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晨恼火的抱着这个女人回了卧室,将她塞进被窝里。
急急的打电话,将林慕齐叫来。
挂了电话后,他又手忙脚乱的拿起电吹风,把她那头湿哒哒的头发给吹干。
不一会儿,林慕齐过来给夏言芝看诊。
诊断后,林慕齐拧眉将赵北晨好一顿的数落。
“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你怎么能这样对女孩子,你瞧瞧,烧到快三十九度了!”
赵北晨没心思跟他多说话,他双手插着口袋,视线盯着床上的人儿,担忧问:“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时候到了,自然就会醒!”林慕齐口无遮拦:“当然,醒了也不能做!”
赵北晨心烦的不得了,两眼一瞪示意他闭嘴。
*
夏言芝醒来的时候,是给明亮的阳光给唤醒的。
她头昏脑胀的从床爬起,看着陌生的房间,才想起那是赵北晨的舱房。
身上穿的并不是浴袍,而是他的白色衬衫。
她已经记不起昨晚洗完澡之后的事情,只是有零散的片段记得昨晚有一个怀抱一直抱着她,温暖的让她不想离开。
这时,开门声忽的响起,夏言芝还以为是赵北晨回来了,结果进来之人却是青竹。
“你醒了?”青竹手里还托着食物,“头还疼吗?”
夏言芝摇头,示意身体已无大碍。
想到自己生病,又要麻烦到青竹,夏言芝歉意的想掀开被子下床。
她想去接过青竹手里的托盘,但一坐起,才想起除去那件衬衫,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青竹一眼看穿她的窘迫,朝她温暖一笑,“得了,你就坐着吧!”
青竹将托盘放下,继而给她斟了一杯水。
夏言芝接过,说谢谢。
把水喝了半杯下去,青竹又给她来了一碗粥。
“来,趁热吃!”
夏言芝也饿了,很快就消灭了一碗。
在她吃第二碗的时候,赵北晨忽然回来了。
青竹给他问了一声好,就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一下子剩下她们俩人,夏言芝莫名就想起昨晚那个凶-狠的赵北晨,心底扬起了一阵的担惊受怕,好怕赵北晨又那样子对她。
没敢看他的眼神,她一个劲低头吃粥。
余光看到他往阳台那边走去了,应该是要吸烟。
自他回来之后,她手中的那碗粥都变得跟吃黄连似的,最终,她是以囫囵吞枣的方式把粥咽了下去。
把碗放下,夏言芝稍稍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他不再跟昨晚那般的愤怒,看似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夏言芝还是不敢根他待在一块,为此,她小小声的下了床,决定先溜为妙。
她身上这一身衣服是没法出去见人的,她跑去他的衣柜那里找了一条运动裤,直接往她光溜溜的大腿套了上去。
往镜子一看,白衬衫配运动裤,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真是相当的“时髦”。
就趁着他吸烟的空档,夏言悄无声息的离开,只是刚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他那阴阴沉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去哪?”
夏言芝浑身一震,虚着胆的回头:“去上班!”
他阴深深的望着她,“你这是打算带病上班,好讹我工伤费是吗?”或 等你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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