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慕止鼻子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伸手在他(胸xiōng)膛上给了一拳,“王八蛋。”
这一声王八蛋叫地好毫无气势可言,反而像是撒(娇jiāo)。
聂江野抬手轻轻给她拭去眼泪,“偷了我的心,睡了我就跑,现在还来控诉我,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凉慕止眼泪如决堤的水一般落下,“明明就是你睡我,把我心理(阴yīn)影都睡出来了,你给我负责”
这话莫名透出一丝的喜庆,聂江野勾了勾唇,将她拥紧,含泪的目光望向天空,嘴角扬起了明媚的弧度。
“对不起,可我现在,一点都不后悔。”
还好当时是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你。
刚才在警局里找出与头发配对的dna后,他欣喜若狂,甚至在刚知道的那几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结果,直到确定结果无误,当时他就大喊了一声,将所有人都吓坏了。
大雪下地更加大,车流停滞不前,似乎已经被时间忘记,冻结在这个维度里。
“你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想参与,都想负责。”
男人低头主动吻住女人,缠绵不休。
心里又太多的话要表达,可是最后都没有拥抱来的有力。
她单手抱着他,仰头回应他吻,心里同样是庆幸,庆幸老天给她留下的终究不是一辈子的(阴yīn)影,而是幸运。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凉慕止的舌根都被他吻麻了,软乎乎地拍着他,想让他停下来。
停了三秒后,他的唇再度覆上,手臂不自觉往上(欲yù)将她往怀里带进来一下,哪知,这一碰,就让她低叫了一声,手臂迅速松开他,捂着自己的左肩。
聂江野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只用右手抱他,不似以前那样双手环紧。
“我太用力了么”
他的目光饱含歉意,是他太冲动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忘(情qíng)之时经常忘记把控自己的力度。
凉慕止摇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间发现周围有无数只手机在对着他们拍
咿呀
她像受惊的小鸟回笼一般噌地一下缩回他怀里,拿他大衣挡住脸。
糟了,秀恩(爱ài)再次被人民群众给录下了。
聂江野早就忽视掉周围的一切,眼里只有她的左肩,管他谁在拍照片录视频,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的手掌试探(性xìng)地往她左肩上搭,她果然又抽动了一下。
“你受伤了”他忧心难遮。
凉慕止抬眸看着他,“我出车祸,差点就死了,结果你电话打不通,还背着我结婚。”
她眼神眯了眯,露出一丝幽怨。
他的脑袋轰鸣叫响,即使她现在好站在他面前,在听到出车祸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停止跳动般空了好久。
凉慕止看他不说话,脸色还白了几分,她有些不知所措。
“聂江野聂江野我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站你面前么”
本来想好好骂他的,结果倒把自己给弄心疼了。
她没办法,只好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等他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医院,不管她怎么强调自己已经包扎过了,他就是听不进去。
脸色绷地死紧,跟墨鱼汁儿一样黑。
凉慕止是被他一路抱出那条堵车的路段的,到了另一段路,他看见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刚停好从车上下来便把人拦住。
那人一回头就看见高大的(身shēn)影在自己跟前,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钥匙给我。”
“你,你要干啥啊”
聂江野薄唇一抿,伸手夺了他手里的钥匙就把人往他的车上抱。
那人赶紧追上去。
“我说你怎么抢人东西啊,再不还我我报警了哎呀我去,你开我车干啥”
聂江野把凉慕止放进车后,掏出钱包给他写了一张支票。
“重买一辆。”
车主看着自己的小奥迪被开走,瞠目结舌,一低头,看着手上这张够买五台小奥迪的支票,没撑住,倒地了。
奥迪车呼呼地开到医院,他将她抱出去,快步走进医院里。
凉慕止脸藏在他的衣服里,没有往外看,光是听着耳边这些尖叫的女声,她怕自己被嫉妒的目光给戳死。
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小时,他才甘心放过那个医生。
凉慕止都替那医生可怜,明明话都说地够清楚了,还是继续被他的“(淫yín)威”给((逼bī)bī)着继续检查。
她看见他额角沁出的汗珠,心里顿时被填满了。
“以后没收你的驾照。”他冷着一张俊脸坐下。
凉慕止顿时就不乐意了,“不是我的问题,是有人蓄意害我。”
他瞳眸一震。
“不信你问陆红展,昨天还是他去救的我。”
这话刚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很喜庆的“咱们结婚吧”。
根本不像是他的手机。
他滑过接听,点了免提。
“臭小子,你还不给我回来,这边的事不处理了是不是还有,你媳妇去找你了,看见她了么”
是太姥爷的声音。
凉慕止微笑,贴近手机道,“太姥爷。”
“丫头,你在呢”
“在呢,太姥爷我们马上回去,你别急。”
“赶紧的”
聂戈风风火火地挂掉了电话,剩下两人安静了数秒。
凉慕止才想起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才是你女儿的妈的”
提到这件事,聂江野气场都冷然了许多。
“律师查出用于鉴定的头发并非纪宝拉的,但鉴定结果没错,所以我才去警局查人。”
话落,他眼一眯,“当年我不是说了会对你负责,你跑什么”
凉慕止眼珠左右转了转,“当时我眼睛看不见,谁知道你是丑是美,况且,我当时是为了找王威龙藏起来的证据,你突然闯进来,我以为你是敌人之一,所以我当然不能被发现,倒是你,眼睛没有瞎,为什么认不出我”
“神志不清,洗手间里没有灯光。”
互相解释了一下之后,凉慕止的神(情qíng)慢慢变得恐惧。
于此同时,他也看向她。
“你也想到了,对不对”
他额首,问她“女儿是什么时候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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