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慕止逐渐被这个惩罚(性xìng)的吻弄地虚软无力,耳边还是尖叫声不断,可她听不清了,脑海里茫然一片。
直到一首歌结束,更大的尖叫声之后,聂江野才舍得松开她一些,垂眸盯着她的眼,黑眸里泛起了灼灼火气,“除了我,不准崇拜其他男人,聪明点,少让我发火,对你的嘴也好。”
“你这是好啦我答应你了。”她微微嘟着唇,偷瞄他一眼,发现他仍然是脸黑如墨水。
然后就被他桉回座位上坐好。
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瞄了一下他的眼色,“我就是喜欢他唱歌好听而已,真的,他哪里有你帅,连你的半根毛都比不上。”
这句话她是附在聂江野耳边说的,因为怕被旁边的歌迷听见,乱棍打死。
男人的脸色仍然没有缓和的迹象,冰冷如寒霜,黑眸紧紧盯着舞台上正在唱跳的林森,仿佛,闪出了暗蓝色的幽光,带着毒气(射shè)向林森的心脏。
完了,今晚回去要被虐哭了。
凉慕止暗暗抽噎。
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她不敢再放肆了,乖乖巧巧地坐在他旁边听歌,眼神时不时瞄他的脸部变化。
很可惜,即使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他的怒气貌似没有消退,反而加重。
一句话不跟她说。
徐锦兮悄悄凑过头来跟她低声说,“我刚才还以为首长会直接拉着你走人呢,想不到还能坐下来好好听歌。”
凉慕止防备地看了一眼黑面阎王,然后悄悄跟徐锦兮吐槽,“他那暴脾气和不服输的(性xìng)子会走母猪都会上树了,他要是走,就侧面承认自己不如林森了。”
徐锦兮苟同地点点头,然后拿了一杯(热rè)乎乎的(奶nǎi)茶给聂江野递过去,“首长,你要不要喝点(奶nǎi)茶暖暖(身shēn)子”
“不需要。”阎王冷冷回了句。
凉慕止心里一堵,拿着(奶nǎi)茶咬住吸管就往嘴里吸
“哎烫”徐锦兮的呼声还没说出来,凉慕止已经喝下去。
顿时一口喷出来,张着嘴扇嘴巴,舌头被烫地没知觉了。
“慕止你没事吧”
凉慕止伸出舌头扇风,说了两句不清不楚的话。
她面对着徐锦兮,本来以为下一秒聂江野就心疼地把她拉过去检查伤势,没想到,等了十秒他都没有说话。
她兴许是被他惯坏了,此时矫(情qíng)地生气了。
两个人持续不说话,同样铁着面色盯着舞台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才不得不来看林森的演唱会。
徐锦兮和席云对视一眼,双双没辙。
这时,场上音乐停止,林森带着喘息声跟大家讲话互动,苏到爆的声音引发了阵阵的痴迷尖叫声。
进入了与观众互动的环节。
“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们对我的喜欢与支持,没有你们,林森走不到今天的位置,刚才看见台下有很多粉丝都很(热rè)(情qíng),那现在就请几位上来和我一起唱完下面这首歌。”
“喔”现场尖叫声震天动地。
“好了,灯光摇到谁就请谁上来好不好”
“好”
这一声应地比军训时候喊口号儿还要齐,凉慕止不由地捏紧了耳朵。
可是,她怎么感觉(身shēn)旁一阵风扫过
扭头看去,本来还好好坐在这里的男人突然就不见了,她连忙站起来找。
“慕止你怎么了”
“我男朋友不见了”
喵的,他不会是气疯了扔下她一个人跑了吧
“哎这位粉丝,你要遵循规则”
“我来跟你比。”
两道同样苏到爆表的男声从话筒里传出来,凉慕止神经一凛,立刻扭头往台上看去
果然那个站在林森旁边还比林森高出半个额头的男人,不就是她男朋友么
他上去干什么
林森不知怎么,突然挥手让上来的保安下去,温柔滴看向聂江野,“那好,接下来这首歌我们就一起唱,对了,请问你叫什么”
“聂江野。”
“哇”
台下又是一片高声尖叫。
她为聂江野默哀,竟然敢抢了粉丝的机会,强硬上台,等下他下来她就拉着他跑,以防被撕。
“哇,那个男人也好帅好帅啊,比森森差不了多少呢。”
“主要是他(身shēn)材超火好么,浑(身shēn)的雄(性xìng)荷尔蒙,an爆了”
“可不可以要他联系方式啊,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单(身shēn),我正好单(身shēn)呢”
凉慕止“额”
果然帅哥到哪儿都吃香。
但她待会还是要拉着他跑,不然会被这群饿女给吃干抹净。
不过,聂江野又不粉林森,他怎么会知道唱林森的歌
“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
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求时间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
悄悄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想我的确是最适合你的男子
我可以很温柔,为你甘愿幼稚
如果我退回到,你教官的位置
我仍然选择(爱ài)你,成为你的男人
很(爱ài)很(爱ài)你,所以愿意守护着你
让你成为我最美的新娘
很(爱ài)很(爱ài)你,只有让你拥有(爱ài)(情qíng),我才安心。”
一首清唱结束,不止林森傻了,就连本来窃窃私语的全场都傻了,有保镖想去拦他,却被林森阻止,默许他独唱。
全场人安静地听着他唱歌,这首歌,已不仅仅是好听可以形容。
他,竟然改了刘若英的很(爱ài)很(爱ài)你
这时,前排突然有人注意到,有一个女人站在她的旁边,哭成狗了。
台上的男人突然拿着话筒从台上跳下来,帅气的跳跃,利索落地。
所有人,自觉为他让开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个落泪成雨的女人。
她叫,凉慕止。
他走到她面前,聚光灯也打在他们(身shēn)上,台上的大屏幕呈现出他们的样子。
他垂眸看着她,嘴角翘了翘,“凉慕止。”
“干嘛”女人带着哭腔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他宠溺一笑,突然将手里的话筒随意抛给一个人,在所有人都没有心理准备之时,单膝而跪,掌心多了一个盒子,盒子之内,是一枚款式别样的钻戒。
“报告,从前我是你教官,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将来我想成为你的老公,请指示。”
她看着那枚戒指,看着他刚毅冷峻却可以满是柔(情qíng)的眼,泪水再次模糊了眼。
她伸出了手,“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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