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毛转过身子就钻进了大门,然后朝车间里面冲去,可不想让那名中年男子给跑了,可不想让对方把箱子里面的东西给带着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名中年男子虽然已经站起了身子,虽然看样子像是准备要打电话,但是似乎根本没有要逃的意思。一旁的几名男子也已经站起了身子,脸上却都是一脸的气愤,一脸的沮丧,可没有因为拿到了东西而表现出半点的兴奋和喜悦之色。
“你想干什么?”一看张二毛又冲了进来,中年可着急了,一脸恶狠狠地望着张二毛,当然还慌忙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把东西交出来!”张二毛同样恶狠狠地望着中年男子,手里的枪也举了起来,对准了中年男子的脑袋。
“什么东西?”刚才张二毛为了拖延时间是在装蒜,装糊涂,可现在这中年男子可不是在装糊涂,还真就不明白张二毛这话里的意思。“东西……东西在你手上,你还问我要?”
“你少装蒜!”张二毛可不敢轻易相信对方的话,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中年男子的脖子,几乎把对方给硬生生地提了起来,把对方给顶在了那辆运钞车的车厢上面。“马上拿出来,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张二毛一手死死地顶着中年男子的脖子,一手把手枪举了起来,顶着了中年男子的额头上,一脸恶狠狠地望着对方。
“二……二毛哥,我真没拿什么东西,我……我就是银行的一名经理而已,我甚至都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呯”的一声,中年男子的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啊?”一看眼前的架势,一看张二毛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几名男子似乎早就知道张二毛的厉害一般,转身就准备朝大门边冲去,准备开溜,不过刚冲出没两步张二毛手里的枪便响了。
“呯,呯!”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虽然张二毛没有转过身子,仍旧死死地顶着那名中年男子,但是子弹射在了地板上,射在了几名男子身前的地板上,就如同张二毛的后脑上也同样长了眼睛一般。
“谁也不准离开!”张二毛冷冷地叫了一声,然后再次把手枪顶在了中年男子的额头上。的确,在没拿到东西之前张二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离开,绝对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而放走了任何人,而让对方带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
“不许动,统统趴在墙上!”片刻之后,听见里面传来的枪声,于靖带着宋思宜也冲了进来,把枪口对准了身前的几名男子,眼前的事态也得到了彻底的控制!
一看于靖冲了进来,一看几名男子没敢反抗,一看事态得到了控制,张二毛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毕竟一共就五个人,谁都没能离开,那么箱子里面的东西就还在,至少还在眼前这个车间里面,甚至就在某个男子的身上。
张二毛伸出大手就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搜索了起来,从上到下,细细地摸搜了一遍,不过除了手机和一个钱包以外再没有搜查任何的东西。
“张二毛,你不用搜了,我……我真没有拿箱子里面的东西!”望着张二毛一脸着急的模样,中年男子也急了,还真就害怕张二毛一个失望,一个气愤,然后一枪就崩了自己。
“搜!”张二毛没有理会中年男子,而是回头对着于靖冷冷地嚷嚷了一声。
“嗯!”于靖当然明白张二毛这话里面的一声,把趴在墙壁上的四名男子挨一挨二地,彻彻底底地搜了个遍,不过除了手机,钱包等东西以外仍旧没有搜出任何的东西。
“说,把东西藏在哪里了?”张二毛彻底失望了,彻底愤怒了,话刚说完重重地一拳就击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肚子上。
“啊!”带着一声惨叫,中年男子一脸的痛苦,身后缓缓地朝地上滑去,不过却被张二毛给提了起来。
“别……别打,二毛哥,我真不知道啊,我根本没有打开箱子,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中年男子是真害怕了,那样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朝!你们都不说是吧?”一看张二毛动了怒,动了手,于靖似乎也有些火了,有些手痒痒了,对着眼前四名男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带着一声声惨叫,四名男子倒在了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几名男子没敢还手,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是苦苦地哀求着,嚷嚷着,对着于靖求饶。
“这……”一看几名男子开始求饶,于靖还真就为难了,还真就有些下不起手了。“二毛哥,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打开过箱子,你也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张二毛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中年男子。
“是的,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抢我手里面的箱子,谁派你们来的。”张二毛可不敢相信眼前这家伙会什么都不知道。
“这……”听张二毛这么一问,中年男子那是一脸的为难。
“不说是吧?”张二毛再次举起了拳头。
“说,我说!”中年男子彻底害怕了,可不想再挨张二毛的拳头,那滋味或许只有他才能体会。“徐……徐老派我们来的,不过我真没有打开箱子,我更加没有拿箱子里面的东西,我甚至都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徐成刚!”其实张二毛多少也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猜到了眼前这帮家伙很可能是徐成刚的人,猜到了眼前这名中年男子或许是被徐成刚给收买了。毕竟知道玉佩的人可不多,想得到玉佩的,想知道玉佩里到底藏着些什么秘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对,对,对,就是徐成刚,他说……他说你早晚会来银行取东西,他让我把你从银行里面拿出来的东西骗过手,然后……然后就给我两百万,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绝对没有骗你!”中年男子是彻底害怕了,老实交代了,不过张二毛却陷入了沉思。
“东西就在里面银行里面,既然他想拿到东西,那他为何不找你直接把东西给拿出来呢,为什么非要等到我来拿呢,难道是想趁此机会把我给铲除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一提到要铲除张二毛,中年男子可着急了,毕竟现在到底是谁想铲除谁,形式可明显了。“东西是在银行里面,但是没有玉佩谁也别想把东西给拿出来,就算……就算徐成刚亲自出面也绝对不行!”
“嗯?”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张二毛再次产生了疑惑。“那如果玉佩毁了呢,那无上真人留下的东西岂不是要永远呆在银行的保险箱里面了?”这也倒是,张二毛就把玉佩给掉进了猪圈,差点没被猪给踩碎。“还有,既然没人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那么箱子里面的东西去哪里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中年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
“不过什么?”张二毛仍旧是一脸的着急,一脸恶狠狠地望着中年男子。“你要是敢撒谎担心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别,千万别!事情是这样的,当年hf银行秘密地设置了四个最高级的保险箱,分别租给了当时上市的四大名望,这其中就一李家。然后以玉佩为信物,只要谁手里有玉佩,那么谁就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其他三家在十年前就已经取走了东西,现在就只剩下……。”
“说重点!”张二毛恶狠狠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可不想听什么陈年旧事!
“为了以防万一,以防客户因为丢失了玉佩而无法取回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所以玉佩都是一对,一块在客户手里,一块在hf银行行长手里,所以……”
“你的意思是还有一块玉佩?”中年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张二毛给打断了。“玉佩在行长手里,那他就能轻易地打开保险箱,拿到里面的东西了?”
“也不是,hf银行的每任行长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绝不会轻易打开保险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当年的客户已经去世,除非客户玉佩遗失,除非由客户的后代,妻女之类亲自找到行长,出示公安部门的证实书,然后才能和行长一起共同打开银行的保险箱!”
客户去世,无上真人李梦准的确已经死了;玉佩没丢,但是宋家家破人亡,完全可以认为是玉佩已经遗失了;至于妻女之类,无上真人的女儿早就死了,唯一一个至亲的人就是宋思宜,难道有人冒充……
张二毛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张二毛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最值的怀疑,也只有他最有可能找到hf银行的行长,提前拿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抢占了先机!
这个人是谁?张二毛只敢想,不敢说,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徐成刚的人,否则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