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杨很好奇,送傅子佩口红的人是谁,是男是女?
无数的可能性在他的脑袋中飞过,杨攸宁那女孩,活得比男孩子还粗糙,送刀还差不多,不会送口红,她师父和她母亲就更不可能了。
排除了一切可能,他得到了一个很大胆的推论。
她的身边,应该出现了一个新的男人。
风杨看着傅子佩的侧脸,一时间,陷入恍惚之中,他有些犹豫。
他知道,不该问送口红人的身份,可是心头放佛有一个刺,在时刻告诉自己,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
“风叔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怎么咳嗽了,不过我不咳嗽了,你倒是开始咳嗽起来了。”唇角绽放出一抹笑容。
“这倒是挺巧的。”
傅子佩的话,将风杨本来想问出口的问题打乱,若是自己再问,便显得有些许的刻意。
“听你母亲说,你近期经常不着家,最近有新交什么朋友吗?”
“没有啊。”傅子佩微微皱眉。“没想到,母亲这么关注我。”
“你年纪也大了,是该多交些朋友了。”
“交朋友,还是要看缘分的吧。”傅子佩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躲闪的光芒,她总觉得风杨想要扒拉自己的底细。
“对,缘分。”
“听说,您最近有意要下基地外,那一块可以种植的地,用来种植食物。”
“对。”风杨点头。“如果种植成功,那块地可以养活半个基地的人,你母亲已经同意把那块地给我了。”
“那块地那么大,现在也不能通过机械化种植,看来您需要付出许多的人力,去种植那里的地啊。”
“很正常,既然决定要那块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你有想到,帮你去规划那片地和管那些人的合适管理人选吗?”傅子佩转过头。“你那块地,若是来年收成了,那粮食可是成吨计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管理人才的话,会给你带来很大的损失。”
“你有兴趣。”风杨这句话是肯定句,他已经听出了傅子佩话语的弦外之音。
“对,那您呢,您觉得我如何。”
“还不错。”风杨的眼中闪过一抹笑容。
“那您觉得我能够胜任吗?”
“你学过财务方面的课程吗?会组织分配吗?”
“不会。”傅子佩摇头。
“以后不要说不会,要说,我可以学。”
“我可以学。”傅子佩机灵的点头。“我相信,只要给我相关的书籍,我能够学会。”
“具体时间?”
“20个小时的有效学习时间便可。”
“什么叫做有效学习时间。”风杨的眼中闪过一抹困惑。
“具科学家研究,人的每日最高效的学习时间,为四十五分钟,超过这四十五分钟,人的学习时间,便开始变的缓慢起来,每天四十五分钟,用一个月的时间,便可以掌握财务方面的基础知识,您放心,这都是由科学依据的。”
“这又是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风杨忍着笑。“说的好听,二十四小时,其实你真正需要的是一个月啊。”
“哎,文字游戏嘛,总共加起来,还是二十小时啊。”傅子佩情不自禁的眨眼。
“可以交给你,不过你就不怕你母亲发难。”
“那您怕我母亲发难吗?”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
“我为什么要怕。”
“您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啊。”眼眸中藏不住的得意的笑。
“我总觉得你要这个活,是想要借这个身份,得到更多。”
“您只需要看到,我能够给你提供的价值,您放心,不管我为自己创造何种价值,我都不会去损害您的利益。”
“这样便好。”汽车缓缓驶入风宅。
“我新养了几盆玫瑰,因为浇水过多,要死了,你帮我看看,还能不能救活。”风杨走下车,向着别墅走去。
“好啊。”刚得了人家的好处,便得为人家做点事情。
走到风杨家的花房,便瞅见十几盆焉了吧唧的玫瑰。
“您这样养护的够尽心的啊,每天浇多少次水啊。”傅子佩拿起桌上的剪刀,拿起一朵花,十字口剪下去。
“三次吧。”
“玫瑰可喝不了那么多水,而且您这是水养玫瑰,本身寿命就短。”剪掉了玫瑰上所有的叶子。“希望她能活得久一点。”
管家拿过来一个板凳,示意傅子佩坐下。
“这么多花,看来你今天晚上得留下来跟我吃饭了。”风杨缓缓走到傅子佩的身边。
“又成功蹭饭了。”
“想吃点什么。”
“您提供什么,我就吃什么,毕竟你们家大厨的手艺,我是很信任的,是吧福伯。”傅子佩拿起手中的花,轻柔的打了下福伯的肩膀。
“傅小姐嘴巴一直很甜,那我今晚还是准备你爱吃的红烧肉。”
“可以。”傅子佩礼貌的点头。
风杨缓缓走到房间内,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户,看着坐在花房中修剪花朵的傅子佩,夕阳打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美好。
时不时的,傅子佩看着花,唇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去查一查,跟傅子佩最近接触的男人。”
“您怀疑傅小姐谈恋爱了?”管家站在一边,顺着风杨的眼神看去。
“嗯,有可能,她的脸上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而这样的笑容,我在热恋中的女孩脸上经常看到。”
“好,我马上就派人下去查。”管家站在原地。
“你还有什么话吗?”
“您如果喜欢傅小姐,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您如此优秀,我相信傅小姐不会不动心的,即使傅小姐暂时不喜欢您,您也可以跟其他人一样追求傅小姐啊。”管家疑惑的问道。
“你不懂。”风杨拿起桌子上的茶。“我跟她直接有太多的权势纠葛,若是现在挑明,对她并不是一件好事。”
“您害怕,秋离仪会因此忌惮和针对她。”
“这只是一方面,若是她愿意跟我在一起,帮她搞定秋离仪,并不是一件难事,我最害怕的是吓到她。”风杨看着傅子佩的身影,眼神闪过一抹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