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约会,约会对象指的是凉慕止,但听到凉慕止耳朵里,便成了聂江野跟其他人去约会。
心里,依旧是平静无澜。
她稳了稳心神,扶起那名女佣,“行了,耳钻是我拿的,跟她们两个无关。”
顿时,四人皆惊,齐齐看着她。
聂江野脱口而出,“别胡说。”
那语气里的保护,显露无疑。
凉慕止感受出来,脸色没什么变化,依旧沉静地看向陆红展,“陆先生,你的耳钻是我拿的,当时看着漂亮,又没有人看到,就拿了。”
陆红展低低地笑开,慵懒的眼神带着一股醉意,看向聂江野,“喂,你老婆穷到拿我东西了,是不是你平时对她太吝啬了”
“陆先生请专注一点,还有,我并不是聂先生的配偶,希望你停止调侃。”
冷静的女声,一字一句说地十分清晰,乔柠对她的态度十分愕然。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此时此刻,她绝不是说笑,她是真的,在跟聂江野划清界限。
乔柠瞄向聂江野,发现他眼底(阴yīn)霾遍布。
陆红展哈哈笑出两声,爽朗而大方,眼角眉梢都露出对聂江野的幸灾乐祸,“好,美人要专注,我就专注,那么,既然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请还来吧。”
“不好意思,那枚戒指我不小心弄丢了,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谁捡到了,真替她可怜,我现在还在找那个人。”
陆红展眼里晕开了浓厚的兴趣,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瞥了一眼已经同样看穿她心思的聂江野,目光转回凉慕止(身shēn)上,“哦怎么可怜了我这东西价值可是价值连城呢。”
“我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当时纯粹是觉得浪费捡起来给小孩儿玩玩儿,没想到,我家孩子顽皮,不小心把它扔进了杀虫剂里,浸泡了一夜,第二天我本来想拿去扔了,没想到走到垃圾桶的时候,东西已经不见了,最好是没有人捡到,否则这东西要是戴上去,无疑是慢(性xìng)中毒。”
她眼神瞟了一眼那个女佣,又道,“中毒的迹象是偶尔犯头晕,恶心,甚至是心悸,也容易紧张,脸色经常苍白没有血色,最主要的是,心跳会加速”
嘭
她话刚说完,女佣忽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凉慕止将她扶起来,“哎呦你怎么了又不是你中毒,你紧张什么呀”
女佣唇色泛白,虚浮的眼神看着她,“我”
“你怎么了哎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了,捂着(胸xiōng)口做什么呼吸困难么,是不是(身shēn)体不舒服”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拿了陆少爷的耳钻,求你们救救我,我不想死”
凉慕止一连串地问题袭击,终于冲破了女佣的心底防线,让她的伪装彻底崩塌
陆红展唇边噙着笑,目光却像是注了寒冰,起(身shēn)走了两步,在女佣面前单膝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女佣的下颚,“女人啊,怎么就那么(爱ài)说谎呢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真,话。”