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佛着傅子佩的脸颊。
“老爸你是来过这里,还是长久的留在了这里,再也无法离开。”看着手中的符咒。“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找出你的,即使你已不在这个世上。”
出神的看着手中的符咒,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在想什么。”游寒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傅子佩的身边。
“你什么时候来。”
“在你走神的时候。”伸出手,轻柔的将傅子佩额前的发丝,撩拨到耳朵后。“你现在想跟我说了吗?”
“你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了。”
“我在这里找到了我父亲的踪迹。”傅子佩举起手中的符咒。“这个符咒上的傅字,是我父亲的字迹。”
“你爸?”游寒的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你父亲也是画符咒的。”
“对,他十几年前,说受人邀请,去看画展,就再也没回来。”
“去看画展失踪的,你们没有去找过他吗?”游寒看着那符咒,眼底有一丝奇怪的光芒,但很快就隐藏了。
“当然有找过,可是那边的人说,我父亲只在画展场所待了几十分钟,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那他们知道,你父亲后来去哪了吗?”
“不知道,我妈找了我父亲很久,都没有找到。”傅子佩叹了口气,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说你在这里发现了父亲的踪迹,他在这失踪的年月里,还来过这样的一座岛屿?”
“这座岛上的别墅靠你跟你父亲一个人是盖不起来的吧,你们怎么在这里盖起来的别墅,当时的工人有多少,有没有一个特别瘦弱长的却很高的男人。”
“我跟我爸来的时候,这里就有别墅,当时这里住了好几个人,我跟我爸付了其中两间房的房租,大家就一起在这里住下了。”
“这里还有过其他的住户?”
“当然。”游寒肯定的摇头。“后山上的果园是我跟我父亲一起种,岛屿的另一边的花圃,是那些人留下的。”
“他们还留下了一片花圃啊。”
“他们几个人,都挺高挺瘦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在花圃边建了两个草屋,经常睡在那里。”
“后来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住在这里了。”
“他们在后院开辟了一块地,建造花园,建造完花园,他们就又去花圃了,我父亲以为,他们是去翻地,结果第二天晚上他们也没有回来,就去找他们,发现花圃早就没有人了,船也少了一只,就知道他们离开了。”
“离开!”游寒的话语句其实有些不通,但细细想来,好像也说的过去。
自己的父亲有可能是这群人中的其中一个吗?
那这么说,他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没有回过家呢。
“我想去后山看一看。”
“好吧,我陪你去。”反手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向着后山走去。
傅子佩也在这个岛上呆了好几个天了,却没有想到这个岛会这么大。
两人走了半小时,越过了一片小树林和一条小河,都还没有到后山。
“还有多远啊。”对于任何体育运动,傅子佩都极擅长,爬了快一个小时的山,还没有尽头,傅子佩累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你累了,我背你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让我喘口气。”傅子佩坐在路边的石头旁,大口呼吸着。
“你这体力确实需要加强。”
“这座岛还挺大的,我觉得环境也不错,全岛的土囊都没有被污染,植物生长茂密,岛上还有天然可食用水源,要是变成一个基地的话,安安分分的在这里住着,也挺好的。”
“哼,我可不要变成基地,就我们俩住着,就挺好。”
“好啦,乖,我就是开个玩笑,也不可能一直是我们俩住着,很快,我们就会生几个孩子,这个岛上就不止我们俩个人,岛上也会热闹很多,这么想想,是不是很幸福呢。”傅子佩歪着脑袋,期待以后的生活。
“越想越难过,想着你以后要围着这群小屁孩转悠,我就很难过。”
“别闹了,快一点,我们快去花圃。”傅子佩站起身,去拉游寒。
“刚刚是你说想要休息的哦。”游寒笑声提醒傅子佩。
“人家现在不想休息了嘛。”
“你又撒娇。”
终于来到花圃。
因为年久失修,花圃中的花,早就开始肆意生长了,那些生命力弱的,被生命力强的干掉。
到处都有开着妖艳的红玫瑰在肆意绽放。
傅子佩远远的看着那花圃,虽然花圃早已失去了当年的模样,但是依稀可以看出花圃的形状是一个八卦图。
只是那黑白八卦的分界点已经看的不太清楚了。
或许建造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当年为什么会建造这个八卦图,又为什么会在花园里面布下那样的阵法呢。
这一切的都未曾得知。
傅子佩陷入了自己的思索,却没有看到游寒看到那八卦花圃时,眼中闪过的一抹狂怒,以及那不由得的握紧的拳头。
那八卦花圃,似乎触碰到了游寒的神经一般。
“我看到船了。”傅子佩指着远处的游艇。
游寒握住傅子佩指着游艇的手。
“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
“我只是随便指一指。”傅子佩温柔的摸着游寒的脑袋。
“去花圃里面看看吗?”
“明天吧,花圃里面的玫瑰生长的太狂野,枝蔓上面都是刺,我们进去会受伤的,明天拿剪刀来,修建下玫瑰。”
“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全。”
“我们去游艇里面看看吧。”握住游寒的手,向着游艇走去。“你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这里。”
“几年前吧,就在这里呆了个暑假,就回去上学了。”
“那你父亲呢,他好像也有其他住宿的地方。”
“嗯嗯,我们只是把这里当做住宿的地方,我父亲不太喜欢跟社会打交道,我少年的时候,是个很活泼的人,经常惹是生非,我爸就带着我到这里住了两个月,约束我的性子。”
“原来是这样啊。”傅子佩一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