏,她穿是牛仔长裤,可薄薄裤料根本抵挡不了膝盖和地板长时间接触疼痛。从刚开始稍稍挪动一下疼,到渐渐变得麻木,再到后几乎完全没有了感觉。

  圆圆小脸始终垂着,之前汗湿发丝全部干了散下来,她五官都隐里面,表情意味不明,只有耸拉着睫毛眼睛下方投射出为浓厚黑色。

  空空落落餐厅里,女孩子双腿跪地板上蜷缩,像是只对未来无限恐惧小动物。

  划开黑暗一抹鱼肚白,再到日升日落。

  无论是早中晚三餐,还是其余时间里,路家上下都走动着,和往常一样,谁走过客厅时都没有停下过半步,没人看向那里受罚跪了一天一宿女孩子。

  只是隐隐,总感觉有一双重眸深沉凝着她,如幻觉般。

  路惜珺始终不敢动半分跪着,从昨晚初羞耻,到后来已经是完全麻木了。

  直到再一次夜深了,下人才不急不慌走过来,“小姐,规定时间到了。”

  “……是。”她点头,长时间未进水嗓音都哑了。

  她向前用手掌撑着地,试图想要站起来,可长时间双腿罚跪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个不稳差点就摔倒地。

  下人就站一旁,冷眼旁观着,一点没有上前搀扶意思。

  “小姐,你没事吧?”虽是询问,却是冷冷平平。

  “……没事!”路惜珺咬唇,低声道。

  不停吸气呼气,暗暗给自己力量着,过了好久,她才终于能吃力站起来,扶着家具每一步踉踉跄跄往客厅外面走,再艰难往楼上房间回。

  一步,两步,三步……

  平时只需要十几步就能上去楼梯,她墨迹了半个小时。

  三楼方向,始终靠墙边而站男人,身影被灯光拉长地面上,两条腿站笔直,也不知站了多久。

  女孩子身影像是楼梯拐角处房间以后,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始终跟他身后端着餐盘下人,唇角扯动,“送去。”

  **************************************

  夜加深,平时挂着悬月不知去了哪里,就连星星都闪烁很少。

  房间窗户半开着,放桌上托盘纹丝未动,上面饭菜都凉到没有一丝温度,g上躺着女孩子,身上衣服也没有换,拉高着被子裹着自己,无声无息。

  门板外面,将手里第三根烟抽成烟蒂捻灭以后,路邵恒伸手拧开了卧室门,放轻着脚步走了进去。

  他双手都抄放裤子口袋里,重眸沉默盯着g上身影。

  安静房间里,仔细感受话还是能听得到她匀长呼吸,他跟着一声一声数,渐渐也就跟她频率调整成一样了。

  喉结慢慢滚动了下,他走近了一些,然后慢慢躺了上去。

  手臂一伸,就将女孩子连被带人一并搂了怀里,嘴唇不由自主她皱起秀眉间轻轻落着吻。

  从眉毛,眼睫,鼻子,颧骨,到嘴唇……

  路邵恒落下都是轻轻吻,不掺杂一丝一毫情|欲。

  女孩子还是被他给吻醒了,一睁开眼睛看到他那双重眸,怔了怔,然后便轻颤了起来,尤其是他腰间收紧力道,不停将她往怀里面填。

  “你……”路惜珺声音还是沙沙,垂下了眼睛,误以为他是想要,所以加低说,“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可不可以不要……”

  她后面低低沙沙话,几乎是从他心上一划而过,薄而凉飞刀一般。

  路邵恒嘴唇动了动,也没有解释,甚至还抬手握住了她下巴吻了上去。

  不激烈、不强悍,只是嘴唇轻轻贴着她轻轻斯磨,像是一个怜惜万分吻。

  极其轻柔吻结束后,路惜珺恍惚看了看他,然后又轻轻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不想见到我?”路邵恒额头抵上去,问。

  “……不是。”她只好睁开眼睛。

  没有开灯,光线也不足,但是能从他那双重眸墨色瞳孔里,看到她木木样子。

  “你是笨蛋吗,那种药是随随便便能吃吗,为什么去买药不告诉我!”

  路邵恒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样子,蓦地就不受控制低喝起来,“你知不知道,紧急避孕药有很大副作用,多一年也只能吃两次!你到底吃了多少次!自己逞什么能,装什么小聪明!”

