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鲜花摆在了墓碑前面,安祈越却一脚将鲜花给踢翻了。
夏言芝不怒,状似没有脾气的又把鲜花慢慢的扶正。
一站起,安祈越就阴着脸驱逐,“你竟然还有脸面来这里!”
夏言芝的目光看着安安的照片,平静道,“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有必要对夏家惩罚这么重吗?”
安祈越不痛快道,“怎么没有关系,你们夏家人,个个都该死!”
夏言芝心中麻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淡声:“你有没有想过,真正逼死安安的人是另有其人!”
安祈越冷笑,“又想说什么谎言,为自己开罪了。”
夏言芝犹豫了一下,内心并不想将赵北晨给供出来的,但想到狱中的父亲,还有牵扯进来的夏家,她最终还是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安安的死跟赵北晨脱不了关系!”
安祈越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用更加仇恨的眼神盯着她,目光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他说:“赵北晨是有错,但最错的还是你,
要不是看在安安的份上,以及你在监狱里受的那三年罪,你以为你在王靖周的庇护下,这些年可以过的这么安稳吗?”
安祈越再次伸腿踢翻了她的鲜花,怒声警告:“不管你是来忏悔,还是来道歉,安安的墓碑都不欢迎你!”
抬手一指,“带着你的鲜花,立刻给我滚蛋!”
在骂声中,夏言芝只好捡起那束鲜花,沿着台阶一步一步的离去。
在下山的途中,夏言芝越想越不对劲。
安祈越明明就查到了她这些年的行踪,可他为何不直接找她报复,而是绕了个圈去打击夏家。
貌似他对赵北晨逼死安安的事,也显得太过的平静,好像一早就知道似的。
容她再深入的想一想,就以安祈越对安安的宠爱,要是他知道了赵北晨所做的那些恶行,按理说不会放任不管的。
而现在,赵北晨还活的潇洒自在,反倒是咬住了夏家人不放。
思绪一下飘回了三年前,她被困在了废弃工厂的那一晚。
那天,赵北晨莫名其妙的从安祈越手里将她给救了出来,那时,她就好奇赵北晨是如何令安祈越心甘情愿的放人。
可他没说,但貌似自从那一次后,安祈越就没来找她麻烦了,而是换了个方向去恶整夏氏集团。
直觉告诉她,赵北晨一定跟安祈越达成了什么共识。
至于是什么,夏言芝现在还一筹莫展。
难道,安安的自杀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夏言芝忽然想起了多年未曾联系的侦-探。
当年,赵北晨承认了过错后,她跟侦-探就没再联系过,后来她出了国,调查安安的事,就无疾而终了。
夏言芝心思一动,或许她可以去问问侦-探,看他是否还有什么资料,没有拿给她的。
这么一想,夏言芝便拦车直接去了趟侦-探的事务所。
不晓得那名周侦-探是否还在这里就职,来到事务所时,夏言芝先跑去了前台那里询问。或 等你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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