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兮看着奢华耀眼的别墅,眼睛里同时也闪着亮光。
底线与**的挣扎,到了白(热rè)化的阶段。
最后,她败给了自己的虚荣心。
她早就不想窝在那个一百平米的商品房了,而且,这是结婚礼物,以后慕止结婚,她一定也会送她很贵重的礼物。
席云的话和耀眼的别墅占据了她整颗心,也忘记了所有的害怕的羞耻心。
没过多久,她主动打电话给凉慕止,恭喜她找到女儿。
凉慕止接她的电话,听地出非常高兴,两人说了几分钟,很快就回到以前相处的氛围,无话不说,无事不聊。
“慕止,我明天回去,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回去,对了,还有早安和岁岁的,尤其是岁岁,我一定要给她好好挑选一个礼物。”
“好啊,你按你的心意挑就好了,能收礼物他们就已经很开心了。”
“好,那你先休息,明天见。”
开心地挂掉电话,潜藏在徐锦兮心里的那点罪恶感都消失了,现在慕止过得好,岁岁过得好,她当年做的事并没有给她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叶家。
正是夜深人静适宜酣睡之时,叶家人却因为聂氏突然切断了和叶家的所有合作而无法安眠。
聂氏不惜赔偿违约金也要切断所有的合作,接到消息的叶家人犹如遭了晴天霹雳般绝望。
这些违约金与和聂氏合作所取得的利润相比,简直就没法比。
当他们打电话去问缘由的时候,聂家只说了因为叶家门风不正,教育出了一个行径恶劣的女儿。
彭若梅把女儿拉到书房里细细盘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叶色脸色漠然,“妈,事(情qíng)败露了当然就成了这个样子,没什么好问的,就算没有聂家,我们叶家照样是个大家族,也没有破产,你怕什么”
彭若梅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一连低叹了好几声。
“本来指望着你能嫁入聂家,为祖上争辉,现在呢”
“我说了,不到最后一刻,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我困了,回房了。”
叶色不再理彭若梅,起(身shēn)径自回房。
她的表(情qíng)自从那天被聂江野放话说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之后,便一直像现在这般冷若冰霜。
她为他参军,为他归来,为他伪装,最后,却是亲眼看着他将其他女人揽入怀抱。
这世间怎么能存在那么没道理的事呢
她拿起衣服连夜赶往(射shè)击场,在嘭嘭作响的枪声中发泄自己的(情qíng)绪。
就在这时,她手一滑,原本要上膛的子弹突然从手心里落地,滚了好远,也不知道掉进了哪个角落里,找不到了。
她没心(情qíng)找,就拿出新的换上。
“新的”
代替,旧的消失,新的补上。
脑海里蹦出来的想法如同温火将她面上的冷霜慢慢融化,她反(身shēn)(射shè)出一枪,嘴角浮现了笑容。
清晨,多(日rì)不见的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普照大地。
凉慕止在温暖的怀抱里舒适地转了(身shēn),炙(热rè)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渗入(身shēn)上的毛孔里,散发出一点点暧昧,一点点旖旎,他比被子还要温暖,她忍不住又噌紧了几分。
男人睁开眼睛,似是沾了墨的黑眸里萦绕了虚实不清的**,“醒了”
她点点头,眼眸还裹着惺忪的睡意,下一秒她的手忽地被他抓住往某个地方带去。
“它也醒了。”
它的温度尤其灼烫炙(热rè),凉慕止猛地缩回手,白皙的脸上晕开了淡淡的红色,抿着粉唇没有说话,脑海里还回放着昨晚(热rè)烈的每一分钟。
她虽然在感(情qíng)上大胆洒脱,但是在(床chuáng)事上,这还只是她的第二次,实践总比理论多出些意想不到的意外,而她的害羞就是意外。
原以为面对她甘心交付一生的男人她会毫无顾忌在他面前展现完整的自己,殊不知,这东西还得要个过程。
“它需要你。”他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瓣,低低亲了两下。
亲吻是拉近两个人感(情qíng)的有效手段。
凉慕止逐渐沉沦
美好的早晨。
大约九点半,聂江野抱着她进入浴室冲洗,花了二十多分钟准备后,两人从家里出发,前往监狱探监。
车上,凉慕止手肘抵着车窗,手指撑着脑袋发呆。
“想什么”聂江野看她一眼。
“想你啊。”她眯眼一笑,眼底却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里回想的是上一次来看爸爸时,他对聂江野隐隐约约的否定。
这次,两人见面也不知是好是坏。
车子辗转到了监狱。
两人坐在探视桌前,齐齐看着那扇门。
聂江野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看起来淡定自若,但凉慕止知道,他(身shēn)子已然僵硬不动,
铁门被打开,拉出细长刺耳的声音,凉墨在两个警察的押送下走出来。
只听旁边一道木凳擦地的声音响起,凉慕止扭头一看,发现聂江野站起来,(身shēn)子笔直地站着,像是见到了德高望重的上级,眼眸里自然而然流露出该有的尊敬。
凉墨的眼神从女儿(身shēn)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聂江野的脸庞上,脚步忽地一顿。
两人差不多同等(身shēn)高,只不过聂江野正当好年纪,意气风发之时,而凉墨已经逐渐迈入知命之年。
“爸,这是聂江野,我男朋友。”
“爸,这么久没有来看你,是我的疏忽,请你谅解。”聂江野没有伸出手握手,而用鞠躬取代。
凉墨和凉慕止皆是一顿,随而凉墨撇撇嘴,“男朋友而已,叫什么爸。”
说着,坐下来,眼神看向女儿跟她聊最近的事儿。
凉慕止扯着干笑,用口型跟他示意别为难聂江野。
“爸不用担心,婚礼随时可以举行,我们可以先领证。”
“你们领证了”凉墨眉心一拧。
凉慕止刚想说没有,手就被聂江野给按了一下。
“来的路上顺便领了,反正是迟早的事,不如尽快办了。”
凉墨没好气地瞥了聂江野一眼,然后偏过脸,不作声。
气氛顿时有一丢丢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