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四个保镖再加一个安祈越,夏言芝手无缚鸡之力,唯有憋屈的跪着。
安祈越走了过来,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与她怒目而视,夏言芝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预感自己要有麻烦了。
安祈越的视线,从她的眼睛慢慢挪到了她手心的豪车钥匙上,最后阴阳怪气道:“原来夏小姐被赶出家门后,生活条件还这么好啊!”
他一声感叹,“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一点!”
夏言芝将脑袋一甩,挣开了安祈越抬着她下巴的手。
他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晓得给谁打去。
他把免提给开了,很快,夏言芝便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祈越,怎么突然给姨父打电话啦!”
这是她父亲夏慧明的声音。
安祈越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她,声音沉沉的向她父亲询问:
“姨父,你当时是怎样承诺我的,你说夏家不会再有夏言芝这号人,可你现在既给她开好车,还让她穿好吃好,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夏慧明一听,忙着解释:
“没有这样的事,我早就让那丫头在外头自生自灭了,也尽数收回了她名下的所有财产,绝对没有给她留任何的车子!”
这时,继母黄樱把电话抢了过去,她好是激动的说:
“祈越,你可别误会我跟姨父啊,我们可没有给那丫头伸出援手,她活得是好是坏,我们一概不知情!”
黄樱还觉得不够,继续说道:“我上回可听别人说,她现在可是不要脸的当季-女去了,搞不好那车子是她的姘-头给的!”
夏言芝听得脸色一阵惨白。
安祈越见此,反而轻笑出声。
他戏虐的盯着她,玩味的问电话里的黄樱,“那要是我一不小心把表妹玩死了,姨父、姨母也应该没有意见吧!”
两道声音同时在电话里响起,“没有没有,她的死活跟我们无关!”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不过,当夏言芝亲耳听到家人的话后,千疮百孔的心,仍旧是如同被洒一把重重的粗盐,疼得她难以言表。
共同生活了二十余载,家人啊,人心啊,到底是有多冷漠,才会说出这样事不关己的话。
电话挂断后,夏言芝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地上。
安祈越朝她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神,离她较近的两名保镖,一下按着她的左右肩膀。
夏言芝挣扎的反抗,“安祈越,你到底想要怎样?”
“刚才你妈不是说你是季-女吗?”他冷冷一笑,“后面那四个男人够不够你用,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叫一波过来!”
夏言芝心头一惊,安祈越怎么会变得如此没血性。
安祈越很满意看到她惊吓的反应,他蹲了下来,平静的面容一点一点染上了恨意。
他压低嗓子,恨得怒目切齿道:“跟安安当年的人数相比,我对你算仁慈的了!”
夏言芝垂死挣扎,“安安的事,与我没关!”
安祈越听此,瞬间更怒了。
他双手扯着她衣襟,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拉了起来,他大吼:“你也配喊安安吗,我不许你再喊我妹妹的名字!”或 等你来撩~
只有你想不到,【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