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至睛隆窟山寻找拴龙锁,在山中碰到的凶险无数。再说这些时日在龙殿之内,根本就没敢来及合过眼,现在躺在石屋竹床之上,却也着实腿乏眼困合眼就着。
在夜郎龙殿之内遇到的种种诡恶之事,早已深忆的刻入脑海,闭上眼就是在夜郎龙殿之内的那些险遇,又在睡梦中一一呈现了出来。
到了第二天一早李凤娇把我们三人叫了起来,分析了一些有关于夜郎龙殿之内的琐事,又粗掠的商量了,下一步的深海寻龙大概的时间,正说间一些山民为我们送来了一些早饭,我们谢了山民,各自胡乱的扒了几口饭。
经过昨晚一夜的调整,我们几人的精神体力都恢复了不少,不方便在这里久而打扰。吃罢早饭我们四做好打算,辞身与要留我们在此过年的山民告别。
出了睛隆窟山,李凤娇和她在贵州的同学取得了联系,她的同学将我们送到行往北京的火车上,才与李凤娇告别离去。
路上我问李凤娇:“我们这次要去那里北京还是省城,或者是我们各自回家过年?”李凤娇说:“你们仨就不要回家了,到时想候联系你们也挺麻烦的,我们在北京也有吃住的地方,省城还是原来住的地方,要不咱们就先回省城,省城那边我正好也有点事,随后在回北京过年如何?”
我巴不得要和李凤娇在一起,随着就满口答应了。付耀光撅这嘴:“谭国祥你这孙子无非就是想和李…”我一看付耀光这小子想说穿帮话,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李凤娇说道:老谭有什么事?你让耀光说出来啊,堵耀光的嘴干嘛?”我一把松开了付耀光的嘴阴说:“老付说话有点分寸。”
付耀光一把推开我的手撅嘴说:“我家付老爷子怎么办?他可是就自己无依无靠的。”李凤娇认真的想了想:“嗯,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考虑的,我们回到省城以后,我会和你们各自的家属邮寄钱的,这个你们都不要操心就行。”
付耀光由悲转喜:“那感情好那感情好,这么把我也表个态,老谭和李干事的私人事件我只字不提。”
我一听这王八蛋竟还是,嘴没把门的说出了这话,我当时脸燥的通红,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我偷眼漂了李凤娇一下,李凤娇脸也是红的就像喝多了似得,双手不知该放到那里才合适一些,忙说:“你们说话,我去洗手间。”说罢丢下我们三人独自走了。
我见李凤娇走了立马揪住付耀光不放:“你他妈的连演戏都不会,真要是想帮哥们,就不会他妈的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啊!”付耀光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其实现在说就挺合适的,我发现你对这丫头总有那么点意思了,这点破事还瞒个刁啥,俺的火眼金睛什么看的见,切。
王守毅呵呵笑道:“祥子,咱都是农村砸坷垃长大的娃子,人家李凤娇是城市人,有能耐有文凭,人长得也忒好看勒,看上她的人可能用火车都装不开,能看上你这黑小子呗。”
我们三人整在胡扯间,李凤娇买了四份盒饭端了过来,各自吃这盒饭谁都不说话,场面极为尴尬。我一看这事整的挺严肃,敢忙扯了一个话题:“啊、这,哦对了这次回到省城我们还要不要去寻一下孙先生?”李凤娇皱皱眉头:“孙先生?嗯,我看还是去像他打听一些,有关于拴龙锁之中的秘密,我想这老先生应该多多少少,知道那么一些里面的事情。应该是去看望一下孙先生的。”
大家各自吃完饭往车箱内休息去了,一路无话,到了京站又在次倒车去了省城。
到了省城内,我们刚开始出发时的住址,一套单式三层小楼清雅幽静,四人在那套小楼内安顿下来。
我和王守毅打算去看看,李教授病情恢复的怎么样了,李凤娇却说不用去了,现在李教授已经转到北京一家军区医院,在那里住院观察治疗,在说现在李教授现在身体一无大碍。
李凤娇这么一说,我和王守毅也只好作罢。
李凤娇又给我们三人,每人一千多块钱,说让我们在省城随便转转玩玩散心。
在来到省城第二天的早上,李凤娇起了个大早,和我三人打过招呼就独自出去了。
付耀光推了推我:“老谭,今儿,李干事打扮的挺有气质啊,你看都途口红了,穿的还这么洋气,我看整不好就是约会去了。”我听付耀说这话心里难免也挺别扭的。
付耀光冲我和王守毅一挤眼:“吃饭以后我老付请客,咱仨也去找个迪斯科厅,邦上两个小妞潇洒上一天去啊。”
我现在脑子乱的厉害,满脑子都是在想李凤娇是不是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