  他几乎是一口气吼出来,心里面翻腾情绪,让他控制不住。

  知道不应该这样,至少她现看起来很可怜,可真没办法控制,若是不吼出来,他心里涨将他给吞没了。

  “对不起……”路惜珺低头,睫毛颤颤。

  路邵恒抿起了唇,拳头暗暗收拢一起。

  她他怀里道歉,就让他想到了昨晚上,她苍白着脸低头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模样,心脏被一只无形手攥住了,不停收紧着。

  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他才出声问,“那会儿你有解释机会,为什么不说。”

  他指出很明显,就是当时美妇人制造出来机会。

  “……”路惜珺嘴唇嗫喏,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会不会怪我?”他似乎是顿了下,才继续问。

  狭长重眸黑暗里一直锁着她,里面黑沉沉像是望不见底潭,好似是等待着她回答,又好似是抗拒着她回答,很是纠结之色。

  见她仍旧是没有出声,路邵恒胸膛起伏,嘴角扯出自嘲弧度来。

  可是两三秒后,却见她怀里面抬起头来,圆圆眼睛迎视上了他重眸。

  “我没关系。”她忽然一句,声音轻轻。

  “嗯?”路邵恒一怔,不确定问,“什么?”

  “我没关系。”路惜珺呼出口气来,又重复了遍。

  女孩子圆圆眼睛,轻轻一望就能望到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质,里面没有一丝一毫虚伪,所说所表达完全都是心里面所想。

  路邵恒看了她良久,沉默。

  其实刚刚就他问时,也没有打算会跟她解释,自己当时没有帮着说一句话,没有直接承认由他而起。因为如果那样话,他了解自己父亲,深知结果会是什么,她可能都路家待不下去,甚至变得凄惨。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药了。”嘴唇扯了下,他捧了捧她脸颊。

  其实每一次,他常常会她身上失控,而且也会达到从未有过极乐,是那种灵魂出窍感觉。但也都是会顾忌着她年轻身体,每次终达到时候都不会弄到里面,却不知她竟然偷偷做着措施。

  因为这种事情,男人享受会多一些,措施也应该是由他才对,可她却那样默不作声……

  “……嗯。”路惜珺看着他,像是每一次般乖巧应。

  路邵恒觉得胸口酸涩,面对女孩子这样依旧温顺,没有任何埋怨样子,像是有什么东西撕扯着,像是有什么情绪期待着喷薄而出。

  “为什么。”男人将她脸都捧起来了,忽然想问。

  “呃?”她不解,困惑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不怪我。”路邵恒再一次问,重眸再一次紧锁着她。

  按照正常反应,她应该会对他无动于衷给予抱怨,他也都预料到了那些可能,但是她都没有。

  不但没有,还强调着自己没关系……

  路邵恒早就做好了她会埋怨会抱怨,甚至会耍脾气准备,那样反而倒是好办多。可她偏偏什么都没有,一样都没有,这让他开始不知所措,开始心慌气短。

  “因为……”路惜珺咬了咬嘴唇,顿了顿,继续说,“你对我很好。”

  “你送给我被弄坏毛衣裙,花时间给我补习功课,除夕时领我去广场看烟火,到那么好餐厅里给我过生日,还带我去游乐园坐海盗船……你对我很好。”

  路家,他是她唯一一点难得暖。

  如果将一个人,始终放到无人问津、冷暖自知环境里,只要稍稍一丁丁,哪怕是淡淡飘渺,哪怕是难以捉摸,可对于她来说就已经是全部温暖了,是弥足珍贵唯一。

  她说话过程中,并没有看他,长长睫毛一颤一颤。

  而且再说完以后,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来看他,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

  甚至都没有停顿,她轻轻慢慢说,那些事情好似都像是烙印心底,所以才能那样不假思索而出。

  路邵恒沉默听着,搂她后背上手,握起了拳头缓缓松开,然后再握起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着。

  她刚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事情,可他听起来,每一件都那样微乎其微。很多都是他一时兴起而为之,很多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可她这里,却都那样细细妥妥放心底了。

  黑暗中,并不能将女孩子轮廓看特别清晰,可若仔细也还能能细细辨别得出,尤其是那双正仰视他圆圆眼睛,里面神色认真而温软。

  那些都直直抵入了路邵恒内心,触动了一根他不曾有过弦。

  直到怀里女孩子昏昏睡去,他低头静默看着,重眸眨动间有着无限情绪蔓延。

  将俊脸埋女孩子脖颈边,*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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