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佩迅速打开柜子大门。
“你怎么了?”伸出手想探闭着眼睛的游寒鼻息。
“怎么,你以为我被你闷死啦。”游寒睁开一只眼睛,那温和的语气,却夹杂着一丝俏皮。
“才没有,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睡着。”傅子佩收回手。
“那要是,我真的被你闷死了,你会不会自责的想要殉情而死啊。”
“想得美,你要是死了,我立马给自己弄一个政治联姻。”傅子佩昂起自己的脑袋,满脸的傲娇。
“为什么要弄政治联姻。”
“扩大自己的势力啊,我现在太弱了。”傅子佩坦诚的回答。
“那我在为什么不弄。”
“那当然不能弄,我怎么可以做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傅子佩翻了个白眼。“我这个人虽然不怎么重视情感,但还是对感情很忠诚的,我是绝对不会出轨什么的,如果你以后敢出轨,我一定削死你。”
“你的言下之意是你喜欢我吗?”游寒微微靠近傅子佩。
“你这个人好无聊啊。”傅子佩转过头。“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遐想的。”
“你说我若是死了,你便进行政治联姻,那我可不可以认为,我在时,你的爱有所托之处,我不在时,你便没了爱这种东西。”游寒的眼神中满是专注,凝望着傅子佩的脸庞。
傅子佩看着游寒的双眸,良久不言。
“好啦,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自作多情了。”游寒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游寒你说的对,若是你不在了,我便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了。”傅子佩轻柔的捧起游寒的脸颊。“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像你这样得我心意的无赖,只要我稍稍打开心扉,你便像是海水一样,无孔不入的冲入我的心中。”
“我今天很开心。”游寒的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看来那老板给的香还真是神香。”
“什么香?”
“就是这个。”游寒乖巧的拿出一个香水瓶。
傅子佩接过香水瓶,放在自己鼻腔下。
“md,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傅子佩眼神无比的严重。“我就知道有古怪。”
“不知道啊。”游寒一脸的单纯。
“这特么的是催情香,我就说,我今天脑子里怎么会突然涌现出想要睡你的想法。”
“你说你想睡我啊。”游寒将头靠在傅子佩的肩膀上。“来啊,来啊。”
“你特么有毛病是吧,这次当你不知道,下次你再敢用这种东西,我不介意毁了我这辈子的幸福,反正我也不喜欢那东西。”
“老婆真够狠心的。”游寒长叹了口气。“让我瞅瞅那东西。”
“老板给你的时候,你没有瞧啊。”傅子佩将香水放到游寒的手中。“快看,看完了,我就要砸了。”
“没有啊,当时只顾着来找你了。”
游寒拿过香水瓶,边说话边向着一边走去,忽然,将香水瓶迅速塞到口袋里。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让你给砸了。”
“给我!”傅子佩伸手想要拽住游寒的衣服。
“晚安。”游寒迅速闪过,单手按在窗户上,跳窗而跑。
“臭无赖。”傅子佩气得一把拉上窗户。
黎明来临,万物回归了生机。
风杨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优雅的吃早餐。
能够容纳十二人同时用餐的餐桌,却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眼神扫过面前的五阶晶核。
“你确定这是别人用来买口红的?”风杨一向淡定自若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确定。
“我确定,这确实是那人给我的,我还在他面前查看了五阶的晶核。”掌柜的低着脑袋说道。“是个男人。”
“男人要口红干嘛,莫非是个变态。”管家的眼神闪过一抹嫌弃。
咯咯。
风杨忍不住的发出咯咯的笑声,孱弱的身体因为笑得幅度过大,而不住的咳嗽着。
“主人是否该用些药。”管家立即送上一杯清水。
风杨摆了摆手。
“买这么多口红,应该是送给一个挚爱吧。”接过清水,含笑喝下。
“送女人?”掌柜的点头。“女孩子确实很喜欢这东西,可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一个男人打五阶丧尸换口红送给他。”
“一个他爱的女人,只要爱了,连生命拱手相送都觉得礼轻,更何况是几只口红。”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唇畔的两滴水珠,用干净的口布擦干。“这件事值得让我们注意的不是那男人用晶核送口红的动机,而是基地内出现了一个能够屠杀五阶丧尸的异能者。”
“老板,还有一件事,我要汇报,那个男人给我的晶核里,还有一些人类的晶核,看着晶核的发光度,跟五阶丧尸是一批。”
“什么,那人在杀死丧尸后,还杀死了人类异能者。”
“看来那位高阶异能者,绝非善类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主人看来基地内跑进来了危险人。”
“怕什么,我们难道不危险吗?”风杨坐直身体。“你见过那男人吗?”
“没有,他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断电。”
“哪有那么碰巧的是,一定是那人斩断了电闸。”管家冷哼一声。
“无妨,派些人下去仔细寻找便是了,若找不到也无所谓,他应该不是冲着任何人来的,对我们没有威胁。”轻柔的玩弄着手中的玻璃杯。
“掌柜的那边事汇报完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
“你先下去吧。”风杨抬头对掌柜的说道。
“好。”
眼瞧着掌柜的走远,管家才敢开口。
“昨天刚运出城的那批货,被人给半路给放了,我们派出的那些异能者都死了。”
“我想我昨天已经吩咐了,不要再插手此类生意。”风杨眉毛微微挑起,手中的杯子裂开了一条缝,单手挑起管家的下巴。“看来你不听话啊。”
“主人饶命,昨天晚上那笔生意,我们是早就跟慕容府和司空府协议好的,贸然退出,我害怕让我们三家的友谊破裂,只有这一件,我们还在办,其他的我们都停掉了。”管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