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齐看向聂江野,凉慕止抿唇止住笑,想说,太姥爷,没你那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袁琴清咳了声,施施然道,“这才刚在一起,结婚不着急,少说也要处个一年半载再说,毕竟,处不来就分手的(情qíng)侣比比皆是,为了以后还是慎重点好。”
“(奶nǎi)(奶nǎi)说得对,那我们就好好处一处。”聂江野宠溺地看向凉慕止。
凉慕止看到他眼里的狡黠,忙扭头跟袁琴道谢,“谢谢(奶nǎi)(奶nǎi)的支持,我们会好好培养感(情qíng)的。”
袁琴突然反应过来,被这爷孙俩弄进(套tào)儿里了
突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顿饭吃的没有凉慕止想象中那么艰难,多亏了太姥爷在旁边为她披荆斩棘。
吃过饭,凉慕止被太姥爷单独叫到一处,她以为他是叫她去看看新写出来的歌,没想到,他直接给她塞过来一把钥匙。
“房子在江源府邸,写的你的名字,只要臭小子惹你不高兴了,把他晾着去那里住,千万别哄他”
凉慕止看着手上的钥匙,久久没有回神,嘴巴因为惊讶张成一个圆形。
“太,太姥爷”
“别给我来那推脱不要那一(套tào),我决定的事,没人能更改,天不早了,我得带你(奶nǎi)(奶nǎi)回去了,她认(床chuáng)。”
聂戈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放缓了不少。
凉慕止还是想把钥匙还给他,可太了解他脾气了,话到嘴边反而说不出口了。
她一感动,给聂戈来了个熊抱,“太姥爷,我要给你养老”
聂戈少见地哈哈大笑了两声,拍拍她的脊背,“多陪陪我玩音乐就行了。”
凉慕止傻笑。
送送走了他们两个,三叔三婶也准备离开。
但是,聂江野跟聂国在走廊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气氛好像有些凝重。
然后,聂国不耐烦地挥挥手,朝这边走过来。
夫妻两个开车走了。
凉慕止朝聂江野走去,伸手捏了下他的眉心,“发什么愁”
聂江野敛了敛(情qíng)绪,“没什么,公司的琐事。”
他眸子一低,忽而看到她手上的钥匙,“这是什么”
凉慕止微笑,晃着钥匙,“娘家钥匙。”
他微微眯眸,“爷爷给你的”
“恩哼,他说了,我不高兴了就回去住,不能惯着你,也不能哄你。”凉慕止一脸美美的。
聂江野挑眉一笑,瞬间夺了她的钥匙转(身shēn)走,“没门。”
“聂江野你还给我,那是太姥爷给我的礼物”
他将钥匙举高高,凉慕止跳起来拿他又灵巧地避开,还趁她跳到与他同一高度的时候,快速而利落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吃尽豆腐。
凉慕止跟只小鸟似得在他(身shēn)边扑腾扑腾地飞,两人闹着回到起居室。
到了门口都没能把钥匙给拿回来。
他开门进去,卓越的(身shēn)高遮住了廊灯光。
就在这时,凉慕止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qíng),立刻不追了。
她的话,是最高指令。
“聂江野,立正”
男人(身shēn)子一僵,笔直的双腿竟然马上就定在原处。
凉慕止很满意,立刻走进去,从他手上一把抢过钥匙,然后伸手顺了顺他的毛,“乖哈,俯卧撑准备”
聂江野俯视着她,眸光透出纵容。
他双腿一曲,随即做好了俯卧撑预备姿势,“请长官指示。”
他的声音又柔又沉,根本不像当年那个首长,透出凌厉的杀气。
苏倒了凉慕止。
她打了一个激灵,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被迷惑,翻(身shēn)的(日rì)子来了,怎么能心软
她食指晃着钥匙,然后悠闲地坐到了他的脊背上,“先来五十个吧。”
“遵命。”
凉慕止心一动,喵的,差点又被他撩跑了。
她暗暗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稳住心神。
随即,他一起一伏地做起来,凉慕止坐在他(身shēn)上,跟着一起一伏。
她哼唱着某首不知名的曲子,突然又想到一个邪恶的想法,立刻把棉拖脱了,圈着他脖子躺他(身shēn)上。
聂江野瞳眸泛起粼粼(欲yù)色,动作一顿。
“哎,不许停。”
“好。”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做了二十多个,他的呼吸略显沉重,而她哼着哼着,就变成了舒服的低吟,空气中悄然生出淡淡的暧昧。
这在外头听见的话,还以为他们是在**的做的事。
凉慕止脸色立即烧红了,噌地一下站起来,“你自己继续做,再加一百。”
刚说完,后头啪的一声,她回头一看,聂江野趴在地上不动了。
她惊了一下,不会才做了那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吧。
赶紧蹲下去扶他起来。
不料手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往下拽去,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他反压在(身shēn)下,呼呼喘着气。
凉慕止清楚地看见了他眼里的(欲yù)色,如同夜里饿狼。
她微微屏息,双手撑着他的(胸xiōng)膛,“你,你冷静一点。”
他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唇瓣,“你撩的火,你负责灭。”
凉慕止知道他的渴望,便也没多做矫(情qíng),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回以深吻。
他的手掌开始在她(身shēn)上游走
渐渐的,她(身shēn)体里的恐惧慢慢苏醒,(身shēn)体不自觉地缩了一阵。
他讶然停止,关切担忧,“怎么了不想在地板上么”
凉慕止摇摇头,继续抱着他凑上去吻,双手去解他的皮带。
聂江野顺势将她拦腰抱坐起来,脱去她的上衣。
两人的肌肤亲密地接触在一起,可是当他继续深入的时候,她的(身shēn)子有猛然缩了缩。
那是一种本能的抵抗。
她没有停止,硬是继续,聂江野偏头躲开她的吻,随即捧住她的脸,“还害怕”
凉慕止表(情qíng)白了白,想到当年在浴室里被那个男人疯狂地进出,虽摇头,(身shēn)子却在抖。
“没事,先去洗澡,嗯”他安抚的将她揽入怀里,自己还喘着气。
凉慕止低眸看到,他下头,撑起了壮观的小帐篷。
没等她想太多,男人已经抱起她进入浴室,给她放好水,“洗好叫我。”
说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关门出去。
凉慕止懊悔地拧眉,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那个男人留给她的(阴yīn)影还是存在
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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